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后成了帝國團寵Omega、禁區(qū)求婚(高h)、龍象、[綜漫同人]在立海大成為魔王的日子、養(yǎng)奴不成反成老攻(ABO)、穿成炮灰后我被偏執(zhí)反派盯上了、私藏秘密(1v1校園)、蠻荒神座、暖婚似火:遇見,宮太太、仗劍符文之地
“若非是她要在城門口耍橫,讓燕國皇子下不來臺,又連著十幾日不見于人前,給了人動兵的理由,眼下能是這么個局面?” “要我說,誰惹出來的事情便由誰去解決,燕國那邊不也說了嗎?讓咱們將林水月交出去?!?/br> “林大人既然這般了得,那就讓她前去處理得了!” 這話一出,屋內(nèi)瞬間安靜。 膽小畏懼燕國的,心里面本來就有著其他打算的官員,聞言皆是意動。 見著高清源臉色越發(fā)難看,便以為這是個機會,于是開始有人不斷地站出來,同意此人的話。 株洲指揮使劉桐見狀,氣笑了:“枉我還以為諸位都是些英雄好漢,如今看來,一個個不過是膽小怕事的孬種!” “我早就想說了!那日城門口之事,是我不在,若我在,必定第一個跳出來支持林大人。” “一個戰(zhàn)敗國,給他們臉了,竟敢出言羞辱燕國使臣!” 青袍官員勸他:“劉大人,你從前并非株洲官員,不知曉內(nèi)情。燕國人本就性情豪邁,嘴上沒個把門的?!?/br> “但林大人不一樣,她本來就是晉朝使臣,身上肩負著議和盟約的責任,如何能夠任性而為,沖動之下叫所有人為她的任性負責呢?” 劉桐一把甩開他的手,竟是一口啐到了他臉上:“滾!” “你這等陰險狡詐的小人,也配跟老子說話?。坎徽f林大人只是個女子,便是擺明了身份來看,也是晉朝來使。” “燕賊不顧盟約要拿你株洲,你倒好,雙手將來使捧上去,說你是孬種,老子都覺得侮辱孬種了!” 新調(diào)任過來的官員,大抵都是贊同劉桐的話的。 紛紛點頭道:“以燕國糾結(jié)兵馬的速度來看,根本就沒有打算同我等議和,把林大人推出去叫什么道理!?” “今日便是死,也要死守株洲?!?/br> “燕國出兵的消息已經(jīng)差人傳出去了,援軍不日便到,我等作為晉朝的官員,必定以血rou之軀,駐守株洲,保衛(wèi)晉朝,至死不休!” “你若再說這等喪氣話,將所有的責任推卸至林大人身上去,便直接將你打成燕國細作!” “不必如此?!备咔逶匆婚_口,底下都安靜了。 株洲的形勢混亂,攏共分為兩個黨派,一大部分是攻占株洲后新調(diào)任過來的官員,少部分則是原本株洲的官員。 在晉軍入境之后,選擇了投誠的人。 前幾日商議時,新調(diào)任的官員得了高清源的密令,知曉林水月有意安排設計,要將燕國內(nèi)jian引出來,所以特地在議事堂內(nèi)保持緘默。 以至于給了在場之人一種錯覺,那就是沉默的大多數(shù)都站在他們這方。 不想今日戰(zhàn)事一起,以青袍官員為首之人,竟是遭到這般大的炮轟! “大人?!鼻嗯酃賳T不察,依舊上前道:“那燕國二皇子雖說領著大軍壓境,卻并未第一時間動手,下官以為,這便是還有商談的余地?!?/br> “至于林大人,她本就是晉朝使臣,如今這等情況下,讓她出去商談,是她的職責所在,并非是劉大人所言的推她一人出去受罪?!?/br> “放你娘的狗屁!”劉桐暴脾氣,直接開口罵了回去。 那青袍官員臉上有氣,卻依舊不肯退步。 “有一點上,他們說得沒錯。”高清源起身,他身形高大,又坐在了堂上,幾乎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青袍官員:“那便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動搖軍心之人,皆是晉朝之敵?!?/br> 青袍官員臉色巨變,正欲開口,就聽得高清源道:“來人,將此人打入天牢,明日于軍前處斬!” “高大人!”官員高聲道:“你這是在做什么!?我與燕國半點關系都無,我可自證……且我是朝廷命官,你一個知州,又有什么資格將我處斬!” “這個夠資格嗎?”這道聲音出現(xiàn),堂下一靜,所有人回身看去。 便見林水月穿著身月白色衣裙,衣裙上用金線繡著大片牡丹。頭戴白玉金冠,緩步走了進來。 她手里握著的,是一赤金令牌。 這屋內(nèi)所有人見狀,皆是大吃一驚! “御天令!” 御天令,令如其名。見令如見皇帝親臨! 眾臣微愣之后,皆是反應過來,躬身行禮:“臣等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天令自晉朝建朝以來,只有三枚。 林水月這次前往株洲,瞧著是早前就定下的,也沒什么特別的安排,沒想到居然手持御天令。 那青袍官員忍耐不住,面色難看至極,正欲動手,就被林水月身邊的夜辭按住。 他瞪大著眼,怒聲道:“我是晉朝的官員!不是什么燕國細作,你們這般作為,分明就是想堵了我的嘴?!?/br> 高清源將堂上的位置讓出來,林水月坐了上去。 她抬眸看向了那被押在地上的官員,淡聲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兩軍開戰(zhàn)之際,凡有擾亂軍心者,死。” 整個屋內(nèi)瞬間陷入死寂之中。 至那青袍官員被拖下去許久后,這邊的官員依舊未能夠回神過來。 率先開口的人,是林水月。 “此人便是前車之鑒。”她那雙冷然沒有情緒的眼,掃過了在場所有官員的臉:“今日若有與他持相同意見的人,大可直接站出來。” “我能成全得了他,便能成全得了諸位?!?/br> “如何?”她沉下眼,冷聲道:“可還有人要退縮的?” 一片死寂。 林水月不管他們是何表情,只沉聲將軍務分配下去。 劉桐看了她幾眼后,躊躇片刻,到底是道:“大人,敢問秦將軍可在?” “秦嶼今日一早收到消息后,便已前往各地調(diào)動兵馬?!?/br> 劉桐皺眉道:“那軍中的統(tǒng)帥當由誰來?” 在座的人,倒是有那么幾位武將,但論起行軍的本事,還是秦嶼最為了得。 他沒想到這個關頭上,林水月還能夠讓秦嶼離開。 林水月微頓,隨即淡聲道:“這便是我今日過來的第一件事,夜辭,將人請進來?!?/br> 她話音將落,夜辭便領命走了下去。 堂下的臣子皆是議論了起來:“難不成此番還帶了什么大將過來不成?” “未曾聽聞此事?!?/br> “……可若是隨意提拔個將士上來,只怕是不妥。倒并非是看不起無名之輩,而是事發(fā)突然,眼下上任的統(tǒng)帥,必定得要令軍中所有將士臣服才可,否則的話,輕易引發(fā)軍心動蕩,不是件好事?!?/br> 這些人心中都十分忐忑,但因林水月上來就處置了那青袍官員,殺伐果斷,令人生畏。 眼下倒是沒有人直接跳出來反駁。 待得夜辭帶著人進來后…… 劉桐整個人都激動了:“裴大人!” 竟是裴塵! 屋內(nèi)瞬間變得熱鬧非常。 任誰都沒想到,裴塵竟是會在此時出現(xiàn)。 論起來,此刻再沒有比裴塵更好,更令人信服的統(tǒng)帥了。 他曾就帶領了將士奪回株洲,是株洲眾人心里獨一無二的英雄。 且用兵如神,在戰(zhàn)場之上從未失利過! 他的到來,簡直就是穩(wěn)固軍心的良藥! 屋內(nèi)的人沸騰不已,方才還悲觀的人,也為裴塵的突然出現(xiàn)而激動非常。 “嗤!那些言而無信的燕狗,只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裴大人竟是來了株洲,這會兒還做著奪回株洲的美夢呢!” “也只能是個美夢了!” “有裴大人在,此番對戰(zhàn),晉朝必定能夠大獲全勝?!?/br> 這些官員算是明白林水月為何那般有底氣了。 原是身后有人。 他們也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裴塵同林水月成親不久,眼前這兩個人可是夫妻。 “別高興得太早了?!绷炙旅嫔涞骸把鄧Y(jié)了七萬多兵馬,而整個株洲可用之人加起來,不超過三萬?!?/br> 堂下本來已經(jīng)亢奮起來的人,瞬間沉默。 “援軍至少十五日后才能抵達,若抗不過十五日,在場之人都得死,誰也別想跑?!?/br> 這冷水兜頭淋了下去,瞬間叫人清醒過來。 狂妄的話皆收斂了起來,氣氛又恢復了沉重。 “比起這些,今日最為重要的,是要把曲琨勸退。”林水月眸色淡淡,說出口的話卻格外堅定:“以秦嶼及幾位武將的能耐,半日之內(nèi)集結(jié)軍隊不是難事。” “但株洲兵馬太少,輕易對上便會露怯。今日我們要做的,便是要讓曲琨不戰(zhàn)而退?!?/br> 這話說得簡單,然而真正cao作起來卻并不容易。 都知道株洲毫無準備了,不趁此機會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而是選擇退兵,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沒想到的是,林水月道:“這是今日我來的第二件事,稍后還請高大人差人告知曲琨,我愿出城相見?!?/br> 這話一出,周圍都安靜了。 劉桐反應過來,大聲地道:“大人,不可!” “此事太過危險,那曲琨性子狠辣,又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此番叫您出去,便是存了折辱您的意思!” 而且哪怕是要商談,也該由他們這些官員去,怎能讓林水月親自去? “裴大人?!痹S多官員都轉(zhuǎn)向了裴塵:“這般決策太冒險,林大人可不能受半點傷勢?!?/br> “不光如此,那燕狗狼子野心,若真的對林大人下手的話……后果不堪設想?!?/br> “林大人身份特殊,不能出半點差池,否則的話,影響的可是整個晉軍??!” 眾說紛紜,裴塵卻在此時抬眸,與林水月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