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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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氣焰囂張的嚴賀,聽到這話臉色微變,眼眸游移,不敢直接與其對上。 姜喻出身低,眼前這位卻是出身高門,乃是燕國世家之一的楊家。 還是楊家嫡支,他輕易不敢與其爭鋒。 楊勝宇見他不再多言,便也收了氣勢。 燕國這邊的動靜,并未引得高清源等人的注意。只因晉朝車隊已到,高清源率先領(lǐng)著株洲眾臣迎了上去。 燕國這邊慢了些許,曲煊抬眸,從被一眾仆從環(huán)繞,聲勢浩大的曲韻如那邊移開目光,落到了其后的玄黑馬車之上。 這馬車同當初裴塵討伐株洲時,所用的那個很是相似,故而剛出現(xiàn)在這邊,就引得燕國所有人側(cè)目。 與之比較起來,旁邊鬧出了很大動靜的曲韻如,倒沒得到太多目光。 曲韻如在燕國時就是這樣,講究排場,他們也都習慣了。 倒是這位讓曲韻如吃了不少虧的晉朝女官,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當瞧見馬車打開,一只手從其中探出來時,周圍連議論的聲音都小了些許。 鮮少能見到這樣的人,光是一只手,便能讓周圍的人深刻感覺得到,此人容貌不俗。 那手上不似曲韻如那般,涂著紅色的丹蔻。 只是干凈、規(guī)整,可因膚若凝脂,那骨節(jié)修長,襯得那手如玉一般,是最好的玉雕師傅,都雕刻不出的漂亮。 待得那人自馬車中探出身,曲煊聽得身側(cè)的姜喻倒吸了口涼氣。 原因無他,這位盛名在外的晉朝女官,竟生得這般傾城容貌。 離得遠,燕國雖聽過林水月名聲,但知之甚少,更不清楚對方這般年輕貌美。 容色比號稱燕國第一美人的五公主還要盛,是整個燕國皇室內(nèi)都尋不到的絕色。 舟車勞頓,林水月并未著盛裝。 夏日的余熱尚在,她身著玄色衣裙。 衣裙顏色深,且繡工很是奇特,層層疊疊之上都繡了圖樣,組合在一起,是一只騰飛的仙鶴。 林水月走動之時,那仙鶴就好似在她裙擺腰間飛了起來。 瑰麗非常。 她頭戴銀冠,發(fā)冠上綴著東珠,然則東珠再美,都比不過那雙涼薄的眸。 另一只素手之上,佩戴著兩串白玉蜜蠟佛珠。 佛珠精巧,尾端卻綴著兩個銀色鈴鐺,鈴鐺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周圍很安靜。 自林水月出現(xiàn)后,不管身處何地,不管周圍是何人,都會成為她的陪襯。 往來之人都只瞧得見她一個。 “大人。”高清源快步上前,引著林水月往城門口走。 曲煊回過神來,正欲上前。 卻忽聞馬蹄聲聲,回頭一看,原是那二皇子曲琨到了。 曲琨騎著匹通體玄黑的馬,那馬不同于尋常的馬,身上竟是帶著厚厚的盔甲,那盔甲反射出銀光,晃到了人的面上。 曲煊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沉默地看著曲琨勒住韁繩,翻身下馬。 同身邊僅帶著幾個侍衛(wèi)的曲煊不一樣,曲琨身后跟著同樣騎著戰(zhàn)馬的數(shù)十個侍衛(wèi)。 馬踏之下,激起的塵土飛揚。 “皇兄?!鼻嵢缑嫔蠐P起笑容,笑意盈盈地看向曲琨。 曲琨卻將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林水月的面上。 他微怔,大概也沒想到林水月生得這般容貌,面上一動便道:“皇妹去一趟晉朝,竟還帶回來了這樣的美嬌娘?!?/br> 周圍一靜。 高清源皺下眉頭,曲琨不可能不知道林水月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要給林水月個下馬威。 “這晉朝的美人到底就是不一般,皮膚嬌嫩,瞧著也比咱們燕國的女子瘦弱一些?!鼻麖垞P大笑:“皇兄很是喜歡?!?/br> 曲韻如面上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因在晉朝屢屢碰壁,這一路行來她都不太敢與林水月對上。 而今到了他們的地盤上,她又有哥哥撐腰,當即生出了底氣來,笑道:“皇兄誤會了,這位可不是什么尋常的美嬌娘,而是晉朝的來使。” “刑部尚書——林水月?!?/br> 曲煊眼眸微動,水月這個名字,倒是同眼前女子那涼薄的眼眸極像。 曲琨見狀,卻根本不覺得此前自己有言語冒犯,反而用那侵略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林水月。 曲琨同曲煊不一樣,他生來高大威猛,容貌也非常符合燕國人的長相。 粗獷,眉眼深邃。 且這人看人格外輕慢,不論看待任何,都有一種打量著物件的蔑視感,透著極強的侵略性,看著便讓人心頭不適。 夜辭站在林水月身側(cè),對這樣的目光很是敏銳,她側(cè)過身子,將曲琨那毫不遮掩的目光遮擋了一二。 “長得這般貌美,就該被人豢養(yǎng)在后院之中,好生疼愛才是,做什么女官?!鼻敛辉谝?,回頭同他帶來的那些將士說笑。 燕國尚武,文臣勢弱。 這位最為得力的二皇子身邊,環(huán)繞的也都是武將。 聞言俱是大聲笑了起來。 “二皇子說得對。” “美人就該有美人的樣子,非要到男人堆里摻和些什么?!?/br> “瞧著她這嬌弱的模樣,只怕還受不住咱們二皇子的,在晉朝竟是當了官?!?/br> 言語里不光對林水月不尊重,還帶著一種俯視著晉朝的態(tài)度。 說罷幾人張揚大笑,絲毫不顧及這里是株洲。 晉朝的地盤。 高清源面色難看,正欲開口,卻被林水月阻攔。 她眸色淡淡,似是未把這些羞辱的言語放在了心上。 開口卻道:“戰(zhàn)敗之國,站在晉朝的土地上,也敢這般放肆?!?/br> 周圍倏地安靜下來。 曲琨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 他冷下目光,盯著林水月那張過于出色的面容。 他氣勢強硬,若換了他人,少不得感覺頭皮發(fā)麻,被其目光震懾。 可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光不為所動,甚至還面色如常地理了下自己的衣袖。 “諸位今日在此調(diào)笑晉朝官員,可是已然忘卻了數(shù)月之前,是如何跪服在我晉朝的鐵騎之下的了?” 靜。 曲琨身側(cè)的一眾武將皆是面沉如霜,連曲煊身側(cè)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笑話?!鼻砗笥幸晃鋵?,性情格外的沖動,被林水月刺激了一句之后,忍耐不住,大步向前道:“你們晉朝詭計多端,若真按照兵力的話,必定不是燕國的對手?!?/br> “靠著些不入流的手段取勝,就想讓個女人騎在了老子頭上?” “我呸!” 對方自持一身的武藝,根本沒把瘦弱的林水月放在了心上。 曲煊瞧見勢頭不對,欲阻止之時,已然來不及。 林水月聞言,竟還笑了下。 不知為何,眼前這些個人,分明對她半點都不了解,在看見了這個笑容時,竟也心頭發(fā)涼。 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林水月便淡聲道:“我道是誰給了戰(zhàn)敗之國這樣的膽量,原是存著僥幸心理,以為自己輸人不輸陣。” “諸位誤會了,我今日來此處,并非是因為你們輸?shù)眯。數(shù)蒙?。而是你燕國的使臣,燕國的皇帝,一再地送上降書,求著晉朝來簽訂盟約。” “而今諸位還覺著燕國強于晉朝,想來是此前下手太輕了?!?/br> 她語畢,也不與這些人再爭口舌。 素手一抬。 原本混亂一片的晉朝隊伍,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在曲琨并著那些武將皆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只在一瞬間,便有無數(shù)張弩機出現(xiàn)在了晉朝人手中。 無數(shù)黑漆漆的弩機發(fā)箭口,對準了他們! 整個城門口,瞬間陷入一片死寂中。 莫說是那曲琨,就連這一路都同林水月同行的曲韻如,都被此舉嚇到。 她根本就不知道林水月帶了這么多的弩機。 且看著這弩機的樣式,很明顯是裴塵修改過的新型弩機。 在晉朝她也見過一次。 那一次,弩機當著她的面,直接刺破那遠在千米之外的鑼鼓。 而今,這□□的箭口,對準了他們。 曲琨面色大變,他自來張揚,在燕國囂張慣了。 見著喜歡的小娘子,就言語調(diào)笑。 甚至直接將其帶回府中,也未有任何人敢有意見。 今日他第一次,被一個小娘子用這么多的弩機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