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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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唯獨少數(shù)人目光交換了下。 太子與林水月不對付已久,如今突然這么提議,只怕不安好心。 此事若辦成了,是大功一件。 以太子的性格,怎么也不該把這樣的好事留給林水月才是。 這是個明擺著的坑,讓林水月去跳。 偏皇帝面前,林水月還拒絕不得。 盟約落定后,株洲百姓包括邊疆戰(zhàn)士,都能得到十來年的安生日子,這樣的好事,總不能以她覺得太子不懷好意的理由回絕掉。 不說荒謬,這等話說出口,就是在等著被發(fā)落。 那難道就這么應承下來? 安靜中,有一人站了出來。 倒并非是那被人提及的林水月,而是……裴塵。 “皇上,此事不妥?!?/br> 第129章 婚宴鬧事 “簽署盟約, 應由對燕國更熟悉的人前去?!迸釅m微頓,他自株洲回來后,身體稍好了些, 但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還是透著蒼白。 他微頓:“另有, 林大人的身上還有婚約未履行?!?/br> “臣以為,履行婚約之前,林大人不宜離京?!?/br> 殿內朝臣一愣。 “等等, 林大人的婚約……不就是裴大人的婚約嗎?”有人差點給他繞進去了,半天才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 “是的, 裴大人的意思就是,簽署盟約可以,但是要等他們先成親?!?/br> 所有朝臣:…… 今日這話但凡換個朝臣來說,估計已經沒命了。 但對方是裴塵。 身帶頑疾還將株洲收回的最大功臣。 按往常的慣例,他這等情況都該在婚后再上戰(zhàn)場,如今已算拖延許久了。 “這……”有人想說荒唐, 但瞬間反應過來對方是裴塵, 生生咽了下去:“裴大人這般著急, 難不成還怕林大人跑了不成?” 他話音將落, 順著眾臣的視線看到了那個站在一群臣子中,依舊嬌美耀眼的人。 噎了下:“瞧著確實是不太讓人放心?!?/br> 尋常林水月表現(xiàn)過于強勢, 以至于許多人都忘記了, 她正值雙十年華, 容貌無雙。 放在哪里, 也都是個難得的絕世佳人。 “裴大人年紀也不小了,他那病,活到幾時尚不可知……”旁邊的人低聲道。 “這倒也是,原就定好的七月初七成親, 若林大人去燕國的話,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恐夜長夢多啊。” 慶王抬眸看向裴塵。 裴塵長身玉立,雖躬身,脊梁卻挺得很直,顯然不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有何不對。 “荒唐。”太子眼神陰鷙,冷聲道:“你們二人的婚事,難不成比國事還要重要了?裴塵,你……” “確實不該耽誤?!彼挷耪f到一半,便被朝上的皇帝打斷。 太子冷下面容,眼眸晦澀不明,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皇帝目光在他身上微頓,隨即看向裴塵道:“簽署盟約也不急于一時,恰逢燕國使臣難得來晉一趟,朕便多留他們兩月?!?/br> “你們二人近來立功無數(shù),婚事如期舉行,還要大辦?!?/br> “也讓燕國使臣看看我晉朝婚嫁風俗?!?/br> “謝皇上恩典?!迸釅m輕聲應道。 朝上的臣子對視了眼,既驚訝于皇帝對這二人的寵幸,又覺得是意料之中。 兩國對壘,比的也是氣勢。 晉朝本就是戰(zhàn)勝國,而降書、和親,此后又悔親,種種行為都由燕國主導。 雖說各方面條款合適,但難免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而今既是要簽訂盟約,那就得要根據(jù)晉朝的時間來。 甚至要根據(jù)晉朝臣子的空閑來。 燕國急著接公主,就讓他們急,一切都得要待林水月成親后再說。 這一出,成全了裴、林二人,拿住了戰(zhàn)勝國的主導地位,還給燕國還以顏色,對外,皇帝待臣子親厚的美名也傳了出來。 手段堪稱完美。 下令的是皇帝,鋪設的卻是裴塵。 “這夫妻二人,沒一個省心的?!鄙⒊?,有人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狠狠出聲。 “此前分了太多心神在林水月的身上,反忽略了他。” “如今倒還好,待得他二人成親后,朝上可還有我等容身之處?” 各朝臣聚在一起,容品小聲對林朗笑道:“他們想得太深,在我看來,裴大人純粹就是想成親了。” 林朗:…… “別說,侄女模樣生得好,又有著傾世才華,一直沒娶進門,擱誰能放心?” 林朗心情則復雜非常,說來女兒出嫁這等事情,他應當感觸最大才是。 可林水月早已搬出家門,婚事在即,他這個父親恍若沒事人一般,府中也半點沒有小姐出嫁的喜慶之感。 這段時日,林朗午夜夢回,皆是對當初非要留下林瑾鈺的事情后悔不已。 倘若當初直接把林瑾鈺送走的話,如今也不會是這個下場了。 那邊,林水月出了宮門,一眼就看到門口那輛眼熟的玄黑馬車。 她腳步微頓,面上平靜如常,耳朵卻悄悄染上了緋色。 駕車的硯書都看見她了,卻見她目不斜視地往旁邊走去。 硯書:? “少爺,林大人走了。” 這情況硯書也不知該如何說明,車內的人一聽,直接打開了車窗。 “二小姐這便要拋夫棄子了嗎?” 林水月差點崴到腳。 她難得惱羞成怒:“還未成婚,哪來的夫和子?” 一抬眼,對上的卻是那人柔情似水的星眸。 裴塵唇邊噙著笑,眼波流轉間,風姿動人:“二小姐害羞了?” 林水月:…… “都怪我,情濃時分,舉止孟浪?!彼吐曅Φ溃骸拔乙彩瞧缴谝换?nbsp;,未控制好力道。” 林水月:? 他在說什么,這青天白日的。 “下次不會了?!彼飵Γ骸斑€請二小姐原諒?!?/br> 還有下次? 林水月眼觀鼻鼻觀心,輕咳了聲:“你知道成親之前,男女雙方不能見面的規(guī)矩嗎?” 裴塵微頓:“倒是未曾聽聞過,晉朝民風開化,二小姐從哪得來的規(guī)矩?” 林水月完全無視他的話,自顧自地道:“這是我老家的規(guī)矩,自今日起,至少十五日內不得見面?!?/br> “二小姐這是要我的命了?!?/br> 林水月抬頭,見他低斂著眉,一副千萬般愁緒涌上心頭的可憐模樣。 “且你我二人都在朝堂之上,十五日內不見面,如何做得到?”裴塵輕嘆氣道:“叫旁人看見了,定要以為我們夫妻二人不合……” 他話未說完,就見林水月伸出手捂住了耳朵。 裴塵低笑:“二小姐這是何意?” 林水月:…… 她什么都沒聽到。 這人就是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日日在她面前扮可憐,知曉她就吃他這一套。 等到她神志不清,又同他在馬車內胡鬧。 林水月面上緋紅一片,當初她親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內斂的,如今看來,這一樁樁一件件,何嘗不是這人精心設計的圈套! “聽不見聽不到聽不懂。”她捂著耳朵:“我還有朝務要忙,裴大人再會?!?/br> 說罷抬腳就走。 裴塵瞥見她急匆匆的背影,啞然失笑。 硯書小聲問:“少爺,要追嗎?” 裴塵笑道:“不必了?!?/br> 抬眼看蔚藍的天,他輕嘆了口氣:“日子怎么過得這么慢?!?/br> 七月何時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