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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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動作太過隨性,還叫周圍的人迷惑了下。 “她方才選九節(jié)鞭的時候,還猶豫了片刻,讓底下的宮人重新準備了三個不同的九節(jié)鞭以供選擇?!?/br> “怎么這次如此隨性?” “那把劍看起來模樣普通,實在不像是什么好劍。” “說來這劍客不是最為看重手中的劍了嗎?” 哪怕處在朝堂,這里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不少官員家中也有能耐了得的劍客。 只是知道那些劍客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寶劍的,恨不得與其同吃同睡才好。 徐駱云這挑選得太輕松,讓人實在是難以揣摩她的真實想法。 不過此刻也容不得他們多言,徐駱云便已經同那單阿木對上了。 這單阿木不愧是燕國名將,他的武器,竟是兩把重如巨石的鐵錘。 那鐵錘是特制的,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剛亮相就引得周圍驚呼一片。 倒刺尖銳,隨便在地上滑行,就將乾宮殿內上好的地毯割裂了。 德妃看著是觸目驚心,半起身擔憂地道:“荒唐,這般強敵,駱云哪是對手?” 她本意是想要讓皇帝叫停比試,不想皇帝目光都未曾落在了她的面上,只盯著底下的徐駱云。 身型差距,武器差距已是非常明顯。 徐駱云看著,眼底的光芒卻越發(fā)強盛。 她輕笑道:“請將軍賜教?!?/br> 抬手就朝那單阿木刺去。 單阿木到底是名將,對戰(zhàn)之上經驗豐富非常。 且別看他身材壯碩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實則反應迅速,且有些詭異的輕盈感。 徐駱云出招未中,反而被對方的鐵錘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那鐵錘完全不講道理,加上單阿木龐大的力氣,落地之處,隔著厚重的地毯,都將地面砸出了坑來。 若落到了人的身上…… 簡直是恐怖非常。 徐駱云出師不利,只能轉攻為守。 應付起這對上百斤重的鐵錘是格外的吃力。 旁人看在了眼里,不由得搖頭道:“徐小姐還是欠缺了些經驗,顯然是極少與單阿木這種出招就奔著要人性命的人對戰(zhàn)?!?/br> “也是先天條件的欠缺,對方力大無窮,實在難以應付?!?/br> “這一局應當是要落敗了?!?/br> 眼瞧著局勢越來越差,不少人皆是料定徐駱云不及單阿木。 不想突發(fā)驟變。 原本還漫不經心地坐著品茶的那曲韻如,在那瞬間繃直了身體。 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殿中。 周圍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似是連那喧囂的風都變得安寧了,滿殿內只聽得徐駱云長劍的破空之聲。 這動靜極大,然而在座之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徐駱云的劍招。 只瞧的見長劍反射出來的銀光,在眼前快速劃過,再回神時,那單阿木手中的鐵錘猶在,胳膊上卻已經是鮮血淋漓! 他吃痛不已,被迫放下了其中一個鐵錘! 可不想徐駱云全然是個劍道瘋子,竟是半點不停,乘勝追擊。 劍招帶起的風都如同利劍一般,打得單阿木全無招架之力,勉強分辨得出那劍招的走勢后,卻也只能夠堪堪將鐵錘放在面前,抵擋住了徐駱云的致命一擊。 與之而來的,是左手手腕上一道長長的劍傷! “住手!”殿內之人均未能反應過來,林水月先行喝住了徐駱云。 徐駱云戰(zhàn)意正酣,猝不及防聽得林水月的話,半中收了劍招,因為收招太快,甚至腳下還踉蹌了瞬。 她抬頭,才發(fā)覺單阿木身上已是多處劍傷。 徐駱云眼里劃過抹驚慌之色,著急道:“林大人叫我使出所有的能耐,不留后手,我便把規(guī)則忘了……” “單將軍,實在對不住?!?/br> 林水月說了不能傷人,不可見血。 但徐駱云學的劍招過于霸道,使出來就是必定有人受傷的。 她已經減緩了力道,把最凌厲的劍招略過了,不想還是傷到了單阿木。 殿內陷入一片詭異的沉寂之中。 徐駱云那滿臉愧疚的神色,落在了他人眼里,就仿佛閻羅王催命一樣,叫人如鯁在喉。 她這意思,仿若是完全沒想到單阿木這般不經打。 可他們也沒想到,她這劍招如此兇猛?。?/br> 不光是兇猛,這劍招快如閃電,便是眼力極佳的人,也只能夠看見劍的殘影。 加之此前徐駱云看起來不敵,實則是在短時間內摸清楚了那單阿木的招式,以至于后續(xù)出招,招招都朝著單阿木的命門走。 在座的武將皆是滿頭熱汗,都在回想剛才的巨大變化。 這也就是單阿木了,換了他們,只怕連反應都不及,便已經被削掉兩只手臂了。 詭異的安靜聲中,上首的皇帝率先笑道:“好!” 眾人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紛紛鼓掌叫好。 曲韻如親自上前將單阿木攙扶回來,見得他右臂傷勢過重,皮rou破開之下,都能瞧見骨頭。 一時間面色大變,就欲發(fā)作。 卻被單阿木拉住。 “公主,不可?!?/br> 單阿木受到的打擊不比曲韻如的小,他沒有想到會被壓制至此,如今還要強打著精神道:“自來比武,斷然沒有不受傷的道理。” “且此番比試,是我主動要求的?!?/br> 道理曲韻如都清楚,但那徐駱云出手就將人傷得這般嚴重。 如果不是林水月及時叫停,只怕單阿木整個左手手腕都要廢掉。 她如何能夠保持心態(tài)? 正想著,就聽上首皇帝淡聲道:“去請?zhí)t(yī)院的院判過來,為單將軍診治?!?/br> 底下的宮人迅速應了。 單阿木面上掛著抹勉強的笑容,對皇帝行禮道:“多謝殿下?!?/br> 皇帝:“是徐駱云出手太重,朕讓她向你賠個不是?!?/br> 徐駱云嚇了一跳,忙不迭對單阿木躬身行禮:“單將軍見諒。” 單阿木臉色蒼白,這發(fā)白的臉色,更多是因為他在徐駱云手底下走不過幾招。 對這點傷勢,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戰(zhàn)場上廝殺過來的人,再嚴重的傷都經歷過,今日這等算不得什么。 而且他也清楚,徐駱云確實是手下留情了。 但越是清楚這事,心底就越是難以接受。 晉朝竟有這等高深莫測的劍術…… “我天?!卑子鹈嗣约旱氖直郏@聲道:“你們說我現在去尋個劍道師傅,可還來得及?能練成這位徐小姐的模樣嗎?” 瞿斐然翻了個白眼:“你當好的劍道師傅是地里面的大白菜,隨你去找?!?/br> “再者,再如何精妙的劍招,也需要用劍人用得好?!宾撵橙晦D過頭,深深地看了徐駱云一眼,沉聲道:“徐小姐,是難得的劍道天才。” 這事其實他們早就應該想到了。 丘山老道兇名在外,多年也不見收個什么徒弟之流。 徐駱云說丘山老道是她撿到的,但以此人心性,如若徐駱云不是難得一遇的天才,只怕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將徐駱云收做徒弟。 他們想不到,林水月卻先一步想到了。 氣氛怪異,所有人都驚詫不已地盯著那徐駱云看。 梁少卿沉默片刻后,溫聲對慶王道:“王爺,此女不宜納入后院?!?/br> 太過危險。 她若只是尋常高手,倒也還算可行。 然而今日得見,林水月所說的無人能敵,還真不是夸張之語。 這劍招過于凌厲并且太快,出招就是要人命的。 她嫁給慶王,若安生的話,能夠成為一大助力??苫适液笳?,怎可能少得了爭斗。 若她哪一日被招惹了,提劍就殺。 誰能夠控制得住她??? 出于這個想法,把徐駱云留在后宅確實是太危險了。 慶王面色尋常,只抬眸掃向林水月的方向。 卻見林水月對殿上的皇帝道:“徐小姐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能耐遠超尋常高手?!?/br> “若有心培養(yǎng)的話,日后便是我大晉之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