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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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熱烈,林水月卻始終平靜,甚至還讓人裝了第二支□□。 她回身對曲韻如微笑道:“最后一箭?!?/br> 曲韻如:…… 有那么瞬間,她都想閉上眼睛不去看了。 然而林水月動作很快,那支□□瞬發(fā),朝著鼓樓上高掛的鑼鼓重重一擊。 “當(dāng)!” 鑼鼓被□□射穿,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與之而來的,還有對面那群晉朝人的歡呼聲。 “中了!” “林大人中了!” “林大人好樣的!” 活似林水月不是射中了個鑼鼓,而是高中了狀元郎! 晉朝所有人,一掃此前陰霾,歡喜雀躍,甚至還互相拜起了年來。 “王公子年年有魚。” “張公子大吉大利?!?/br> “李大人順風(fēng)順?biāo)??!?/br> 燕國使臣臉色黑如鍋底。 曲韻如是一刻都不想多呆,她倏地起身,急急忙忙地就要走。 “五公主留步?!?/br> 林水月差人收了弩機,對她微笑。 曲韻如:…… 她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太陽xue突突地跳個不停。 看見林水月的笑容,更暈了。 飄忽間,聽得林水月道:“晉朝的弩機是裴大人改良過的,威力太大?!?/br> “五公主請看,□□穿破鑼鼓,卡在鼓樓上了?!?/br> 曲韻如:? 所以呢,她告訴她這些東西做什么? 就見林水月微笑道:“比試是五公主提議的,善后自然也該五公主來?!?/br> “還請公主差人將□□取下,并將鼓樓恢復(fù)原樣。” 曲韻如:…… ? “燕國亦是大國,五公主出身皇家,想來應(yīng)該也清楚,客人來主人家做客,玩呀鬧呀皆可以,就是不能毀了主人家的東西?!?/br> 林水月說罷,便對她微微頷首:“那就有勞五公主了?!?/br> 周圍一靜,隨后白羽再也忍耐不住,噴笑出聲。 合著曲韻如帶著整個燕國自討苦吃,完了還得給晉朝修樓。 天底下怎么有林水月這么會算賬的人吶! 在晉朝人毫不掩飾的笑聲中,曲韻如落荒而逃。 只留晉朝一干人等在燈火通明的高殿內(nèi),高呼著林水月的名字。 慶王站在殿中,看著那人與身側(cè)之人說笑,與身后的月夜,融成了幅絕美的畫卷。 他心底浮現(xiàn)出陣陣難掩的悸動,然而再回過神來,佳人已不見蹤影。 因著心情極佳,徽明一眾學(xué)子走出皇家狩獵場時,腳下都是飄的。 徐子喬推開身邊亢奮的白羽,瞥見那抹玄色身影,正欲上前,卻見一輛玄黑馬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第120章 替考 他頓住腳步, 目光怔忪地看著那人上了馬車。 “看啥呢?!卑子饟ё∷绨?。 徐子喬搖頭未語,低垂的眼眸帶著些不易察覺的落寞。 那邊,林水月上了馬車, 見裴塵遞過來個錦盒。 “這是何物?”她問。 裴塵只笑:“很早之前就該給二小姐的, 費了些時日才整理好?!?/br> 林水月接過打開,手微頓。 里面放著的,是天水閣的店契。 早前裴塵第一次邀她去天水閣時, 她就知曉他是背后的東家。 這么直觀地瞧見,還是忍不住揚眉。 待得她仔細(xì)一瞧, 發(fā)現(xiàn)底下竟還有臨西水榭、翡翠軒、云上筑后,一時無言以對。 臨西水榭不必多說,整個京城公子哥和貴女最愛去的地方。 翡翠軒是京城最大的金銀樓,云上筑則是規(guī)模最大的客棧。 除此外,這里邊竟還有些錢莊、鏢局、馬場之流。 林水月:…… 此時她的心境當(dāng)寫作《穿書后我嫁了晉朝首富》,《霸道首富愛上我》, 《關(guān)于我找了個病秧子卻發(fā)現(xiàn)對方是首富這件事》。 裴塵這些產(chǎn)業(yè), 還不光只是賺錢這么簡單。 絕大部分都不只在京城有店鋪, 各大洲郡縣都有分號。 鏢局存在的特殊性, 導(dǎo)致某些算不得主要城池的地方,也會有布局和安排。 她手里握著的, 不僅是他多年的經(jīng)營, 亦是他人脈及情報網(wǎng)的來源。 東西太多, 林水月并未一一查閱。 不過…… 她從其中拎出了一張店契, 問他:“瀟湘苑?” 裴塵還經(jīng)營小倌院? 裴塵輕笑,眉眼溫柔:“溫柔鄉(xiāng)中,人心懈怠。” 自來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就是花街柳巷。 他手下也有幾間花樓, 但瀟湘苑確實獨特。 尤其是林水月和三公主忙活一場,銀子都進(jìn)了他的口袋。 林水月闔上錦盒,神情復(fù)雜。 除這些外,裴塵身邊還有神秘莫測的青衣衛(wèi)。且他與朝中老臣也來往密切,內(nèi)閣首輔田閣老還與他是忘年交。 ……難怪皇帝無論如何,都要他傾心輔佐太子。 “所以早前我在臨西水榭對對子時,你便知曉我的身份了?”林水月忽而想起些什么,瞇了瞇眼。 裴塵正襟危坐:“二小姐才學(xué)橫溢,叫人傾慕不已?!?/br> 見他不正面回答,林水月輕笑:“怎么突然想起把這些東西給我。” “株洲之前就有了想法,只這些東西繁瑣,整理需要時間。”裴塵淡笑:“另有你我大婚在即,我卻在聘禮上犯了難。” “二小姐若明月皎皎,當(dāng)?shù)脙A盡所有為聘。”他目若星河,唇邊帶著清淺的笑:“朝局動蕩之際,這些人手,二小姐用得到?!?/br> 林水月如今手握刑部,刑部能打探的消息不少,但亦算不得全面。 加上他手里的,便可助林水月掌控全局了。 林水月眼眸微動。 他說得輕松,但經(jīng)營這一切并不容易。至少林水月在入京后,從未聽聞這幾家店鋪背后的東家出自一人,可見他隱匿得極好。 如今整合起來放在她手里的,不光是他的全部身家,也是份沉甸甸的心意。 裴塵見她不語,勾唇摟住了她的腰,將頭埋在她肩膀上,輕嘆道:“除此外,還有些見不得人的小心思?!?/br> 不等林水月發(fā)問,他便輕蹭了蹭她的脖頸:“二小姐身邊,又是絕色小倌,又是颯爽將才,若不增添些價值,說不準(zhǔn)二小姐什么時候便將我忘了。” “哦,還有個癡情才子?!?/br> 林水月:? “那是誰?”她問。 裴塵輕哼:“不重要?!?/br> 讓他替情敵表白?看他像不像個傻的。 林水月哭笑不得:“你怎么連女子的醋都吃?” 裴塵低聲道:“誰讓別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得二小姐一句全力承擔(dān)?!?/br> “到了我這里,捧著匣子和心肝到二小姐跟前,卻還換回二小姐一句質(zhì)疑?!彼曇粼桨l(fā)低沉:“二小姐都不心疼我了,只顧著……” 林水月紅著耳尖,退開些許:“只有你?!?/br> 復(fù)又低頭啄吻:“這個也只有你有?!?/br> 裴塵眼中熱烈,胸口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