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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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管家看著自家老爺,磕磕巴巴將昨夜的事說了。 林朗:“……你的意思是林水月在瀟湘苑一擲千金,買了個小倌回府?” “倒也還沒帶回府中。” 林朗都氣笑了。 他左右看了下,在廚房燒火的地方找了根臂膀那么粗的燒火棍,氣勢洶洶地就要往門外走。 當下將林府所有的下人都嚇懵了。 管家驚恐不已,忙跟在他身邊道:“老爺,您冷靜?。∠雭硇〗阋彩且粫r被那男子迷惑,才做出了這等出格的事情來?!?/br> “好不容易小姐跟您的關(guān)系才緩和了些,她心里頭還有氣,您萬萬不可就這么鬧上門去啊。” “且小姐如今身份非同尋常,您怎么也要顧及著她的名聲才是!” 林朗拎著燒火棍,怒發(fā)沖冠:“她在瀟湘苑寫對子時,怎么不知道顧及自己的名聲?” 管家嘴里發(fā)苦,還想再勸,就聽林朗冷聲道:“什么瀟湘苑,就是個勾人的地方!還敢迷惑我女兒,今兒個我便要去把這店給砸了!” 管家當下站住了。 哦,原來不是找林水月的麻煩啊。 旁邊的李嬤嬤又勸:“老爺冷靜啊,那瀟湘苑內(nèi)外都是護衛(wèi),您就拿著這個過去,怕是連他們門口的花瓶都砸不了。” 話還沒說完,就見林朗停下了腳步。 林府下人們皆是松了口氣。 不想?yún)s有個小廝慌忙跑了進來。 “老爺,小姐來了?!?/br> 林朗擰眉:“她來做什么?” 管家輕咳了聲,方才不是還氣勢洶洶的要教訓人嗎? 然而面前的小廝卻支支吾吾,半天不肯回答。 “說!” 小廝一抖,閉眼道:“小姐說,大公子讓她辦的事情她已經(jīng)辦妥了,人也給大公子送了過來,謝就不必了……” 林朗一時不解:“什么意思?” “就、就是瀟湘館的那位公子?!?/br> “老爺!” “快來人啊,老爺昏過去了?!?/br> 林府頓時亂糟糟一片。 待得林朗醒來后,又是一陣兵荒馬亂,他先是沖到了那林淮尹的屋子里,對林淮尹一頓破口大罵。 后來又實在按耐不住,抓著林淮尹問:“你好好跟爹說,你是不是……” 是不是真的喜歡男的。 林淮尹滿臉無奈:“都同您說了幾遍了,我并不認識這個余夏。至于水月為何把人送到這里,自然是有著她的原因?!?/br> “她既是不方便說,咱們便也不去過問便是了?!?/br> 林朗將信將疑,思前想后命管家給余夏安排了個離林淮尹最遠的院子,方才坐回來問他:“可這樣一來,你的名聲也要受其牽連。” “原就是咱們欠她的,如今至少她碰見了棘手之事,還愿意讓咱們幫忙?!绷只匆鼑@氣道:“這是好事?!?/br> 他沒說得太明白。 實際上林水月此舉,真正幫到的人還有他。 他年歲漸長,又并非秦氏親生,近些日子秦氏已經(jīng)籌備起了他的婚事。 林朗雖看重他這個兒子,對后院之事卻不太上心。 更不知曉秦氏給他相看的人家是何樣,秦氏甚至想要將那劉玥嫁給林淮尹。 林淮尹如何能應(yīng)? 索性她是嫡母,真要定下親事,也容不得他拒絕。 林水月來這一下,表面上林淮尹是面上受損了,實則在科考結(jié)束之前,他都不必再為婚事?lián)鷳n,可以關(guān)起門來好好讀書,是件再好不過的事,他該謝過林水月才是。 而那邊,林水月直接進了宮。 待得月上枝頭,她才從三公主殿內(nèi)走出來。 春寒已過,春風拂過了她的衣擺,林水月抬眸,望了眼高懸的月亮,淡聲道:“回府吧?!?/br> 自那日之后,她便開始深入簡出。 平日里除了宮中、刑部及府邸,幾乎不出門。進入春日,京里大小宴席不斷,卻都未嘗得見林水月身影。 四月初十。 天一日日熱了起來,臨西水榭內(nèi)很是熱鬧。 打從林水月喜歡在他們這湖邊釣魚的事情傳出去后,臨西水榭便往這湖里放了不少魚苗。 還隔三差五舉辦釣魚比賽,來參與比賽的人,皆是要交三十兩銀子。臨西水榭會提供一只小桶,一個矮凳和釣竿魚餌。 而釣得最多的人,不光可以把釣的魚都帶走,還能贏得五百兩銀子的獎勵。 便導(dǎo)致這日頭再大,湖邊也日日圍坐著一圈人。 倒不是對那獎勵多感興趣,只是想感受下‘林水月同款’。 沒錯,臨西水榭打出的招牌,是林水月用過的木桶,林水月使過的釣竿,林水月坐過的凳子。 甚至隔了幾日還有人在那湖邊朝圣。 說是希望來年科考,能得林大人相助。 整得林水月雖然還活著,但仿若圣人一般,還受人香火。 今日天朗氣清,碧藍的天空澄澈非常。 臨西水榭在湖心搭了個臺子,岸邊垂釣的人都在往那邊張望。 “瞧著這架勢,難不成是林大人來了?” “聽聞是慶王舉辦的茶話會,邀了各書院的才子才女匯聚一堂,方才這般熱鬧。” “不光如此,主要還是慶王妃的人選定了。”旁邊有人小聲說道。 這邊的人紛紛看向了說話的人,見他穿得一身月白色直綴,頭上戴著個白色幕帷遮光。 “又定了?” 白衣男子點頭,想到他們看不見,便出聲道:“此前兩次舉辦群芳宴,結(jié)果都不太好,太后覺得那名字就不太吉利,索性改了。” “而慶王的婚事一再耽誤,為避免惹來議論,這次直接將王妃擬定了,只待二人在這宴上見上一面,待北伐軍歸京,便要成親了?!?/br> 旁邊的人來了興趣:“那兄臺可知道這新的慶王妃是何許人也?” 白衣男子搖頭:“只聽得是德妃的侄女,自小長在徐州?!?/br> 他說話間,周圍的人都在豎著耳朵聽他的話。 唯獨最邊上一人無動于衷,甚至還釣上來了三五條魚。 白羽唇角抽搐了下。 他今天從早上天不亮就來了,就打算拿個釣魚比賽的頭名。 結(jié)果這人下午往那一坐,那魚就跟瘋了似的往那邊涌,不要命的咬鉤子。 僅一個時辰,就超過了他。 他干脆坐這放消息,人家也不在意,說話聲音再大,那魚依舊能咬竿。 簡直是邪門至極。 正說著,就聽湖心那邊熱鬧了起來。 趁著眾人的關(guān)注都在那邊,白羽踱步到了邊上那人身側(cè)。 走近一看,發(fā)覺對方穿了身輕薄的雪青色衣衫,露出的一截皓腕之上,掛著兩個精巧的銀環(huán),一拉釣竿,便聽銀環(huán)叮咚作響,十分悅耳。 白羽:…… 這是怕魚跑得不夠快嗎? 對方帶著個三文錢的草帽,從他的位置只能瞧見那猶如潑墨似的烏發(fā)散落腰間。 “這位——”他才剛出聲,就見對方站了起來,拉起釣竿。 白羽一抬眼,就瞧見那魚兒半邊身子浮出了水面。 那魚頭上一抹紅,格外扎眼。 “魚王!” “魚王上鉤了!” “真的有魚王?我還以為是這臨西水榭弄出來的噱頭呢!” 這下不止白羽,所有人都湊了過來。 那釣魚的女子見狀也不慌亂,不疾不徐地收桿,直到將那條帶著一抹獨特標志的魚兒放入自己桶中。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她連片衣角都未沾濕。 待白羽反應(yīng)過來,周圍已經(jīng)是驚呼一片了。 白羽:…… 魚王是臨西水榭在開始搞這個釣魚比賽的時候放進去的,是一條格外難見的五斤重鯽魚,為了同其他魚兒區(qū)別開來,還特地在魚的頭上用特殊方式標記了一抹紅。 最主要的是,若有人釣上魚王,臨西水榭不光獎勵五千兩銀子,該日的比賽頭名也屬于此人。 此后這人來臨西水榭吃魚,也不用花費銀錢。 ……在此之前,他還打算向?qū)Ψ劫I幾條魚,混個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