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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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兇徒行走于江湖,會不少的小伎倆,擅易容和偽裝,旁人看不出來,你們便以為安全了?!?/br> 至此,羅克面上已經(jīng)是衰敗一片。 而他身側(cè)的胡然,大抵從林水月道出了他的名字時,就已經(jīng)沒有反抗之意了。 而林水月所掌握的,還遠不止這么多。 她手里握有白周一這些年收買官吏,威脅他人的眾多證據(jù)。更有寫有敵國文字的文書,并著白周一的手信。 這些東西,皆是今晨自白府中,白曼語從前住著的三層小樓面前,一棵巨大的槐花樹底下挖出來的。 白周一太謹慎了,事事都喜歡留下證據(jù)。 且這些證據(jù)被他深埋在了女兒的院落之中,他以為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未想到事情敗露如此之快,叫他半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許知山在被宮中侍衛(wèi)拖下去之前,他死死地拽住了旁邊的龍柱,看著林水月,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些事情,林大人究竟是怎么察覺的?” 他以為,他們足夠謹慎了。 林水月怎么也不該查到他們頭上才是。 林水月看了他一眼,不語。 事實上她從調(diào)查白曼語的事情開始,就對白周一產(chǎn)生了懷疑。 此人太過八面玲瓏,仿佛是天底下最儒雅的存在。 但許多事情,若沒有他的推波助瀾,白曼語自己還做不到這般。 甚至林水月懷疑,白周一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通敵叛國的原因,皆是在給白家鋪路。 率大軍出征的人,是太子。 若太子兵敗回京,便是慶王得利。 白周一是打算戴罪立功,通過這樣的方式挽回慶王,順帶,他想做這個國家的國丈。 白府伙同幾個官員通敵叛國之事,不出半日便在京城內(nèi)傳遍了。 知道這事時,徽明幾人還在院中商討北伐的事。 白羽驚道:“這意思就是說,林大人在早前探查白小姐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做準(zhǔn)備了?” “然后,在這中間她還神色如常地參加了幾場學(xué)宴,組織了一次四個書院的大比?” 瞿斐然點頭。 “這等能耐……”白羽說不出話來了。 早前還想說林水月跟他們一般的年紀(jì),而今他是一句其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官場沉浮,林水月比他們都拎得清。 齊銘曄卻是抬眸看了下徐子喬,輕聲道:“株洲已被攻破,只怕用不了幾日,裴將軍便要率大軍返京了?!?/br> 徐子喬眼眸一動。 “說來,這位裴將軍同林大人,可真是心有靈犀,我聽聞他們二人只通了一封信,就可以將此事做得如此的漂亮。”白羽感慨了幾句,見得旁邊瞿斐然眼眸直抽抽,才反應(yīng)過來。 “咳!子喬,你喝湯嗎?” 徐子喬只在此靜坐片刻,便回了房間。 而那邊,朝中因著此事,清算了幾日。 此事算不得什么好事,卻因株洲那邊連連傳來捷報,使得人心情舒暢了不少。 裴塵大軍壓境后,一舉攻破株洲。 那燕國軍隊本以為他便到此為止了,因而心生大意,結(jié)果便是被裴塵率領(lǐng)著大軍,一路殺至株洲城外幾百里。 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徹底退回了燕國境內(nèi)。 隨后又怕裴塵得理不饒人,竟是搶先一步,向晉朝送了降書。 這降書一出,便叫整個京城都沸騰了。 多年被占去株洲的憋悶一掃而光,更揚了晉朝威名。 連帶著早朝之上,皇帝面色都帶了笑意,頭一次在朝中打趣林水月,說道:“朕問裴塵立下這般功勞,可想要什么賞賜,不想他開口就道,只欲早些回京成親?!?/br> 林水月:…… “朕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他,為了讓他早些如愿,你們二人的婚事,便由內(nèi)務(wù)府來cao辦?!?/br> 底下的朝臣面面相覷。 內(nèi)務(wù)府cao辦!這是何等的殊榮! 整個大晉,也就只有林水月和裴塵二人了吧。 但轉(zhuǎn)念一想,倒也覺得合理。 不止裴塵,林水月也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圣上這個獎賞,一賞便賞了兩個人。 林水月謝了恩。 待得自議事殿內(nèi)走出來后,卻被一眼生的宮人攔住。 “林大人,三公主有請?!?/br> 林水月輕挑眉,隨宮人一并到了三公主寢殿。 三公主還在禁足期間內(nèi),宮殿內(nèi)很是安靜,她差人備了一桌酒菜,就等著林水月進門。 林水月謝過她后,卻并未第一時間動筷。 她與三公主來往不深,也沒什么交情,三公主找她,總不可能是來敘舊的。 三公主倒也直白,開口便道:“我想請你幫個忙?!?/br> 聽完三公主的話后,林水月那張常年都很平靜,并且沒有什么太多情緒的面容上,罕見地露出了一抹為難之色。 她思忖片刻,道:“我可以差人替公主解決此事?!?/br> “不行?!比髦敝钡乜粗骸拔乙阌H自去,且用你現(xiàn)在的身份震懾旁人?!?/br> 林水月思慮了瞬,便打算拒絕。 三公主卻像是早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想法般,看著她道:“我也不是要你做些什么,更非是叫你來成全了我?!?/br> “我知曉這事會累及你的名聲,所以也不會讓你白白忙碌一場。你若愿意幫我這個忙的話,我便將你想要知道的隱秘告知于你?!?/br> 林水月微頓,垂眸不言。 三公主卻很是急切,直接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兩個字。 “如何?”她定定地看著她。 林水月靜默許久后,到底是點下頭應(yīng)承下來了。 三公主頓時松了口氣,眉開眼笑地叫她吃菜。 這菜林水月沒怎么動,便從宮中出來了。 傍晚時分,她差人套了馬車,打算出門。 不想那白果正好挑在了此時過來,將這幾日的文書交予林水月過目。 林水月沒時間看,索性把他也捎上了。 待得坐上馬車,將所有的事務(wù)處理完畢后,白果這才后知后覺地問道:“大人,我們這是去哪?” 林水月安靜了瞬,道:“瀟湘苑。” 白果被自己的口水噎住,瘋狂咳嗽起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莫說白果,旁邊的紅纓也用一種格外詭異的目光看著林水月。 原因無他,這瀟湘苑吧……是京城內(nèi)最大的小倌院。 所以,他們家大人這是辦了一樁大差事后,準(zhǔn)備去小倌院里快活快活? 那裴大人? 紅纓裹緊了自己的衣服,腳長在了她家小姐身上。 想來裴大人知道她陪著小姐去逛小倌院,應(yīng)當(dāng)不會殺了她吧? 馬車便在這樣詭異的氛圍內(nèi),駛進了春柳巷。 春柳巷,光是聽這名字,就知道這不是個什么正經(jīng)地方。 京城里最大的花樓都處在了這條街上。 天邊一輪彎月掛在枝頭,月色籠罩下的春柳巷中,處處都是鶯聲燕語。 脂粉味并著酒香,似那茶盞里面溢出來的茶水一般,直勾勾闖入了馬車內(nèi)。 白果挺直著背脊,眼觀鼻鼻觀心。 時不時地拿余光瞟一眼林水月,隨后在心中暗暗叫苦。 雖說林大人對他有著再造之恩,但是他實在沒辦法跟林大人去那等地方。 就方才幾個瞬間,他已經(jīng)想好了八百個理由。 甚至連帶著他早亡的老母親曾經(jīng)給他訂過了一門親事,他要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干凈地迎娶對方上門的理由都想好了。 待得馬車一停,林水月率先走了下去。 見他遲遲不動,便道:“白大人?” 白果便恍若吃了啞藥,憋著滿頭大汗,跟林水月走了下去。 一下馬車,便見那朱紅漆金的牌匾之上,寫著幾個大字——瀟湘苑。 字跡潦草,宛如龍飛鳳舞一般,非常符合這個小倌院的作風(fēng)。 這小倌院剛在京城立足時,曾被不少人詬病。但架不住京城這地方大了,到底是有著不少好男風(fēng)之人。 加之不少隱匿在其后的貴夫人……這地方就詭異地在一眾花樓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最特別的存在。 但按說特別,倒也不是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