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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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忽然聽得對面有人悠悠地道:“那不行?!?/br> 說話的人,便是那個青衣女子。 她這突然開口,叫許多人都懵了。 嚴昊也愣了瞬,反應過來便嗤聲道:“你連比試都不敢應,說讓你們女院退出學宴你卻又要反對,怎么著,莫不是我太好說話了?” “他可真有自信?!焙魑鳠o語道。 林水月終于吃完了水果,她淡然起身,緩步走到了園中。 因為她突然起身,令得上首原本在與翰林院眾人探討文章的皇帝,都不由得看了過來。 卻見林水月穿著身簡單的青衣。 她打扮隨意,面色平靜,也并未說出任何過激的話語。 卻在出現的第一瞬,便讓人倍感壓力,以及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只聽得她聲音平緩地道:“此番學宴為刑部所開,原本的規(guī)則,便是不論功名,只論才學?!?/br> “女院也在其中,便是學宴的一員?!?/br> 嚴昊聽笑了,上下掃視著她道:“這位小姐,所以你思慮半天,便想出來了一個拿規(guī)則壓人的法子?” “規(guī)則是如此,可那又如何?參加學宴的人都夠不上資格了,還要強行留在學宴之上,我都替你們覺得臊得慌?!?/br> 嚴昊眼帶輕蔑地道:“還有,你說留下就留下,你莫不是女院的山長不成?” “不是?!绷炙路駴Q。 在天啟書院眾人哈哈大笑中,平心靜氣地道:“但規(guī)則是我定的?!?/br> 第100章 遭了殃 午后暖陽落在她的身上, 更顯得她一身雪膚,鴉發(fā)如瀑。 她生得花容月貌,卻有一雙幽沉寂靜的眸, 好似清凌凌的潭水, 觸及冰涼。 嚴昊與她對視,不由自主地就矮上了一截,聽得她的話之后, 他的第一反應是荒唐:“你定的?你一個女院的學子,什么時候可以左右得了這等大事了?” “莫不是將自己當成個什么人物了不成?” 然而這會附和他的話的人, 卻少了許多。 天啟書院坐落在北地,北地離京不遠,有些消息還是較為靈通的。 原本自林水月開口起,就隱隱察覺到了不對的嚴希,此時已經徹底變了臉色。 “你瞧著她像是在胡說八道嗎?” “這可是御花園,皇上跟前, 若真說出了什么沒有根據的話來, 也不怕掉了腦袋?!?/br> “那么說來的話, 她真的是……” 嚴希聽得身側的議論聲, 面色已經很是難看。 見嚴昊恍若未覺般,甚至還在出言譏諷, 頓時覺得這個兄長愚不可及。 徽明書院那邊, 瞿斐然變了神色:“這便是京中那位風頭無兩的女官?” 齊銘曄頷首:“說話小心些?!?/br> 白羽咂舌道:“此前只聽聞她容貌傾城, 卻不想年紀也不大, 瞧著也就跟你我一樣的歲數,卻已官至刑部……” 他下意識看向徐子喬,卻見徐子喬垂下了眼睫,白凈的側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在各種議論及驚嘆聲中, 嚴昊也察覺到了些不對。 可話已然出口,這會收回來更是顏面無存,他只能梗著脖子繼續(xù)與林水月對峙。 不想,那殿上的人開了口:“林水月,又去哪了,怎么才來?” 一時間,整個御花園內死寂一片。 天啟書院的學子均是變了臉色。 旁邊菏澤書院的人反應過來,慌忙跟他們劃清楚界限。 至于那嚴昊,已是面色蒼白,滿頭冷汗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隨手指出來的一個人,竟然就是那位實權在握的女官! “兄長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向林大人賠罪?!眹老Rа?,推了嚴昊一把。 只可惜嚴昊還處在了巨大的驚愕中,并未回過神來。 那邊,林水月已然轉身,躬身對殿上說:“回皇上的話,臣早就到了。” 皇帝冷哼了聲:“朕看你是歇兩日懶勁又犯了,非得要朕差人去請?!?/br> 圣上威嚴,旁人觸及不得。 這話若是叫底下的任何一個學子聽了,只怕都得嚇得雙腿發(fā)軟。 唯獨林水月面上還掛著笑,甚至頗為輕松地道:“皇上,這也不是臣想要偷懶,只是您也知道,太后娘娘就喜歡臣陪著打麻將。” “臣這不是奉命行事嗎?” 皇帝想到了她那令人堪憂的牌技,一時沒忍住,唇角抽搐了瞬。 這邊的幾個官員,均是與林水月相熟的,大概知道點她的底細,這會都沒憋住笑。 太后喜歡她陪著? 就她那牌技,一摸到麻將就跟個散財童子似的,換了誰都喜歡。 然而,這氣氛越是融洽,就越是叫另外三大學子心頭惶恐。 天啟書院眾人平素最聽嚴昊的話,這會卻已經是心生埋怨:“好端端的,嚴公子非得要去招惹什么女院?” “這位大人雖說如今只是刑部侍郎,可皇上命她暫代刑部尚書之職,此番學宴所有的考核,俱是都與刑部相關,開罪了她,我們天啟還能夠在學宴之上取得好成績?” “此番當真是被嚴公子害慘了。” 嚴昊面色發(fā)白,動了動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們如今是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我了,此前我站出來尋何昕的不是時,怎么不見你們反對?” “還說什么這是我天啟揚名,一舉蓋過了徽明和太學院的機會!” 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便要起爭執(zhí)。 嚴希只能沉聲道:“都快些閉嘴吧,還嫌事情不夠大?” 菏澤書院的人則是紛紛感慨,方才沒有與那嚴昊一起出言不遜,又有不少人遲疑地看著林水月道:“她生得這般容貌,竟去了那關押重犯的刑部中?” “是啊,如此美人,瞧著實在是不像……” “何止是不像,這般容貌,甭說是在京城,便是放眼晉朝也無人能及,就是。”說話的人頓了下,沒說出口。 其他的人卻都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看著不像朝堂上的官員。 倒像是皇家嬌寵出來的哪位公主。 徽明書院規(guī)矩大,這等場合之下,又有齊銘曄坐鎮(zhèn),底下的學子都很安靜,只有白羽咕噥了幾句,被齊銘曄掃了眼,瞬間閉了嘴。 閉上嘴之前,不忘拐了徐子喬一下,沖他擠眉弄眼。 徐子喬沒理他。 他目光落在了林水月身上,想到的卻是此前見到的金剛卷。 金剛卷并非在江南拍出,只是有一陣林水月聲譽受損,從前拍下金剛卷的商人將其轉售。 兜兜轉轉被江南當地一個富商買下。 后打算贈予他父親,父親沒收,卻帶著他親自登門看了那副金剛卷。 徐子喬對字畫之流并不感興趣,但那日驚鴻一瞥,從此留下極深的印象。 他一直都在想,是何等驚才絕艷之人,才能畫出那等磅礴大氣,睥睨山河的金剛卷。 父親告知,是京城一位姓林的女官。 而今日,他親眼見到了這個人。 比想象中的,更加震撼。 “行了,你既是來了,就趕緊擬定今日的主考官?!钡钌系幕实圯p聲道。 學宴在京城舉行,而翰林院許多學士都在太學院內授課。 為了避免不公,便采取了每日里更換一個主考官,并且完全隨機,由皇帝欽定的官員擬定。 這樣就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爭議。 只是誰都沒想到,學宴第一日就給到了林水月。 “真不愧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庇泄賳T感慨道。 “可我記得,小林大人本身也是太學女院的學子,還未從女院結業(yè),由她來選擇,會否有些不合適?” “噓……這是圣上的意思。” 議論聲漸小,林水月抬眸,她面上始終平靜。 “微臣斗膽,想做今日的主考官?!?/br> 這話一出,滿座俱靜。 “哦?”皇帝瞬間來了興趣?!澳闶切滩渴汤?,既是你想做,那便做?!?/br> 這便是應了。 圣上把決策權都給到了她,她也還真的敢應承下來。 底下的官員面面相覷,眼里都有質疑,但在林水月身上栽的跟斗已經足夠多了。 故而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卻都期待著林水月會出一個什么樣的題目。 他們也都很是好奇,這位并未經歷過科舉,以其他方式入得朝閣的女官,肚子里究竟有多少墨水。 她在字畫之上的造詣確實是登峰造極,但學問并不同于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