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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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就上去跟林大人打了,誰知道林大人竟然打得這么好,同她打球,可實在是爽利!” 一片議論聲中,容芯蕊又因為動作遲緩,丟了球。 對方主將在她未曾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帶球到了球門邊上,一擊之后! “哐當!” 臨西水榭的比分,反超了林水月這邊。 場下的人這會看得入迷了,是恨不能自己代替容芯蕊上場。 趕在下一個球開之前,有人眼尖地瞧見林水月放緩了速度,行至容芯蕊身側(cè)。 隔得很遠,只能瞧見林水月附在了她耳畔說了點什么。 待得再開場,那容芯蕊一改此前的模樣,雖說擊球技術還是不太好,但卻跟瘋了似的,逮著球就打。 水榭的人被她這副拼命三娘的模樣唬住了,連著在她手上丟了幾次球,每次得了球,容芯蕊也知道自己打不中,直接傳給她身側(cè)的林水月。 ……每次她搶到球,林水月就在她背后。 林水月?lián)P起馬球桿,球便飛進了球門! 幾次之后,比分徹底被拉開。 至此后的后半場,那臨西水榭徹底被打亂了,再也未曾進過一個球。 林水月他們這邊大獲全勝,最后一個球入了球門,滿場之人俱是起身為她歡呼。 而那邊,容芯蕊卻沒有跟林水月他們一起慶祝,反而第一時間翻身下馬,回到了場邊。 這贏了球,還是如此大差距的比分,容京見她面上都沒多大的喜色,反而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她跟你說了什么?” 所有人都瞧見了,容芯蕊是在同林水月說話之后,才如同換了個人似的,把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盡到了。 容芯蕊一聽這話,臉上又是一白。 “她說,我要是再不好好打,她就把我的頭擰下來當馬球打?!?/br> 所有人:…… 有些被林水月方才的表現(xiàn)迷了眼,甚至生出了傾慕之意的男子,俱是僵住了。 林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容芯蕊滿臉委屈,不想她哥卻開懷大笑,拍著她肩膀道:“她同你說笑呢?!?/br> 容芯蕊:…… 哦是嗎,真的好好笑呢。 那邊,林水月策馬行來,她手中還拿著馬球桿。 她坐在馬背上,抬眼看向了慶王一行人。 分明是剛剛才激烈的打了一場馬球,她的聲音卻好似冰一樣冷靜。 “今日慶王所言,民女的回答便是如此?!?/br> 周圍所有人一頓,俱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卻見她面帶輕笑,林水月長得極美,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瓷白的肌膚上帶著層細細的汗。 好似她整個人都在發(fā)著光。 那雙惑人的眸,黑如深夜,難以觸底。 她笑起來,額邊碎發(fā)清揚,端的是美艷惑人,又帶著些她獨有的冷淡疏離。 叫人心頭亂跳。 “我不會騎馬,于是便費心費力,摔了千百次,也要將騎術練好,諸位大人亦是。” 她深邃的眸里,帶著抹清淺的戲謔:“不會道歉,不懂尊重,那帶來的后果便該自己受著,若還學不會——” “那就算天大的罵名,也該受著,誠如白小姐所說,官場嘛,這點磋磨又算得了什么?” 說罷,她也不管在場之人是個神色,翻身下馬。 將手中的馬球桿,遞給了水榭的管事。 隨后朝慶王輕頷首,轉(zhuǎn)身便走。 徒留滿場的人,尚還處在了震驚之中。 眼見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朝白曼語看了來,她忍不住收緊了自己的手。 她自認為所說的話沒有半點錯處,未料到林水月竟會這么回敬她。 眼下這般場面,只怕是不好收場了。 容芯蕊對此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只瞧見林水月走了,方才松了好大一口氣。 水榭的管事恭敬地走到了她身側(cè)道:“容小姐,林大人說,今日贏了馬球,所得獎金,應當所有參賽之人平分才是?!?/br> 還有獎金呢,容芯蕊稍微開心了點。 等她掀開了管事手里的托盤,發(fā)現(xiàn)林水月給她留的十兩銀子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就是林水月所說的平分? 這人怎么這樣欺負人??! 那日在臨西水榭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 此后林水月未再出門,只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花,釣釣魚。 她什么都不做了,卻有人按耐不住了。 正月十四這日,御史大夫攜此前一眾彈劾了林水月的眾人,至林府門前。 說是,來道歉的。 叫林府門房上的小廝上下打量了眼,最后落在了他們空空如也的手上,撇了撇嘴,進院子通報去了。 那御史大夫反應過來,臉色變了又變。 正月里至他人府上,不帶點禮物確實是不禮貌。 可他今年都四十七了,論起來是當林水月的父親都有余,見她竟是要帶禮物…… 他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看向自家小廝:“去差人,準備點禮物來?!?/br> “老爺,要什么禮物?” “越貴重越好!”那小廝被自家老爺?shù)膽B(tài)度嚇了一跳,轉(zhuǎn)回身飛快叫人準備了禮物。 那邊,林水月也起了身,讓人請他們進去。 進了這林府之后,發(fā)覺這林水月的日子過得還真是不錯。 這個宅邸,本就修建得極為精巧,而林水月買來了之后,更是叫人好好打理了番。 冬日里沒有花兒,便種了些耐寒的綠植。 待得進了主院后,忽聞梅香撲鼻。 抬眼一看,見這院中竟是種了不少的綠梅。 綠梅繞著紅墻,連帶著這冬日暖陽,自成美景。 入了院中,下人送下來的茶及茶點,都是用了梅花點綴。 院中掛著一幅驚濤駭浪圖,瞧著兇險非常,底下卻放了個玉凈瓶,里頭插著……一根大蔥。 那御史大夫唇角抽搐了下。 林水月已經(jīng)進了屋內(nèi),在主座之上坐下。 她落座后,也不說話。 他們喝茶,她便喝茶,他們不開口,她倒也不著急,便這樣靜坐著。 底下的官員坐不住了。 “此前有關于林大人的事情,俱是我等思慮不全,未知全貌之前,肆意評論,叫大人為難了?!?/br> 林水月幾番cao作之下,這些人的道歉也真心實意了。 知曉此人并非尋常女子,更不能夠隨意對待,說這話時,頗有些垂頭喪氣的。 “我等如今俱是知曉了錯處,也請林大人見諒?!?/br> “莫為了我等做出的錯事,便生出隱退的心思,大人為官以來,對政事頗有建樹,又是晉朝第一位女官,當為天下女子的表率?!?/br> 林水月放下茶盞,淡聲道:“許大人抬舉了?!?/br> 說話的官員面色一頓,他在這些官員里,屬于品級不高,人也沒有多出眾的。 可能皇帝對他都算不得多么眼熟,林水月卻可以直接報出他的姓氏。 顯然,是對他有所了解的。 “水月不過一尋常女子,當不得大人如此夸贊?!彼嫔届o,看不出喜怒。 那些官員面面相覷,拿捏不清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對他們的態(tài)度還有不滿? “只是經(jīng)此一事,若我再回朝堂,便也不太可能置身事外?!绷炙绿ы嫔蠋еㄇ鍦\的笑。 “如此,諸位大人也能接受嗎?” 屋內(nèi)一靜。 林水月的官職是侍書女官,這官職是因為鄞州的事情得來,而后鄞州的事她參與,算是名正言順。 旁人沒有理由去打壓,以及反對。 可她也說了,這次若再回朝堂,便不可能只做個什么都不參與的女官。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但在座之人俱是御史臺的人,掌管著進諫以及各類的隱性朝堂規(guī)矩。 他們?nèi)魬?,她這個官,便是實打?qū)嵉牧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