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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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水月不解,她便解釋道:“慶王的選妃宴就在眼前了,聽聞慶王手中有一張?zhí)樱尤艚o到了誰,誰便能夠成為慶王的人?!?/br> “選妃宴雖是太后一手cao辦,這王妃的人選也需要太后斟酌,可太后自來都寵愛慶王,很早之前就說過,慶王親自選定的人,必定能入慶王府,且最差也是側(cè)妃。” 最差側(cè)妃,最好的情況,便是慶王親自選定了自己的王妃了。 “那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林水月面色平平。 九公主面無表情:“皇兄看上你了,幾次三番叫林府設(shè)宴,說不準就是為了找個合適的名頭,將帖子贈予你。” 林水月:…… “公主,小孩子不要cao心這些有的沒的?!?/br> 九公主懶得理她。 “白曼語沒名沒分的跟在慶王身邊這么久,所為什么你我心中都清楚,眼下雖拿不準慶王的意思,但看她這樣明顯沒安好心?!?/br> 胡西西上下打量著她:“你沒落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吧?” 林水月:“我一般不跟討厭的人打麻將?!?/br> 九公主:“那你能不能討厭我,順便把你上次輸給我的一百七十八兩銀子還給我?!?/br> “公主何出此言。”林水月無比認真:“我覺得我下次可以贏回來。” 白曼語見她們?nèi)素W哉f笑,與這整個花廳的氛圍格格不入。 她面上的表情也未變,反而淡聲說道:“對了,前些日子聽聞過不了多久便是林二小姐的生辰了。” “此前生辰未能大辦,今年怎么說也該補上才是,對了,二小姐今年幾歲了?” 白曼語面色忽而變了瞬,未繼續(xù)說下去。 可是她的話,卻已經(jīng)在花廳內(nèi)引發(fā)了軒然大波。林水月剛回京城的時候,是辦過一次生辰宴的,那時候的林水月還想著如何跟京城的貴女們好好相處。 故而請了許多的貴女前來參加,可那日的生辰宴最后以林水月被嘲愚鈍,而引得她在宴席上發(fā)作,砸了許多的東西。 最后不歡而散。 因著整個京城內(nèi)都險少會有林水月這樣的人和事情,所以她們對于這些事情記憶非常的深刻。 眼下想起來,許多人注意到的卻不是那個生辰宴有多么的荒唐。 而是按照那次她過的生辰推算的話……林水月,竟是跟林瑾鈺同歲! 這一個府中兩個小姐,一個大小姐一個二小姐,還都說是嫡出,結(jié)果二人卻是同歲! 瞬間,連容芯蕊都信了她們方才那番荒唐的猜測。 “林水月當(dāng)真是小婦養(yǎng)的?”她聲音太大,說出口后瞬間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容芯蕊頭皮發(fā)麻,不敢去看那林水月。 心中卻砰砰直跳。 其實近來林水月的種種事跡都表明了此人并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可大多數(shù)人此前都瞧不上她,如今怎么會突然喜歡上她? 心里因為林水月天翻地覆的改變,也覺得格外接受不了。 一個從前哪里都瞧不上的人,如今翻身要騎到了所有人的頭上去,這叫什么事。 可誰都沒想到,今日來這林府一趟。 卻無意間窺見這么一個大秘密,若林水月真的是外室所出,那她即便再如何得圣上的青睞,左不過一個庶女罷了。 庶女,上不得臺面,更……做不得王妃。 在詭異的氣氛之中,白曼語抬眼,看了下慶王的神色。 果然瞧見慶王皺下了眉頭,她輕輕勾起唇,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第73章 驚人(修) 秦氏皺眉, 正欲開口,卻被身側(cè)的林瑾鈺握住了手。 “母親……”林瑾鈺面上帶著十分的委屈。 林水月的事倒好澄清,但若真將此事公布于眾, 林瑾鈺也算是毀了。 秦氏心中猶豫, 下意識看向林水月。 林水月并無半點不自在,甚至悠閑地拿起了一個貢桔剝起了皮。 她態(tài)度散漫隨性,倒是叫方才信誓旦旦的人遲疑了。 “啊?!卑茁Z目光落在了她腰間, 目光閃爍。 何昕看到了林水月掛著的白玉腰牌,瞬間心神領(lǐng)會:“其實嫡女也好庶女也罷, 總歸是林府家事?!?/br> 周圍的人連連點頭,若林朗愿意給林水月嫡女的身份,她們誰也不能說林朗的不是。 只是,這真的嫡女跟后來添的,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只是……圣上面前,怕是不好說?!?/br> 何昕閃爍其詞, 卻有人瞬間反應(yīng)過來。 “這事若弄不好, 可是欺君之罪。” 自己家愿意讓庶女變成嫡女, 那是府中家事, 鬧到了皇帝面前,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一時間, 花廳內(nèi)熱鬧了起來。 可以想到, 林水月的身份若真的存疑, 此后會惹來多大的非議和禍患了。 “怎么辦?”胡西西湊到她身邊, 小聲地問:“要不我?guī)湍懔R人?” 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林水月輕搖頭,她看向白曼語。 白曼語若有所覺,抬眸與她對視。 二人視線交匯,白曼語面上帶著冷笑, 林水月則是面無表情地吃著貢桔。 “……瑾鈺與水月,都是我的孩子?!鼻厥显谶@個時候出來打太極,說出口的話卻全然沒有信服力。 她第一瞬間沒有辯解,聽得欺君之罪的字眼后,說了句這么含糊不清的話,瞧著這里頭是更加有鬼了。 “諸位?!绷骤晠s在這個時候起身:“此事乃是我們林府的私事,倒不必拿出來議論吧?” “林大小姐,倒并非我們在此非議你們府中之事,而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若真?zhèn)鞯搅耸ド隙?,只怕會對貴府不利。”何昕從容道。 “無論如何,水月都是我的meimei?!绷骤曃㈩D:“是林府的小姐,圣上賜她白玉腰牌,也并非是為了身份?!?/br> 她這話聽著像是在為林水月辯解,實則卻是拐著彎承認了她們所言。 “瑾鈺?”秦氏忍不住看她。 “母親想看著女兒死嗎?”林瑾鈺幽幽地道。 何昕微瞇眼:“林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們的猜測都是真的……” 林淮尹欲起身反駁,不想?yún)s被林水月攔住。 他不解:“水月?” 林水月眼中平靜:“讓林瑾鈺說?!?/br> 滿場俱靜,所有人的目光在她與林瑾鈺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誰家庶女對上嫡女,還這般肆無忌憚的?”有人小聲地咕噥了句。 卻沒引得太多人注意。 她的一句話,將林瑾鈺架在了火上。 按林瑾鈺的性子,是不會對這種事情直言不諱的,她只會拐著彎地引導(dǎo)旁人。 “林二小姐這是何意?”白曼語輕聲道:“誰都知道林大小姐才名在外,性情嫻雅恬靜,林二小姐讓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些什么?” “是呀,何況這是二小姐的身世,怎么推到大小姐的身上去了?”何昕附和道。 林瑾鈺適時地低下頭,做出了被人脅迫的模樣。 “王爺,此事到底與大小姐無關(guān),如今讓她來說,實在是太過于殘忍了些?!卑茁Z轉(zhuǎn)頭看向慶王。 慶王微蹙眉,看了林水月一眼:“既是都不愿意說,那便不必說了?!?/br> 他開了口,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白曼語即便是能忍,到了這等地步,面容也扭曲了瞬。 “王爺?!绷荷偾湟姞畹溃骸按耸氯艉^去,林二小姐便不能接這帖子了?!?/br> 慶王皺眉,太后看重皇家顏面,身份不明不白的人,確實是進不了他的府中。 “水月回府之前,父親母親膝下的孩子,確實只有我一個?!绷骤暫龆_了口。 “這可有意思了?!卑茁Z的聲音較此前冷了不少,也沒了之前的柔和退讓:“林二小姐回府之后,事事要與大小姐爭先?!?/br> “本以為是在鄉(xiāng)下受了苦,二小姐才會如此偏激,如今看來,原是鳩占鵲巢?!?/br> “曼語。”慶王皺眉開口。 林水月并未被她的話所激怒,反而看向了林瑾鈺:“除此以外,你沒有其他的話想說了嗎?” “林瑾鈺已經(jīng)退讓至此了,你還要如何?” “竟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半點不留退路,一個庶女罷了……” “荒謬?!?/br> 林瑾鈺心下發(fā)虛,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閉了閉眼,兀自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字一頓地道:“沒有了。” “林二小姐這下要如何?莫不是要讓嫡出的給你求饒認錯不成?”白曼語冷笑。 林水月輕笑:“昨日府中來了位客人?!?/br> 她忽然岔開了話題,倒是叫所有人都反應(yīng)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