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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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人?!?/br> 汪大人滿臉志得意滿,聞言揮手道:“汪輝在太學(xué)院內(nèi),承蒙您多關(guān)照,再有馬上就是晉升天字號院的大考了……” 林水月越看這汪大人越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就問旁邊的九公主:“汪大人和太學(xué)院有什么關(guān)系?” 九公主看她一眼:“他是汪輝的父親?!?/br> 看林水月那樣,就不記得汪輝是誰? “先前在丙字號院,說你哥哥撕了范恒之文章的人?!?/br> 林水月忘性大,但約莫記得這個人與他們都不對付。 “……京中字畫行不少,這畫也是我偶然碰到,花了近萬兩白銀才得以買下,說來都是緣分,也不知日后還有沒有這樣的機(jī)會買到無錢的畫作了……” 那位汪大人搖頭感慨,滿臉遺憾之色。 林水月:…… 這事情走向越來越離奇,她隨便找了個借口離席,走出天字號院去,問身后的紅纓:“那畫是怎么回事?” 紅纓心虛地道:“您不是說,畫讓奴婢隨便處置嗎?” “奴婢就想著,似奴婢這等粗人,也品鑒不來這等畫作啊,與其自己留著,不如讓大家來品鑒!” “而且小姐有一句話說得特別好!”紅纓奉承一笑:“那天上掉下來的錢,不賺白不賺……” 林水月:…… “只是奴婢前幾日才把畫送到字畫行里去,也不知畫作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更不知……” 這畫能賣這么多! “小姐,奴婢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 林水月?lián)u搖頭,畫也是她讓紅纓處理的。只能說紅纓做法欠妥,也怪不到她的頭上。 就是那什么無錢居士的旗號,是讓林水月全然沒想到。 “二小姐?!?/br> 林水月回頭,見裴塵緩步行來。 她面上的表情頓時冷了不少,微頷首道:“裴公子?!?/br> 說罷就要離開。 “二小姐可是生我的氣了?”裴塵輕咳了兩聲,聲音沙啞。 林水月回頭與他對視,見他目光澄澈坦蕩,淡聲道:“裴公子何出此言?” 那天那道松鼠鱖魚,在慶王遇刺后,便也算不得多離奇的事了。除了必要的林瑾鈺等人,好像真無人在意。 但于林水月而言,裴塵這人,太過于危險。 他拿一道松鼠鱖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逢刺客動手,傷了慶王。 可那傷,正好又不致命。 再往前看,他正好病了,被困在念安寺,太子率先回京,卻落得個不能人道的下場。 這一切,都是湊巧? 第39章 忍不了 裴塵對上她的眼, 笑得溫柔:“二小姐自來大氣,倒是我多慮了?!?/br> 林水月不置可否,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我先回宴上了, 裴公子隨意?!?/br> 擦身而過時, 卻聽得身側(cè)的人咳嗽了起來,身形搖晃不穩(wěn),林水月下意識伸出手扶住了他。 抬眼對上了他那雙深眸。 林水月蹙眉, 他在念安寺就沒少借病發(fā)作。 以為今日他又故技重施,不想?yún)s見他唇角染了些紅色。 “裴塵?”她微驚, 裴塵卻已整個倒在了她的身上。 隔著衣料,林水月感覺不到他的體溫,連他的呼吸都輕微到不能察覺。 “小姐!”紅纓呆住。 “快去叫人!” 裴塵那個叫硯書的小廝就在不遠(yuǎn)處,得了消息匆匆趕來,見裴塵倒在了林水月懷里,還怔愣了瞬。 反應(yīng)過來, 忙叫人背上裴塵離開。 他們走得匆忙, 林水月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小姐?!奔t纓驚呼了聲, 林水月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才發(fā)覺自己的衣裳上也染上了血跡。 林水月皺眉,拿了手帕輕輕擦拭。 至今為止, 她都不知道裴塵究竟得的什么病。 似乎原文里也并未提及過。 “春闈就在眼前, 裴公子不會出什么事吧?”紅纓不無擔(dān)心地問道。 林水月?lián)u搖頭, 這也不是她們能cao心的了。 回到宴上, 裴塵因病暈倒的事已經(jīng)傳開。今日這盛會雖頂著太學(xué)院的名號,但來賓皆是沖著裴塵而來。 裴塵昏迷,宴席自然散了。 林水月也打算離開,卻被林瑾鈺攔住。 她上下打量著林水月, 目光落在她衣襟上別著手帕的位置:“你去做什么了?” 林水月與她對視:“如廁?!?/br> 林瑾鈺眼帶審視:“只是如此?” “不然還能在里面跳個舞?” 林瑾鈺臉上難得浮現(xiàn)了些焦躁:“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裴公子身子不適,怕你行事莽撞,沖撞了他?!?/br> “沖撞?”林水月看她:“那不請自來,也是沖撞嗎?” 林瑾鈺沉下面容。 林水月沒與她多糾纏,就被九公主身邊的宮人叫走。 林瑾鈺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目光深沉。 “……可惜了,您今日還準(zhǔn)備獻(xiàn)舞,卻不想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林瑾鈺的丫鬟感慨道:“只望著裴公子調(diào)理好身子,莫要誤了春闈才是?!?/br>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 晚間林水月回府,也被叫到了主院中。 剛坐下,就聽秦氏冷笑道:“你如今是越發(fā)了不得了?!?/br> 這話是沖著林水月去的,桌上的人皆抬眼看來。 “又怎么了?”林朗面上略顯不耐。 “今日太學(xué)院盛會,她素日里就不甚上心。我便吩咐瑾鈺放下手邊所有的事,陪著她去太學(xué)院?!?/br> “不想她非但不感激,還對瑾鈺發(fā)作,當(dāng)眾鬧了個沒臉!”秦氏說罷看她:“怎么,倒是我的安排叫你不滿意了?” “母親?!绷骤暵氏冉忉尩溃骸岸际俏业牟皇?,今日水月出門太晚了些,我唯恐趕不及盛會,便未能提前與她解釋,才讓她誤會了?!?/br> 秦氏更怒:“你處處想著她,還要顧及著她偷懶?;?,她卻非要與你過不去!依我看,她這哪是針對你,分明就是針對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 林朗聽得皺眉,正打算開口,卻見林水月放下了筷子。 ……說來也有好幾個月了,林朗第一次見林水月吃到一半撂下筷子。以前不管他們說什么,她都置之不理,一心吃飯的。 “你這是何等表情?我還說不得你了?還是說,你心中一直對我有不滿?你修要以為……” “確實不滿?!绷炙麓驍嗔怂脑挘谝蛔廊苏斓谋砬橹?,淡聲道:“太學(xué)院盛會,是九公主以她之名,下帖子邀請了我。” “請?zhí)偷礁幸延腥?,我卻半點不知。母親倒記得盛會需獻(xiàn)禮,給林瑾鈺備了兩份禮物?!?/br> 林瑾鈺見勢不對,忙道:“禮物雖是我送出去的,但你我本就是姐妹,誰送皆是一樣的?!?/br> 林瑾鈺看她:“誰送都一樣,你怎么不給我讓我送?” 屋內(nèi)一靜。 “母親,林瑾鈺是你養(yǎng)大的,你一心向著她,我無話可說,但我才是九公主的伴讀?!绷炙旅嫔届o,聲音也很冷淡:“你不顧及我,卻也得要顧及皇家顏面?!?/br> “九公主的帖子母親也可瞞下,那日后再有別的,是否也要李代桃僵?” “林水月!”秦氏面色鐵青,怒視著她:“你行事毫無分寸,荒唐無禮,我便是告知了你,你又能做什么?” “做什么也比全然不知,兩手空空的好?!绷炙缕鹕?。 “祖母之前說,鞍山很好,想去那邊常住。林府上下視我于無物,父母親兄長都對骨rou至親百般刁難?!?/br> “既如此,不若讓我與祖母留在鞍山,省得我留在府中,與諸位兩看生厭的好?!?/br> 她說罷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顧身后氣昏了頭的秦氏。 “你、你……你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閉嘴!”林朗一聲暴喝,身后的所有歸于平靜。 林水月走出主院,被太陽晃得微瞇了眼。 紅纓跟在她身后,一副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小、小姐……” 這幾個月的表現(xiàn),她還以為林水月轉(zhuǎn)性了呢! 林水月收回目光,輕嘖了聲。 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念安寺的好日子過慣了,回來同這一家子奇葩著實無法交流。 她大跨步離開,紅纓只能跟上,心里頭暗暗地想,只怕接下來的這幾日,要鬧翻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