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時空門上交給聯(lián)盟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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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秀兒,許多干活的婦人紛紛打招呼,在看到芊芊后,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就講開了。 “您就是給阿仔看好病的貴人吧?” “您好厲害,阿仔都快不行了,您都能救回來……” “姑娘,您在這腌臜地方作甚?要吃什么說一聲,我們給你做……” 芊芊笑了,“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我有手有腳的,哪里需要人伺候?而且這里不臟,你們收拾得非常干凈,真是了不起??!” 這些婦人聽了這話自然高興,見芊芊如此隨和,便心里暗道:“京都官宦家的姑娘跟他們老家小地方的就是不一樣。這教養(yǎng),嘖嘖,就是好!” 別人隨和了,她們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一邊幫著芊芊打下手,一邊讓秀兒問芊芊,能不能幫她們也看看病。 不白看,給口糧。 芊芊把打了雞蛋、放了午餐rou和脫水蔬菜的淮山面撈出,笑著道:“不用給口糧,王管事找我來就是給你們看病的,他給工錢了?!?/br> 頓了下又道:“我先去看看阿仔,等下就來給你們看病……” 芊芊去看阿仔了,留下了一屋子紅了眼的女人。 盡管這是一個落魄了官宦千金,但是比起她們那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可就這樣的人卻愿意俯身給她們這些下等人看病…… 這種被當作人的感覺太美好了! 阿仔含著淚吃完了芊芊給做的加餐。這幾天他一直被芊芊照顧,一直吃得很好。 可他沒想到,回了工地芊芊還這樣照顧他。他現(xiàn)在只恨自己怎么就殘廢了,想報答都沒法報答,這感覺真難受。 芊芊檢查了傷口,又給他打了一支消炎的針,望向瞪大眼的秀兒時,抿嘴一笑,道:“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給別人知道哦,尤其是那些德蘭人,尼爾蘭人?!?/br> 秀兒連忙捂住嘴,死命搖頭,“不說,不說,打死也不說?!?/br> 眼里又漸漸露出崇拜,“柳大夫,原來您學(xué)的是德蘭醫(yī)術(shù)?!?/br> “嗯,我在京都時便經(jīng)常去德蘭開的神靈院,是那兒的大教父教我的?!?/br> 芊芊這套說辭都是對面給編好的,嘴上跑起火車來那也是完全沒壓力。 給阿仔重新包扎了下,芊芊便又去給那群嬸娘看病。說是看病,其實也是在了解她們的社會結(jié)構(gòu),收集信息。 當然,聊到后面,她的心思又專注到看病上來了。 這些婦女身體狀況都不是很好,都有很嚴重的婦科病,都需要好好治療。想來也是,在這樣的壞境下,洗澡不便,壞境又多蚊蟲,吃得又差,身體又怎么能好? 但眼下想要治療的話,得去山洞里搬物資或者等對面投送。她思慮半晌,還是決定晚上的時候讓對面投送。 之前投送的大部分是一些消炎抗菌的藥,但一些專用的婦科疾病藥卻是沒有。與其半夜偷摸出去,還不如讓對面投送了。 將每個人的名字、病況、需要用的藥寫下后,她又以了解營地的名義,讓秀兒帶著自己去周邊轉(zhuǎn)悠。 講真,時空門跟她綁定后,雖然方便了許多,但也會帶來許多麻煩。比如眼下到了這工地上,為了接收物資,她就得找地方了。 走到了鐵路邊上,芊芊有些好奇地道:“不是還沒通車嗎?怎么有封閉的火車車廂在這里?” “德蘭人的工程師經(jīng)常過來,他們來了就住這車廂里。” 秀兒道:“邊上那條軌道是給咱們上工用的。” 芊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另一條軌道上停著幾個簡易的露頂車廂……不,說這是車廂都是抬舉了。這哪里是什么車廂,這就是一個裝了蒸汽裝置的拖車而已。 “現(xiàn)在在打的隧道很麻煩?!?/br> 秀兒道:“我們大昭人有自己的想法,提出了從隧道兩頭掘進,并在中央打個豎坑,然后再向兩個反方向施工。這樣,就有四個工作面,可以大大節(jié)省時間。 但德蘭人總覺我們蠢,想法不可靠,所以最近工地上的德蘭工程師多了起來了?!?/br> 她說著便是撅嘴,“其他我們可能不行,但是就開山造墻的本事誰有我們大昭人厲害?我們在幾千年前就能鑿山引水呢!?!?/br> “鑿山引水?幾千年前?” 芊芊呢喃了句,沉默片刻,便用力點點頭,“嗯,我們不蠢,是最聰明的!” 她牽過秀兒的手,道:“走吧,我們?nèi)e處看看?!?/br> “嗯。” 兩人離開軌道邊,向遠處而去。 “這里都是山,樹也多,咱們別走太遠,這里有狼的。” 秀兒小聲關(guān)照著,“您一個人千萬別來這里,有時那些尼爾蘭人會過來……” “尼爾蘭人?他們不是住那些木屋嗎?怎么會到咱們這邊來?” 秀兒咬著唇,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半垂著頭,低低道:“他們都是酒鬼,亡命徒,有時會過來占女子的便宜……” 芊芊愣了下,隨即便明白了。 她忍住心中的怒火問道:“有被得逞過?” “嗯,最小的才11歲……” 芊芊點頭,伸手摸了摸秀兒的腦袋,“別怕,他們下次再趕來,我送他們進宮當公公去?!?/br> 說著便是放下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那玩意。 心里冷笑:讓自己帶上這玩意果然是對的,這里的人都是禽獸!對付禽獸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這東西帶對了! 第17章 沖突 芊芊:醫(yī)生面前,生命平等 沖突說來就來。 傍晚時分,早早吃完晚飯的芊芊正準備去選好的投送點時,王管事來了。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陰沉沉的,那雙細長的眼里閃著恨恨的光芒。 她福了福身,問道:“王管事,您這是?” “今天死了三個人,還有幾個人受傷了……” 他話說到一半,便伸手用力在案幾上重重拍了一下,咬牙道:“這些德蘭,欺人太甚!” 芊芊心里一動,問道:“聽聞王管事在德蘭人手下做事已有些時日了,對這些德蘭人怎么看?” “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br> 王管事罵了一句,看了芊芊一眼,從背后拿出一定草帽,道:“這個你戴上,跟我去看看傷患?!?/br> 芊芊接過草帽,見上面縫上了透明的紗布,便望向王管事。 王青松陰沉著臉道:“這些德蘭人下賤,不要給他們看見你的臉。” 他的目光在芊芊臉上掃過,“你長得有點太扎眼了?!?/br> 哈? 見芊芊一頭霧水,王青松搖搖頭,“你也算機靈,來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德蘭人號稱文明人,其實……” 他啐了口,“沒羞恥心的東西,要在咱大昭做出jianyin婦女的事,直接游街殺頭?!?/br> 芊芊點頭,將草帽戴上,“多謝王管事,咱們趕緊去看看工人吧?!?/br> 時空門與她是綁定的,時間開啟也以她所在的時空時間為準。所以,距離開啟還有兩個多小時,她也不用擔心眼下會暴露。 到了鐵路邊上,五六個大昭工人躺在擔架上,正在哀嚎著。他們有的被炸掉了手指,有的被爆炸的氣浪給震暈了…… 總之,看著有些慘烈。 芊芊讓人抬起擔架,打算帶回去治療。而就在這時,幾個尼爾蘭人走了過來。 “你們得賠錢。” 一個尼爾蘭人拉開自己的袖子,“都是你們大昭豬cao作不當,導(dǎo)致我們也受傷了,明天無法上工就沒錢,你們得賠償?!?/br> 王青松陰沉著臉,道:“火藥施工總會有意外的,而且我們也死了好幾個人。” “頭,他們說什么?” 幾個大昭工人聽不懂德蘭語,但卻看得懂來者不善。 芊芊彎下身,先摸了摸幾個患者脖子,發(fā)現(xiàn)幾個患者生命體征大體還算平穩(wěn)后,便是松了口氣。 她望向那幾個尼爾蘭人,面紗下的臉陰沉得可怕,她能聽懂他們在說什么。 無恥! 手上劃破了而已,就不能干活了? “你們的傷我可以給你們處理?!?/br> 這些人的語言跟西美族沒區(qū)別,因此當一口純正的德蘭語在工地上響起時,所有人都愣了下,包括那幾個德蘭人。 洛克望向芊芊,有些驚訝地道:“你會德蘭語?” 洛克并不是尼爾蘭人,他是正宗的德蘭國人,是丁有福所在工程小組的負責人。出了工傷,不管歸不管,但總要來看看的。 芊芊見這人穿著得體,再聽他口音,便猜出他可能是這個工地上的負責人。她冷笑了下,心里暗道:“尼爾蘭人搞事情卻不阻止,這些人還真是不把大昭人當人!” 她福了福身,回答道:“我在大昭京都時曾經(jīng)在神學(xué)院幫忙,受了洗,所以會德蘭語?!?/br> 洛克更驚訝了,“你這樣受過教育的尊貴小姐怎么會到這里來??” 芊芊指向王管事,道:“他是我遠房的表兄,大昭治下官吏腐敗,只能來投奔表兄?!?/br> “原來是你。” 洛克挑眉,“王阿仔的傷就是你治好的?你是跟教父學(xué)的醫(yī)術(shù)嗎?那個教父叫什么名字?” “他叫歐諾英·艾維瑞森?!?/br> “歐諾英?” 洛克蹙眉,“這名字怎么這么怪異?名字叫全知全能?” 芊芊道:“很怪異嗎?但教父的確什么都懂,包括天花病毒。我跟他學(xué)了不少東西,尤其是流行病的防治。” “呵……” 洛克輕笑了下,“英格尼西人早就研制出了防治天花的疫苗,教父懂這些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