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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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十分英俊冷漠,高挺的鼻梁,如刀刻的五官立體而深邃,薄唇緊抿,眼神銳利。他身形挺拔,身穿一套黑色的高檔定制手工西服,充滿力量的身體坐在一把紫檀木打造的歐式貴族銀皮沙發(fā)上。 他的面前,是一塊超大的屏幕,上面投放的畫面,正是走廊外的蘇尾。 主人。 心腹下屬微微欠身,提醒赫連羿該下指令了。 赫連羿勾起了嘴角。凌國興的這個孫子他見過一面,皮囊是不錯,可惜為人愚蠢又膚淺。像這樣的人,他連眼角都不會施舍一個。上次也是看在自家老爺子的面子上,才勉為其難賞了對方一個機會??上?,有金大腿給抱的路不走,等到?jīng)]了活路,才找上門來。 真以為K市是圍著他這凌少打轉(zhuǎn)的嗎? 在剛才之前,赫連羿眼都會不眨一下,直接讓人客客氣氣把人請出去。不過還沒等他動手,這凌嘉玉倒是動手把自己的人給掃地出門了。 有點意思。 赫連羿吩咐道:讓他進來。既然他覺得有趣,陪著玩一玩,凌氏地產(chǎn)那點虧空,對他而言九牛一毛,根本不算是什么事。 就看對方識不識相了。 他赫連羿一貫偏愛懂事的人。 蘇尾被請進來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開始泛黃了。他面上不顯,內(nèi)心卻苦笑一聲,被晾了三個小時啊。十年風水輪流轉(zhuǎn),以前可都是別人排隊等他。 在這偌大的辦公室里干巴巴又等了十分鐘,蘇尾才聽見隔壁套間開門的聲音。 里面沒有開燈,借著窗外世界不甚明亮的燈火,他只能隱約看見一個身材高大,氣勢沉穩(wěn)的男人,從里面慢慢走了出來。 蘇尾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銳利了,讓人不寒而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不由自主地在叫囂:危險,絕對危險! 不過,蘇尾卻暗中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露出一個得體又矜持的微笑: 赫連先生,您好。我是凌嘉玉,很榮幸能再次見到您。 與此同時,赫連羿也盯著蘇尾。 一張五官柔和卻意外的清冷高貴。膚色白皙,如玉一般完美無暇。緊扣的襯衫領(lǐng)子,反而顯出修長的頸脖和瘦削的肩膀,再往下,三件式的淺色西服,更勾勒出他漂亮緊窄的腰身,窄得仿佛一用力,就能輕輕地折斷還有那挺翹的臀部,筆直的長腿,完美的包裹在西褲里面。 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像最柔軟的絲綢,包裹著刀刃,帶著奇異的勾人之美。 他暗了暗眼神。終于伸出手指了指,讓蘇尾坐在他對面,才抬眼問道:聽說你找我,有什么事? 凌嘉玉瞧不上赫連羿,蘇尾可是做了功夫的。地產(chǎn)業(yè)是千琛集團最重頭的一塊,凌氏集團這樣財大氣粗,也只成立了一個凌氏地產(chǎn)??汕ц〖瘓F不僅將千琛地產(chǎn)單獨上市,手里囤積了大量地皮,甚至另外成立了商業(yè),旅游,文化地產(chǎn)公司只要是在大地產(chǎn)的概念下,千琛地產(chǎn)的觸角就伸進去到哪里。 所以對于凌氏地產(chǎn)的窘境,赫連羿怎么可能會不清楚? 甚至有一兩筆競拍,千琛集團還主動流拍,看似把地皮讓給了凌氏地產(chǎn)。凌嘉玉用超出預算的價格拿下了地皮,還自以為目光卓越,狠狠打臉了千琛,外加各大媒體一吹捧,真是一時間風光無限。 哪知道轉(zhuǎn)眼開發(fā)出來的物業(yè),卻根本賣不動,價格一降再降,狼狽收場。 蘇尾從懷里掏出一張精美的帖子,雙手遞了過去:這個月底是我家老太爺生辰。爺爺他很想念早年在陣上的戰(zhàn)友,所以特讓我來邀請赫連老先生捧場。地方都定好了,還請赫連先生轉(zhuǎn)達我們老爺子的敬意。 赫連羿微微揚眉,這凌嘉玉什么時候這樣會做人了?還懂得先從老一輩套關(guān)系。呵,他還以為對方一上來,就要拉自己合作呢。 如果對方這樣提了,他自然會一口否定。那種一看就注定會失敗的項目,再倒退十年他初入江湖,也不會瞧得上。 兩人又不咸不淡閑談了幾句,蘇尾始終沒提半句跟錢有關(guān)的事情。他不提,赫連羿自然更不急,也不知道不說話的時候在想什么。 等到蘇尾起身要告辭的時候,赫連羿才淡淡追問了一句: 全海那個項目,凌總不急了? 蘇尾已經(jīng)站在門口,故意十分詫異:為什么要急?全海那地方,早就開發(fā)過量。再進去穩(wěn)賠不賺。 他表現(xiàn)得十分不在意,偏偏有幾根頭發(fā)垂了下來,纏住了耳扣,把他的嫩|rou扯得有點疼。 蘇尾強忍住臉皮扭曲的表情,伸手飛快要去開門。 他什么都好,就是耳垂十分敏|感。偏偏凌嘉玉還往上面折騰打洞。 萬一他沒忍住,露出痛苦的神色,搞不好赫連羿還真以為他在乎剛才說的那個什么鬼東西呢。雖然現(xiàn)實情況是,他不可能不在意。 蘇尾一邊暗中無語,嘴里一邊還繼續(xù)道,我相信,以赫連先生的眼光,對全海根本不會感興趣。我為什么要上趕著自討沒趣。不是嗎 他話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里。 赫連羿從他身后挑起了他那幾根頭發(fā)。對方身上低調(diào)的古龍水味從背后鉆進了他鼻子里。 蘇尾眼神驟然一緊,赫連羿剛剛明明還坐著,什么時候離自己這樣近了?! 他不由自主想往旁邊躲,肩膀卻被對方有力的手控制住。 別動。那聲音低沉黯啞。 蘇尾身體一抖。赫連羿離他太近了。他身前是門,身后是一具guntang的身體。一只手臂卻從腦旁撐過來,很有技巧的把他困住。他不動還好,一動卻沒挪動得更好,反而讓兩個人貼在了一起。 此時他背抵靠在赫連羿的懷里,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后結(jié)實的胸膛,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 還有一道極度輕緩的呼吸,從耳后拂過,幾乎就在他的腦袋邊上。甚至越來越近,好像馬上就要觸及到他的耳垂了。 見他不再反抗,那只固定住他的手才從肩膀上挪動開。探向了蘇尾的不適之處。 明明疼,卻硬|挺著,凌總就那么怕我誤會,嗯?不過,凌總這樣,我卻意外的高興。 手十分輕柔,幾乎沒有弄疼他??烧f出來的話,卻十分可惡。 隨即粗礪的手指摩挲過耳廓,引起了他一陣控制不住的戰(zhàn)栗。 蘇尾憋著一口氣,一路開著豪車回了凌宅別墅。 赫連羿在解開纏住耳扣的頭發(fā)后,就收了手。離開前,他似笑非笑,丟下了一句什么看在蘇尾乖巧的份上,拿出一份能打動他的方案,千琛就伸手。 活了幾輩子,乖巧?乖巧尼個妹。 見他黑著臉,傭人們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掃到了臺風尾。只有張媽憂心忡忡迎了過來。 少爺啊,您可算回來了。老爺飯后接了一個電話非常生氣,現(xiàn)在正在書房里等著您呢。 張媽是凌嘉玉的乳母,凌夫人難產(chǎn)而亡后,凌嘉玉幾乎是她一手帶大,照顧凌嘉玉比自己還好。如果說上輩子凌嘉玉還有誰真心疼愛他,張媽就得算排在第三的一個。 可惜凌承勛接管凌家后,視張媽為眼中釘rou中刺,將這個孤寡老人也趕出門,沒留半點生路。 蘇尾沉了沉氣,對張媽露出溫和的笑容:張媽,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張媽嘆道:我也沒聽清楚,不過好像是因為因為你趕走了一個什么公司的什么人所以老爺才大發(fā)雷霆。唉,少爺啊,你就算是寵著那個杜少爺,也不能因為他就把公司的人給開除掉啊。你還是趕緊給老爺認個錯吧。 蘇尾腳步頓了頓。很好,真沒想到,這人都被他弄走了,還能反過來給自己挖一個荒yin昏庸的坑。 作者有話要說: 來個肥章~ 第3章 03霸道總裁VS禁欲系商業(yè)天才 姓呂的和杜裳勾結(jié)在了一起??善饺赵诠?,兩個人確實經(jīng)常拍桌子瞪眼的,公司里都知道杜裳是妖媚惑主派,呂秘書是忠君護國派。這下,蘇尾終于坐實了他鏟除忠良的罪名。 誰都不會想到,他們私下會有一手。 要是以前,凌嘉玉少不得會和凌父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商K尾才不會干這樣愚蠢的事情。 他不僅要鏟除姓呂的,還有那些包括杜裳在內(nèi)的拿著凌家的錢,卻把凌家賣得一干二凈的家伙。 一個一個來,個個不拉下。 蘇尾回自己的房間,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他在公司五年,忠于他的人沒幾個,公司樹大根深,關(guān)系錯綜復雜,早就被杜裳把持住了。他也沒想著從公司內(nèi)部下手,電話打出去找的這個人,是凌嘉玉一塊兒玩大的發(fā)小,宗氏金融的三公子。 這發(fā)小是凌嘉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真朋友,同樣的富二代,同樣游戲人間,可別人就能同時把公玩得風生水起。 凌嘉玉那么倒霉,發(fā)小卻從來不認為是他有問題,這筆賬便一股腦算到了杜裳的頭上。 他十分厭惡杜裳。甚至曾經(jīng)放話,別讓他看見那假清高的賤人,否則挑了對方的手筋腳筋。 就連外人都能看出來杜裳居心不良,可為什么凌嘉玉就偏偏被蒙蔽了眼睛呢。 如果換成是赫連羿,只怕杜裳連千琛的門都沒摸著,就被剁成渣都不剩了吧。 蘇尾突然皺眉,怎么就想起那個男人來了。 甩了甩頭,手機郵箱響了起來。發(fā)小辦事非常快,不過半個消失,就把呂秘書經(jīng)辦過的一筆幾千萬的金融貸款的出入賬搞給了他。 他將文件打印了出來,起身去了凌父的書房。 凌正豪此刻臉色十分難看,自己派下去給兒子保駕護航的人,吃相竟然這樣猖狂。業(yè)務才幾千萬,他就從中拿了三百萬的回扣。 難怪兒子會忍無可忍。 蘇尾立在一旁,態(tài)度十分恭敬:呂秘書平日也有點小拿小摸的習慣,這也算不了什么事。但是這一次的是為凌氏地產(chǎn)中標的帝國中心尋找承建商,如果最底層的基建出了問題,后果不堪設想。所以,我才自作主張 上一世,在投資連續(xù)失敗之后,K市最高等級的帝國中心南廳突然出現(xiàn)半邊塌陷,好在沒有正式啟用,沒造成人員傷亡,可隨著ZF和新聞媒體的曝光,凌嘉玉和凌氏地產(chǎn)被推上了風頭浪尖。 凌正豪瞬間怒不可歇。 當初這些家伙都是怎么說的?! 凌少爺不聽我的勸,硬要那家三流公司搞承建。 我們實在沒辦法了,畢竟在公司,凌少爺才是一把手。 結(jié)果呢,轉(zhuǎn)身就從對方手里拿了豐厚的回報,真是好啊!好極了! 凌正豪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一刻在他心里,對兒子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緩和了下來。 他拍拍蘇尾的肩膀,緩了神情:公司大了,人心復雜,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被兒子發(fā)現(xiàn)之后,居然不思悔改,還倒打一把,有臉告到自己這里來。 如果不是鐵證如山,他幾乎都要相信對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什么因為寵愛小情人才迫害老員工,也真好意思說得出口。 凌正豪又道:不過你那個亂七八糟的什么情人,也要適可而止。明白嗎? 蘇尾乖巧的點點頭:今天我去了一趟千琛集團,赫連羿沒有拒絕我們的宴請。 凌正豪滿意的笑了,收下請柬是一回事,赫連家的人會不會來,還需要斟酌。不過你能見到對方,也有很大的進步,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接下來,你要想辦法跟進下去。人情人情,沒有交往,哪里來人情。至于你公司的那些爛事情,就按你意思處理好了。 蘇亮微微垂眼,勾起了嘴角。 殺雞儆猴,他當然會好好處理。 姓呂的自己作死,可別怪他翻臉無情。只怕接下來,杜裳和他那位好大哥,該要著急了。 從凌正豪的書房出來,張媽還一臉忐忑的守在外面。蘇尾沖對方眨眨眼,撒嬌道:張媽,我有點餓了。后者狐疑地看看他,見他確實沒事,才終于笑了,趕緊去給心愛的少爺沖牛奶。 蘇尾洗了個澡,喝著牛奶,十分悠閑地上網(wǎng)看了看新聞,才給凌氏地產(chǎn)的行政部人員打了個電話。 朱經(jīng)理接到電話立刻就蒙了。 凌總居然真的要炒掉公司的元老!這說明下午的流言并不是空xue來風,什么呂秘書得罪了杜裳,活不了太久。只是他沒想到,凌總半夜三更就興師動眾的給自己下了指令,還讓對方明天就卷鋪蓋走人。 他唯唯諾諾保證立刻照辦,又連忙拍馬屁:其實杜總也挺不容易的,為公司拉回來好幾個項目,可有些來得久的人卻始終挑刺,故意為難他。就比如全海那個項目方案,杜總已經(jīng)三天沒好好休息過 蘇尾在這邊淡淡打斷他:是哪些人? 和杜裳表面不和的只有呂秘書一個釘子,其他,可就是真不合。 朱經(jīng)理眼睛一亮,說得更起勁了。拉拉雜雜一大堆,還添了幾個平日自己看不順眼的人。 蘇尾一一把這些人的名字職位記在心里,回頭就不著痕跡把這些人安插到了重要位置上。他下達了明天早上開公司運營層會議的指示,又不咸不淡暗示了一句開除呂秘書的事情不必讓杜裳知道,不等朱經(jīng)理回話,就掛點了電話。 他把空牛奶瓶子放到了一邊,躺倒在床上熄了燈。他今晚會有一個好夢,不過某些人估計就徹夜難眠了。 因為朱經(jīng)理這個馬屁精,一定會告訴杜裳。 蘇尾第二天在家里跑了幾圈步,還用了早餐,才開車去了公司。 一路上,公司里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溫和點的搖頭嘆氣,激進點的咬牙切齒。只不過一見到蘇尾,全部都瞪大了眼。 他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凌總今天好不一樣?。?/br> 銀灰色高檔兩扣套裝,配略深的修長西褲,頭發(fā)微微剪短了一點,露出一雙修長的眉。讓那對本就漂亮的鳳眼更增添了幾分神采飛揚。 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優(yōu)雅和自信,緊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要知道,以前的凌嘉玉毫無品味,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涩F(xiàn)在,每個人都覺得,同意是二十六,再也沒有比他更像總裁的總裁。不,別人本來就是真正的太子爺。 會議定在了十點,現(xiàn)在才九點二十分。蘇尾坐在寬大的私人辦公室內(nèi),吩咐新上任的第一秘書叫朱經(jīng)理過來。 沒過一會兒,秘書又進來向蘇尾請示。 凌總,朱經(jīng)理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墒嵌趴傆惨笙纫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