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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她親完就跑(GL)在線閱讀 - 分卷(47)

分卷(47)

    姜遲忍不住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這些都是暫時的,我知道,嗯你手指疼不疼?

    其實在初初看到那些鋪天蓋地的謾罵時,姜遲是會忍不住心悸,但強迫著自己不去看,那種莫名的壓抑感便輕松了不少。

    那模樣像是只找不到食物捧著腮幫子的倉鼠,陸景舒身子傾過去,在姜遲的眉間吻了吻,不疼,咬吧。

    回到家里以后,姜遲先把工作忙完,再一次去聯(lián)系了那位大粉清檸。

    清檸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回應(yīng),倒是在微博上跟綠茶們的互動很勤快,揚言一定要給南家妹子們一個交代。

    幾個大粉聯(lián)合營銷號帶節(jié)奏,但熱度一直都推不上去,甚至有幾家營銷號沒有任何解釋的刪除了先前的大批量營銷搞件。

    事件推向高.潮時,南呂茶得到了網(wǎng)友們的憐愛,可節(jié)目組官方卻直接發(fā)博,表示南呂茶不會再參與節(jié)目錄制,替代他的人是輕月的一位男藝人。

    這個消息,是她們周末在外聚餐的時候,許昭透露出來的。

    姜遲喝了一口湯,問:怎么回事?

    按照南呂茶現(xiàn)如今的熱度和悲慘白蓮人設(shè),節(jié)目組借著他來營銷熱度才應(yīng)該是常規(guī)cao作。

    許昭用叉子戳著切好的牛排,說:聽李蓁說,他得罪人了,你沒見最近除了你跟他那件事,他不少黑料都被爆了出來了嗎?估計是最近鬧得太厲害,對家都開始渾水摸魚了。

    姜遲抿了下唇上的湯汁,垂眸道:那這也是他的活該。

    她原本的設(shè)計的稿子被泄露出去,而南呂茶提供給自己的背景故事又有剽竊嫌疑,樁樁件件已經(jīng)不能用巧合來概括。

    憑著那幾個人的嘴皮子上下一碰能鬧這么久,說背后沒有人在搞鬼,實在讓她難以相信。

    而他們又很巧妙的,側(cè)重的點不在于抄襲,而在于侮辱了南呂茶。

    即便拿不出證據(jù),也能憑借著站不住腳的只言片語,發(fā)動輿論。

    目的究竟是為了想立人設(shè)漲粉還是別的,姜遲不得而知,但結(jié)果確實如同他們所希望的那樣發(fā)展。

    許昭輕哼道:反正我是挺羨慕他的,連臉都能不要,下水道這么大都蓋不住他這只癩..蛤ma了么?

    頓了頓,她看著姜遲,道:姜寶兒,你要不要發(fā)個微博聲明一下,我?guī)湍戕D(zhuǎn)。清者自清我知道,但這么發(fā)展下去,對你和望舒都不好。

    要燒大火的話,柴得慢慢添,姜遲看著她笑,語氣緩緩道:他既然想靠踩我上位,畢竟是我以前的客戶,我怎么也得幫他加把火。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寶貝們,最近有點忙,讓你們等久啦!??!對不起對不起>人<感謝在20210705 23:27:03~20210710 01:47: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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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約是十來分鐘后。

    徐錦秋拎著手包匆匆趕了過來, 邊用濕巾擦著額頭的汗?jié)n,邊說:趕上了,我還以為你們倆要走了呢。

    許昭斜睨著她,嘁道:哪敢啊, 我們可怕了你在群里點草。

    反正你們倆鴿子精的本質(zhì)我早看明白了。

    徐錦秋把手包放在旁邊, 濕巾捏成團往垃圾桶一扔,看向姜遲, 問:你沒事吧?網(wǎng)上的事你別放心上, 我信你, 照現(xiàn)在這架勢, 也鬧騰不了多久。

    姜遲沖徐錦秋笑了笑,說:沒事。

    南呂茶粉絲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也找不出更大的事情來污蔑姜遲, 這件事自然會不攻自破。

    但望舒遭受到的創(chuàng)傷卻是挽回不了的。

    姜遲攪動著咖啡, 看著拉花一點點被吞進去, 抿著唇角, 她現(xiàn)在要的不是一個不痛不癢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許昭聞言,瞟了一眼徐錦秋, 嘴里的牛rou嚼得很有滋味, 道:你這幾天怎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群里信息也不見你發(fā)一個。

    忙的很, 老爺子非拖著我去參加聚會。

    徐錦秋垂下眼睛,再抬起時看了下姜遲, 抿唇說:再說我敢給你們發(fā)信息嗎?發(fā)了又不看, 看了又不回,回了也不是我愛聽的。

    許昭頓時被她給逗笑了,你這表情怎么回事, 好像我和姜寶兒就是倆活脫脫渣女似的。

    飯還沒吃完,許昭就被一通電話叫走,說有位新人朋友直播設(shè)備有問題,她去幫忙弄一下。

    姜遲把賬單結(jié)了后,跟徐錦秋并肩走出商場。

    外面艷陽高照,兩人走在一側(cè)的樹蔭下,到底是節(jié)日將近,街上摩肩接踵,很是熱鬧。

    徐錦秋趁著拐進停車場,人流少了些后,嘆了句:今天人挺多啊,姜遲,你雙節(jié)得放假吧?要不要叫上許昭,咱們出去玩玩。

    姜遲邁著步子,搖頭道:我得回趟老家,你跟昭昭她們?nèi)グ伞?/br>
    聞言,徐錦秋手指將一縷頭發(fā)別到耳后,露出白潤的耳垂輪廓和星月耳環(huán),淡淡說:你都沒空,我估計她也沒空,算了。

    恰好有一輛車從身后駕駛而進,姜遲和徐錦秋靠著墻走,說:等忙完這陣子再說吧。

    忙完這陣,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空。

    前面那輛車鳴了下笛,尖銳刺耳的聲音劃破浮塵飄動的空中,似乎有道輕輕的嘆息被融了進去。

    姜遲聽不仔細,偏頭疑惑地看著她,正巧徐錦秋也在看著自己,那張美艷的臉上似有暗光,卻什么都沒說。

    上了車后,徐錦秋把車開出停車場,趁著紅燈的空擋,看了一眼姜遲,嗡著聲說:姜遲,有件事情,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你們。

    姜遲沒有急著追到底,只問:關(guān)于什么的?

    紅跳路燈,前車開始動,徐錦秋也把車開起來,嘴里很隨意道:姻緣吧。

    你跟姜遲想了想,這才從記憶中提取出一個名字,問:文超?

    徐錦秋顯然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

    姜遲指了指徐錦秋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右手上的紅痕已經(jīng)很淡,像是被什么搓了下,但是仍舊可以看出存在的痕跡。

    這個位置是訂過婚的意思。

    但從前幾次相處來看,文超對徐錦秋還算上心,但徐錦秋態(tài)度始終是淡淡的。

    這些年也沒有聽說過她交過對象,乍然看到的時候確實有些驚訝。姜遲思索了片刻,問:錦秋,你們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徐錦秋濃黑的眼睫顫了顫,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擋風玻璃,說:家里安排的,有沒有問題關(guān)系也不大。

    頓了頓,她偏頭看了一眼姜遲,嘴唇蠕動了下,說:雖然老爺子平時啰嗦了點,但他和我哥我嫂把我當塊兒金疙瘩養(yǎng)了這么多年,我沒理由在這個時候,不為家里做點什么。

    商業(yè)聯(lián)姻。

    姜遲不是頭一回聽到這四個字,但還是頭一回在身邊見識到。

    她往窗口外看去,秋風卷著樹梢的殘影往后掠去,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良久,很干地說了句:哎,生活嘛。

    徐錦秋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又在哪里看來的討打三句箴言?

    姜遲心虛地摸了摸鼻尖,笑了笑,這不是怕冷場嘛。聲音停了停,正經(jīng)道:你們的家事我不好摻和,你想清楚就好。不管什么決定,作為朋友我都會祝福和支持你。

    徐錦秋似乎笑了笑,但看不清楚她的情緒,是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是得想清楚。

    姜遲以為她還會繼續(xù)說下去,沒想到徐錦秋聲音一個拐彎,道:剛認識你的時候,你跟于尋冰在一起。那會兒我們都挺為你高興的,現(xiàn)在也是。最不用cao心的就是你了,挺好的。

    她的聲音很淺淡,車內(nèi)音樂慢慢從《玻璃之情》變成了林宥嘉的《說謊》。

    謝謝你們。

    姜遲很認真地說。

    徐錦秋只是笑笑,沒再說話。

    到家后,姜遲剛推開沉重大門,便透過陽臺玻璃門看到站在陽臺上的陸景舒。

    她手把門關(guān)上,輕聲問:你怎么過來了?

    說話時,陸景舒已經(jīng)從陽臺邁步進她的客廳,手上搭著的外套放在了沙發(fā)上,勾唇笑道:上回那些有價值的收藏品不是沒拿完嗎?

    是了。

    上回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后備箱完全放不下去,陸景舒就分了兩趟過來。

    姜遲光是回想,那種尷尬的感覺就像是無數(shù)螞蟻奔向食物似的,爬滿后背。

    我?guī)湍闶帐耙幌隆?/br>
    陸景舒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指紋印在玻璃上,看著姜遲蹲在電視柜的背影,不動聲色地問:阿遲,剛剛送你回來的是你朋友吧?她腿好了?

    嗯。

    她所住的單元樓離小區(qū)門口很近,從陽臺正好還能看到外面。姜遲也不覺得奇怪,從柜子旁拉出了一個五十厘米高的收納盒,里面滿滿當當裝著不可言說的東西。

    她起身拍了拍手上細微的灰塵,朝著陸景舒走過去,說:早好了,唔,我喝醉的時候你應(yīng)該見過了吧?

    以前聚會有酒的時候,全靠徐錦秋滴酒不沾,她們這才不用浪費錢叫代駕。

    陸景舒喝了口水,把水杯放回原位,說:忘了。

    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嗎?我把它扛下去。

    雖然陸景舒力氣是比她大點兒,但畢竟她幫自己收拾了這么大個爛攤子,姜遲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表現(xiàn)一下。

    陸景舒手從交疊的長腿上拿開,眼睛盯著姜遲,語氣似在玩笑又像是在認真:阿遲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想我。

    什么?

    姜遲有些沒聽懂她的話。

    陸景舒從沙發(fā)上起來,慢慢靠近她,將她抵在隔開房間的墻上,指腹以她的眉骨未起點,慢慢往下摩挲,最后停留在下巴上。

    意思就是,我現(xiàn)在有點生氣。

    她彎著脖頸,吻著姜遲的喉間,除了溫熱有質(zhì)感的肌理,還有一絲冰涼的金屬感。

    陸景舒睜開眼睛,瞧到姜遲脖間那串徐錦秋送的項鏈,指尖在暗扣處撥弄了兩下,最終還是停下來,繼續(xù)貼著姜遲的脖頸吻過去。

    我每天都很想你。

    就算日日見,也夜夜想。

    呼吸像是剛掀開的蒸鍋,水汽落在肌膚上會有濕意,噴薄在姜遲脖側(cè)跳動的靜脈上。

    最后,姜遲的耳垂被人含住,用唇齒碾磨著嬌嫩的肌膚。

    明明是你追的我,跟我表的白。怎么在一起了,你反倒對我愛答不理了,嗯?

    陸景舒的質(zhì)問隨著動作像是一股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勢如破竹地向姜遲攻城略地。

    姜遲腰像是沒有了依靠的菟絲花,軟軟地靠在了墻上,即便陸景舒清冷地聲音里沒有出一絲情緒,但她還是聽出了味來,頓覺好笑,我哪對你愛答不理了?

    陸景舒挑著眉:我們才見幾分鐘。

    所以我說的是咱們,姜遲手指勾著陸景舒的領(lǐng)帶,平常很難看得見她外露情緒,她抓住機會,彎唇調(diào)侃道:你今天晚飯是不是吃了酸菜魚?怎么聞著這么酸呢?

    陸景舒朝她靠了靠,表情看起來有些遺憾,說:阿遲,你應(yīng)該硬氣一點,說你就是對我愛答不理。

    啊?

    姜遲臉上的得意被一頭霧水取代。

    只見面前的陸景舒看了一眼收納盒,語氣抱憾:畢竟還得師出有名。

    呵呵。

    姜遲算是徹底明白過來,手上用力一扯,隨后狠狠在陸景舒嘴上咬了一口,這夠不夠硬氣?

    陸景舒薄厚合適的唇上有幾個小印子,勾著唇角失笑:嗯,是很硬氣。

    那眼神,就像是在縱容著家里討夸的狗子似的。

    姜遲:

    周天。

    無霓大廈,會議室里。

    男人穿著西褲襯衫,坐在椅子上勾出的褶皺被皮帶束住,手上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手機,眉間躁意明顯。

    片刻,會議室門口被人推開,走進來一位中年女性,同樣皺著眉,嘴里道:說是還在開會,還沒有時間見我們。呂茶,你別著急。

    南呂茶轉(zhuǎn)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輕薄的手機夾在指間,眉心不受控地跳了跳,這都等了三小時了還沒空,姐,咱們是不是被忽悠了?

    怎么可能?

    經(jīng)紀人坐在他旁邊,雖在勸著,但臉上躁意也不少,這段時間網(wǎng)上關(guān)于你的事也不少,無霓能見我們那肯定有戲。

    無霓是一個走在國際上的品牌,旗下一個子品牌在招代言人,今天南呂茶就是拿到了邀請前來。

    誠如經(jīng)紀人所說,除了姜遲的事情對他稍微有點益處,早年他藏得好好的那點破事不知道怎么就被捅了出來,甚至連李蓁那邊都把他給刷了。

    這話成功安撫住了南呂茶,但作用也僅限于此。

    直到無霓要下班的時候,負責人才慢悠悠地過來,跟他們說代言已經(jīng)定下來,后續(xù)有機會再合作。

    干等了一天說不生氣是假的。

    從無霓出來,經(jīng)紀人怒道:他們做的也太難看了,咱們也沒得罪過他們,至于把人當猴耍嗎?

    南呂茶坐在副駕駛上,已經(jīng)從怒火中冷靜下來,看著內(nèi)視鏡,片刻道:姐,這事我總覺得不對勁。

    經(jīng)紀人問:怎么說?

    太巧了。

    從他對姜遲下手開始,一切都在朝著對他不利的方向發(fā)展,節(jié)目被撤,黑料被爆,現(xiàn)在明明說好的代言還被人甩冷臉。

    聽他分析后,經(jīng)紀人腳踩剎車,臉上卻不以為然,安慰道:她再厲害,還能大得過輕月老總嗎?再說,那位可跟輕月關(guān)系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