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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發(fā)話:“1號對3號說:你長得像花兒一樣美,3號做出花兒的姿勢。” 1號是個可愛的女生,3號是一個圓潤的平頭胖哥,女生捂著嘴說“你長得像花兒一樣美”,胖胖哥在下巴處比了個小樹苗的手勢,學岳云鵬的聲音妖嬈自信問:“我美嗎?” “美!美若天仙!哈哈哈……” 又一輪:“4號和8號跳一段鋼管熱舞,4號鋼管?!?/br> 4號是許方景,8號是唐郁安,許方景扮演鋼管,音樂響起,唐郁安繞著他婀娜多姿地扭了起來,許方景一副沒眼看的樣子捂住了眼睛?,F(xiàn)場歡樂爆笑不止。 于煊發(fā)現(xiàn)蕭勒也在笑,心情跟著愉悅起來。 …… 玩了幾輪后已是深夜十二點半,準備散場了,最后一輪,女生沒參與,之前當過豬八戒背媳婦胖胖哥跳舞的國王壞笑發(fā)話:“6號和7號來個一分鐘熱吻作為今晚的happy ending吧?!?/br> “你是幾號?”于煊去看蕭勒的牌,正是7號,但他的卻不是6號。 “6號和7號呢?快站起來?。 ?/br> “再不出來加時長了啊,倒計時開始,3——” “別害羞啊,快點兒快點兒,我等著看完睡覺呢。” “2——” “都是大男人誰也吃不了虧,磨磨蹭蹭的,有什么可……我cao……” “y……” 眾人目瞪口呆,他們眼睜睜看著蕭勒側(cè)頭按著于煊的后腦勺親了上去,吻熱不熱他們不知道,但兩個養(yǎng)眼的男人親吻這件事本身就很讓人熱血沸騰。 “我的天啊,真親啦,啊啊啊啊啊!”女生們瘋狂捂臉。 一片歡呼起哄的口哨聲此起彼伏,主角是他們向來以冷酷無情加性冷淡著稱的蕭哥,場面已經(jīng)夠刺激了,沒人再去核實他們的號碼到底是不是6號和7號。 拿著6號紙牌的齊俊怔怔地看著那一對親吻的人,默默將紙牌塞進了口袋里。 “哥,不管誰是6號,你都會親我對不對?”散場后,于煊跟蕭勒一起回帳篷問他,剛才親上的瞬間心跳仿佛漏了幾拍,沒撿回來。 “嗯?你不是6號嗎?”蕭勒在手機里回著郵件問。 于煊:“……”自作多情了。 “哥,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同性戀的?”刷完牙,于煊鉆進帳篷脫掉外衣躺下,按滅了露營燈。 帳篷是4人的,躺兩個大男人綽綽有余,他和蕭勒分蓋兩床被子,中間隔著一條銀河,就像他們之前睡覺時那樣。 “天生的?!笔捓臻]著眼睛說,大概是開了一天的車,他語氣有些懶洋洋的疲憊。 “哥,你冷嗎?”山里夜晚溫度低,雖然鋪了地墊隔層,但于煊還是能感覺到從地底下透出來的一股陰冷,后背涼颼颼的。 “不冷……”蕭勒說完又問:“你覺得冷?” 于煊“嗯”了一聲。 “那你睡過來點兒?!笔捓张呐乃赃叺奈恢谜f。 于煊毫不猶豫拋棄了自己的被窩,鉆了過去,他剛故意在被子外面凍了會兒,渾身冰涼,果然一靠過去蕭勒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低溫。 “這么冷嗎?”蕭勒順手將他撈進臂彎兒里。 于煊被圈在溫暖的懷抱里,額頭抵著蕭勒的下巴狡黠地揚起嘴角,心虛地“嗯”了一聲。蕭勒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兩人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料互相傳遞著,于煊很快被蕭勒捂熱了。呼吸和心跳聲在逼仄的空間內(nèi)顯得尤為清晰曖昧,體溫持續(xù)升高。 他們的帳篷離得遠,但還是能聽到遠處人說話的聲音,怕被人聽見,于煊用光著的腳尖蹭了蹭蕭勒的小腿肚子,舔了舔唇試圖釋放可以親親的信號,他覺得蕭勒肯定沒親夠。 蕭勒按了按他蓬松的腦袋,發(fā)絲掃得下巴癢,“別亂動?!边@小兔崽子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嗎。 “……”信號發(fā)射失敗的于煊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坐懷不亂嗎? 再試一次。 他微微抬起頭用鼻尖碰了碰蕭勒的喉結(jié),guntang的呼吸噴在他脖子上,細若蚊蠅道:“你想……唔……”親我嗎? 蕭勒低頭吻住懷里不停撩撥他的小東西,將他沒說完的話吞入腹中,不再給他說話和掙扎的機會。 于煊瞬間被霸道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淹沒,生澀地回應著蕭勒強勢而充滿占有欲的吻,唇舌輾轉(zhuǎn)纏繞,心被吻得撲通撲通亂跳,很快便暈頭轉(zhuǎn)向失了神志。 他只記得蕭勒最后咬著他的耳朵喘著粗氣說了一句威脅的話“再不老實就在這里上了你”…… 蕭勒的嘴唇和舌頭都很軟,跟他接吻的感覺很美好,簡直能蘇斷腿。 以至于于煊回學校后獨自回味了好幾天,甚至開始想念那蘇蘇麻麻的感覺,蕭勒又去外地出差了,還要再過一個星期才能見到。 陳亞嵐倒是從國外旅游回來了,給于煊買了一箱子鞋衣服、重型機車樂高,于煊之前的大多數(shù)衣服也都是陳亞嵐買的。 于煊一直覺得陳阿姨挑衣服的品味挺好的,很適合他,禮物他也很喜歡。他從網(wǎng)上定制了一條特級真絲圍巾當作回禮,上面的柄圖是自己畫的,全世界獨此一份。 陳亞嵐在電話里慈愛笑道:“之前你們哥倆鬧別扭我沒敢跟你說,怕你不收,其實這些年送你的禮物大部分都是蕭勒買的,我哪會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么,連衣服的顏色啊款式啊,都是我問過蕭勒意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