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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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惡心啊將人作為器具,以蟲子為魔力來源,如此禍害生命,這般的邪術(shù)也是魔術(shù)師的手段嗎? 他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從來到冬木市時就感受到極大惡意的地方,收回了目光,沒有去理會其中那個呆坐在地面上的紫發(fā)少女。 與圣杯世界有所交流的宇智波治早已清楚,這冬木市的魔術(shù)師里,有哪些會活下來,又有哪些會死亡,這女孩就屬于會安全活下的那一個。 被世界所寵愛的孩子嗎?真不知道該說是她的幸運還是她的絕望。 宇智波治歪了歪頭,把這個想法丟到了腦后去。 火蓮這一招對陣大部分的敵人都不是問題,但是在對陣中原中也的時候,就不是很可以了。 不過幾息時間,中原中也便從火蓮中掙脫,握緊拳頭,直沖了上來。 宇智波治凝神關(guān)注對方的動作,忽然想到了什么,解除掉須佐能乎,一個后空翻,拳風(fēng)從上方險險擦過,未傷到他。 手中的太刀翻轉(zhuǎn),隨著自己的后空翻帶來的刀氣上的變動,催動體內(nèi)的力量,流水從刀刃上飛濺而起,凝成寒冰,橫劈而來。 一拳打破面前的寒冰,中原中也不過一個呼吸,便大感不好。 縱然沒有意識,他也有著最基本的戰(zhàn)斗本能,而在這其中,分辨對方的戰(zhàn)斗方式并且尋找自己的應(yīng)對方式便是一種。 宇智波治用的寒冰并非普通的寒冰,隨著冰面的破碎,早已夾雜在其中的蒙汗藥瞬間撲面而來,中原中也這一吸便吸入了不少。 不過,蒙汗藥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麻煩的東西,只不過是會簡單地拖慢他的速度罷了。 然而,就算減慢,他的戰(zhàn)斗依舊行云流水,未展露絲毫的破綻。 宇智波治和他玩了好一會兒,這才愿意收個手。 人間失格再度發(fā)動,這回不再是只消除對方使用出來的招式,而是完全放大招類型的水平,一眼便讓中原中也的身子一晃,險些當(dāng)場從空中掉下。 嘖這要是長高了那還得了? 宇智波治艱難扶住中原中也,十四歲的少女身軀去攙扶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顯然是有些麻煩的,還好他這一世的忍者體質(zhì)實在是夠硬,足夠他支撐下來。 直接彈了對方的腦門,他沒帶好聲地說道,醒了就快點給我接受現(xiàn)實! 你就是被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打敗的!宇智波治大聲地說著。 中原中也被他這嚷嚷弄的頭疼,忍不住扶額,你這哪能算少女 難道你想要被說是十歲的男孩打敗了你嗎?宇智波治反問道,成功把中原中也噎住。 中原中也不是那種接受不了現(xiàn)實的人,他只是想到自己輸給的人是宇智波治,完全被對方壓得死死的,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什么?自己戰(zhàn)斗的時候其實一直占上風(fēng),宇智波治根本沒有占優(yōu)勢?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不可否認(rèn)我從暴走到清醒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被對方領(lǐng)著跑??!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就是輸了。 中原中也這么想著,很快說服了自己,反而可以扭過頭來嫌棄宇智波治:體術(shù)太差了!我覺得你需要加強這方面的訓(xùn)練! 我可是翩翩公子,才不要做只有肌rou的小矮子呢!宇智波治哼哼唧唧,一點也不打算接受中原中也的話。 他的手順著對方的腰部往襯衫內(nèi)里探去,摸了一把中原中也的腹肌,在對方炸毛前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是在收錢!我可是費心費力用了非常多的力量來喚醒你的! 哪有人收錢用占便宜的方法的?! 中原中也想要如此反駁,想到兩個人已經(jīng)進(jìn)化為情侶的身份,又無法如此說出口。 媽的,關(guān)系進(jìn)展了,他占我便宜倒還成正常的事情了! 宇智波治見中原中也噎住,頓時笑開了顏,甚至再接再厲,趁機叫囂著,中也看著嬌小,這一身抱起來可難受了! 想到自己過去把中也當(dāng)做抱枕的生活,他就開始唉聲嘆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忍下這么硬邦邦的抱枕的,明明抱著完全沒有舒適感覺啊! 中原中也嘴角一抽,有本事你以后就別抱著我睡?。?/br> 這個混蛋,說的好像抱著我睡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每次睡覺都硬是要把我當(dāng)成抱枕抱著,不然就睡不著! 假裝不知道宇智波治是在演戲,中原中也哼了一聲,手一伸,讓這家伙環(huán)上自己的手臂,女孩子就溫柔一點。 這可是罕見的太宰扮女裝配合自己!以前有這方面的事情時,都是自己扮女裝,這家伙負(fù)責(zé)看戲和錄像呢! 他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被要求穿上紅色和服,木屐踩在對方胸口處,擺出輕蔑表情的事情,那時候被踩的宇智波治就從下面的角度拍那些什么照片。 雖然最后展現(xiàn)出來的確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御姐照片啦,但是做多了,總讓人懷疑太宰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xp 宇智波治一眼看出中原中也在想什么,冷呵了一聲: 你不是樂在其中嗎?我只是提議了幾次,中也就上癮了一樣,每周不陪我玩玩扮演游戲都不開心呢~ 胡說八道!只是每個月,沒有每周!中原中也下意識反駁,隨后便意識到自己這是變相承認(rèn)了什么,臉色微變。 你看!你就是喜歡這么干!宇智波治立馬順著桿子往上爬,大聲斥責(zé)中原中也的喜好,別以為我不知道,柜子里那套定制款的教師制服是你暗地里放進(jìn)去的,我當(dāng)初絕對沒有買那一套! 布料難道不夠舒適嗎?尺碼不是按著你的來嗎?中原中也見他非要揪著這個說,當(dāng)即冷笑道,拍混混學(xué)生和高冷教師的壁咚照片的時候,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那你說那套貓耳睡衣又是哪來的?我那次喝醉酒可不是真的沒有意識,你自己都給我換上了!宇智波治翻起了舊賬。 中原中也挑眉,你那時候果然是醒的!怎么了?你不就是一只貓嗎?不就是本性扮演嗎? 那我讓你穿狗狗睡衣,為什么拒絕我?宇智波治反問道。 摸了摸鼻尖,中原中也移開了目光,我是絕對不會做你的狗的!做夢去吧! 兩個人在那兒不斷翻著舊賬,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和征服王一起走過來的韋伯不幸聽了大半,他盯著眼前的少女和青年,有些目瞪口呆。 現(xiàn)在的未成年這么猛的嗎?不只找了一個大自己好多歲的情人,還玩的這么開?! 第139章 第 139 章 荒霸吐在暴走, 宇智波治在開高達(dá),是人是獸都在舞,唯有梅林還在敬業(yè)地工作。 眼睜睜看著自家御主帶跑了中原中也, 兩個在冬木市上演著名為相愛相殺實為秀恩愛的戰(zhàn)斗,梅林深吸了一口氣,微笑地面對眼前的眾多敵人。 吉爾加美什看他的模樣,嘖嘖了兩聲, 隨后似乎感知到什么, 擺擺手, 轉(zhuǎn)身走人。 他看得出中原中也的情況, 也知道宇智波治要做什么,已經(jīng)透過現(xiàn)象看到本質(zhì)的王者選擇離開此處,去看看自己親手種植的愉悅之花盛放的瞬間。 梅林的千里眼足夠讓他一眼看破冬木市的全局,目光落在眼前的征服王和韋伯身上, 他微笑著抬手, 魔杖從掌心中出現(xiàn), 握緊杖柄, 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征服王閣下果然好生氣派~ 跟著宇智波治久了,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都跟著變了變。 他歪了歪頭,步步生花, 逐漸靠近他們, 完全把那邊的肯尼斯和迪爾木多忽略,我代御主向你們問好。 韋伯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征服王倒是直接豪邁開口:你便是Caster吧?有興趣成為我的臣下嗎? 以征服王的眼力, 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梅林的特別之處, 這位Caster必然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從者, 并非是如同Assassin那般的存在。 梅林搖了搖頭,恕我難以答應(yīng)您的邀請,我是有自己的王的。 身為亞瑟王的老師,梅林同時也是亞瑟王御下的大魔法師,效忠于對方,永生不改。 果不其然,征服王從梅林的回答中窺見了什么,那位的理想過于美好遠(yuǎn)大了,并不切實際。 征服王雖然為人豪邁爽朗,但是也有自己的眼力和判斷,他的智慧從不低于任何人,自然是可以判斷出梅林從屬于亞瑟王的事實。 他走的王道是己愿化為臣民志愿,就算是王,也是一個擁有著強烈欲/望的普通人類,用自身的魅力去征服所有人,包容所有人,使之心甘情愿的追隨,讓自己的志愿成為臣民的志愿,征服天下。 這是和亞瑟王與眾不同的王道,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梅林微側(cè)頭,沒有反駁征服王的話。 千人千面,王道亦是如此,誰又能說誰是真正的正確呢?就算是宇智波治也有自己的御下之道,只不過是不同時期不同人做出的做法不同罷了。 不過,梅林還是希望這一次的圣杯戰(zhàn)爭可以讓自家王放下執(zhí)念,她已經(jīng)是足夠優(yōu)秀的王者了。 你的那個御主,也是一個優(yōu)秀的勇士?。≌鞣蹩闯雒妨植幌胍谶@個方面過多交流,便轉(zhuǎn)移了話題,落在了剛剛開出了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治身上。 一說到宇智波治,韋伯就打了一個哆嗦,小聲地驚呼著,他居然可以開高達(dá)! 那不叫高達(dá),是須佐能乎。梅林笑著解釋了一下,御主家的人到了一定的水平都可以開。 什么?開高達(dá)還是全家都可以做到的?韋伯目瞪口呆。 之前瞧宇智波治的年歲不過十四五歲,自己在時鐘塔可未曾聽聞過這般的天之驕子,更未聽聞過這般可以開高達(dá)的魔術(shù)師家族。 這不能算魔術(shù)吧?但是力量上的運用又和魔術(shù)有異曲同工之妙,尤其是那雙眼睛,堪稱是魔眼之絕,莫非是極東之地的隱世的魔術(shù)師世家? 韋伯猜測著宇智波治的來歷,完全想不到對方會是普通人出身的華族之后,更想不到對方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黑手黨的首領(lǐng),只能說這就是世界的差異和觀念的差別帶來的結(jié)果。 梅林笑笑不語,隨口道,我家御主對圣杯沒有什么需求,只想要可以就近圍觀最終的獲勝者。 哦?你們?nèi)魧κケ瓱o所求,又為何降世于此?征服王當(dāng)即就提出了異議,他說的緣由也是真切,畢竟會出現(xiàn)在圣杯戰(zhàn)爭的存在都是有所求的,不可能沒有人心中無欲求就被圣杯選中。 他并無法想到宇智波治這種完全是被世界抓過來做錨的可能性,因而判斷上有所差別。 梅林隱下了錨的事情,泰然自若地把表層的原因說了:我希望可以看到王放下執(zhí)念,而御主希望他的守護(hù)神可以得到突破。 他說的都是真話,并非虛假,只不過是隱藏了大部分最重要的信息罷了。 征服王聽完后,判斷出這是真話,就算是假的也沒有必要在意,他從不要求別人必須對自己坦然而對,更莫提這位根本不是自己麾下的下屬。 暢快大笑,他送上了真摯的祝福,愿你所愿成真。 感謝您的祝愿。梅林笑盈盈地接下了這句祝福,腳步一轉(zhuǎn),向左側(cè)走了一步。 與此同時,一枚子彈破風(fēng)而來,直擊一直在旁邊偷聽信息關(guān)注戰(zhàn)局的肯尼斯身上,被負(fù)責(zé)守護(hù)的迪爾木多擋下。 肯尼斯全身的魔術(shù)回路早已被衛(wèi)宮切嗣當(dāng)初的襲擊所摧毀,如今驅(qū)使迪爾木多的魔力全來源于他的未婚妻索菲,衛(wèi)宮切嗣此刻做出的襲擊不過是吸引走他們的注意力,從而使自己的搭檔可以順利挾持走索菲。 梅林用千里眼漠視著這一切的發(fā)生,也在圍觀吉爾加美什對言峰綺禮的教唆,他歪了歪頭,詢問身側(cè)的征服王和韋伯要不要去和宇智波治他們玩玩。 這幾位看起來還有事情要忙。 他意有所指地說著,就算如同人一般表現(xiàn)出情感與情緒,他本質(zhì)還是夢魔,對無關(guān)人士的態(tài)度從不會真的平和,區(qū)別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去掩飾。 顯然,他面對必死結(jié)局的肯尼斯和迪爾木多并無任何掩飾的打算。 征服王看了一眼梅林,雖然對迪爾木多的遭遇有所同情,但是既然成為了敵人,對方又無法為己所用,對迪爾木多的欣賞最多能讓他選擇不落井下石,自然是不會去管對方會再遭遇什么。 他們飛速地談好了這個事情,征服王拎起韋伯的后領(lǐng),駕著馬車直接帶著對方往宇智波治和中原中也所在的方向而去,正好撞見了這兩個人的打鬧互斥現(xiàn)場。 韋伯聽著兩個人之間的爆料,腦袋上的問號一個接著一個,差點把他自己淹沒了。 征服王可不在意這個問題,他的目光掃過中原中也,最后定格在了宇智波治的身上。 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比起中原中也這個神明,眼前的宇智波治更有價值,無論是從主導(dǎo)權(quán),還是從地位來說,對方都更高一籌。 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是一個王者,或許還未完全成型,但的確是正在朝著自己的王位進(jìn)軍的存在,而且,對方必然會成功。 征服王看到了這一點,眼中瞬間升起了幾分興味。 喝一杯嗎?他發(fā)出了邀約。 好??!宇智波治欣然接受了這次邀約,無視掉中原中也的念叨,一起跑到附近的酒館里刷卡買了一堆酒,回到他們在冬木市的據(jù)點里飲酒暢聊。 宇智波治他們在冬木市的據(jù)點是郊外的別墅,光是看這個別墅里的裝飾就寫滿了華貴,更莫提別墅中行走的仆從們那股恭敬的模樣。 其實這個地方并不是他們置辦的,而是圣杯世界直接弄了這個給他們住,只在圣杯戰(zhàn)爭的七天時間存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就會消失不見。 也是因為如此,宇智波治和梅林才長期住在書的世界,誰讓圣杯世界并沒有房產(chǎn)呢~ 宇智波治為自己添上一杯清酒,手中的小杯子和征服王手中堪稱碗的酒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在宇智波治是個孩子的份上,征服王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隨口問道,你的王道是什么? 您對這個感興趣?宇智波治微挑眉,目光掃過正在說鬼故事嚇韋伯的梅林,心下了然,若真要說的話,我和您還是有幾分相似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