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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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往死里揍!”姜妧握緊了小爪子:“我能幫什么忙?” 看著姜妧義憤填膺的樣子,蕭頤失笑,摸了摸她的腦袋瓜:“你只需要好好在宮里待著就行了?!?/br> “...哦。” 咸魚廢材,只能口嗨,說的大概就是她了叭... 不過... 姜妧腦袋靈光一閃,好像還有什么穿越女必備技能,能力不夠,知識來湊,姜妧舔了舔嘴唇,躍躍欲試:“我覺得我可能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 不得不說,從某些方面來講,昭王和蕭頤不愧是兄弟,在北戎使臣莫名其妙就死了這件事上,總是要找出一個替罪羊的,不管是懷著怎樣的目的,在找替罪羊這件事情上,二人都達成了高度一致—— 靖安侯。 經過飛翎衛(wèi)的仔細偵查,終于得出了一個重要結論,吉亞將軍,是靖安侯派人弄死的,原因就是因為靖安侯記恨陛下冷落淑妃,加上某些不得不說的故事,靖安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吉亞將軍,試圖借吉亞將軍的死來挑起大慶與北戎的紛爭。 至于是什么不得不說的故事,參加過當日那場晚宴的官員們懂地都懂。 雖然也有人覺得靖安侯不至于這么腦殘,但這是飛翎衛(wèi)查出來經過皇帝親口認證的,確實是靖安侯派人做的無疑。 至于靖安侯哭著喊著說冤枉...這年頭哪個壞人會承認自己干壞事呢? 于是,靖安侯人在床上癱,鍋從天上來。 在飛翎衛(wèi)的強大偵查能力下,順便還查出了靖安侯結黨營私貪污腐敗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等等一系列罪名,甚至連之前淑妃為皇帝擋刀時突然出現的刺客是靖安侯故意安排的都給翻出來了。 其他的還好,這條消息一出,百姓中間立馬一片嘩然—— 磕了這么多年的cp,原來都是假的! 然后就是怒氣疊加,到處都是對靖安侯府的唾罵。 如果不是靖安侯吃飽了撐的去謀殺北戎使臣,那大慶會跟北戎開戰(zhàn)嗎? 都是靖安侯的錯! 謀害北戎使臣通敵叛國的罪名如一座大山壓下來,靖安侯府成功收獲抄家落獄流放一條龍服務。 不止是靖安侯,借此機會,當初那些與靖安侯合謀的投誠派也進去了七七八八。 有人也覺得這是皇帝在借題發(fā)揮,但那又如何? 現在的皇帝就仿佛一只已經張開了獠牙的雄獅,沒有人敢觸他的逆鱗,更何況,一樁樁一件件所犯的罪例都明明白白的擺在這兒,并非空xue來風無故發(fā)難。 明哲保身,沒有人會傻到去質疑皇帝的決定,沒見就連太后都閉口不言嗎?朝堂上下口徑出奇的一致,直接默認了靖安侯通敵叛國的罪名。 叛國者,當誅! 百姓們本就對北戎深惡痛絕,再一聽北戎已經派兵悍然向大慶邊城進軍,一時間民眾情緒激昂,還有不少青年主動投軍,想要保家衛(wèi)國。 民族大義面前,個人生死顯得如此渺茫。 朝臣們心中也有數了,就算是之前的議和派,在面對敵人都要打到家門口的時候,也都選擇了正面相抗。 不就是打仗嗎? 從前又不是沒打過,誰怕誰? 抄了一堆世襲勛貴的家底,現在國庫富得流油,打!盡管打! 在朝野內外的一致努力下,很快糧草武器等軍需裝備就到位了,由汝南王親率二十萬大軍趕赴邊關,抵御北戎。 秋高氣爽,云淡風輕。 大軍整裝待發(fā),皇帝親自出城踐行。 鐵騎縱橫,旌旗蔽空,萬人的隊伍浩浩蕩蕩走在官道上,如一片黑色的潮水,一眼望不到邊際,無數正值青春年華的好兒郎告別父母妻兒,義無反顧的奔赴邊城,舍生忘死,只為心中的信仰,守衛(wèi)家園。 蕭頤目送大軍走遠,準備策馬回宮。 才走了沒多遠,就見一人一騎奔襲而來,馬上的人是陸勵。 陸勵幾乎是連滾帶爬從馬上下來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見了蕭頤,陸勵“啪”地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陛下,不好了,娘娘不見了?!?/br> 第116章 被綁 我叉叉你祖宗 落葉簌簌, 一陣風吹過,讓人只覺秋日蕭瑟。 姜妧失蹤的消息還在耳畔回響,蕭頤只覺大腦一陣暈眩, 差點直接從馬上摔下來,等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 蕭頤狠狠一抿唇,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策馬向宮中疾馳而去。 宮城守衛(wèi)遠遠就看見一個人影策馬奔來, 還沒來得及阻攔, 人影就仿佛一道疾風從他們面前直沖而過, 只留下漫天灰塵。 守衛(wèi)先是一呆,然后就是大驚,居然有人敢擅闖皇宮, 剛準備叫人捉拿, 就被后面緊跟上來的陸勵給制止了。 蕭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宮的,他只知道,在聽到姜妧失蹤的消息的剎那,巨大的恐慌就席卷了他的全身,那種感覺,就連他的靈魂都在為之顫抖。 蕭頤只希望這只是姜妧的一場惡作劇,畢竟她總是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蕭頤趕回宮中, 沒有那道熟悉的倩影,只有跪了滿地的宮人。 “貴妃人呢?”蕭頤環(huán)顧一圈, 厲聲喝問。 李嬤嬤等人在默默垂淚, 見到蕭頤回來,李嬤嬤就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也顧不得許多了, 忙膝行著上前,磕頭哽咽:“陛下,娘娘失蹤了,您可一定要救救娘娘啊...” 青衣則沉默上前,將手中的一沓厚厚的不知道畫著什么詭異符號的紙遞給他。 蕭頤接過,一眼就認出這是姜妧的筆跡,蕭頤捏著紙的手背青筋畢露,手都在顫抖。 青衣顯然比李嬤嬤要冷靜沉著許多,雖然同樣焦急,但說話條理還算清楚,知道蕭頤心中的焦灼不比她們少,青衣以一種非常簡練的語言簡要說明了一下事情經過,概括起來就是,姜妧本來是帶著人在西宮搗騰,結果發(fā)現有東西忘記拿了,就讓青衣回去取,然后,等青衣取完東西再回去,就沒看見姜妧的人了,她們翻遍了全宮都沒找到姜妧,然后就意識到,姜妧可能是出事了。 青衣取的東西,就是那些圖紙—— 蕭頤知道,前幾日姜妧突發(fā)奇想說要送他一份大禮,還讓他找了一些精通煉丹術的道士,蕭頤雖然不知道姜妧要做什么,但既然她提了要求,他肯定會盡量滿足,這幾日,姜妧就是在折騰這個事。 蕭頤目光冷冷掃向跪在旁邊的幾個道士。 道士們哪里受得住這樣的目光,就仿佛冷刀子似的在身上剮,但道士們也知道,貴妃失蹤,這可是天大的事,道士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連求情都不敢。 好在,皇帝暫時還沒有要他們命的打算。 “都關起來!” . 姜妧是在一輛馬車中醒過來的,看著黑漆漆的四周,姜妧滿腦子的問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都干了些啥? 姜妧捂著額頭,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就仿佛被人用木棍狠狠當頭砸了一下似的,就有點疼,不止是頭疼,肩膀胳膊腿哪哪兒都疼。 這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她不是好好的在宮里嗎? 難不成是夢游? 不對。 姜妧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閉眼前的情況,她按照慣例去搞實驗,但是走到一半發(fā)現實驗記錄忘拿了,就讓青衣回去取,然后,就來了一個小宮女,然后...她好像就暈了。 綁架? 姜妧腦中突然蹦出這個詞! 不會叭! 不會這么慘叭! 不是說皇宮是號稱全天下守備最森嚴的地方嗎?她都已經老老實實在宮里縮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怎么還會遇到被綁票這種cao蛋又坑爹的事? 蕭頤不是說在她身邊放了暗衛(wèi)嗎? 暗衛(wèi)都這么不稱職的嗎? 揣著滿肚子的疑惑,姜妧暗暗活動了一下四肢,很好,都被綁住了。 嗯... 不慌。 既然只是綁票而不是立即撕票,就說明她還有活命的機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啊啊啊我敲泥馬被綁架了啊啊啊啊—— “娘娘,醒了?” 突然,原本寂靜的空間突然響起一道幽幽男聲,姜妧發(fā)誓,任誰在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里冷不防聽到一個陰測測仿佛骨頭縫里都在往外滲寒氣的聲音,那都得被嚇到,只不過她的受驚程度格外大,然后,就一腳踹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聲痛苦的悶哼。 昏暗的馬車里很快就亮起了一盞燈,然后,姜妧就看見了一個一臉痛苦仿佛便秘的男人。 這...精準打擊啊。 出于同理心,姜妧友好發(fā)問:“您感覺還好嗎?” 男人抬頭,能清楚的看見他額頭上往外滲出的汗珠,晶瑩剔透的,還算得上俊朗就是過分蒼白仿佛常年不見天日的臉有些扭曲:“把你的腳拿開!” “哦?!?/br> 姜妧若無其事的將還踩在人不可言說部位的腳挪開。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緩了過來。 男人,也就是這次綁架事件的幕后策劃者,化身葛先生的昭王,看著雖然被綁著卻還是不怎么安分試圖給自己松綁的姜妧,瞇著眼,冷笑:“貴妃娘娘就別忙了,這周圍都是本王的人,你逃不了的?!?/br> 姜妧悄咪咪磨繩子的動作一頓,眉頭皺了起來,本王? 那些藩王不是都被蕭頤給關住了嗎? “敢問您是?” 問完,姜妧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給掐住了,然后,就對上了一雙陰惻惻的眼睛。 “若是論起來,貴妃還該喚本王一聲二皇兄。” 原來是二皇兄啊… 不對,二皇兄?! 姜妧立馬瞪大了眼。 蕭頤他二哥不就是那個倒霉昭王嗎?可那小子不是老早就被蕭頤給宰了嗎?現在是怎么回事?借尸還魂? 姜妧只覺得自己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大大的問號,這事態(tài)發(fā)展有些超乎她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