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貴妃本宮不當(dāng)了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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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溫?zé)岬谋窍姙⒃谒樕?,嗓音溫和,姜妧看著手中的小冊子,幾乎都能想象出某人以一種批閱奏折的嚴(yán)謹(jǐn)態(tài)度一條條認(rèn)真翻閱這些記錄然后給進(jìn)一步指示的樣子。 蕭頤忙,她當(dāng)然知道。 畢竟才剛把安王拉下馬,還有一大堆人等著他去收拾,據(jù)李德全跟她透露的小道消息,這段時間朝堂上都快吵翻天,蕭頤每天都在跟一幫老狐貍斗智斗勇,百忙之中還得管管她的生活… 姜妧覺得心跳的有些快,突然有點感動腫么 辦? 她是個行動派,想做什么就去做。 所以,她突然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在男人驚愕的目光中,直接精準(zhǔn)的叼住了他薄薄的唇瓣。 蕭頤徹底愣住,不同于剛剛的玩鬧,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柔軟的唇瓣緊貼著他的,似乎還有淡淡的果脯甜味,蕭頤呼吸猛地加重,看著她的眼神漸漸染上迷離艷麗的色彩。 他半闔著眼,喉結(jié)上下滾動,伸手壓住了她的后腦,正打算回吻,然后,柔軟驟然離開。 “滋味還不錯?!?/br> 看著砸吧嘴似乎還在回味的姜妧,蕭頤:“……” 蕭頤只覺得一股火直接從腳底躥到頭頂,劈里啪啦炸翻了他所有殘存的理智,都被撩撥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他還無動于衷那還是男人嗎? 忍無可忍之下,蕭頤行動如敏捷獵豹般,直接就扣住了她的后脖頸將她壓向他,低頭,準(zhǔn)確的擷住了那抹櫻唇。 姜妧瞪大了眼睛。 他吻得完全不像之前那幾次那么溫柔小意,力道兇猛霸道得驚人,她都要覺得自己的脖頸要被壓斷了。 “你…” 蕭頤不想聽她說話破壞氣氛,直接封住她的嘴,還輕輕咬了一下:“閉嘴?!?/br> 她的唇瓣粉嫩嫩的,根本看不出一張嘴有多喪心病狂,他舍不得咬,就輕輕地含著,極盡溫柔,他覺得自己就像被纏進(jìn)蛛網(wǎng)的獵物,在無法言說的柔軟陷阱中一寸寸失去理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無可自拔地沉浸在迷離幻境中。 姜妧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龐,原本清冷的白皙面容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染上了糜艷的紅,寫滿了意亂情迷,她想推阻的動作突然就停了。 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癢癢的,溫?zé)岬闹父鬼樦揲L的脖頸滑落,輕巧的剝開她的衣襟,落在她的鎖骨上細(xì)細(xì)摩挲,一下比一下更重,指腹上的粗礪的薄繭刮過她細(xì)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輕顫,卻因為被人緊緊箍住而無處可逃。 良久,一吻停歇。 兩唇分開,拉出一條細(xì)長的銀絲。 姜妧趴在蕭頤頸間大喘氣,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同樣劇烈的呼吸起伏。 蕭頤的手從她衣裳下擺縮了回來,克制的給她將有些凌亂的衣衫整理好,因為動了情,他墨黑的眸子幽暗晦澀的有些駭人。 姜妧緩過神,立馬就開始指責(zé):“你欺負(fù)我!登徒子!” 姜妧原本瑩白的小臉通紅,特別是嘴唇,更是水潤潤的,鮮艷欲滴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蕭頤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強(qiáng)迫自己從她身上移開目光,“嗯,”蕭頤低聲,聲音啞的可怕:“沒忍住。” 姜妧深呼吸了兩下,覺得自己臉都快燒起來了。 雖然是她起的頭,但沒說他能反客為主??! 果然,男人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姜妧還伏在他的肩頭,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半響,姜妧忍不住了,悄咪咪抬頭:“要不,你還是去沖個冷水澡吧?!?/br> 蕭頤:“……” . 等蕭頤再次一身水汽的回來,姜妧已經(jīng)獨自霸占了王座正擱那兒蹺二郎腿。 聽見蕭頤的腳步聲,姜妧立馬抬頭。 “怎么了?”見姜妧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蕭頤以為是出什么事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姜妧悲憤:“我形象全沒了!” 她也是才想起來,他們剛剛居然當(dāng)著暗衛(wèi)的面就那啥了… 這跟無衣果奔有什么區(qū)別?! 蕭頤伸手,準(zhǔn)確的將姜妧擲過來的小冊子給抓到了手里。 見姜妧一副羞惱之極的模樣,蕭頤稍一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放心,沒人看見,暗衛(wèi)已經(jīng)走了。” “當(dāng)真?” “嗯,要是敢偷看,就剜了他的眼?!?/br> “…算了,也太兇殘了,做人不能太暴君。” 隱身暗處自覺蒙眼的某暗衛(wèi)心中淚流滿面:太難了,這年頭當(dāng)暗衛(wèi)太難了! 調(diào).情時刻結(jié)束,又回到最初的話題。 “所以你派人監(jiān)視淑妃?”姜妧再次被人薅進(jìn)了懷里,這椅子太硬了,還是人rou靠墊來的舒服。 “嗯?!?/br> “有啥發(fā)現(xiàn)沒?”姜妧好奇。 發(fā)現(xiàn)自然是有的,蕭頤眼中閃過一絲譏誚,他原本也沒想到說要從淑妃那邊下手查探,只是放個人盯著,免得又鬧出什么幺蛾子,結(jié)果沒想到倒還有意外之喜。 背后的人手真的是伸的太長了,居然都將人安插到后宮來了,這倒讓他想起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淑妃身上的異樣,看來,這就是幕后主使了。 安王兵敗,幕后的人也該沉不住氣了。 蕭頤知道姜妧和淑妃不對頭,也有意提醒她,挑著能說的都給她簡略的解釋了一下,聽得姜妧表情有點古怪:“所以,你就看著淑妃忽悠你妹?” 好家伙,她還以為蕭頤啥都不知道呢,結(jié)果這家伙門兒清。 但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meimei被人忽悠真的好嗎? “明月的性子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也該讓她長點記性了?!?/br> 蕭頤自然知道淑妃甚至是她背后靖安侯府的打算,想讓靖安侯府尚主求得平安,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命,他蕭頤的meimei也是小小侯府能算計的? 話是這么說,但… 看著蕭頤堅毅柔和中卻透著一絲冷酷的俊美面容,姜妧真心實意感嘆:“攤上這么個哥哥,容我為公主默哀三秒?!?/br> 這就是妥妥的挫折教育?。?/br> 第106章 追妻第五十七天 哄~ 姜妧對蕭頤試圖對meimei進(jìn)行挫折教育的冷酷行為表示了鄙夷, 明明知道前面有坑,還是要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家meimei嗷嗷叫著往下跳,多么感天動地的兄妹情??! 不過, 想到蕭明月一向是被人賣了還倒給人數(shù)錢的傻白甜作風(fēng),姜妧覺得, 是時候讓她經(jīng)歷一下社會毒打了,什么都沒有親身經(jīng)歷來得讓人印象深刻。 她的反應(yīng)在蕭頤眼里就成了—— “你不同意?”蕭頤擰眉問。 明月是他的親妹, 他當(dāng)然疼, 但明月莽撞的性子也該磨磨了, 他總不能護(hù)她一輩子, 有些事還是需要她自己立得起來,淑妃的小心思他都知道,殊不知在他眼里就跟跳梁小丑似的, 正好可以拿來做磨刀石, 只當(dāng)是給明月好好上一課了。 該冷酷的時候蕭頤從不會心軟,至今為止,唯一能讓他束手無策的也就只一個姜妧罷了。 蕭頤知道姜妧跟自家meimei的關(guān)系談不上好,一邊是血rou至親,一邊是摯愛,偏袒誰都不行,不過好在這兩人都沒什么壞心眼, 至于拌嘴吵架什么的,蕭頤琢磨著, 時間長了應(yīng)該也就好了, 就這么磨著吧。 “同意同意,” 生怕蕭頤改變主意,姜妧連連擺手, 用一種老氣橫秋的長輩的語氣深沉道:“明月性子嬌憨天真無邪,容易受人蒙蔽,正好趁此機(jī)會可以讓明月學(xué)學(xué)經(jīng)驗,知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俗話說啊,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xiàn)在不狠得下心來教,遲早得摔跟頭,孩子總有長大的一天,咱做父...啊呸,咱做長輩的得為孩子的將來打算不是?兄長愛妹,則為之計深遠(yuǎn)......” 聽著姜妧大發(fā)感慨,對他一番大肆歌頌都快吹成舉世無雙的絕世好兄長了,蕭頤表情有那么一絲微妙,明明都是夸贊的話,怎么聽在耳里就這么別扭呢? 不過,等他眼尖的瞄見姜妧眼中一閃而逝的幸災(zāi)樂禍之后,他就恍然了,不禁好笑,這心眼兒還真挺小。 姜妧一番慷慨陳詞的育兒觀演講完畢,驕傲的揚(yáng)起了小腦袋,滿臉都寫著“快夸我快夸我,是不是敲級牛逼!”對于她的這點小小虛榮心,蕭頤大方的選擇了滿足,非常捧場的給予了熱烈鼓掌,“啪啪啪”鼓掌完畢,蕭頤突然心中念頭一動:“你這么有心得體會,看來日后咱們孩兒的教育是不用愁了?!?/br> 姜妧:? 啥玩意? 姜妧美滋滋翹到一半的小尾巴“啪嗒”一聲就又耷拉了下去,一臉狐疑的看向面帶微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驚世駭俗之語的蕭頤,再次求證:“你剛剛說啥?” 蕭頤還在繼續(xù)給她揉肚子,手掌攤開,覆在她因為才灌了兩碗紅棗湯變得有些鼓脹的腹部,能清晰的感覺到隨著呼吸帶來的微微起伏,蕭頤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但現(xiàn)在倒真生出了幾分期盼,忍不住想,若是他們?nèi)蘸笥辛撕⒆?,到底是像他多些還是會像姜妧。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不拘男女,只要是他們的孩兒,他定會疼愛若珍寶。 他沒能有一個健康美好的童年,他不希望他曾經(jīng)經(jīng)受的磨難在下一輩身上重演,他為竭盡所能為他們的孩子鋪路,掃平一切障礙,讓他們能夠自由快樂的成長。 蕭頤看她,含笑重復(fù):“妧妧日后定會是一個好娘親?!?/br> 娘個屁! 姜妧臉色有瞬間的扭曲,二話不說爪子就糊上了他的臉,一字一頓:“你怕是在想屁吃!” 八字沒一撇就在想娃,這人怎么這么能呢?! 姜妧懶得理這個已經(jīng)陷入白日夢中的男人,橫豎是無事,她理直氣壯的提出要看關(guān)于淑妃的全部生活記錄,這可比看話本有意思多了。 蕭頤倒也大方,將之前陸勵呈上來的那些裝訂成冊的情報都拿了出來,任由姜妧觀賞打發(fā)時間,他自己則繼續(xù)一邊任勞任怨給姜妧暖肚子,一邊批閱奏折。 幸好蕭頤的專屬龍椅空間夠大,不然還不夠坐的。 雖然抱著一個人批折子行動上會有些不便,但蕭頤是真舍不得放開,嬌軟的身子就那么窩在他的懷里,他還能清晰的問道懷中人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就算朝政讓他焦頭爛額心中煩悶,但當(dāng)擁著懷里的人兒,卻能夠輕而易舉的撫平他煩躁的心緒。 兩人一個看折子,一個看八卦,相處的十分融洽,直到—— “好一個淑妃,居然還想搞我裴阿兄!” 姜妧原本還在津津有味的探尋淑妃不為人知二三事,正看得起勁呢,就看見了一條,淑妃要派人將裴太醫(yī)給干掉,太醫(yī)院還有第二個姓裴的嗎?而且還是剛剛為治理疫病做出巨大貢獻(xiàn)的那個?顯然沒有! 姜妧立馬就炸了,“刷”地一下就準(zhǔn)備起身去找麻煩,卻忘了自己還在某人懷里,由于動作幅度太大,她腦門一下子就撞上了某人的下巴,蕭頤悶哼了一聲,差點以為自己下巴要被撞骨折,手下一顫,就連折子上都被滑出了一道長長的墨痕。 蕭頤顧不上疼,趕緊把要從懷里溜下來的某人給逮?。骸耙ツ膬??” “砸場子啊!” 姜妧眼睛都在冒火,已經(jīng)開始擼袖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蘇婉兒是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還敢朝裴阿兄下手,這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裴阿兄... 裴子瑾? 蕭頤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她口中的裴阿兄是誰,見姜妧就跟個炸毛的小獅子似的要去跟淑妃拼命,蕭頤心中突然就有些酸溜溜的,他后來專門去了解過,那位裴太醫(yī)可以說是與姜妧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要不是裴子瑾后來離開了淮陰幾年,現(xiàn)在姜妧的夫婿還指不定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