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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妃本宮不當(dāng)了 第76節(jié)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既然削減后宮開支的命令是陛下下的,那她們自然得緊跟政策步伐,率先表個態(tài),那就算貴妃想找麻煩也找不到她們頭上來不是?

    “本宮可什么都沒說?!?/br>
    蘇婉兒端起茶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她自然是不可能公然與姜妧作對的,但誰說不能玩手段呢?

    等將人打發(fā)走,蘇婉兒才問春桃:“本宮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春桃點頭:“各處管事那邊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br>
    “內(nèi)務(wù)府那邊,別忘了?!?/br>
    春桃笑了一聲:“娘娘放心?!?/br>
    蘇婉兒滿意了,想在這宮里生存,缺什么都不能缺錢,她每年花大量的銀子去打點上下,積累了不少人脈,她有這個自信,她在宮里的人緣絕對要比姜妧要好,姜妧既然要削減后宮開支,那就必須要宮中各部門的配合,那,要是不配合呢?

    蘇婉兒覺得,這也是個好機(jī)會,正好可以讓陛下看看姜妧到底有多無能,最好是能再鬧出一點亂子,那樣,六宮大權(quán)不是又能回到她手里了?

    一想到那場景,蘇婉兒突然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

    不知道行動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在被人盼著行動失敗了,如果姜妧知道,一定二話不說她臉上扣一個屎盆子順帶附贈一聲滾。

    經(jīng)過一上午堅持不懈頭腦風(fēng)暴,在充分考慮了貴妃的意見之后,四人組總算是憋出了一份簡略版后宮開支削減指南。

    徐昭儀顫抖著手將那份好不容易憋出來的行動指南遞給姜妧,一邊眼含熱淚,不死心的再三提醒:“娘娘,您可要考慮清楚啊——”

    “嗯?!?/br>
    “娘娘,您真的要考慮清楚啊,這可是個得罪人的活啊——”

    “嗯嗯?!?/br>
    “娘娘——”

    見徐昭儀還在嚎,姜妧摳了半天都沒把那張行動指南從她手上摳下來,姜妧不耐煩了,眉梢一挑:“撒手!”

    真的是,不就是張紙嗎?攥的這么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搶錢呢。

    徐昭儀被突如其來的大喝嚇了一個激靈,趕緊松手。

    雖然那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的宣紙一角已經(jīng)在爭奪中被揉吧的不成樣子了,但并不影響后續(xù)閱讀,姜妧將皺巴巴的紙一點點捋平直,然后,沖著太陽照過來的方向就這么虛著眼看了起來。

    殿內(nèi)雅雀無聲,就都那么眼巴巴的瞧著。

    四人組很緊張,這種緊張不僅僅來源于方案可能會被再次打回來重寫的無奈,更多的是一旦方案被采用后她們會不會面臨被后宮眾人鞭尸的恐懼...

    半響,姜妧終于逐條逐句的將紙上寫的東西看完了,看著眼巴巴瞧著她的四人組,姜妧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忍不住感嘆:“看,這不是很好嘛,棍棒底下出孝子壓迫底下出策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拿出這個有效的方案,本宮對你們的辦事能力感到很欣慰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相信自己,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四人組:“......”

    確認(rèn)過眼神,是會洗腦的人。

    徐昭儀磕磕巴巴:“娘娘,您真要照上面的來?”

    姜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然呢?!?/br>
    方案都有了,肯定是嚴(yán)格執(zhí)行啊,姜妧對四人組的辦事能力是真心實意的表示肯定,充分反映了她的要求。

    果然,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關(guān)鍵時候小弟們還是很可靠的。

    徐昭儀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終于大喊出聲:“娘娘,您這樣會成為后宮眾人眼中釘?shù)??!?/br>
    徐昭儀深呼吸了兩下,還是覺得貴妃可能是頭一次接觸這些事,對后宮的水有多深沒有概念,她有必要提醒一下。

    徐昭儀:“娘娘,俗話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您這般會得罪人的,宮里這起子人最會看人臉色,哪怕明顯上畢恭畢敬,暗地里要是惱恨起來照樣能使小絆子,您這樣大刀闊斧的干幾乎將這宮里的人都得得罪個遍,特別是那些有實權(quán)的內(nèi)監(jiān),都是在這宮里經(jīng)營多年,背后人際關(guān)系利益牽扯可深了,就拿內(nèi)務(wù)府大總管張公公來說,他是太后親自任命的,還曾在陛下生母麗貴人身邊伺候過......”

    徐昭儀苦口婆心試圖勸姜妧不要一上來就放大招,就算是要改革,那也得循序漸進(jìn),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十萬兩。”

    三個字,直接把徐昭儀試圖繼續(xù)勸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姜妧面露憂傷,嘆了口氣,就特別的惆悵:“本宮又何嘗想得罪人呢?只是陛下將此事交到了本宮手上,本宮就得竭盡全力的辦好,為了能省出些銀兩賑濟(jì)災(zāi)民,本宮愿意做這個惡人。”

    姜妧掃了四人一眼,淡淡一笑:“本宮知道你們的意思,這得罪人的活計誰都不想做,此事與你們無關(guān),放心吧,就算是后宮中人有怨懟,那也是沖著本宮來的?!?/br>
    姜妧按了按額角,臉上帶出一絲疲倦:“你們都回去吧,本宮再思索思索,這些日子就別往鐘粹宮來了...”

    “娘娘,咱們姐妹是那種怕事的人嗎?”武將世家出身楊貴人是個急脾氣,沒等姜妧說完,立馬出聲打斷,楊貴人霍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袖子往上挽了挽,面露堅毅:“有什么事娘娘盡管吩咐,咱們姐妹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br>
    “對對對,”徐昭儀也趕緊點頭:“娘娘,既然您都不怕,那臣妾們還有什么可怕的?一句話,就跟著您干了。”

    其他兩人也跟著點頭。

    一時間,大殿里的氣氛簡直燃爆,頗有一種壯士扼腕的悲壯感。

    姜妧將眾人的表現(xiàn)收在眼底,心中嘀咕,就是稍微改革一下,怎么搞得一個個的像是要上戰(zhàn)場似的?有這么可怕嗎?

    “好!”姜妧拊掌,站起身,振臂高呼:“唯改革者進(jìn),有了諸位的輔助,本宮相信,一定能讓后宮氣象煥然一新?!?/br>
    “對,煥然一新!”

    四人組突然生出一股子壯志凌云的豪氣。

    .

    蕭頤再次踩著飯點踏入鐘粹宮殿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堪比傳.銷宣傳洗腦現(xiàn)場的場景。

    見皇帝來了,四人組紛紛行禮告退,告退的時候還不忘悄咪咪往皇帝身上多瞥了兩眼,目標(biāo),脖子。

    不過遺憾的事,啥都沒看見,因為皇帝換了一件高領(lǐng)的衣裳,將脖子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啥都看不清楚,配著那張清冷肅然的臉,就顯得特別有禁欲氣質(zhì),但四人組心里也很有13數(shù),時刻牢記皇帝是貴妃的,她們就是來打醬油的。

    如果說最開始入宮見到皇帝這張俊臉還會臉紅心跳抱有一絲美好幻想,但這么多年冷板凳坐下來早就已經(jīng)看透紅塵了,她們也沒有別的大志向,只求能吃好喝好玩好就夠了...雖然,現(xiàn)在這個愿望似乎已經(jīng)不大能夠達(dá)成了。

    四人組出了宮門,王貴人卻顯得有心不在焉,邁門檻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幸好徐昭儀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你怎么了?丟了魂了?”見王貴人心不在焉,仿佛從剛才見了陛下之后就這樣了,徐昭儀心中一個咯噔,忙壓低了聲音:“你不會是還想著陛下吧?你忘了?當(dāng)年...”

    “沒沒沒,”王貴人回神,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貴人巴掌大的圓臉上閃過一絲黯淡,抿唇:“我只是...”剩下的話王貴人沒有說出口,就算是關(guān)系好,王貴人也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不能說,她只不過想到了與她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表兄,原本,她以為她會嫁給表兄的...如今兩年過去,表兄也該娶親了吧。

    王貴人心中失落,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貼身放著一枚玉玨,是當(dāng)年表兄送給她的。

    原本是說,回家后就立馬讓姨母來提親。

    結(jié)果,她卻入了宮。

    王貴人有些想哭,她怎么就被選入宮了呢?

    徐昭儀多看了她兩眼,王貴人算是她們四人中膽子最小的,平時就愛在小廚房搗鼓糕點,話也不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既然她不說,她自然也不會多問。

    徐昭儀拍了拍王貴人的肩:“走吧?!?/br>
    .

    沒想到蕭頤說來就來,對哦,好像他剛才是說要來陪她用午膳來著,這時間過得是不是也太快了?

    感覺早上吃的東西還梗在嗓子眼,怎么一下子就又到午膳時間了?

    姜妧慢吞吞的將踩在凳子上的腳放了下來,順手撩了撩頭發(fā),露出一個職業(yè)假笑,開心的揮舞著手中捏著的新鮮出爐的計劃跟個招財貓似的跟他打招呼:“來了?”

    反正形象都已經(jīng)毀得差不多了,姜妧也懶得再在蕭頤面前裝腔作勢,美其名曰,要做最真實的自己。

    蕭頤對她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雍喼本褪菬o語凝噎,當(dāng)真是毫無貴女形象,蕭頤都已經(jīng)懶得糾正了。

    蕭頤負(fù)著手,在姜妧的警惕的目光中,緩步上前。

    失策了,該在殿內(nèi)放個人的。

    當(dāng)姜妧意識到,殿內(nèi)又只剩下她跟蕭頤兩個人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畢竟她記性不錯,早上剛發(fā)生的事還在她腦子里盤旋呢,這人就是屬蛇精病的老雙面人了,也不知道他病好了沒。

    不是說去處理朝政了嗎?

    現(xiàn)在當(dāng)皇帝的都閑成這樣了?

    “朕還在門外就聽見了里面的吵嚷聲,是在說什么?這般高興,不如說來給朕聽聽?”蕭頤走近,一眼就瞄到了她手上捏著的紙,見蕭頤看過來,姜妧下意識的將手往背后一藏,就特別的此地?zé)o銀。

    不對,她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藏的?

    思及此,姜妧又將背后的手重新拿了出來。

    蕭頤被她這一藏一露弄得有些無語,不過倒真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手里拿的是什么?”

    姜妧就知道蕭頤會問。

    “吶?!?/br>
    想著蕭頤好歹是頂頭上司,雖然她已經(jīng)要來了獨立辦公權(quán),但有些事還是得先跟蕭頤知會一聲,萬一回頭給她按一個擅自行動禍亂后宮的罪名呢?

    姜妧覺得她有必要先和蕭頤達(dá)成友好協(xié)定。

    蕭頤看了她一眼,接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了頂頭那幾個賞心悅目的簪花小楷,不用說,這肯定不是姜妧寫的,就她那□□爬字,簡直都沒眼看。

    堂堂一個貴妃,一手字竟然寫的連三歲孩童都不如,傳出去都能貽笑大方。

    蕭頤琢磨著有機(jī)會還是得讓姜妧練練字,現(xiàn)在能讓人代勞,總不能日后都不提筆吧。

    不過,就姜妧那個懶散性子...蕭頤覺得這個任務(wù)實行起來恐怕是有些艱巨。

    姜妧覺得蕭頤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等她去具體琢磨那個眼神含義的時候,蕭頤就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去專心看規(guī)劃了。

    “陛下,怎么樣?是不是敲級棒?”

    姜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湊到了蕭頤身邊,正踮著腳尖跟他一起看新鮮出爐的策略方案。

    蕭頤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側(cè)頭就看見了姜妧毛茸茸的腦袋,她今日沒有梳那些復(fù)雜的發(fā)式,只是簡單的用了一根束帶將一頭烏發(fā)束在腦后,幾縷額發(fā)垂在臉側(cè),飄飄晃晃。

    姜妧清亮的眼眸看著他,眉眼彎彎如月,滿臉都寫著快夸我快夸我,就像一只甩著尾巴等待主人夸獎的小狗,蕭頤記得她養(yǎng)得那只狗在向她討食求抱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副樣子,蕭頤眸色暗了暗,淡定的移開了目光,晃了晃手上捏著的策劃案,問:“這是你的主意?”

    “嗯...也不算吧,”姜妧認(rèn)真糾正:“集眾人的智慧?!?/br>
    蕭頤啞然,不用想都知道所謂“眾人”是哪幾個人。

    蕭頤對此倒是不發(fā)表任何意見,只說:“還行?!?/br>
    居然這么輕易就得到頂頭上司的認(rèn)可了?

    姜妧都有些犯嘀咕,這是不是也太隨意了一點?不是說蕭頤這人雞賊的很,一般臣子給他的提案他都得打回去讓重寫個三五遍嗎?

    “朕既然將此事交給了你,那自然是相信你,”看出了姜妧的疑惑,蕭頤唇角低笑了一聲,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跟他想象中的一樣,軟軟的,很快,蕭頤又收回了手,語調(diào)平和又帶著帝王獨有的霸氣,看向她的目光溫和且包容:“盡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朕給你兜著?!?/br>
    蕭頤對后宮倒是不怎么在意,只要姜妧能高興,就隨她折騰去吧,頂多就是鬧騰一些,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橫豎有他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