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分別前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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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夜市一條街找了家燒烤攤,眼下十點多的時間,正是生意火爆的時候。 楊一沛他們鐵三角出來吃飯,就喜歡來這種路邊攤,一邊喝酒一邊吃rou,順便和自己的好兄弟吹著牛批,豈不快哉? 倒是張露,平日里何曾來過這種地方,不過她沒有絲毫的嫌棄,又是幫三人找位置,又是幫他們擦凳子的,宛若一個小賢妻的形象。 四個人陸陸續(xù)續(xù)點了一大堆烤串,外加兩筐雪花啤酒,準備開始勇闖天涯。 “讓你拿的酒呢?”楊一沛扭頭看向坐在旁邊正給他倒熱水的張露,開口道:“快拿出來——” 張露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一邊從包里往外面掏東西,一邊說道:“喝點啤酒就好了,還喝什么白酒啊?!?/br> 楊一沛滿頭黑線,問道:“要不然我喝開水?” 打開五糧液后,張露切了一聲,她才不相信楊一沛的鬼話呢。 “愣著干嘛,倒酒啊——” 楊一沛將杯子往前推了推,沒辦法,家庭地位這一塊,沒什么好說的。 張露嬌哼一聲,佯裝生氣拍了下某人大腿,隨后起身笑著給三人倒酒。 五糧液是她從家里“竊”的,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也不知道這東西有啥好喝的,她爸也喜歡喝這個。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 幾個人都醉意熏熏,楊一沛破天荒地醉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次他是真喝,再加上心情格外地高興,幾輪游戲下來,說話吐字都有些不清晰了。 “小……小喇叭……”楊一沛單手拖著腦袋,看著坐在對面的小喇叭說道:“以后你跟著我,咱們哥……哥倆好好干,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干得好了,哥過年給你換……換個嫂子。” 小喇叭聽到這話,開心得屁顛屁顛兒的,足以說明他已經醉成什么樣了。 坐在旁邊的張露用手指輕輕揪著某人大腿根處的細rou,都說酒后吐真言,你聽聽自己找的這個混蛋說的是什么話,沒良心的東西。 果然,男人只有掛到墻上的時候,才會老實。 楊一沛扭頭看向潘震,雙頰微紅,眼神迷離地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潘震,你沒能一起來上大學,也沒關系,但是我只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了。” “千萬別去當兵……” “別當兵……” “兵……” 話音落地,楊一沛的腦袋哐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小喇叭轉過身子,正打算重申一下沛哥的話,讓潘震這小子不要去當兵呢,才忽然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不知何時已經醉倒在了地上。 看到三人喝得差不多了,張露起身結了賬,隨后拉起楊一沛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喇叭,你能帶潘震回去吧?”張露攙扶起楊一沛問道。 小喇叭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推了推潘震,好在潘震還有意識。 “沒事兒,嫂子,你……你先帶沛哥走,我們哥倆一塊,路上聊……聊聊天?!毙±壬囝^打結,含糊不清道。 “那你們倆路上不要開小差,直接回酒店睡覺啊?!睆埪秶诟懒艘宦?,隨后扶著楊一沛朝外面走去。 從燒烤攤出來后,張露才發(fā)現(xiàn)雨已經下大了,冷風呼呼地吹在兩人的身上。 衣著本來就單薄的張露現(xiàn)在又攙扶著楊一沛這個大拖油瓶,眼下被風吹被雨淋著,忽然覺得有點冷,可心里卻是熱乎的。 從拒絕自己到現(xiàn)在接納自己,張露清楚地感受到了楊一沛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平時這家伙無賴是無賴了點,但好在沒有把她當外人。 這就足夠了。 云臺山地勢奇高,兩人住的地方雖是山腰處,但夜間溫度還是很低。 眼下大雨瓢潑,狂風大作,再加上身上還有這個累贅,張露步履艱難。 回到酒店之后,張露把某人撂到床上,正想起身拿個毛巾擦拭一下水漬,卻被某人拽住胳膊一下子拉回到了床上。 “老婆……” 醉意熏熏的楊一沛摟住張露后,下意識地把腿搭在了張露的身上。 聽到這羞人的稱呼,張露又喜又羞,小聲罵了句無恥,卻也不舍得推開楊一沛。 過了一會兒,看到某人睡著之后,張露正欲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子被某處堅硬抵著。 小姐妹不是說過,男人喝醉后都是軟塌塌的么? 張露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神,朝某人身下看了一眼。 反正他睡著了,要不要……? emmm…… 自己這是幫他脫衣服睡覺,要不然剛淋過雨,渾身濕噠噠地睡覺多難受啊。 自我安慰一番后,張露先是跑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隨后跳上了某人的床上。 一番cao作后。 張露關了燈,順便裹上了被子。 “一點兒也不可愛?!睆埪队檬种复亮舜梁笮÷曉u價道。 睡夢中的楊一沛以為自己正在開車,滿嘴說著胡話。 “警……警光好!” 張露被楊一沛突如其來的夢話嚇了一跳,確認他是在說胡話后,這才放下心來。 “我要……到二仙橋……走成華大道……” 張露蹙起繡眉,氣得她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 “騎民思達電瓶車,買倍斯特櫥柜,下車記得要腰馬合一,順便去消防大隊放火……” 張露不明所以,這無賴說的是什么鬼話啊。 長夜漫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風聲呼呼大作,電閃雷鳴。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干柴烈火,氣氛愈發(fā)曖昧。 “死王八蛋,真就醉得一塌糊涂唄?我都脫成這樣了連眼都不睜開看一下?” 張露接連罵了好幾句,忍不住踹了某人一腳,躺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 夢境中,楊一沛一會兒覺得自己在開車,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在滑雪。 他仿佛穿越到了銀魂的世界,自己開著車在和踩著小將的銀時比拼滑雪速度。 隨著銀時利用小將開始表演“前列腺剎車”,楊一沛覺得有人在晃動自己的檔位桿。 銀時速度越來越快,他也不甘示弱,檔桿晃動得飛快。 當銀時踩著小將飛出天空時,楊一沛也覺得自己到達了巔峰。 “哐——” 小將重重地栽倒在雪地上,一道帶著血槽的深溝出現(xiàn)在了積雪上。 而楊一沛也因疼痛徹底從夢境中醒了過來。 “臥……槽……” 只聽得一陣鬼哭狼嚎。 檔桿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