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溫柔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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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如今樂觀開朗的女孩兒,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會靜思半會兒。 想一想,和她從相遇到認(rèn)識一直走到現(xiàn)在,真是挺奇妙。 一開始因為被碰瓷,他其實是挺煩躁的,要不是因為是個女孩兒又傷得嚴(yán)重,他出于好心和道德底線,差點對她不管不顧,甚至想過找律師打官司。 所以后來也是找各種借口不去醫(yī)院探望,全部都吩咐了秘書小林去處理。 直到調(diào)查了她的資料,得知她還是a大的學(xué)生,才開始產(chǎn)生了一點好奇。要說,能進(jìn)a大,也算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怎么會想到做這種事情? 然后再看一眼資料上那張一寸的登記照,他微微瞇了瞇眼。 看那清秀懵懂的樣貌,給他的第一眼印象,不像是個有心眼的女孩子,不過倒是真的挺漂亮。 畢竟不經(jīng)過美顏和修圖的登記照,都能照的如此秀氣乖巧,想來本人肯定也不會差到哪里。用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流行的一個詞語形容,就是長了一張初戀臉,看一眼便叫人如沐春風(fēng)。 所以說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不是沒有道理的。 說到底,雖然當(dāng)時他也還沒將她太放到心上。 可是當(dāng)她治療出院的頭一天,小林跟他報備,說那個小姑娘要求見他留他聯(lián)系方式的時候,這要是換作了別人,他肯定想也不想就會拒絕。而當(dāng)時,他也的確是下意識的想回絕,讓秘書自己想辦法應(yīng)付。 但是在他話說出口的前一秒,腦子里忽然閃過那張小巧的登記照片,然后就猶豫了一下。 老實說,如果有人問他當(dāng)初是不是因為看上了人家美貌,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破例,他肯定會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是的。 這沒有什么好回避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有,不也挺正常。 而且對于男人來說,有幾個不好色的?除非性冷淡。 他也不過是正常男人中的其中一個,不過他和別人唯一不同的是,不濫情,不見一個愛一個。 雖然在遇見她之前,混跡社會這么多年,各色各樣的美女肯定也見過不少。 但他能控制住自己,一方面的確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工作上,沒心思去談情說愛。另一方也是因為自己是個極度有原則和底線的人,有些事情雖然只要他想,肯定前仆后繼,但偏偏他就是個高度精神潔癖的性格。他嚴(yán)格要求自己,同樣也嚴(yán)格要求對方。 除此之外,還有重要的一方面,是因為多年來文悅榕的死纏爛打,實在讓他焦頭爛額,又迫于家長的壓力,讓他煩不勝煩,索性對女人都產(chǎn)生了一些恐懼,不想自找麻煩跟任何女人接觸。 所以想到文悅榕,原諒他心底的那點私欲。 比起那位刁鉆任性的大小姐,他覺得時笑真的要可愛懂事太多了。 這或許也是他為什么后來會這么喜歡時笑的原因之一,她不僅滿足了作為男人的所有幻想,更滿足了他的一切占有欲。 所以即便是后來知道她挑釁了他的底線,他卻并沒有因此而真正的責(zé)怪她。 只是覺得,像來聽話乖巧的小姑娘,原來也有狡黠忤逆的一面,反而更加激發(fā)了他的控制欲,所以再三翻臉,又再三糾纏,感情越翻天覆地卻越變得穩(wěn)固堅定了。 思及此,他把搭在茶幾上的一雙長腿,緩緩放下,起身朝陽臺這邊走了過來。 時笑這會兒站到了窗臺前,還在專心研究著她的小植物,根本毫無察覺。 直到腰間猛地感受到一雙有力的手,秦肆從背后抱住她,溫?zé)岬能|體貼在了她的后背上。 時笑被嚇得低呼:“干嘛?” 秦肆低頭,親了親她的太陽xue,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細(xì)膩的皮膚上,癢癢的感覺。 他也不說話,知道她最受不了什么,所以就這么親昵無聲地磨蹭了一會兒,時笑果然就低低地笑了起來,把所有心思從她的花草上,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轉(zhuǎn)過身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雙眼凝視著彼此,他的眼睛永遠(yuǎn)那樣漆黑深邃,像無邊無際的大海,直視他的時候,總能讓人心潮澎拜,越陷越深。 初秋的微風(fēng),帶著絲絲涼意,柔軟地從窗外吹進(jìn)來。 時笑一縷碎發(fā)擋在了臉龐,秦肆伸手給她撥開別到耳后,就吻了過來。 兩人廝磨了一陣,這樣的親密觸碰,難免讓兩人一時心猿意馬,情意流轉(zhuǎn)。 時笑每次都是被他撩撥的直接軟在了他懷里,完全沒有招架能力。 秦肆將她抱了起來,雙腿分開纏在他的腰上,以一種開放又曖昧的姿勢抱進(jìn)了客廳。 最開始時笑還挺害羞的,但是后來,她覺得這樣被他抱著其實還是挺刺激奇妙。 像是被他控制,又好像控制住了他。 所以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平時周末劉嫂也放假回家休息了,屬于兩個人的私人空間,不怕被人打擾。 秦肆反手扯上了窗簾,往前走了兩步,就是沙發(fā)。 ... ... 一番折騰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 兩人已經(jīng)從客廳轉(zhuǎn)移到了浴室,頭頂淋雨浠瀝瀝的聲音淹沒了其它聲響,所以外面門鈴響了好幾遍他們都沒聽見。 直到秦肆擦著頭發(fā)走到臥室,才看見自己手機(jī)十幾通未接電話和信息,回頭跟時笑說了聲:“我媽來了?!?/br> 時笑從玻璃門后探出一顆沾滿泡沫的腦袋,有點發(fā)慌:“那怎么辦?” 秦肆反笑:“什么怎么辦?洗好澡出來不就行了?” “.....”時笑是覺得心虛,大白天被人撞見在家洗澡,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意味。 秦肆倒沒覺得什么,丟下擦頭發(fā)的毛巾,穿著浴袍就出去開門了。 姚瑜然提著一個紙袋,抬頭一看兒子一副剛起床的樣子,便端起了臉色訓(xùn)道:“這都幾點了,就算是周末也不能這么睡?。 ?/br> 秦肆也懶得解釋,直接問:“您過來做什么?” 姚瑜然擺擺手,直接揮手推開他,提著包包直接往屋里走:“知道你們肯定還沒做飯,就帶了幾分阿姨做好的菜過來。這不昨天問笑笑說你下午得去加班,所以我來和你們一塊兒吃了午飯,下午帶她出去見見朋友?!?/br> 秦肆轉(zhuǎn)身跟著進(jìn)了客廳,還來不及講話,就又聽姚瑜然嘀咕道:“這大白天也不把窗戶打開通通風(fēng),你們年輕人就是習(xí)慣不好,睡到快中午不說,劉嫂不在就不做衛(wèi)生?!?/br> 說著,她放下手里的收納袋就走過去拉窗簾,又隨口問:“小丫頭呢?不會還沒起吧?” 秦肆走到中島臺去給她拿了瓶水過來:“在洗澡?!?/br> 姚瑜然斜他一眼:“說你們年輕人不講究吧,洗澡倒是挺勤快,有必要大白天的還洗澡嗎?” 秦肆懶得搭理他這位愛瞎cao心的母親,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進(jìn)去臥室換衣服。 下一秒,姚瑜然忽然就反映了過來,目光立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表情就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秦肆被她看得不自在,微微皺起了眉頭。 姚瑜然拿手背敲了下他的肩膀,要笑不笑地瞪他:“你小子!” “.....”秦肆淡定著一張臉,也沒說什么。 恰逢這時,時笑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了,頭發(fā)還來不及吹,包著頭巾,看見姚瑜然和秦肆站在客廳講話,就打了聲招呼。 姚瑜然轉(zhuǎn)眼看過去,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突然造訪打擾道了兩人而尷尬,還若無其事地催促時笑:“快去把頭發(fā)吹干了過來吃午飯。要知道你倆這么忙,我就晚點過來,一會兒菜都該涼了。” 時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走過去想給姚瑜然幫忙擺餐,被姚瑜然拒絕了:“你忙你的?!?/br> 她轉(zhuǎn)眼看秦肆,簡直尷尬的無所適從。 秦肆倒沒所謂,拉著她就往臥室走,準(zhǔn)備去換衣服。 時笑到底臉皮薄,沒他這么心大,想著他mama看見了估計又得多想,干脆掙開他的手跑去共用浴室吹頭發(fā)。 等他們兩人收拾好自己再次回到餐廳,姚瑜然已經(jīng)把三菜一湯擺放的整整齊齊。 兩人走過去坐下,姚瑜然看一眼時笑,忽然開口對時笑道:“吃完飯你再去換那件我上次給你買的藍(lán)色裙子,那條好看?!?/br> 時笑一頓,抬眼看她,然后又低頭看看自己今天這身衣服:“這件不好看?。俊?/br> 姚瑜然笑瞇瞇的:“那件更驚艷。今天的下午茶,聽說顧太太還邀請了汪省長的夫人和女兒,咱們可不能被比下去?!?/br> “.....”時笑瞬間就懂了她的意思,咬著筷子愣了愣。 而一旁的秦肆自然也是明白這其中原因了,想當(dāng)初,家里還強迫他過春節(jié)的時候,和人家汪省長的閨女相過親。 其實當(dāng)初會答應(yīng)去,一來是因為顧及著人家的身份地位,不好輕易駁人面子。二來是因為父親說,這位汪省長曾經(jīng)和自己時大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系特別要好,看在老父親的面子上,也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去應(yīng)付應(yīng)付。 這事他后來也跟時笑解釋過,他記得向來表現(xiàn)的挺大度的小丫頭,那天還故意扭扭捏捏地問他:“人家家世條件這么好,你怎么不試試呢?” 那會兒他也沒解釋,只問她:“吃醋了?” 時笑還挺倔強的,嘴硬道:“我才沒有!” 說實話,她還真不是單純吃醋。心里雖然是有點酸酸的,但更多的還是有點難過。 她想到那次好像是第一回 跟他鬧了矛盾,好久都沒有見過面。 后來陪徐婉去逛商場,碰巧遇到了文悅榕。當(dāng)時文悅榕那一番話,只叫她現(xiàn)在想起來了都還很不是滋味。 而她也因此自卑過一段時間,想著和他懸殊太大,克制自己沒再去找過他。 所以后來每次再回想起來,還是莫名覺得有些憂傷。 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由姚瑜然一個月前在一場慈善晚宴上和幾位夫人發(fā)生的鬧劇,莫名就將她的這抹憂傷轉(zhuǎn)化為了難言的尷尬。 說起來,這場鬧劇的起因,還都是因她而起。 或許姚瑜然也是嫌棄她沒怎么見過世面吧,所以自從認(rèn)定了自己兒子將來必定會選這么一位平凡又普通的女孩子作為未來的伴侶,姚瑜然也就放棄了給他挑選名門淑女的愿望了。 但是放棄了挑選名門淑女的愿望,卻不代表她降低了對自己兒媳婦的要求。 雖然時笑出身貧寒,起步低了點,可她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底子不差,還是有很大的潛質(zhì)可以培養(yǎng)成為有品味有氣質(zhì)的秦家少夫人的。 所以她便將這份希望轉(zhuǎn)而寄托在了時笑身上,開始重點培養(yǎng)她。 就像小時候培養(yǎng)秦肆一樣,想讓他將來能成為與眾不同的人,就得想方設(shè)法將他往那方面培養(yǎng),讓他去接觸那樣的圈子。正好他自身又有不平凡的天賦,所以從小優(yōu)秀到大,一直是她心頭的驕傲。 于是從時笑身體好轉(zhuǎn)了以后,每個周末她都會拉著時笑去參加各種聚會,而在這些聚會當(dāng)中結(jié)識的人,不是豪門太太富家千家,也是在富商圈有點交集的社會人物。 除此之外,姚瑜然另外還給她報了一些瑜伽、書法,茶道等等一系列培養(yǎng)氣質(zhì)的成人興趣班。 時笑感覺自己比以前給人邊做家教邊學(xué)習(xí)的時候更忙了。 作為一個特別不習(xí)慣也不喜歡這種花里胡哨的普通人,時笑雖然心里特別不情不愿,甚至覺得很別扭,可是好不容易獲得了姚瑜然的認(rèn)同,為了將來能跟秦肆走得更長遠(yuǎn),她也只好勸自己忍了。 再說,一周也就周末半天時間去應(yīng)付這種場面,比起秦肆之前為她的付出和遷就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找過借口推脫。 哪怕秦肆也隱隱察覺了她對這一套婦女之間的攀比應(yīng)酬有些排斥,她也沒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不情愿。因為她知道,只要她一開口,秦肆必然會去跟她mama要求。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他們母子產(chǎn)生矛盾。這種只需要她稍微忍一忍,大家都皆大歡喜的事情,何必矯情,讓所有人都圍繞著她轉(zhuǎn)呢? 包容和遷就都是相互的,姚瑜然既然能從一開始的強烈反對到后來慢慢接納她,她也不是不能為了滿足她的心愿稍微做一點點力所能及的改變。 最重要的是,姚瑜然每次帶著她出門,雖然稀奇古怪的要求挺多,可也從來沒有苛待過她,或者讓她吃過虧。 就好比上次姚瑜然跟人吵架,也都是為了維護(hù)她。 回想那場鬧劇的起因,是姚瑜然那天帶著她去參加一場小型的慈善晚會,因為路上堵車晚到了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