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溫柔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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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里礙著有物業(yè)和保安在,秦肆接過了她手里的購物袋,只是矜持地牽住她的手把人帶進了電梯房。 結(jié)果電梯門剛一關(guān),本性就爆發(fā)了,將人按在電梯上,使壞地給人先親了一陣。 好在他們這里的電梯不擔(dān)心半途會有人進來,可一想著保安室還是有監(jiān)控的,時笑又輕輕推了推他。 秦肆戀戀不舍地松開她,垂眸看著她的眼睛,壞笑著問她:“想我沒?” 時笑紅著臉,故意說:“沒想?!?/br> 秦肆捏住她的下巴,假裝嚴(yán)肅了臉:“到底?” “...”時笑真是沒見過還有逼迫別人承認(rèn)想他的人,想著橫豎時躲不過,要是真不順?biāo)囊?,只怕一會兒又得想著法兒的跟她耍流氓,便要笑不笑地連聲奉承道:“想啦想啦,每天都在想,做夢都在想。” 秦肆這才又在她額頭上吻了下,心滿意足道:“這還差不多?!?/br> “”時笑服了。 回家后,秦肆就把給她帶的禮物拿了出來。坐在沙發(fā)上,親自給她戴上試了試,是一塊非常精致的腕表。 時笑雖然沒有接觸過什么奢侈品,但也在網(wǎng)上和雜志上見過,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個牌子的手表并非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最低價起碼也是五位數(shù)。 這么貴的手表,戴在手上當(dāng)然是好看的,但時笑卻覺得有點過于沉重了,斟酌著說:“還是收起來吧,這樣戴出去太招搖了。” 況且她一個學(xué)生,要是讓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們和室友看見了,只怕又會惹來一些爭議。 秦肆卻不允許她摘:“一塊手表而已。不喜歡?” 時笑知道他可能沒辦法理解他的心境,也怕說太多了,又和上次拒絕見他父母一樣,跟他鬧一些不愉快。 想了想還是算了,再說他也是一番好意,對她出手這么大方,足以證明他是真對她舍得,想把最好的都送給她。 于是換了種動聽的方式跟他解釋:“我只是覺得太貴重了,萬一在哪里磕一下碰一下,多心疼啊?!?/br> 秦肆低頭慢條斯理地給她按緊腕帶,滿不在乎地說:“哪那么容易就壞。再說,就算壞了丟了,還可以給你買個別的款式換著戴,真是cao些瞎心?!?/br> 時笑總之是說不過他,干脆也就不跟他爭個高低了。既然他送了,她便好好戴給他看。到時候去上學(xué),就悄悄取下來收好。 “謝謝你。”她抱住他脖子,湊過去在他臉上甜甜地親了下,也不知道一時是哪里來得興致,情不自禁地說了句:“你對我真好?!?/br> 秦肆哼笑一聲,心情愉悅。 時笑順勢靠在他肩上,想到白天和馮娟的對話,心里卻忽然有點賭賭的,是一種既甜蜜又愧疚的復(fù)雜情緒,于是沒忍住問他:“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你知不知道,你對我越好,我心里就越糾結(jié)越難受? 秦肆想了想,他還真從來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于是隨意反問她:“你覺得呢?” 時笑怕被他看出自己情緒上的破綻,立刻抹去了心里頭那點傷感,重新提起了精神。 她想了想,也學(xué)著他上次那股自負(fù)勁兒,故意不要臉的跟他調(diào)侃道:“是不是因為我長得漂亮身材又好,而且還全部都長在了你的審美上,所以你對我迷戀得無法自拔,別說送手表了,哪怕為了我傾家蕩產(chǎn),抽筋剝骨都甘之如飴???” “..”秦肆心想,這小丫頭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第42章 江上夜游,銘刻在心。 江上夜游,算是臨江城市的一個特色項目。 但是在a城讀了兩年的書,時笑都還沒有好好體驗過。今天跟著秦肆,算是頭一次,以不同的角度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 一個小三層的游船,船上項目倒是一應(yīng)俱全。 一樓是餐廳,二樓是包房宿舍和電影廳,三樓是露天觀景臺,能唱歌喝咖啡,還能打牌看表演。 游船起航時,天還沒黑。 a城的江景是真美,特別是傍晚,夕陽的顏色灑在水面上,粼粼波光頻頻躍動。天地萬物仿佛都被籠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完美呈現(xiàn)了那句古詩的意境:一道殘陽鋪水中,半邊瑟瑟半江紅。 時笑坐在欄桿邊,端著一杯果汁,眺望遠(yuǎn)方的風(fēng)景,江風(fēng)吹動著她的短發(fā),臉上也染上了夕陽柔和的暖色。 輪船沿著江面漸漸上行,兩岸的風(fēng)景,一面綠水青山隱入薄暮之中,一面城市燈火輝煌點亮了整座城。 秦肆陪他們打了會兒牌,怕時笑一個人無聊,就讓給了旁邊的人,打算過來陪她坐會兒。 結(jié)果走近了,發(fā)現(xiàn)她又在一個人發(fā)呆。 他也是奇了怪了,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怎么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有時候甚至比他看上去都還活得有壓力,動不動就一個人發(fā)呆,他都發(fā)現(xiàn)了好幾次。 他在她耳旁打了個響指,拉開她對面的椅子,閑適地坐了下來,問她:“又在琢磨什么事兒呢?” 時笑像被他揪住了小辮子,回頭看他一眼,隨口道:“我是在看岸邊那幾個搞直播的帥哥。聽說有幾個網(wǎng)紅小哥哥經(jīng)常在江邊彈吉他唱歌,好多粉絲都專門跑來看?!?/br> 她本說者無意,結(jié)果莫名其妙就把聽者有心的某人醋壇子徹底打翻了。 秦肆問她知不知道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怎么還能做出見異思遷的事情? 時笑簡直冤枉,反問他:“難道有男朋友了,看別的男生一眼就是見異思遷嗎?” 秦肆抄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果汁,訓(xùn)誡地說:“我只提醒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不該有的花花腸子最好收起來?!?/br> 時笑直接一個大無語,不搭理他了。 結(jié)果秦肆放下杯子,調(diào)整了下坐姿,又毫無預(yù)兆道:“學(xué)校是不是有追你的小白臉?” “....”時笑張了張口,這下真是嘆為觀止了:“哪里來的小白臉?” 秦肆哂笑一聲,敲了下桌子,頗有些理直氣壯地嘲弄道:“我都看見了,給你發(fā)幾次微信約你一起去食堂吃飯!” 時笑狐疑地看著他,秦肆卻一臉了然于心,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反應(yīng)了兩秒,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立刻反咬一口質(zhì)問他:“你偷看我手機?” 秦肆眉心跳了跳,振振有詞地反駁道:“誰偷看?你洗澡放床頭,我正當(dāng)光明拿過來看的!” 時笑:“.” 秦肆不僅沒有絲毫心虛,甚至還陰陽怪氣地追問了句:“姓彭是吧?還給人家備注彭師兄?怪親昵的?!?/br> 時笑臉都被他幾句話諷刺的給憋紅了,她要早知道這個男人這么小心眼,她就應(yīng)該把聊天記錄都刪掉的。 可她哪里能想到,這人還會偷偷看她手機呢? “哪里就親昵了?”時笑拿手指戳著桌子,無語地解釋道:“再說,你不是看聊天記錄了嗎?人家喊我去吃飯我不是都拒絕了?” 秦肆頓了下,想到也的確是如此,忽然氣焰又消了點。 可時笑卻覺得不能這樣放任他壓迫自己,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反擊給他:“你每天身邊跟著個美女秘書,還有個青梅竹馬的文小姐,甚至過年還聽從家里的安排去跟別的女孩子相親,我說什么了嗎?” 她一口氣歷數(shù)了他三樁罪,秦肆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時笑還故意沖他翻了個白眼,模仿他上次訓(xùn)斥她的語氣,嘀嘀咕咕地抱怨道:“分明就是賊喊捉賊,倒打一耙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秦肆靜了三秒,然后表情漸漸沉了下來。 這丫頭簡直反了天,都敢用這種口吻指責(zé)他了? 時笑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氛有些變化,惹不起躲得起,干脆從椅子里站了起來,跟他說:“我冷,進去加衣服了?!?/br> 她說完,也不顧他一個人坐在那里板著張臉,轉(zhuǎn)身就逃也似的跑下了二樓進了房間。 關(guān)上門以后,她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后怕,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查過她手機的,也不知道除了彭子琦以外,他還有沒有看到一些別的什么東西? 下樓時她也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手機里除了和家人的照片,倒也沒別的什么能讓人起疑的東西。 但是她走到床邊坐下后,還是不放心的掏出手機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 因為前段時間手機丟了,所以換了馮娟的舊手機,里面甚至連照片都沒幾張。 好在平時她和馮娟也都是打電話或者見面說事,微信里面也沒留下什么讓人抓住把柄的證據(jù)。 也幸好那些比較重要的資料,她都通過電腦備份到u盤里了,所以他應(yīng)該只看到了她和學(xué)校幾個同學(xué)的聊天記錄。 她終于松了一口氣,放下手機,望向窗外微微蕩漾的江面,和遠(yuǎn)方即將隱匿進山后的太陽,心頭浮上的那種紛亂情緒卻好半天都沒辦法再平靜下來。 獨坐了一會兒,她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靠近,一猜就是秦肆。 趁他進來之前,她趕緊側(cè)身躺下,還拉上被子蓋上,假裝在睡覺。 他推門進屋,鬧出了一些響動,她也裝作沒聽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可秦肆一瞧她那模樣就知道她沒睡著,演技真的一點都不精湛。 他走過去,直接掀開被子在她身旁躺下,從背后抱住她的時候,輕聲說:“一會兒該吃晚飯了,這會兒睡什么?” 時笑沒理他,繼續(xù)沉浸在自己拙劣的沉睡表演中。 秦肆只好故意撓了下她的癢rou,時笑果然一下子就破功,翻了個身去推他,笑罵他:“你干什么?” “咱倆一塊兒睡?!彼贸训貕鹤∷碾p手,將腦袋直接埋進她的懷里,硬朗的發(fā)梢戳在她的脖子怪癢。 時笑嗔他:“不是要吃晚飯了嗎?” 秦肆忽然又抬起了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然后直接將人翻壓住,使壞地說:“正好先解解饞,來個餐前助興?!?/br> 時笑一聽就明白他又是想干什么壞事了,一邊無效地掙扎著,一邊諷刺他:“你不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老板嗎?平時不是挺傲慢挺拽的嗎?怎么,剛才還在跟我鬧脾氣,這會兒就沒臉沒皮的要做這種事?” 秦肆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利索的將她從衣服里扒了出來,英俊的臉上驀地帶了點下流:“男人不都這個□□樣,你今天才知道我的險惡么?” 時笑:“..” 兩人最后自然是錯過的晚飯的點,隊里有個比較老實的小伙子見大家都落座了,可隊長還沒到,傻里巴嘰的說要去房間叫他。 小趙是多來事的人,趕緊將人攔下,拍了下他的后腦勺:“該積極時不積極,不該積極時倒勤快的很?!?/br> 結(jié)果等到一個小時后,秦肆和時笑終于姍姍來遲地回到露天甲板上去看露天演唱會時,小趙又?jǐn)x掇著人跑去問:“老大,你剛剛怎么沒來和我們一塊兒吃飯?。俊?/br> 小趙笑瞇瞇地勾著人的肩膀:“對啊對啊,突然消失倆小時,打電話喊你吃飯也不接。” 秦肆看兩人一眼,然后一腳踹在了小趙腿上:“我看你是閑的慌!” 小趙往后一閃,跳的老高,笑鬧著跑遠(yuǎn)了。 坐在他身旁吃瓜子的時笑,默默把臉別像了另一邊,耳根通紅。 那邊的舞臺上,樂隊正在演唱一首當(dāng)下最流行的歌曲。 秦肆聽了半會兒,覺得索然無味,他比較喜歡那種小眾的民謠,對這種風(fēng)靡一時的流行歌曲不太感興趣,便和時笑吐槽道:“唱的還沒你好聽?!?/br> 平時在家,時笑心情好的時候,或者洗澡做飯時,會不自覺地哼點小曲兒,但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唱完整過,只是鬧著好玩。 而且她唱的大多都是鄧麗君的那些老歌,她覺得應(yīng)該不是他這種人喜歡的類型,從來沒覺得會被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