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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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有洗碗機。 傅千星:那我撿桌子,你去忙你的去吧。 莫鋒起身揉了下他的腦袋,我的傅先生還真是賢惠啊。說完拔腿就跑,傅千星甩出的手打了個空,這個家伙非常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想揍到他有點難了。 哼!不高興的又往嘴里塞了一塊rou,啊香 房間內(nèi),莫鋒拆開手指上纏著的紗布,露出好好的一只手就連齒痕都幾乎全都淡了下去。 腦海里又冒出了些垃圾廢料來,到底要多久才能把這個小家伙兒吃到嘴里啊 傅千星收拾好廚房后,回到房間打開莫鋒送給他的禮物,他這輩子還真沒收到過禮物,以前的那些哥們一個賽著一個的糙,再者說大老爺們間送禮物感覺很奇怪,所以什么生日之類的都是呼朋喚友的吃一頓,唱唱歌兒,吹吹牛皮就過去了。 [淦:我猜是制服。] 傅千星:???制服? [淦:就像是你第一天過來的時候穿的女仆制服之類的。] 傅千星打開盒子的手停了下來,他覺得淦說的有點道理,已莫鋒的尿性好像的確能干出這種事來,他決定了,要是真的是那種制服,他直接沖過去套莫鋒身上! 打開第一個盒子是一套淺灰色的西服,一看就很貴。 他又緊張的打開第二個盒子,還是一套西服,駝色的。 傅千星松了口氣,這次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都怪淦讓他拆禮物的心情都沒了,打開第三個盒子是一套格子西服,他嘴角抽了抽,莫鋒是有多嫌棄他那套二百塊錢的西服啊。 把西服拿了出來,這才瞧見下面還有一個袋子。 他好奇的拿了出來,打開一瞧 [淦:我說對了吧。] 剛洗完澡出來的莫鋒還沒等把衣服換上,門就被砰的一下踹開了,炸毛的傅千星瞪著雙眼睛,手里拿著那套他精挑細(xì)選的水手服。 傅千星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了一副美男出浴圖,之前救莫鋒的時候他基本也算全光,但他當(dāng)時的情緒太過激烈,后來壓根沒記住是什么樣。 現(xiàn)在的莫鋒可是非常清清楚楚的,渾身肌rou緊實,線條流暢,充滿力量感。 做為一個男人他幾乎下意識的就往莫鋒那里瞄了一眼,也同樣充滿力量感,心里稍微羨慕嫉妒了一下。 但這不是重點! 他拿著水手服走了進(jìn)去,你是不是有??! 他已經(jīng)記不住這是他第幾次對莫鋒說這句話了! 莫鋒一點沒有被人看光的羞恥感,把本該受傷的那只手悄悄地背到身后去,一臉無辜的問道:怎么了? 看他還和自己裝傻,傅千星直接把那套水手服扔他身上去了,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莫鋒拿著衣服認(rèn)真的看了看,衣服吧。 他一本正經(jīng)。 傅千星兩眼翻天。 衣服是吧,好,正好你沒穿衣服,來,你給我穿穿看。 莫鋒笑了笑,這衣服太小了,我穿不進(jìn)去,不過他瞇眼打量著傅千星,你好像能穿進(jìn)去,要不要試一下。 傅千星再不動手,他就不是傅千星。 兩步飛了出去,半空一個起跳,抬腿就朝莫鋒踢了過去。 莫鋒也收起了玩鬧的模樣,抬手抓住傅千星的腳腕,傅千星看著他本該受傷的手,又是一陣瞳孔猛縮,莫鋒! 事跡敗露的莫鋒難得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來,飛快認(rèn)錯,對不起。 你給我閉嘴!傅千星吼著打算借著莫鋒抓著他腳腕的力把另一條腿甩上去來個鎖喉。 莫鋒往后退了兩步膝蓋一彎坐到了床上去,傅千星的腿被扯成了一條直線壓在了他肩頭。 高度讓傅千星無法把另一條腿甩上去,但他的打斗經(jīng)驗還是很足的,迅速換了方法,腳后跟在莫鋒的肩膀后面一勾,膝蓋頂起,整個人順勢撲了過去,拳頭掄起。 啪! 莫鋒的手掌接住他的拳頭。 啪! 莫鋒松開傅千星的腳腕接住另一只拳頭。 兩個人無聲對抗著力氣,莫鋒的手臂上血管凸了起來,水珠順著發(fā)絲掉落,流過胸口的起伏再往下滑過腹肌深刻的線,銷聲匿跡于黑暗之中。 傅千星的嘴緊抿成一條線,不斷試著突破,肩膀上的腿還再用力往下壓著。 突然,莫鋒雙手用力往后扯去,傅千星本就再加著力氣,兩兩相加,他直接撞進(jìn)了莫鋒懷里,甚至撞出了一聲悶響。 他的腿劈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就連他都覺得疼,地上的那條腿為了緩解疼痛,自然的抬起放到了床上去。 卻沒意識到,這樣他就坐在了莫鋒身上。 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一點縫隙,他的下巴被迫墊在莫鋒的肩窩上,半邊耳朵都被莫鋒的頭發(fā)弄濕了。 又是這種被壓制的無能為力的感覺! 作為一個打手,他對打不過別人這種事真的超級無法忍受! 本就不怎么理智的人這下徹底沒了理智。 回想起來淦那句你可以咬他一口,于是他偏頭就向莫鋒的耳朵咬去。 莫鋒渾身一抖,傅千星仍不知死活的對他的耳朵作惡,他的目光往下轉(zhuǎn),白皙到可以看見血管的脖頸就在自己眼前,歪掉的圓領(lǐng)睡衣,露出單薄的肩膀和凸起的鎖骨。 再往下,傅千星接近褲腰的睡衣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玉色細(xì)腰可以看出肌rou的輪廓緊繃著,像是抽條的竹,和他對照出涇渭分明的顏色刺激著視線。 傅千星狠狠的咬著,直到嘴里冒出了一股血腥味,他才冷靜了點。 有些懷疑的繞著耳廓打了個圈,尋找出血的地方。 可這個舉動卻徹底摧毀了莫鋒的忍耐和克制,傅千星渾身一僵,濕熱不斷往上攀升侵占了他的耳垂。 和他咬莫鋒的兇狠截然不同。 他瞳孔晃了晃,回過神來,放過莫鋒的耳朵,艸!莫鋒!你想死! 他想動手,手被壓著,想動腿,媽的!這個姿勢他的腿抬不起來! 莫鋒!你他媽的老實點!他急了,甚至都罵人了,只能拼了命的在莫鋒懷里掙扎著,想要和莫鋒拉開距離卻對上了視線,莫鋒的目光迷離繾綣,眉睫壓的很低,一副禽獸模樣! 傅千星咽了口口水,莫鋒,你、你冷靜一點。 那你老實一點,你再亂動,我真控制不住了。平時都十分撩撥的語調(diào)此時更是蠱惑人心,沙沙礪礪的啞,說著還惡劣的示威了一下。 傅千星這才注意到有什么東西在硌著他,整個人紅成了剛出鍋的大閘蟹! 莫鋒的眼睛幾乎黏在了他身上,小狗喝水一樣一下下惹得他一陣陣戰(zhàn)栗著。 莫鋒!你放開我! 傅千星的尾音在飄。 莫鋒:不放! 莫!鋒! 莫鋒被他眼里的淚水刺激的冷靜了一些,內(nèi)心涌起心疼來但同時還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想要把他徹底弄哭的心思,在他的腦袋里激烈的交戰(zhàn)著。 傅千星感覺到他按著自己的手力氣又重了些,面色也是一陣一陣陰晴不定,一看就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傅千星徹底慌了。 這種時候不能要臉了。 莫鋒。他小心翼翼的又叫了一聲,用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著莫鋒,委屈著說道:我手疼上次跳樓抻的還沒好你松開我好不好像是小奶貓兒在嗚喵。 小莫鋒又回應(yīng)了他一下。 傅千星絕望了,這招也沒用嘛,這個莫鋒太不是人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莫鋒松開了。 傅千星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莫鋒已經(jīng)抓著他的腰把他從身上抱了下去,就像是從身上拿走了一個炸彈一樣,還有點滑稽,我去洗個澡。 莫鋒扔下這一句,可以說是健步如飛的進(jìn)了衛(wèi)生間,甚至顯得有些慌亂。 傅千星傻眼的站在地上,直到衛(wèi)生間里傳來水聲他才回過神,羞怒從腳底一路攀升向上,他盯著衛(wèi)生間的門,糾結(jié)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進(jìn)去弄死莫鋒! [友情提示:真的別送了,你歇歇吧。] 傅千星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給自己掐著人中,在原地進(jìn)行了半天的思想掙扎后,他轉(zhuǎn)身離開了莫鋒的房間。 [淦:你這是要干什么?] 傅千星換著衣服:走!再留在這,我和他早晚得死一個,不是他那什么死我,就是我弄死他! 傅千星覺得自己不能再留在這了,再留下去,菊花不保,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他干不過莫鋒! 而且現(xiàn)在莫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林塵染對他居心不良,以后應(yīng)該也會有所防范,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他就自求多福吧。 傅千星還是穿上了自己那套二百塊錢的西服,把那張信用卡也留了下來。 第十七章 匿名文件夾 重新洗了遍澡出來的莫鋒,臉色有些難看。 他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這種看得到吃不到只能自己忍耐解決的感覺實在是太cao蛋了! 掃了眼床上被撕成破布的水手服,要不是殺人犯法估計傅千星撕得就是他了,他嘆了口氣,現(xiàn)在是不但吃不到還要想著怎么把人哄好。 剛把衣服套上,就聽見關(guān)門的響動。 他扔下手中的毛巾,抬腿往門口走了一步又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折了回來,兩步跑到陽臺就見傅千星急沖沖的往大門口走去,怎么看都是一副要逃跑的樣子。 傅千星! 這一聲大吼打破了長夜的寧靜。 傅千星被這突然的一嗓子喊得渾身一個激靈,這都被抓到了! 回過頭看了陽臺上一臉陰翳瘋狂的莫鋒一眼,小腿肚子有些抽筋,他還沒見過莫鋒這種樣子嚇得他又提了速度,小跑著往大門口沖去。 他這個舉動更加刺激了莫鋒,沒有任何猶豫,手在陽臺上一撐就跳了下去,眼看著要落地的時候,他眸中閃過一絲狠厲,故意把右腳往里歪。 傅千星就聽身后噗通一聲,他停了下來,好像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以至于他轉(zhuǎn)身的速度異常的緩慢。 可最后他還是轉(zhuǎn)過去了,本該在二樓陽臺的莫鋒正搖搖晃晃的從地上往起爬。 你他媽瘋了你! 傅千星忍不住破口大罵,莫鋒的額頭手肘膝蓋都磕破了皮往外冒著血,整個人卻毫無察覺只直勾勾的盯著他,一雙眸子比這天幕還要漆黑。 你要走?沒有起伏的聲線。 傅千星心說你這樣,誰不走!每天嚇都嚇?biāo)懒撕脝幔?/br> 但是看莫鋒這么慘他又說不出口,五官糾結(jié)成一團(tuán),這個傻逼! 沒得到回答的莫鋒向他走了過去,他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一步,他承認(rèn)他面對莫鋒慫了,他覺得莫鋒簡直比林塵染還瘋批變態(tài),怪不得是個能拉林塵染一起去死的狠角色。 可莫鋒邁出去的右腿,腳腕明顯往里歪。 他也只走了一步人就晃悠著停了下來。 傅千星瞧著他的右腳,rou眼可見的折了根本都不用去拍片,一看就沒有跳樓經(jīng)驗。 他惱火的嘖了聲,擼了把腦袋。 莫鋒緩了下后居然又朝他走了過去,看得他都牙磣,受不了的抬起手,停!你感覺不到疼嗎!你的腳不想要了! 莫鋒滿頭滿臉的冷汗直白的回答了傅千星這個問題。 他知道疼,而且很疼。 我可以不要這只腳,但是你不可以離開我。 不是在詢問,是說明,是陳述,是不容置疑和拒絕。 莫鋒說完繼續(xù)向傅千星走去,和他對自己的殘忍不同說出的話十分卑微,我錯了,這次我真的承認(rèn)我錯了,千星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他拖著扭曲的右腳腕一路來到傅千星身前。 傅千星的確被他震到了! 眼前的男人嘴唇都沒了顏色,身后是一路血色的花。 一向凌厲的雙眸竟然透露出一絲無助,當(dāng)然更多的是不可忽視的瘋狂,只叫人看上一眼就覺得好像被他的鐵鏈纏住,動彈不得。 莫鋒抬手抓住傅千星的手臂,傅千星抖了一下。 莫鋒看在眼中,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些但抓著他的手又緊了些,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經(jīng)過你同意絕對不會再碰你,好不好? 最后這三個字,甚至還有些乞求的意味。 傅千星也沒長顆石頭心,看著莫鋒這個樣子還是心軟了下來,而且如果對方真的不再對自己動手動腳,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到動嘴了,如果以后真的不這樣了,那兩人也沒什么太大的矛盾。 額頭流出的血珠壓著莫鋒的睫毛掉了下去,傅千星跟著眨了下眼睛。 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說的,你要是做不到,我立馬就走。 莫鋒笑了,激動的就想要抱住他,但傅千星警告的眼神讓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嗯,我說的,我一定說到做到。 傅千星放下心來,除非自己瘋了不然怎么可能允許莫鋒碰自己。 [淦:不見得。] 傅千星:...... 現(xiàn)在不是追究淦這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莫鋒抖得跟篩糠似的,心神松懈了下來,疼痛就再難忍受了,傅千星沒好氣的罵了句,你是真牛逼,在這等著,我去開車。 兩個人又在半夜敲開了葉晨家的大門。 開門的還是連行舟,看見他倆后,一張俊臉變得比臭豆腐還要臭,你倆有什么毛??? 這次他對傅千星都不客氣了,直接捎帶上一起罵。 傅千星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但他現(xiàn)在只能舔著臉帶著莫鋒鉆進(jìn)房子里去,把莫鋒扶到沙發(fā)上坐好,連行舟取了一個小板凳放在了莫鋒身前。 期初傅千星還不知道這是干嘛的,直到葉晨坐了上去給莫鋒檢查腳腕,他這才明白過來,有些驚訝的向那位臭臉帥哥看去,真是沒想到居然這么細(xì)心。 葉晨:你們兩個每天到底在干什么???是活在我們這個法治社會嗎? 傅千星無言以對,這貨好的不學(xué)跟自己學(xué)跳樓還沒自己那兩下子,兩層樓就摔得這么慘。 莫鋒笑了笑,意外。 葉晨:意外都讓你倆趕上了,你這個骨頭都撅出來了我得把它壓回去才能給你打石膏,會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