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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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結(jié)婚證是一輩子的事。張姨笑呵呵地跟他們說。 吃完早餐后,言硯就被紀覺川帶著上了車。 去民政局的路上很順利,沒有遇上堵車,很快車子就停在了民政局外。 他們先是去了隔壁的照相館。 兩個相貌出挑的人走進照相館,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特別是當(dāng)紀覺川淡淡說出拍結(jié)婚照時,更是讓店員都沒忍住在他們臉上看了又看。 言硯隨意對著鏡子捋了捋頭發(fā),就坐到了紀覺川旁邊。 等照片出來后,他才發(fā)現(xiàn)紀覺川的發(fā)型跟平時有些不同。 似乎是特意整理過。 言硯偷偷看了紀覺川一眼。 他七點被叫醒的時候,紀覺川已經(jīng)換好衣服了,現(xiàn)在看來還弄了發(fā)型,這得多早就起來了啊。 紀覺川原來是這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嗎? 照片洗出來的時候,店員拿在手里多看了好幾眼,才交給兩人。 雖然他們沒怎么特意打扮,但兩人的底子都很好,照片里一人劍眉星目,一人唇紅齒白,只是一眼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離開前,店長還問他們能不能把照片貼在照相館墻上,言硯趕緊擺了擺手拒絕。 這也太危險了,要是以后主角受和主角攻來這里拍結(jié)婚照,在墻上看到了他們的結(jié)婚照,那多尷尬。 見他拒絕,店長顯然很是可惜,但也沒說什么,反倒是讓言硯有些愧疚。 拿到了結(jié)婚照,紀覺川就帶他去了民政局。 不知道紀覺川是什么時候預(yù)約的,他們走進民政局后,很快就有工作人員讓他們進去登記。 不到半個鐘,兩人就拿到了紅本本。 直到坐上了車,言硯還盯著手里紅艷艷的結(jié)婚證,有些不可置信。 昨天才剛訂婚,今天他就跟紀覺川領(lǐng)了證,這效率也太高了。 也不知道紀覺川是怎么想的,之前把他行李箱里的東西都擺出來,現(xiàn)在又要跟他領(lǐng)證。 等到時候他要離開了,不但要收拾行李箱,還要跟紀覺川去辦離婚證,走得拖泥帶水,一點也不瀟灑。 不知道書里面的劇情是不是也是這樣,言硯只記得劇情大概的發(fā)展,不記得這些細節(jié)了。 要是書里面也是這樣寫的,他倒是能理解為什么紀覺川要這樣做了。估計是因為什么劇情的不可抗力,就像他躲不開訂婚宴一樣。 言硯撐著下巴,開始思考為什么書里面要安排這樣的劇情。 這不是在給他這個炮灰加戲份嗎? 車窗外天色晴朗,車子在紅綠燈停下的時候,他看到一只流浪貓夾著尾巴匆匆走過,不知道是不是掉到了水里,它身上的毛都濕了,看起來更加可憐。 言硯怔了一下,突然想明白為什么書里要安排這樣的劇情了。 所謂炮灰,不就是用來打臉和襯托主角,給劇情增加爽度的嗎? 要是他走的時候太過瀟灑,那主角就會很沒面子,劇情看起來也不夠爽。 所以作者才要讓他走的時候不但要辦離婚證,還要可憐巴巴地收拾行李箱,比被趕走的流浪貓還要可憐。 言硯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得意地晃了下腦袋。 既然是這樣,那他今天跟紀覺川領(lǐng)了證,離他被趕出去的劇情應(yīng)該也不遠了,他不如再推波助瀾一把。 言硯想了一堆東西,才發(fā)現(xiàn)紀覺川上車后一直安安靜靜的。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只見紀覺川正跟他剛剛一樣,盯著手里的結(jié)婚證看,黑眸沉沉的不見底。 那專注的樣子,還以為他在看什么重要文件。 想來紀覺川也是第一次看到結(jié)婚證,所以有些好奇吧。 兩人各有心事,在車上都沒有說話。 回到家,言硯就立刻跑上樓拿出紙和筆,開始給自己制定計劃。 他想著每天跟紀覺川多撒幾次嬌,應(yīng)該能讓劇情發(fā)展得更快。 筆在桌子上輕敲了幾下,言硯認真在白紙上寫下他的撒嬌計劃。 每天撒嬌五次 每天抱三次 每周無理取鬧兩次 寫完這幾條后,又覺得好像跟以前也沒什么區(qū)別。 他想了一會,紅著臉在最后加上一條。 每天親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紀覺川:還有這種好事? 感謝在2021080923:56:13~2021081023:54: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鴿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誰與歸60瓶;星光垂野26瓶;草莓小熊22瓶;琴小蒔16瓶;考卷密封條、╰★佪眸┅笑★╮、AILSA、黑球吖、hm、煜熠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在紙上寫下最后一條后,言硯盯著那幾個字看了一會兒,又有些想把它劃掉。 他想起上次在床上被紀覺川親的那一次,不但時間很長,還被紀覺川又是舔舌頭又是咬唇rou的,最后他嘴巴都有些腫了。 要是以后每天都要來一回,他嘴巴不就每天都是腫的了?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還是不要用了。 言硯拿起筆,剛想把那幾個字劃掉,又猶豫了下。 他親紀覺川跟紀覺川親他是不同的吧? 如果是他親的話,只會用唇碰一下紀覺川的唇,一秒鐘的事而已。 就這一秒鐘的簡單事,不知道能推動多少劇情進程呢,不用也太可惜了。 最后,言硯還是沒有把最后一條劃掉。 他把字跡整齊的計劃表收了起來,又找了一個小本子,把計劃抄了上去,在每條計劃前都畫了個小方框,打算每完成一條就在上面打個勾。 剛把小本子也一起收好,紀覺川就走了進來。 他看到言硯一下車就跑上了樓,還以為他是去把結(jié)婚證收好,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結(jié)婚證被隨意丟在床頭柜上。 紀覺川皺了下眉,結(jié)婚證怎么不收好? 言硯剛把計劃表和小本子收好,被他嚇了一跳,心臟一陣狂跳。 他確定紀覺川沒有看到他收起小本子的動作后,拿起床頭柜上的結(jié)婚證,放到紀覺川手里,另一只手輕輕攥住紀覺川的衣服,仰著頭。 老公,你幫我一起收起來嘛。 紀覺川垂眸看他一會,沒有接過結(jié)婚證。 自己收好。 言硯撇了撇嘴,準(zhǔn)備把結(jié)婚證也放行李箱里。 剛走兩步,就被紀覺川拉住了后衣領(lǐng)。 言硯,家里不缺柜子。 言硯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知道紀覺川的意思是讓他把結(jié)婚證放家里。 他對這個倒是無所謂,剛想找個柜子放進去,就想到什么。 他又轉(zhuǎn)過頭去看紀覺川,拉住他修長的幾根手指,委屈地垂著眼角。 老公,我們都領(lǐng)證了,你還這樣喊我。 說完這句話后,言硯看到紀覺川眸色閃了下,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言硯表面還是維持著委屈的表情,內(nèi)心卻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這樣每周的無理取鬧就完成一次啦。 他剛松開紀覺川的手,就聽到紀覺川說:你想我喊你什么。 言硯怔了一下,看到紀覺川神情如常,仿佛只是在問一件尋常的事,并沒覺得他提了個多為難人的要求。 他沒回答,紀覺川就開始問:小硯,硯硯,還是 言硯覺得他要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趕緊打斷他,就喊硯硯吧。 紀覺川被他打斷,停了許久才點頭,好。 原本只是想無理取鬧一回,沒想到紀覺川還真愿意改口。 言硯苦惱地皺了下鼻子,不知道這還算不算是無理取鬧??醇o覺川答應(yīng)得那么輕易,好像也沒到無理取鬧的程度吧? 他邊在心里糾結(jié),邊把結(jié)婚證放進了小柜子里。 因為一直惦記著計劃,一放好結(jié)婚證,言硯就撲進了紀覺川懷里,雙臂緊緊抱住他緊實的腰身,瓷白的下巴抵在他胸口。 老公,要看會兒電視嗎? 言硯在家里除了直播和剪視頻以外,就喜歡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不管電視上在放什么,他都看得津津有味,就連動畫片都能讓他安安靜靜在沙發(fā)上坐一下午。 但紀覺川跟他不同,就算不去公司,紀覺川也是經(jīng)常待在書房里的,不像他這樣有閑情逸致。 更別說這兩天紀覺川都沒去公司,肯定積累了一大堆工作,就更沒時間陪他看電視了。 言硯心知肚明,卻仍然用下巴在紀覺川胸口輕蹭,長睫下一雙淺淡的眸子含著期待。 嗯。紀覺川抬手輕輕捏住他下巴,不讓他再蹭。 言硯往后躲了下他的手,又想起要撒嬌,轉(zhuǎn)而用臉在那只手上蹭了蹭。 他感覺到那只手明顯僵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今天的紀覺川似乎特別好說話,連陪他看電視這個要求都答應(yīng)了下來,完全沒有早上火急火燎帶他去領(lǐng)證的樣子。 下了樓,紀覺川在沙發(fā)上坐下。 言硯站在沙發(fā)旁想了一下,走過去,在紀覺川腿上坐下。 因為怕自己的重量壓壞他,言硯沒有完全坐下去,只是輕輕坐在靠近膝蓋的地方,留了點力氣。 他身下的身體又是一僵。 接著,他看到紀覺川的手從后面伸過來,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一部片子。 言硯有些好奇紀覺川選了什么片子,之前紀覺川都是跟著他看,還從沒見過他主動選片子。 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視上。 身后紀覺川一動不動,像是在看電視,眼睛卻不停掃過言硯雪白的后頸。 他明顯感覺到言硯比之前更粘人了,好像恨不得一直貼在他身上,不能離開他片刻。 難道是因為領(lǐng)了證,所以言硯才會變得更粘他嗎? 他還在心不在焉,腿上的言硯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近,身子還在小小地打著顫。 言硯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紀覺川剛剛竟然打開了一部恐怖片。 他正認真看著劇情,音樂就陰森了起來,接著電視里的燈光越來越暗,氣氛也逐漸陰間,他這才察覺到不對。 言硯本來就怕黑,現(xiàn)在更是控制不住開始發(fā)抖。 他原本坐在紀覺川腿上離膝蓋近的地方,慢慢就貼上了紀覺川的胸口,腰下方也貼在了紀覺川的小腹上。 他早就忘了不能把全部重量壓在紀覺川身上的事,半個人都縮進了紀覺川懷里,緊張地盯著屏幕。 突然,躲在門后的鬼跳了出來,音響里傳出滲人的哭叫。 言硯身子一抖,緊緊閉上了眼睛,扭著身子往紀覺川懷里躲,仿佛想鉆進他衣服里。 他細白的手指抓上紀覺川的衣角,聲音有點發(fā)顫:老公,我們換個電影好不好。 他說完后,看到紀覺川沒反應(yīng),又轉(zhuǎn)過身抱住他脖子,臉也埋進他頸窩。 只是電影的恐怖音效仍然往他耳朵里鉆,他只能把紀覺川抱得更緊,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 紀覺川似乎很喜歡這部恐怖片,遲遲沒有換電影,摟著他的腰一動不動把這部兩小時的恐怖片看完了。 言硯因為不敢再看,就一直把臉埋在紀覺川頸窩里,在心里給自己唱搖籃曲,轉(zhuǎn)移注意力。 等電影片尾曲響起時,言硯都快在紀覺川腿上睡著了。 他的姿勢不知何時變成了跨坐,似乎是因為這個姿勢更舒服一點,他睡意更濃了些。 正準(zhǔn)備繼續(xù)睡下去,紀覺川的手機就響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吵到他,紀覺川把手機調(diào)成震動模式,遲遲沒有接起電話。 言硯從他腿上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看他,怎么不接電話? 因為太困,他聲音軟軟的沒有力氣,睫毛上還沾了點生理淚水。 紀覺川眸色暗了些,用指腹把他睫毛上的濕潤擦了,才接起電話。 兩人挨得太近,電話那邊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 言硯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想了一會才想起是上次見過的那個紀覺川的老同學(xué)。 雖然不想偷聽,但他還是把電話那邊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那人在講同學(xué)會的事情,似乎是問紀覺川什么時候有空,好安排時間。 聽說你會來,好多同學(xué)都來聯(lián)系我,之前訂的那個包廂都不夠坐了,哈哈。那邊的聲音很是雀躍熱情。 許多同學(xué)在畢業(yè)后都接手了家里的事業(yè),他們都想跟紀覺川搭上關(guān)系,這次同學(xué)會就是個可遇不可求的好機會。 言硯想起之前紀覺川說要帶他一起去同學(xué)會,頓時豎起耳朵來。 他有些擔(dān)心同學(xué)會安排在工作日,那他就又要在直播間請假了。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粉絲們從明天開始加長直播時間,要是又請假的話,只怕粉絲們都要生氣了。 紀覺川看了言硯一眼,語氣淡淡,周末吧。 行,那就周末,回頭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那邊又說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紀覺川放下手機,動作自然地在言硯背上順了一下,還睡嗎? 言硯還在等他把自己趕下來,搖了搖頭,問:老公,我不重嗎? 他已經(jīng)把全部重量都壓在紀覺川腿上了,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應(yīng)該不輕吧? 而且他還在紀覺川腿上坐了兩個鐘,也不知道紀覺川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還好。 言硯見他面色平靜,看不出半點逞強,只好動了動身子,想自己下來。 他縮回一條搭在紀覺川腰側(cè)的腿,有點重心不穩(wěn),只能把手扶在紀覺川肩膀上。 也不知道他剛剛是怎么坐的,怎么會坐著坐著就轉(zhuǎn)了個方向,還把腿勾到了紀覺川腰上。 言硯邊在心里奇怪,邊從紀覺川腿上下來。 紀覺川伸手在他腰上扶了一下,似乎是想幫他,可正好碰到了他怕癢的地方。 言硯被觸碰的地方一顫,腿軟下來,又坐回了紀覺川腿上,還比剛剛坐的位置更貼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芽、、45988999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牙麒y100瓶;21瓶;麻錦20瓶;水面團子、46660513、糯米團子10瓶;青陽十九.、藍桉、啵?;⒀?瓶;EunHyuk7瓶;426695456瓶;關(guān)酒、叫我小可愛、方方圓圓的鏡子、45988999、Q池A遲Q5瓶;滾滾愛睡覺、孟西西的露露3瓶;芊裘2瓶;煜熠、AILSA、鱷了條魚、周自珩和嘉嘉總要上一、孟家姑娘、江東區(qū)蝦餃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