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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字?!绷朱o詩垂著頭,聲音小的要命。 “臨風今晚應該會來找你,不認識的字兒圈出來,讓他教教你?!?/br> “沈大哥今晚要來?”林靜詩猛地站起身。 “林家的案子接到皇都城來審,他現(xiàn)在是林家當家作主的人,自然是要跟著來的。”慕容致被林靜詩這突如其來的起身嚇了一跳,他無奈笑笑道,“不過日后要是當著外人的面碰著,你們兩個還是得裝作互相不認識,現(xiàn)在這種情況,北宸王府和烏冥山的關系,還不能擺到明面上來?!?/br> “沈大哥什么時候過來?” “這個……我也只是猜測他今晚可能會來,畢竟人都到皇都了,自然也不排除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他這段時間都不會靠近的我們的可能?!?/br> 慕容致說是這么說,但是林靜詩聽見人家已經(jīng)到了皇都,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認定了沈臨風一定一定一定會來。 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起躺躺十余次,眼見著天色都要見亮了,也不見有人要過來的動靜。 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不見面或許是好的做法嗎? 可是上次明明路過他都來了的啊,為什么這次不來? 有多大的期待就有多大的失望,本來就低落的心情這一下子變的更加低落。 “唉……”睡不著的時候要強迫自己睡著也是讓人痛苦的一件事兒,林靜詩起身坐到床沿邊兒上,剛剛伸腳要去提鞋子,誰知道腳尖還沒碰的著,就突然聽見窗戶‘吱呀’的響了一聲。 沈臨風。 腦子里下意識的彈出這三個字來,林靜詩起了身,光腳踩在地上,果然在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現(xiàn)時,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的程度,她就急急忙忙的朝那個身影撲了過去。 “沈大哥?!?/br> 沈臨風剛剛跳下窗戶臺,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被林靜詩撲的連著倒退了好幾步,還是腰身撞著墻才勉強停下來,背脊抵著墻面,這一下子被砸的不輕,喉嚨里是沒忍住的一聲悶哼。 “呃……”聽起來像是撞疼了。 “沈大哥?!绷朱o詩在沈臨風的懷里抬頭,雙手抱得對方死死的,紅著眼睛紅著鼻子,看起來像是被誰欺負了。 “怎么了這是?”沈臨風突然被抱住,也是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要說兩個人認識這么久,成了親也簽了聘書,甚至是同床共枕了好幾回,但林靜詩這么主動的來投懷送抱,就真的是頭一次了,“傷心了?哭什么?誰欺負你了?” 林靜詩搖搖頭。 “那你哭什么?” “我沒哭?!?/br> “沒哭?”沈臨風伸手替林靜詩擦擦眼淚,然后還舉著手指頭到她面前問,“那這是什么?” “我好想你?!绷朱o詩重新?lián)溥M沈臨風的懷里。 “……” “特別特別想你?!?/br> “靜詩?”沈臨風還是有點兒懵,他抓著林靜詩的肩膀稍微推出一些,兩個人的目光相接,林靜詩的眼眶紅紅腫腫,沈臨風的眼底卻是透著些不可思議的光在,他又問,“你想我?你確定你是在想我?你是真的想?還是假的想?” 林靜詩點頭,“真的想,特別特別想。” “……”這是……中……中邪了? 上回來兩個人說幾句話還說的不情不愿的,怎么這一回突然腦子開了竅?沈臨風張嘴張了好幾次,愣是沒能問得出口林靜詩是怎么突然想通了的。 “王府里有人欺負你?”憋了小半天,只能想出這么個原因,沈臨風摸摸林靜詩的腦袋道,“要是王府住不習慣,我讓小蘇陽帶你回烏冥山?” “住得慣?!绷朱o詩伸手揉揉眼睛,“而且我現(xiàn)在也走不了,上回去給王爺送藥,誰知道不小心撞上了南曌王慕容熙,王爺為了隱瞞我的身份,就告訴他們說我是司馬大人的meimei,特別送進府里來伺候王爺?shù)摹!?/br> “你撞上慕容熙了?”沈臨風的口氣突然變的緊張起來。 “嗯,撞上了,而且看起來,他好像對我的身份起了疑心,司空大人說我的身份他會處理,總之是讓我躲在王府里最好別出去?!?/br> “不出去也好,王府暫時還是安全的。” “我爹爹呢?他還好嗎?司空大人說你和王府的關系現(xiàn)在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你現(xiàn)在就只能自己一個人擋在前頭?如果王府幫的了你才會幫,那如果有一天他們幫不了呢?我們會被拋棄嗎?” “被拋棄也沒關系,我又不止北宸王府這一條線,把你放在這邊只是權宜之計,你安心住著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和這邊的關系被終止,小蘇陽和三哥他們自然會來接你離開的?!?/br> “……” “又怎么了?你這眼神怎么瞧著像是有些怕我?” “沈大哥,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了解你了,可是剛剛,又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 林靜詩說話繞不來彎子,也不會什么藏一半露一半的手段,她若是不信你,半個字的好話都不會同你多說,可是她若是信你,掏心窩子的感受,半個標點符號都不會落下。 沈臨風十歲那年沈家出的事兒,十四歲進的烏冥山,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名聲也不是隨隨便便能打出來的。 林靜詩知道他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 “我的事兒太多太復雜,現(xiàn)在沒機會說給你聽,等這件事情處理干凈了,我?guī)愫筒敢黄鸹赜闹?,那個時候,再一樁樁一件件的講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