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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我懷疑有人收買他,讓他在金都附近等著,一出事就第一時間寫文章往網(wǎng)上發(fā),然后立馬炒熱度。這事怎么看都像是特意安排的,我去把人逮回來審一審就清楚了?!?/br> 應呈點頭:“那你趕緊去把人給我逮回來。記住啊,現(xiàn)在是數(shù)字化大時代,這小子就是一玩筆桿子的,最開始那篇文章幾個字一寫就引得人人都罵我們警察,你去的時候悠著點,別給人留把柄,不然我把你踢出去擋罵,聽見沒?” 顧宇哲樂了,盯著陸薇薇看:“我有個法子,絕對不挨罵,就是不知道小陸同志肯不肯配合?!?/br> 應呈順著他目光也看了陸薇薇一眼,陸薇薇燙的是大波浪卷,昨天穿了身白裙子,不知道為什么怎么看怎么違和,今天換了身T恤搭短裙,顯得雙腿修長,身上氣質(zhì)立馬就順眼了。得,他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了。 這是打算把陸薇薇放出去釣色狼呢。 于是只好搖了搖頭,也跟著笑了:“你小子,滿腦子鬼主意,回頭請人家小陸吃飯?!?/br> “好嘞?!鳖櫽钫軕艘宦?,隨手抓了根油條,招呼了一下興奮地上躥下跳的陸薇薇就要往外走,秦一樂急了,連忙問:“那我呢?” “你?我哪天抓女色狼就帶你去。” 刑偵辦公室頓時哄笑一片,應呈一邊笑一邊罵:“快滾吧你,人小秦是智力流的,跟你似的拿平板擋人家水果刀?” 秦一樂只能漲紅了臉,眼睜睜看著陸薇薇一回頭故意給他拋了個媚眼。 “鄭遠峰那邊呢?” “還不知道,葉青舟就告訴我他禁毒支隊差不多是傾巢出動了,應該不會有問題?!?/br> “好。我打算回金都把馮小月逃跑的路線再走一遍,正好小秦認路,你跟我吧,我們?nèi)ソ鸲??!?/br> 秦一樂頓時興奮起來,正打算走,卻見謝霖那邊電話一響,伸出手來示意等會,隨后側(cè)過頭說了幾句,表情逐漸嚴肅,電話一掛就站起身來:“用不著你們倆去了,打電話叫上徐帆和曹叔,我們也全隊出擊吧。” “什么情況?” 謝霖背起自己的包,深深看了他一眼:“剛剛接到報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老張確認了,是馮小月。” 秦一樂驚得瞪大了眼:“什么?馮小月死了?” 應呈看了謝霖一眼,兩個人目光相交沉默了一會,隨后以多年的默契異口同聲道:“滅口!” “鄭遠峰什么時候放的?” “昨天晚上就走了。” 他只好掏出了手機:“走吧,我打電話通知徐帆?!?/br> 謝霖則負責給曹銘打電話,一邊拍了秦一樂一把,一起下樓往車庫趕。 應呈把車飚得飛起,謝霖坐在副駕駛,不得不勒緊了自己安全帶:“你慢點行不行?尸體又不會飛!我看著你像是要飛了!” 他嘿嘿一笑,一想起尸體還在躺在城西等他,反而把車速往上又飚了十個碼:“沒事,我應車神的車技你還不放心嗎?” 大型MPV活像是一只帶靈魂的鋼鐵野獸,在車流之中自由穿梭,一路向前絕不回頭,謝霖想提醒他限速的標牌,愣是沒來得及開口,因為…… 公路車神應大隊長很快就被交警給攔下來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有交警……” 謝霖坐在終于停下來的車里,滿臉微笑,眼底黑氣騰空而起:“你聽嗎?” 他出門之前就提醒過他有交警了好不好! 可憐兮兮的秦一樂像個被父母遺忘在后座的小學生,艱難地認識到了一條真理—— 能不坐應呈的車就不要坐應呈的車,尤其是在有謝霖同車的情況下。 由于應呈是私車公用沒有掛牌,再加謝霖逮到機會就仇者快親者更快的大義滅親行為,最終促使應呈扣了六分罰了五百。 豈一個活該了得啊。 等他們這一折騰再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曹銘連初步尸檢都做完了,等著把尸體運走,正等得不耐煩呢,于是問了一句:“怎么才來?又堵了?” 應呈給了身邊的謝霖一肘擊,黑著臉不說話,謝霖卻別過臉噗嗤一笑,沒空回答,其實秦一樂也挺想笑的,想了想對方是自己的大隊長,還是忍住了,努力平靜地回答:“隊長超速,被交警攔了,扣了分還罰了款?!?/br> 人群一時沉寂,應呈忍不住拍了他后腦勺一掌:“就你長嘴!” 謝霖沒忍住,回想起應呈在交警面前立正挨罵的樣子,噗嗤一笑終于變成了哈哈大笑,引得徐帆幾個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拽著秦一樂率先跑到了尸體旁邊,應呈想打打不到,只好雙手插兜溜溜達達走過來,渾身一股流氓氣,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再看?” “不看你,看尸體?!?/br> 謝霖說完,應呈就閉了嘴。 詭異,太詭異了。 城西這一塊衛(wèi)生清潔一向做得不太好,雖然最近安排了清潔隊,但是依然改不了居民們隨手亂扔的習慣,時間久了,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片小型垃圾場,大大小小的垃圾都堆在這個街道,甚至刷得雪白的墻,都染上了黃黑黃黑的污漬。 只見路中央鋪了一張很大的厚地毯,以地毯為中心,周圍的垃圾都清空堆到了角落,甚至還遮上了白布,顯得環(huán)境居然有一種骯臟里混雜著清潔的油畫感。 而馮小月就靜靜地躺在地毯中央,被擺得端端正正。她雙手交疊在小腹上,臉上化了淡妝,頭發(fā)盤了起來,耳邊簪了一朵白百合,隔了一步遠還能聞見香味,身上穿了一件印滿荷花的玉白色旗袍,配了一條雪白的珍珠項鏈,耳朵上戴著翠綠的耳墜,手腕上戴著一只看起來成色非常好的玉鐲,腳上穿的是一雙低調(diào)的白色細跟皮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