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在喜歡的人面前,這般理所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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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疆域輿圖嗎?”蘇嬌娘開口。 任何國度出現(xiàn)罌粟,她都會本能地覺得有人在趁機(jī)想要做些什么。 陸無咎點頭,輿圖這個東西,在皇城的御書房會有。 “方便讓我看嗎?”蘇嬌娘問道。 陸無咎搖頭,不是不給看,不是不信任,而是輿圖在齊國,想看,得去齊國。 蘇嬌娘也沒惱,活在世界上,只要不是爹媽,沒有人需要體貼你,為你好,任何事情都百依百順。 “皇叔認(rèn)識這樣的花嗎?”大周跟齊國是敵對的國度。 雖說現(xiàn)在休戰(zhàn),休養(yǎng)生息,但是在兩國交界,一直都有將帥帶著兵卒駐守那里,任何一點兒的風(fēng)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戰(zhàn)亂。 她用炭筆在宣紙上勾出罌粟花的樣子。 陸無咎低頭,微微搖頭,這樣的花在齊國沒有。 或許是有,只是他沒有見過。 齊國疆域遼闊,物產(chǎn)眾多,叫不上名的野花野草多的是,他不可能每一種都知道。 兩人來到火鍋鋪子,陸無咎尋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很快就有小二過來問候需要什么湯底,需要什么菜,陸無咎點了菜,看向一旁放著的置物架。 往其他桌子看去,可以發(fā)現(xiàn)每個桌子都有這種置物架,置物架是用來放菜的。 火鍋一吃就是很久。 上的菜少了根本就不夠、 他清楚地看見,調(diào)料區(qū)還有人在偷辣子。 視線挪到蘇嬌娘身上:“這些就不管嗎?” “怎么管,偷唄,總歸也不會偷太多,美味總是很容易上癮,若是只是為了偷一次辣子就來吃一次火鍋,是我賺了?!?/br> rou菜價格不高,但是也不低。 蔬菜里最便宜的是各家都有的大白菜,在外面兩文錢就能買上一顆大白菜,這里一盤需要五文。 當(dāng)然還有其他反季節(jié)的。 陸無咎嘗試的是微辣的,他并不嗜辣,但是這個味道確實香。 rou涮在里面,熱乎乎的,耳邊還有其他餐桌說話的聲音,外頭一片白色,還有些穿著樸素的人從窗外走過。 “你跟浮屠是不是有交易?”蘇嬌娘坐在對面,看向陸無咎。 她覺得浮屠面對男人的時候態(tài)度似乎變的隱忍很多。 先前,小孩恨不得弄死男人呢。 “是的,有些交易,君子協(xié)議?!标憻o咎開口。 他至今都沒想好如何跟眼前的小騙子坦白。 若是她是他的妻子,那一切都是完美的。 他或許會被女人嫌棄,冷漠,但是他們之間存在孩子,只要他不犯一些原則的錯位,滴水穿石,努力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總能把女人的心給勾回來。 但是,若是,她不是蘇嬌娘呢? 不是那個溫溫柔柔,面對他話都說不出來的妻子呢?他用什么身份面對她? 先前他一直都認(rèn)為她是他的小妻子,直到看見老蘇秀才躺在房間里,他才產(chǎn)生疑惑。 老蘇秀才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呢? 他能夠教導(dǎo)出來的人有什么水平? 眼前這個人,本事之大! 了解之多,十個老蘇秀才都教不出來。 陸無咎心里帶著疑惑,品味湯鍋的美味,鴛鴦鍋一半是豬肚,里面湯色發(fā)白,香味很濃。 只是喝湯,就覺得是人間美味。 再吃上一些燙菜,人生煙花氣瞬間出來。 “你盯著我做什么?”蘇嬌娘問道。 陸無咎頓了頓:“接下來你要去哪兒?” “去弟弟家,看看大侄子,好些年沒見,我這個小姑姑不怎么合格?!碧K嬌娘說著,腦子閃過鄧氏的臉。 那個人年輕時候嫁給蘇栗,也是一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 不幸福的婚姻,可以把人變得面目猙獰,面目可憎。 或者這些是窮鬧的。 “我陪你?!标憻o咎開口。 蘇嬌娘看向陸無咎,她目光有些詭異,盯著陸無咎:“你陪我做什么?那是我弟,又不是你弟!” “……”陸無咎沒說話。 但是看見蘇嬌娘起身的一瞬間,他也跟著起來,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蘇嬌娘身后。 蘇嬌娘去買銀鎖,他跟著。 買些糕點,他也跟著。 還順手將蘇嬌娘帶著的東西接過去。 于他而言。作為男人,力氣大身體壯,在喜歡的人面前,幫著提東西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在齊國時,他腦子里都是這個人,將家國大事丟給一個孩子,他為的只是陪著這個人。 若是因為羞怯,或者其他原因,距離遠(yuǎn)遠(yuǎn)的。 那是因小失大,若是她厭惡他這般,他自然會拉開距離,若是她不排斥,他為何要讓自己難過。 蘇嬌娘回頭,看見陸無咎,心里升起幾分疑惑。 他連真正的臉都不敢露出來,還這般舉止行為。若他不是長得非常丑,那就是一個海王,能很懂女人的心理,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前進(jìn),什么時候應(yīng)該后退,必然是經(jīng)歷過多次才有的衡量。 蘇嬌娘陷入沉思,她該怎么不動聲色的明白他的想法。 對女人露出這種舉止,應(yīng)該是求偶的吧! 但是又不遠(yuǎn)不近若即若離,她心情就有些不怎么平靜了。 陸無咎不懂蘇嬌娘的想法,他走在路上,看見衣衫不整,臉蛋凍得通紅的女人在一家家的敲門,偶爾有一家打開門,走在街道里,都能聽見男女配合的節(jié)奏。 他耳尖微紅。 若是在審訊,或者盯梢一些人。 看見這樣的場合他可以保持面不改色。 但是,她應(yīng)該也聽見了。 蘇嬌娘很淡定,這種場合,假裝沒看見就是。 敲開蘇栗家門,開門的是鄧氏,距離鄧氏近了,蘇嬌娘清楚的看見鄧氏手指胖乎乎的腫起來,她眼里帶著驚訝。 把門打開。 視線落在陸無咎身上時,愣了一下。 看向蘇嬌娘。 “是我,朋友?!碧K嬌娘說道。 鄧氏笑了一聲,把人帶到小院。 小院有些亂,蘇栗并不在家。 走進(jìn)屋子里,還能看見床上躺著睡覺的小孩兒,四歲大的孩子,瘦巴巴的,同樣的皮包骨頭。 “這是侄子嗎?”蘇嬌娘問道。 鄧氏點頭:“小名叫大寶,大名蘇全福?!?/br> 大寶,全福!名字雖然很普通,但是代表了父母對孩子的愛。 對孩子的期待。 “蘇栗呢?”蘇嬌娘問道。 鄧氏笑了笑:“他晚上需要打更,這兩日找了一個倒夜香的活兒,多做些事兒,可以掙多點錢?!?/br> 說著還伸手摸了一下肚子。 這個應(yīng)該可以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