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太監(jiān)都要被閹割的
書迷正在閱讀:抗戰(zhàn)之無雙戰(zhàn)將、超級男神系統(tǒng)神速升級、團內(nèi)只有我是Alpha?!、全帝國最后一名人類、最后還是瀆了神、主奴情結(jié)、貔貅他靠吸大貓化形、八零暴富小辣椒、冰狼、漏網(wǎng)[刑偵]
蘇嬌娘一愣,周身血液停止流淌,整個人如同墜如冰窖一般,當(dāng)廠督這個夢想有些可怕,可怕到讓蘇嬌娘聯(lián)想到書里這人的結(jié)局。 她找回自己的聲音,克制的問道:“孩子,你知道什么是廠督?” “大官!”陸浮屠開口,夢里的廠督簡直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下人唯有一人可以命令于他,那樣的生活讓人羨慕。 才能稱得上是夢想。 但是,隱隱的,陸浮屠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至于哪里不對勁,又有些說不清。 蘇嬌娘深深呼吸一下,說道:“廠督是太監(jiān),是這里被閹割了,以后尿尿得蹲著,還得插個麥稈,如果保養(yǎng)不好,身上還會帶著濃重的尿餿味兒,得想辦法掩蓋身上的異味,不然,一旦宮里那些主子有意見,小命就沒了?!?/br> 陸浮屠臉色發(fā)白,低頭看一眼襠下,怪不得夢里那個人,那么古怪,未來當(dāng)廠督的夢想在這個瞬間破碎了。 但是他本能覺得那夢里那人就是,。 就是他的未來,先前挖出來的大人參就能驗證。,尤其同樣的名字,那人,司禮監(jiān)督主陸浮屠。 五歲的小孩隱隱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 他不想再繼續(xù)做夢了,不想夢見可怕的事情。 恍恍惚惚的往床上走去,閉上眼睛,不受控制的再次進入夢鄉(xiāng),再次看見陰鷙的那張臉,臉上偏執(zhí)表情,陰晴不定的性子,甚至殺人如麻的手段,讓剛睡著的人直接睜開眼。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見一旁圓潤的光頭做夢都嘀咕吃rou。 小浮屠抿了抿嘴唇,往院里走去。 此刻蘇嬌娘將院里衣服洗干凈,打掃一下院子,帶著小丫開始做涼皮,洗面是個費時間的事兒,夜色降臨,晚上做好,明日一早就送到蔡家。 日子平穩(wěn)又有盼頭。 小丫想要當(dāng)廚娘,她自然要把自己會的廚藝傳給小家伙。 五歲的孩子還沒有定性,拿著菜刀容易把自己割傷,但是五歲的孩子可以洗菜,可以了解各種美食最初的樣子。 看見小浮屠晃晃悠悠從堂屋出來。 一向安靜冷漠的小酷哥此刻恍惚的模樣讓蘇嬌娘心里微微不安,洗干凈手,走到小浮屠身邊,摸了摸滿身汗水的小孩:“做噩夢了?” “嗯。”陸浮屠用鼻腔擠出一道聲音。 腦子里還是尸山遍野,還是血流成河。 雖然夢里畫面一閃而過,但是那張的一副畫面似乎雕刻在腦子里。 他揪心,感覺自己身體里的血液都是涼薄的,想要說些什么,想要找個人分擔(dān)心里的恐懼,但是那種恐懼的畫面,他如何都形容不出來。 拉著蘇嬌娘的衣袖,罕見的黏在蘇嬌娘身邊。 小丫伸出細細的手指在面盆戳了一下,面粉洗了一半,被小手指戳了一個坑。 面筋黏在手上,稀奇古怪又好玩,對于廚娘這個直接,小丫似乎更喜歡了。 蘇嬌娘瞥了一眼小丫,小姑娘手指干凈細白,在水里戳一下就戳一下,不礙事。 注意力落在陸浮屠身上:“害怕?” 陸浮屠猛地搖頭,他不怕! 男人怎么能說自己害怕! 蘇嬌娘悶悶笑了起來,手指都緊緊抓著她的衣服了,這個樣子,怎么叫不怕呢,明明就是畏懼到骨子里。 輕輕拍著陸浮屠的后背,一下一下,直到小孩松開手,眼神平靜下來。 她不知道孩子夢見什么,但是在恐懼的時候,身邊有個人,有個溫暖的活人,恐懼的感覺會消散一半,起伏的心情也會速度的平穩(wěn)下來。 “娘,我做了夢。”陸浮屠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冷,細細聽去還能感覺到輕微的顫抖。 蘇嬌娘沒有催促,也沒有表現(xiàn)不耐煩,等著陸浮屠講述身噩夢。 然而…… 小孩平穩(wěn)下來以后,再也沒有講述的心情。 他轉(zhuǎn)身往灶房里走去,盯著里面的碎冰機:“娘,我想吃冰沙!” “給你做?!碧K嬌娘輕笑一聲,開始制冰,這個過程她沒有瞞著小孩,一步步的將冰沙做出來,小浮屠一碗,小丫一碗,里面的小病號一碗。 蘇嬌娘視線沒有從浮屠身上挪開。 見小孩沒有反社會的舉動,心下微微松懈,繼續(xù)洗面粉,蒸涼皮,蒸面筋,夜半時候,終于將明日需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回到房間睡了過去。 美滿幸福溫馨的生活,往往不會造成造成變態(tài)人格。 又是美麗的一日。 蘇嬌娘往縣城走去,送了涼皮,瞧一眼背簍里的冰沙,想到昨日的客人,猶豫一下往縣學(xué)走去。 冰沙這個東西,季節(jié)合適了,在哪兒都能賣的出挑。 不過在學(xué)堂這邊明顯的賣出去的速度更快,學(xué)堂的學(xué)子們大多數(shù)沒有經(jīng)歷過生活的艱苦吃穿用度都極為隨意。 看見稀罕的東西,手里恰好還有個可以支配的錢,湊熱鬧似的過來買。 蘇嬌娘瞧著自己帶來的小破碗,頭一次覺得,生意好了似乎也不輕松,她的碗少,每個人吃完才能還碗,洗凈才能繼續(xù)下一個人生意。 這么一來,耽擱的時間就比較多,對于她來講不劃算。 她似乎需要一個幫助她的人。 蘇嬌娘回憶一下,似乎原身記憶里沒有能夠相互扶持的人,娘家那邊弟媳婦兒不好相處,至于家里的孩子能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了,到底才五歲,帶出來日日跟著她做小買賣,不得行啊。 原身記憶里能夠合作的人,似乎也沒有。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原身那個內(nèi)向的人也不認識。 人選還得琢磨一下。 攜帶的冰沙賣完,蘇嬌娘往書肆走去,小長生是個識字的人,學(xué)習(xí)不能停,五歲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開蒙學(xué)習(xí),小浮屠跟小丫也得安排上。 識字么,她也可以先教著,原身畢竟是個秀才的女兒,教個孩子認識幾個字,還是可行的。 書肆啟蒙書的價格讓蘇嬌娘大吃一驚。 怪不得前世看過的小說里,大多數(shù)女主都要走上造紙跟活字印刷的路,還不是有利可圖,此刻的她都心動了。 然而造紙也好、印刷也罷,她只是聽過是理論上的知識,想要自己造紙,怕是弄出來只是一些放在廁所用的草紙,任何的事兒都得有時間的緩沖。 抱著書往家走去。 遠遠地瞧見一隊兇悍的官兵,這些人手里拿著一張畫像,尋這人就問蹤跡,態(tài)度囂張又惡劣。 蘇嬌娘往那邊看了一眼,就被惡狠狠的官差給推開,畫像上的人物一閃而過。 還沒看清就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