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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動作很快,第二日便傳來消息,說是讓她收拾些像樣的飯食,趕在正午去一趟廷尉獄。 她眼下人在崔氏,上哪里去尋什么吃食?好在胡人小子薩米的胡餅店就在對面,她便在攤位上隨手買了幾個,順便買了一壺guntang的羊rou湯。 霍桑那詭異的身子,就算是大熱的天兒手也是冰涼冰涼的,喝一碗羊rou湯正合適。 她將東西裝進(jìn)了一個黑色的食盒里,趁著周圍沒人,鉆進(jìn)了崔氏布坊后門暗巷口子上的一輛素色馬車。 楊阿離早就在里頭候著了,他見她來,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但他倒是沒怎么陰陽怪氣,只是往她身上丟了一件斗篷。 “上個月,刑部侍郎的外甥莫三郎下了太學(xué)在街上與人斗毆,失手打死了秦小公爺?shù)男P,還將小公爺打殘了,襄平侯大怒,將莫三郎捆去了刑部要他一命還一命?!?/br> “因人證物證俱在,刑部侍郎也不好徇私,又因此案涉及貴人,便將莫三郎關(guān)去了廷尉獄,待等到合適的機(jī)會,再審此案。” 楊幼娘將斗篷穿好,“你同我說這些作甚?” “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刑部侍郎家的十四娘,歷十四娘與莫三郎自小便定了親事,他被關(guān)了這么久,作為未婚妻,于情于理你都合該去瞧瞧的。” 說這些話時,楊阿離的臉愈發(fā)黑了,楊幼娘噗嗤一笑,順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那你以什么身份?” “自然是同窗。”楊阿離摸了摸腦袋,“歷十四娘知書達(dá)理溫柔賢惠,你莫要穿幫了!” “我知曉!”她可是學(xué)過好些時日的禮儀規(guī)矩的,就算是荒廢了幾個月,也不耽擱她假扮上流貴女。 楊阿離順勢瞧了一眼她手中的食盒,“你都給他備了些什么?” 楊幼娘也瞥了一眼:“也沒什么,只是普通的胡餅罷了?!?/br> “哦?!睏畎㈦x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淡淡道,“他這個樣子,大約也只配吃這些?!?/br> 楊幼娘瞪了他一眼,“好歹他也是個貴人,仔細(xì)著口業(yè)!” 楊阿離的臉又陰了下來,“這般在意他,還說不喜歡他?” “閉嘴!還治不了你了?”楊幼娘又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 其實(shí)她也不清楚此刻她是什么心情,隔了大半年沒見他,又聽聞他與林幼情之間有了孩子,心里不由得有些五味雜陳。 自她入霍府的頭一個晚上,他便明確說了不談情愛,這也是她今后這一年不到里肆意的資本。 他不跟她談?wù)嫘?,她也不愿與他談情愛,一年之期一到便一別兩寬誰也不欠誰。 所以按理說,如今林幼情懷孕她并不該有這些莫名的情緒才是。 思來想去,其實(shí)她在霍府的這些時日里,霍桑除了偶爾以阿離要挾她之外,也沒對她做過什么過分的事,甚至還救過她。 如此想來,這些莫名的情緒應(yīng)該是對他的感恩之心所致。 對!一定是這樣的! 她此次回京是為了江郎君!只是為了江郎君! 馬車穿過了好幾坊市,最終在廷尉府前停了下來。 廷尉府果然如傳聞所言,是京都城里最陰冷的衙門。 高大沉重的親灰色大門死死地緊閉著,就像是一頭正在沉睡著的猛獸的嘴,稍有不慎,便會張開血盆大口,將門前的所有人都吞食個干凈! 斑駁老舊的車輪碾壓在青石板鋪就的路面上,傳出一陣陣吱呀咔嚓的聲音,最終這一輛小巧的素色馬車,在這只巨獸口前緩緩?fù)A讼聛怼?/br> 楊幼娘緊緊拉了拉斗篷,將容貌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就算沒有這一遭,歷十四娘也是個深閨貴女,她可不能平白污了她的名聲才是。 楊阿離早已下車打點(diǎn)妥當(dāng),待到她下車,剛好能直接進(jìn)去。 廷尉府側(cè)門的一扇小門被衙吏推開了,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去。 有獄吏過來領(lǐng)他們進(jìn)去,滿鼻滿臉的腥臭味隨著一股極其陰冷的風(fēng)往他們臉上撲過來。 楊幼娘打了一個寒噤。 獄吏帶他們走到第一間牢房停住,給他們開門,“進(jìn)去吧,莫要聊太久?!?/br> “多謝?!睏畎㈦x暗自在他手心里塞了一些銀兩,掂量著大約有五六兩的樣子。 獄吏很是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他一笑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楊幼娘環(huán)顧四周,牢獄里很安靜,除了她眼前的這一間牢房,其他牢房都空空如也。 霍桑不在這里。 第77章 遠(yuǎn)走高飛 晉江獨(dú)家首發(fā) 她正要同楊阿離相商, 誰想此時牢房中傳來了一陣打斗聲,她猛地回頭近前,卻見牢房里昏暗的角落處, 有一人將另一人狠狠地抵在了墻上。 楊幼娘擔(dān)心楊阿離被欺負(fù), 本想進(jìn)去, 誰想?yún)s聽到了楊阿離的聲音, “你若再不說實(shí)話,我可就沒法子救你了?!?/br> “楊兄!楊郎君!我說的句句屬實(shí)??!那就是一個黑狗, 哦!不!是黑豹!那是個黑豹印記!你若不信,我畫給你看!” “不必!”楊阿離咬牙,死死地盯著他,“你最好說的實(shí)話!要不然……” 他冷哼一聲,“我有法子讓你入廷尉獄避難,也有法子讓你出去受苦!” 莫三郎微微一愣,楊阿離陰沉著臉補(bǔ)充道, “莫三郎許是不知,你失手打死的那個小廝, 其實(shí)是襄平侯外室的兒子, 也是侯爺?shù)乃缴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