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頁
書迷正在閱讀:神王醫(yī)婿、我成了死對頭“站姐”[娛樂圈]、影帝和頂流結(jié)婚后、戀愛游戲NPC她覺醒了[穿書]、云的另一邊、異能是喪系美食[末世]、病態(tài)馴養(yǎng)、絕品透視贅婿、原來偶像也暗戀我[娛樂圈]、女配和黑心蓮男主he了[女尊]
思及此,她如釋重負(fù)地笑了起來,“多謝四娘子?!?/br> 這突如其來的感謝叫徐四娘有些疑惑,她正要問,卻聽楊幼娘道,“若是四娘子不想嫁給宣正侯,小女倒是有個法子?!?/br> 徐四娘原本并不想抱這希望,她被關(guān)在刺史府這么多年,身邊并沒有幾個能訴說衷腸之人,那日她偶然識破了楊幼娘的“秘密”,楊幼娘也對她的琴音產(chǎn)生好奇,她這才起了訴說的念頭。 畢竟這個秘密見不得光,憋在心底亦是難受,再過一些時日或許會隨著自己嫁入宣正侯府后,這輩子都會被封在她心底。 她不想這樣。 她知道楊幼娘從京都來,有些認(rèn)知眼界是她這輩子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的,可她沒想到楊幼娘會這般說。 “楊娘子為何要幫我?” 楊幼娘嘴角淺淺勾起,“權(quán)當(dāng)多謝四娘子為小女答疑解惑了?!?/br> 徐四娘雖然只是侯爺妾室,但按照禮儀規(guī)格,她嫁入侯府乃是貴妾,侯府又無主母,徐四娘這個貴妾嫁過去是可以直接執(zhí)掌侯府中饋的。 所以徐刺史這才對徐四娘的婚事如此上心。 再加上宣正侯府那邊催得緊,原本幾個月后的婚禮硬生生被提前了半個月,徐刺史更是樂壞了,連忙著人過來吩咐楊幼娘要好生為徐四娘cao辦。 畢竟這種事,早些塵埃落定早好。 楊幼娘也是一一應(yīng)承了下來,隨后便將自己鎖在了工坊間,半個月都沒出來。 直至婚禮當(dāng)日,楊幼娘才出來。 這些時日她一直在研究如何將流螢綢與琉璃綢結(jié)合在一道,流螢綢質(zhì)地柔軟,在夜晚呈現(xiàn)螢火之光,而琉璃綢質(zhì)地輕薄,在陽光之下色彩繽紛。 這原本是兩種不同的質(zhì)感,被她這么一結(jié)合,竟呈現(xiàn)出另一種不同的絢爛。 果不其然,她雙手奉上以流螢綢與琉璃綢織就而成的嫁衣之后,徐四娘也因此成為全汝州城最矚目的新娘。 其次為了給崔氏布行再次造勢,她甚至給徐刺史、刺史的二十幾個妾室以及整個刺史府上下奴仆與送嫁之人全都備了一套衣裳。 一時之間,徐刺史嫁女竟成了整個汝州城人人艷羨的事。 不出楊幼娘所料,崔氏絲織坊的名氣也由此打了出去,整個汝州城甚至隔壁的青陽城都有人紛紛來崔氏訂貨。 崔氏布行的名聲也由此傳遍了整個江|南道。 汝州商會自然是不會放過崔氏這塊肥rou的,只是楊幼娘沒想到的是,在婚禮當(dāng)日商會便派人來同她商議,該如何將崔氏的名聲打出去。 楊幼娘只笑笑,只應(yīng)了考慮考慮,畢竟如今除了汝州城,青陽城也有商會上門,請她去青陽城開分號。 梁師父說的對,手藝人手藝人,只要手中有手藝,去哪兒都是吃香的。 且說徐四娘正在閨房等候,雖然楊幼娘對她有了承諾,但如今楊幼娘因她的婚禮獲利那般多,她有些擔(dān)心楊幼娘會因?yàn)槟切├娑鴮λ某兄Z拋諸腦后。 但她依舊沒打算穿這嫁衣。 吉時將至,侍婢已經(jīng)來催了三回了,她死死盯著衣架上的嫁衣,楊幼娘終究沒有出現(xiàn),她有些慌了。 若是楊幼娘再不出現(xiàn),她便要在吉時中坐上去往侯府的馬車,入侯府做侯爺?shù)馁F妾了。 侯府貴妾也不過是個妾,再聽聞侯爺?shù)乃魉鶠?,她更是焦躁了些許。 人不該有希望的,因?yàn)橐坏┯辛讼M?,就會變得煩躁不安,若是接下來的所有事都未達(dá)成她所希望的那樣,那她心中的失望會更大。 甚至絕望。 正此時,一道黑影從大開的窗口閃了進(jìn)來,徐四娘歡喜地要起身,誰想瞧見面前此人時,眼中的失望之色竟一時沒忍住,直接流露了出來。 “四娘以為屬下是他?”李懷啞著聲音,眼底閃過一絲悲傷。 徐四娘不死心,問道,“他呢?” 李懷冷笑一聲,“他?正躲在屋子里喝酒呢?!?/br> 徐四娘有些心痛,正要拎起裙擺出去尋他,他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會嘔血。 “四娘還不明白嗎?”李懷死死抓住她的胳膊,“他不敢來,也不會來!” “為何?”徐四娘不明白,她堅(jiān)信他對她的海誓山盟不離不棄,他不會拋下她的,更不會放任她嫁給宣正侯那樣的人。 所以他會來的! 徐四娘依舊要去看他,卻如何都掙脫不了李懷的束縛,“楊娘子讓屬下轉(zhuǎn)告,四娘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這半個時辰若是拿不定主意,宣正侯的迎親隊(duì)伍會如期上門?!?/br> 原是如此,看來?xiàng)钣啄镌谒砩蠐频暮锰?,也不過值這半個時辰,果然是精算的生意人。 但就算如此,她也有些感激楊幼娘給她爭取的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足夠了。 她直接甩開李懷的手,往后府而去。 李吉正住在后府客院中。 如今整個刺史府都洋溢著熱鬧的喜氣,只唯獨(dú)這客院冷冷清清。 徐四娘輕車熟路地進(jìn)了客院,李吉還真是醉倒在廊下,有些昏迷不醒。 徐四娘連忙從院中水缸中舀了一勺水,對著他那張憔悴且滿是胡子的臉直接倒了下去。 滿目的冰涼一下子將李吉沖醒了,他睜開眼,見著徐四娘就在眼前,竟有些恍惚。 “晴兒?!毙焖哪锏拈|名乃是一個晴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