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滎陽侯瞇了瞇眼。 霍桑道,“那女子是陳乾侯的外室,來自東海,名曰侯金玉。” 滎陽侯終于明白他要攻打霸天寨的理由,“相爺?shù)囊馑际?,所有線索都指向了霸天寨?” 霍桑神情微沉,“侯爺可還記得七年前那場京都內(nèi)亂?” 滎陽侯蹙眉,那雙清明的眼眸也漸漸渾濁了幾分,那場內(nèi)亂,本就是場無妄之災(zāi),上萬百姓因此生靈涂炭。 不僅僅是京都百姓,晉州、東海等東南地帶的百姓都因?yàn)槟谴蝺?nèi)亂流離失所,天災(zāi)無人管,人禍亦難躲。 玉杯盞被他輕輕地放置在幾子上,滎陽侯微微頷首,“那一場難以躲過的人禍。” “但若是當(dāng)年能躲呢?”霍桑道,“若是當(dāng)年東海人不對歐陽將軍一家下手,這一切或許還有挽回的余地?!?/br> 滎陽侯眸光微動,最終輕嘆一聲,“相爺,我知你的堅(jiān)持,但你可知霸天寨的存在自有其存在的緣由?” “霸天寨位于東南位,收留了大量的東海難民以及因戰(zhàn)亂而流離失所的各個(gè)地界的百姓,那里已經(jīng)自成一界且易守難攻,若是強(qiáng)攻,那些百姓們怕再次流離失所,必定會頑抗。” “相爺可想好了?” 霍桑頓住了,距離內(nèi)亂雖七年之久,但大瑞恢復(fù)從前的國力這七年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若是此時(shí)再起紛爭,最傷的依舊是大瑞成千上萬的百姓。 手中的白水快要被他捂涼了,他沉寂了許久,最終起身向滎陽侯行了個(gè)大禮,“侯爺教誨,子淵醍醐灌頂銘感五內(nèi)。” 疾風(fēng)再起,那道沉重的大門再次開啟,霍桑從里頭出來,臉色愈發(fā)蒼白了些。 他的心,確實(shí)有些亂了。 霍一霍二見自家相爺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霍一道:“相爺,夫人回府了?!?/br> 霍桑神情微微一頓,自上回陛下病重,林幼情便被阮柔留在了宮中,有柔兒看著她,他是放心的。 只是沒想到才過了幾日,她便回來了。 “恩。”霍桑冷著眸,上了馬車。 馬車才剛行駛不久,霍桑突然問:“霍三可回來了?” 霍一道,“她眼下還在汝州,半個(gè)月后才能回來?!?/br> “傳信給她,讓她直接去霸天寨?!?/br> 霍二湊了過來,“相爺,霍六霍七一直在府上,可要他們也去?” “他們?nèi)プ魃???/br> “自是去護(hù)夫人?。“蕴煺墒莻€(gè)匪窩……”他還未說完,霍桑那道陰冷的目光準(zhǔn)確無誤地射到了他身上。 他渾身一震,連忙退了下去。 霍桑暗自咬牙:護(hù)?她不是與那白衣男子過得很是快活嗎? 思及此,他胸腔聚集的氣愈發(fā)濃厚,剛被壓下去的氣焰又被重新喚醒。 楊幼娘!你最好莫要做對不起本相的事! 深呼吸了許久之后,深邃的眼眸才漸漸清明,他這才開口道,“去西市!” 自從柴房混到廚房之后,楊幼娘覺著自己的日子稍微好過了許多,最起碼自由多了些,每日阿湘都會來尋她玩耍,倒也不寂寞。 她便趁此機(jī)會,跟著阿湘在這寨子里走了一圈,只是令她料想不到的是,這寨子里的路會變。 與霍桑后院金庫的那些個(gè)迷宮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抽了抽嘴角,滿是嫌棄。 這都已經(jīng)離京都霍府好幾千里了,怎么還讓她有種沒有離開過霍府的感覺? 晦氣!實(shí)在晦氣! 大約是又想起了自己因?yàn)榕R時(shí)逃走而忘記拿銀錢的事,她手里正制作著的嫁衣上也沾滿了她的憤怒,嫁衣胸前的珠花,也險(xiǎn)些被她繡歪了幾分。 門外傳來了一陣哐哐當(dāng)當(dāng)敲碗的動靜,阿湘的聲音隨之而來,“幼娘,我餓了!” 楊幼娘手里的動作微微一頓,終于還是收拾好心情,將嫁衣放下開了門出去。 自從上回給阿湘和阿楚做了酸湯饃饃之后,這兩人每到飯點(diǎn)就十分準(zhǔn)時(shí)地過來。 說來也怪,雖然她們的行為匪里匪氣的,但在吃上卻根本不講究,而且也沒有任何脾氣。 只要有的吃不餓著,就算一連十幾日吃酸湯饃饃她們也吃得很開心。 倒是挺好養(yǎng)活的。 她換上了一副笑臉出了門,原本她還想著今日不如給她們換個(gè)花樣,畢竟阿湘正在長身體,也不能虧了她。 可剛走出門,卻瞧見了另外一個(gè)令她有些扎眼的身影。 楚舟正一身白衣,背著手站在阿湘身后,而阿楚則是一身紅站在一旁,幾人誰也不瞧誰,像是在鬧脾氣。 阿湘一手拿著碗一手拖著麻袋走近前來,抬起頭極其軟萌的看著她,“幼娘,二jiejie打賭輸了,今天要吃酸辣酸湯饃饃。” “阿湘!再說半句我把你丟山下去犁地!” 阿楚話音還未落,阿湘便如耗子見了貓,直接閉上了嘴,躲在了楊幼娘的身后。 楊幼娘抽了抽嘴角,她也算是看清了,阿楚和楚舟兩人每隔幾日都會鬧一場,要么大吵一架,要么大打一架,要么大賭一場。 可他倆無論輸贏都沒有一次來廚房,今日倒是稀奇。 楚舟道,“給她來碗滿是酸辣的!” 楊幼娘對楚舟很是不待見,特別是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鋪張氣焰,像極了霍桑那個(gè)敗家玩意! 于是她懟了回去,“要不要我直接燒開一碗水里頭只放醋和胡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