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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似乎并不擅長包扎,將她的手弄得疼痛萬分不說,繃帶還綁得特別緊,惹得她齜牙咧嘴。 好在霍一瞧出了端倪,在旁微微指點了幾句,她才勉強保住了手臂。 霍二將院子里所有人都帶了上來,也在地窖里尋到了失蹤已久的霍六霍七,以及昏迷不醒的紅芷。 霍二指著莊子里的那些人道,“相爺,這些人如何處置?” 雜物間的火勢漸漸走低,霍桑板著臉,火光依舊在他的臉上搖曳出一絲詭異的冷意。 良久,才從他嘴里擠出一個字,“殺!” 說完他便背著手,從后門走去。 霍二微微一愣,從前相爺都會給人留一條后路,今兒這是怎么了? 但一想起這群人居然連夫人都敢動,確實該殺,于是他欣然接受任務(wù)轉(zhuǎn)身下去了。 楊幼娘還想去看看江玉風(fēng)的情況,耳邊卻傳來了霍桑的聲音,“還不走?” 無奈之下,她只好耷拉著腦袋跟了上去。 一輛馬車勘勘在門外停下,這是霍府的馬車,霍桑頭也不回地鉆了進去。 跟在后頭的楊幼娘微微一愣,在與霍一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之后,終于也跟了進去。 馬車內(nèi)很安靜,霍桑剛坐下便雙手環(huán)胸開始閉目養(yǎng)神,楊幼娘在她一貫坐的地方跽坐下,默默的看著他。 她內(nèi)心有很多問題,但眼下似乎并不是詢問的好時機,而且,她似乎感覺到,他正在生氣。 她暗自腹誹,他氣什么氣?她這幾日被那李管事又驚嚇又綁架,最后還要被他殺,她都沒氣! 呿!真是小心眼兒! 她如此盡心盡力幫他做事,他又有何資格生氣? “抱歉?!?/br> 她的白眼兒險些翻出去,突然頓住了。 天爺!她方才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字眼! 霍桑緩緩睜開眼,眸子比方才清澈了好些,他看著她,微微蹙眉,“抱歉,我來遲了?!?/br> 第44章 納蘭醫(yī)生 晉江獨家首發(fā) 楊幼娘當(dāng)場就愣住了, 這……這話讓她怎么接? 好在霍桑的馬車?yán)锍D陚渲杷?,她下意識地拿起幾子上的杯盞,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不, 白水。 正要牛飲, 卻聽他陰測測地反問她, “夫婦二人?” 剛?cè)牒淼陌姿?,險些被她噴出來, 這不是她方才忽悠李管事的說辭嗎?他怎么知道? 也不知怎么得,她竟是心里一慌,手中的杯盞險些被她跌落,她連忙陪笑著,“相爺,這些,這, 這些都是誤會?!?/br> 霍桑突然坐起身,雙手環(huán)胸向她漸漸逼近, 由于身形的優(yōu)勢, 他幾乎將她整個人籠了起來。 楊幼娘不敢亂動, 萬一將他惹毛了她無法想象今后的日子會怎么過,阿離還在他手里呢! 直到他的臉近在眼前,霍桑才停了下來,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臉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但她依舊能感受得到從他鼻息中喘出的粗氣。 她更不敢亂動了。 “你喜歡他?” “???”楊幼娘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驚奇地往后靠了靠。 看到她眼里的驚訝,霍桑因憤怒而狂跳的心也慢慢穩(wěn)了下來,他緩緩坐回原位。 “既然不喜歡, 以后便莫要同他有所往來了?!?/br> “為何?” 來不及理解他前半段的意思,一聽到他拒絕她與江郎君往來,她氣不打一處來。 是,她的確與他有過協(xié)定,這一年內(nèi)扮演她的夫人,在人前做出恩愛模樣,可江郎君又不是旁人! “為何?”剛剛收斂的壓迫感再度襲來,楊幼娘幾乎能瞧見他眼眸中燃燒著的怒火。 好半晌他才道,“林幼娘,莫要忘了你我的協(xié)定!若是你在外頭做了任何有辱霍府之事,就莫要怪本相心狠。” 話音剛落,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霍桑只瞪了她一眼,便起身走了下去。 似乎有些怒氣沖沖。 楊幼娘原本想反駁的,可她至今還因為那“夫婦二人”四字心虛著。 緊要關(guān)頭權(quán)宜之計,難道他不懂嗎? 江郎君在她心中,是兄長更是恩師,亦是如白玉般通透的郎君。 說實話她心底確實是有一絲喜歡的,可她也有自知,如她這般身份的女子,哪里配得上喜歡他? 她是地底下的淤泥,是碎土里的瓦礫,而江郎君是高貴無暇的玉。 她不配啊。 她呿了一聲,這本就是個明擺著的事,霍桑就是在故意找茬! 自己的莊子自己管不好,還連帶她這個冒牌夫人被自己莊子上的管事給綁了,他面子上定是過不去。 而且此事還耽誤了他進宮看淑貴妃,所以他才將氣撒在她身上的。 呿,幼稚!自私!缺心眼兒! 要是腹誹能殺人,霍桑此時在楊幼娘的無懈攻擊之下,至少死了一萬次了。 剛下車,霍桑便覺雙腿有些發(fā)軟。 他哪里知曉,他只是入宮看一看柔兒,便被皇帝強行留下,并陪他喝酒,皇帝還為此特地罷朝三日? 等他醒來得知楊幼娘的情況時,已然是傍晚時分。 楊幼娘與他雖是協(xié)定關(guān)系,但這一年內(nèi),他對她依舊負(fù)有責(zé)任,若是她因他的緣故而受傷,他這輩子也難以心安。 自身子虛弱后,他已經(jīng)多年不騎馬了,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為了盡快前來營救,他竟毫不猶豫地騎上了皇帝送他的御馬,直接往南郊飛奔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