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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便是眼前的江玉風江郎君,自梁師父開了這絲織坊,生意一直十分興隆,正因如此,也不知是礙了背后哪位的道,絲織坊曾一度處處受人牽制。 好在有江郎君,可以說絲織坊中所有織造出來的布料,全都是江郎君收購的。 所以,江郎君不僅是她的恩人,亦是絲織坊的恩人。 江玉風雖是個商人,但也是個讀書人,若非商者不能考功名,照著他的學識,大家都覺著他定能考個首榜首名回來。 他不顧額前密汗,近前細細打量著她,直到確認她沒受到傷害和委屈,才放下心來。 只是他心思剛喜悅了些,臉上又添了愁容,“幼娘,絲織坊的事想必你已聽聞了吧?” 楊幼娘點點頭。 “此事怕是有些棘手?!?/br>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江玉風道,“我著人暗中查了查,絲織坊被燒毀一事,雖與童氏父子有關(guān),但背后卻是有人指使。” 楊幼娘早就有所猜測,梁師父在時,便仿佛有人在暗中故意為難絲織坊,而今梁師父走了,他們竟愈發(fā)猖狂了! 到底一個小小絲織坊礙著那些人什么事,以至于他們竟要燒了絲織坊? 江玉風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便道,“此次背后之人與之前的那位,并非同一人?!?/br> 聽他的話,似乎是見過之前那位背后之人,楊幼娘不由得疑惑了幾分。 江玉風也不遮掩,直接道,“沒錯,我曾見過之前來尋絲織坊麻煩的那位郎君,他是行會中人,他尋麻煩的目的,是為了梁師父?!?/br> 怪不得那些時日,明明絲織坊出的成品在市面上是中上水準,卻依舊生意不好。 也怪不得梁師父在絲織坊剛有起色時便選擇去做走商。 原來是另有原因。 “而今梁師父已經(jīng)走了。” “是,”江玉風道,“所以那位郎君也跟著離開了?!?/br> 那位郎君因為梁師父而為難絲織坊,而今次此人到底是因為什么而要燒了絲織坊呢? 楊幼娘思忖片刻,突然心尖一顫,此前童氏父子手持地契商契,一直嚷嚷著要收回絲織坊,那么對方的目的恐怕就是絲織坊! 她的猜測得到了江玉風的同意,“沒錯,只不過幕后那人很是小心謹慎,若想再查出些什么,還需些時日?!?/br> 他道,“眼下楊叔他們正在我的布行幫工,倒也能維持生計,這一點幼娘你大可放心?!?/br> 他頓了頓,耳根似是有些發(fā)熱,惹得他那張清秀的臉愈發(fā)地秀色可餐了起來。 清秀的喉結(jié)隨之動了動,他終于張開欲言又止的唇,道,“我那布行還缺一個掌柜……” 他還未說完,卻被楊幼娘打斷了,“此事恐怕要直接尋那童氏父子問個清楚了!” 楊幼娘緊蹙著眉頭,雙眸堅定地看著他,認真地問道,“江郎君,你可知童氏父子現(xiàn)在何處?” 他很了解楊幼娘,若是她認真起來,九頭牛都無法將她拉開,于是他將喉間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我的人在這幾日的打聽查訪之下,得知他父子二人自絲織坊火災(zāi)之后,便一直出沒于賭坊妓館,昨日他們還去了平康坊?!?/br> 平康坊是京都最銷金的地方,不說別的,就只單單在院兒里遠遠看美人一眼,便要花上上幾十甚至上百輛銀子。 看來背后之人給了他們不少報酬! 說話間,江玉風叫來了掌柜,詢問他童氏父子的下落,掌柜道他們眼下還在平康坊秦娘子院子里。 一番商議之后,楊幼娘將江玉風領(lǐng)進了馬車,往平康坊駛?cè)ァ?/br> 紅芷一直呆在馬車上等著她回來,誰想她回來還帶了個男子,臉色頓時就綠了。 她沉著臉拉了拉楊幼娘的衣袖,似是提醒她規(guī)矩體統(tǒng)。 男女大防。 且不說深閨女子,就算已經(jīng)嫁作他人婦,也必須要謹守男女不同席不可隨意交流的規(guī)矩才是。 她倒好,大大方方與之雜坐共處,還時不時同他交流幾句,實在沒有個閨秀的模樣,平白惹人非議。 終于,她忍不住了,直接道,“這位郎君,我們二娘好歹是個娘子,身持清譽,還請郎君莫要為難?!?/br> 楊幼娘一心想著絲織坊被燒一事,竟一時將車里的紅芷給忘了,直到此時出聲,她才想起來還有一些事需要解釋。 她正要開口,耳根早已紅透了的江玉風連忙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這就出去。” 江玉風一向知禮守禮,再加上此事情況緊急,他更是沒想那么多,直至同她一道坐下,他才有些后知后覺。 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如何開口,好在車內(nèi)有位娘子提醒,于是他趕忙起身,與外頭趕車的車夫坐到了一處。 馬車內(nèi),見紅芷的臉依舊綠著,楊幼娘咧開嘴沖她微微一笑,“只是個朋友罷了?!?/br> “就算是朋友,也不該?!奔t芷道,“二娘莫要忘了身份。” “曉得的!曉得的!”楊幼娘附和著,心里卻盤算著該怎么盤問童氏父子。 童氏父子是京郊一代遠近聞名的老混子,若是好好問詢,他們未必能將事實說出來,所以唯一有效的問詢方式,便是來硬的! 馬車進入主城之后,便往平康坊駛?cè)?,紅芷越坐著越覺著不對勁。 回霍府的路早早便被錯過了,而當她瞧見平康坊的坊門時,她更是驚詫,“二娘所往何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