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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 六九 砰。 花火升起,天邊露出一點綻開的影,光映在他們臉上。 葉辭吃著烤年糕,跟著人流往前走。莊理頓了下,一步跟上去,手伸過去牽住了他。 “你知道嗎?原來京都也有關東煮。”似乎很自然地說。 葉辭偏頭看她,“這有什么奇怪的,甚至最好的關東煮都在關西——京都百年老字號很多,不上百年都不能叫老店。” 他也好似很自然地反握住,手指慢慢穿入她指縫。 “誒,這樣啊。好像是聽說過……” 葉辭說去找瑾瑜,莊理便撥了個電話過去。瑾瑜說他們覺得市集太擁擠,來書吧看漫畫了。 莊理正要問地址,瑾瑜又悄聲說:“讓爸爸一個人還是太可憐了,你回去吧。這家店通宵營業(yè),西園寺說陪我一晚上也可以喔?!?/br> 葉辭在旁邊聽見,無奈地笑了。 掛斷電話后收到瑾瑜發(fā)來的地址,莊理猶猶豫豫地出聲,“那……” “逛一逛吧。” 他們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來到正路。人頭攢動,沒有建筑物遮蔽,一簇簇盛大的煙花盡在眼前盛放。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莊理微微攏眉。 葉辭微微側(cè)身,松開了牽著莊理的手。 是瞬間靠近的,然后他的手捧著她臉龐。 橙粉的光照亮天空,他們一側(cè)沒于陰影中,唇輕輕觸碰,而后分開來透出些許光亮。 鼻尖相觸,莊理踮腳,那唇就又貼了過來。 摩肩接踵的人們消失了,周遭游過熱帶魚,絢爛的光明明滅滅。 他的手從她背脊往下移,于是她回到現(xiàn)實,輕輕喘息著,“阿辭?!?/br> 葉辭就那么看了莊理片刻,在后者全無預料之際拽拉她的胳膊,而后牽住她的手往前奔去。 “阿辭?!鼻f理穿著下擺窄的和服浴衣,趿的又是木屐,快跑很有些吃力。 木屐脫掉出去,那忽生少年意氣的男人這才停下步伐??梢惨痪湓挍]有,打橫抱起莊理。 莊理勾住他的脖頸,看見他因悶在衣衫里而多生出的額角下頜的汗水。他脖頸也起了薄汗,讓喉結(jié)看起來像水洗過的果核。 夏日晚風吹拂,她緩緩湊了上去,好似要嗅那香氣。 他們倒在了旅館房間的榻榻米上,吃食的袋子丟在了一旁。 她盤起的發(fā)散開來,在交織的氣息中變得凌亂。衣衫裹著他們汗津津的身體,她的手在他臉上,在他耳廓,在他結(jié)實的肩背而后勾住腰帶。 乳白底藍紫色繡球花圖案的浴衣下擺分散開,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引誘他。他半撐起身看她浮現(xiàn)潮色的臉龐,那膝蓋也正抬起來。碰及了,摩挲著,他閉上眼睛低聲喚小理。 莊理拽衣襟,教他再度傾身封語。天知道和服即使是浴衣的腰帶也如此難解,他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中迷蒙,胡亂地扯下了金色腰帶。腰帶飄揚,越過半迭榻榻米垂落,可他該落于何處? “By any ce?” 莊理笑他假裝紳士。 他正嚙咬她耳釘,聽見這話衣衫里盈握玉雪的手用力一分,另一只手蠻橫地將衣襟拉敞。他嚙咬玉雪頂,漸而晶瑩了,變得像石榴籽。 莊理撫摸葉辭的額發(fā),將人腦袋撐起來。視線比空氣還黏稠,她牽引他的手拂過她的臉頰,啟唇抿了抿指尖。于是他探了進去,另一只在下的手也撫揉著探了進去。 她舒適地仰起下巴,又要強地找回些許理智,說就今晚。 “是要我更賣力的意思?”他笑得有些邪氣。 莊理還沒說出話,不能說出話了,他們的衣料輕輕蕩開,旋即褶皺在一起。 木結(jié)構(gòu)房梁懸一盞彩繪玻璃燈盞,然而沒有點亮。遙遠的光不時透進庭院,卻也至多到屋檐廊下就止步,不可捉摸的幽深氣息潛入障子門半敞的房間,榻榻米上發(fā)出窸窣聲響與低吟。 浴衣完全攤了開來,兩個人融于錦簇的繡球花之中。還遠遠不夠,他渴求經(jīng)年的紓解,抽身拉人起來,又讓人伏跪。 莊理腳步踉蹌,尋找依浮般伸出右手,與案幾磕碰,掃下茶盞。一滴未動的蕎麥茶水灑落,零星的漸在她臉上。就是這瞬間抵攏的,她難以抑制地發(fā)聲。傳統(tǒng)古屋沒法隔音,隔壁偶爾傳來年輕人開懷大笑之聲,葉辭瞬間俯身,只手幾乎蒙住她整張臉。 她難耐地咬那手指,迫使他丟開。他哄說:“不行?!睖\淺的聲音自壓抑的貝齒溢出,霎時,他抽起半攏的衣衫上的細腰帶,兩叁下纏繞綁口。 猶如一點火花,點亮了他深藏已久的陰翳。他掐住了她的后頸,連動發(fā)絲也一起。她徹徹底底被圍困了,撐在榻榻米上的手臂擦出火辣辣的感覺,手握成拳,再緊握一點的氣力也沒有。 “小理?!?/br> “莊理。” 他低低喚她,又沒有喚她。像在召喚無氣無味無形無聲的幽靈,帶著恨意。 “讓我在里面好不好?” 倒影在回廊上的光亮不知何時消失了,莊理咬著布料,將手遞得遠遠的,要留住殘存的一點人間一樣。她已卷入他的旋渦,可她生出了更加可怖的念頭,永遠如此下去,如果不能,那么就停在此刻吧。 “葉辭,你會下地獄的。”她的字句如此模糊,眼淚打濕了面龐。 他好輕地應了一聲,好輕地說:“我下地獄也不會放過你?!?/br> 黑暗中他們共赴彼岸,然而他聽了她的話選擇在最后一刻抽身。液體揮灑于汗溻的脊背上。 驀地靜了,雙雙癱在榻榻米上,像兩個聯(lián)結(jié)的剪紙小人。 看著房頂與橫梁,向來不屑于問,今天不知道怎么想起,他問shuangma。莊理沒應聲,歇息了會兒,率先起身披上和服,從放在一邊的包包里找出打火機與煙盒,跨過男人的軀體走到回廊上。 手里還剩半截煙的時候,葉辭走了過來,無言地抽走煙盒,也引燃一支煙。 “收拾了,我們?nèi)ソ予ぐ?。”莊理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