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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翡看著她的眼淚,并沒有感同身受的傷心,只是稍微困惑了一下,她的年紀(jì)還小,還不是很懂那些復(fù)雜的情緒,或是繞繞彎彎的說辭,故此只是直言道: “沒有必要,早晚都會死,何必貪戀一時呢?” 說罷,她又將和宗主說的話給季mama說了一遍,可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卻是不同的,季mama無法理解,只覺得傷心。 小季翡也無法理解她,干脆給她拿了一包紙,說:“你真愛哭,我不是說過別哭嘛。” 季mama臉色僵住,然后哭的更兇了。 小季翡一臉莫名,最后干脆跑去拉來季爸爸,一邊把他往屋里拉一邊說:“快去安慰你老婆?!?/br> 季爸爸被這么說一說,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仍由那只小手拉著他進(jìn)屋去,他才進(jìn)去,小季翡就把門給關(guān)上,并且鎖死。 “等你們好了,我再開門?!?/br> 季爸爸季mama:“……” 江于淵此時“蹲到”了小季翡的面前,她是真的不傷心,大概只有吃到難吃的食物她才會傷心了吧。 奇怪的小孩。 果然,他的情敵肯定是因為做飯好吃,才會被她喜歡上的,她那哪里是喜歡他,那是饞他的手藝。 江于淵突然就覺得斗志昂揚,只要自己好好學(xué)藝,肯定能超過那個小屁孩,然后成為季翡的新歡。 江于淵突然覺得有點眩暈,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次時間過得有點久,整整十二個小時,他是給餓的差點暈過去。 連忙去吃了一些東西,看了一下時間,剩下的時間不多,于是也就不再去看那些過去的記憶,抓緊時間練習(xí)了一下如何使用碎片,便去找了苗栗。 苗栗和季翡做了約定之后,也就不躲著人了,回家住去了,要找她一點難度都沒有。 鑒于她手上的房產(chǎn)不少,偶爾她會去其他地方住,這個也挺好查的。 - 季翡進(jìn)入時空之井的碎片里之后,沒有急著去找林木深,而是在這個看上去很真實的世界里隨意溜達(dá)了一圈,這里的一切都很真實,唯一不真實的就是,電子產(chǎn)品的時間沒有進(jìn)度,手機上的時間卡在某一個時間點,而鐘表上的指針也是停頓狀態(tài)。 只有她帶進(jìn)來的表還在咔咔咔往前進(jìn)。 當(dāng)時針轉(zhuǎn)動八周,她和大師的約定也就會達(dá)成了。 她是在咖啡館遇到林木深的,周圍的行人、客人、店員似乎都是真實的,他們按照自己一貫的行為準(zhǔn)則生活著,除了沒發(fā)現(xiàn)停滯的時間外,一切都和真實世界無異。 “你也被抓了?”林木深臉上寫滿了意外。 “不,和她做了個約定?!奔爵鋵⒆约汉兔缋醯募s定和林木深說了。 林木深聽完之后,表情復(fù)雜,早知道當(dāng)初不瞎堅持自己的想法了,干脆讓季翡出手,也不至于會拖這么久,鬼知道這段時間里,還會有多少人出現(xiàn)意外,樂憶蓮那邊的情況又會如何。 只是話已出口,也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能再更改。 “我琢磨了一下,想讓你快點進(jìn)步的辦法,最好就去找個鬼來打打?!奔爵湔f。 “這里面會有嗎?”林木深對此表示懷疑。 季翡朝天喊了一句:“把小黑貓抓進(jìn)來?!?/br> 小黑貓沒來,倒是苗栗進(jìn)來了。 她來的悄無聲息,仿佛是一開始就存在于那里一般。 她看著季翡說:“我不會毫無好處的幫你做事。” 林木深心說,有好處也不一定,畢竟她們現(xiàn)在是敵對關(guān)系,苗栗瘋了才會給她提供一個可以修煉,還會不受任何外界事物打擾的場所。 季翡掏出幾張符紙,遞給她說:“銷穢符,對你身上的罪孽有用?!?/br> 苗栗接過符紙,道:“成交。你們需要等一會兒,因為我已經(jīng)和江于淵分道揚鑣,得過去找他才行?!?/br> “行?!奔爵潼c頭。 苗栗離開之后,林木深才忍不住說:“你真的覺得她會給自己的敵人創(chuàng)造一個良好的練級場地?” “我不認(rèn)為她把你當(dāng)做了敵人?!奔爵浠卮?。 林木深:“……這么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觀念不同而已?!奔爵湔f。 人往往會下意識的把一切東西進(jìn)行分類,對象是人也不例外。 好比男性會把女性分類成兩種:作為生殖對象的妻子or作為玩樂對象的小三。 他們會對前者尊重,對后者大加譴責(zé),盡管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女人會成為小三,是無法自己獨自一個人成為這個身份的。 而這樣的概念在女人中也不少見,為了避免自己成為一個壞人,女人往往也會將自己和“小三”之類的人完全的剝離,仿佛不是一個物種,這乍一看似乎是很正確的行為,但同時也就和同為女人的人產(chǎn)生了一種分裂感,也將自己框定在了“賢妻良母”的位置上。 諸如此類的事倒也不限于男女之間,在方方面面都有體現(xiàn)。 林木深和苗栗也是如此,他們倒是不分類男人、女人什么的,但是他們分類好人、壞人。 林木深將人分為自己人or敵人,盡管對于敵人,她也慈悲為懷,但她不會去給敵人反撲的機會,她試圖改變、感化受限制的敵人。 而苗栗則是將人分類為好人or壞人,她無所謂好人對自己做了什么,是否阻礙了自己。而對于壞人,她同樣無所謂對方對自己如何,只要是壞的,她都會一并清除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