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藥王空間穿到七零年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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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用艾條灸小珍的神闕,關(guān)元,氣海、足三里。 這一次,或許是辦法有效,也或許是艾草的藥效好,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小珍的脈搏開始有力跳動了。 發(fā)散的瞳孔,也在逐漸好轉(zhuǎn)。 蘇月曦再接再厲,又用艾條熏了五分鐘后,發(fā)現(xiàn)小珍的脈搏終于恢復(fù)了正常。 “呼……”蒼天有眼,搶救成功了,蘇月曦不顧形象隨意坐在炕上,大口大口喘氣,緩解心里壓力。 已經(jīng)把心都提到嗓子眼的魏東,看見蘇月曦停手了,急切的問:“蘇醫(yī)生,我侄女,是不是沒事了?!?/br> 蘇月曦點點頭,對著大門口的一排腦袋說:“先……先給我遞口水?!?/br> 已經(jīng)看的呆滯的巡邏隊隊員們:……是在叫我們嗎? 還是黎建平比較激靈,嗖的一下躥出去,很快就用一個碗裝了水過了。 “謝謝,”蘇月曦感激道謝后,才接了水,“咕嚕咕嚕”喝了。 黎建平還是第一次被如此漂亮的姑娘感謝,頓時臉紅脖子粗,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魏東在一旁見到這一幕,不忍直視別過臉,完全不想承認(rèn),黎建平是他的手下。 解了渴,蘇月曦身上總算有了些力氣,用三言兩語,向魏東解釋清楚。 聽完后,魏東太過激動,直接把朱榔頭家的床單扯爛掉。 魏東是真沒想到,情況會有這么嚴(yán)重。 差一點,要是再來晚一點,他就要永遠失去他可愛的侄女了。 幸好,幸好他遇上了蘇月曦。 長吁一口氣后,魏東鄭重向蘇月曦道謝。 “蘇醫(yī)生,小珍是我侄女,這一次,多虧了你,她才能得救,你的恩情用三言兩語說不清,日后我一定會報答你的?!?/br> “嘿!”蘇月曦不在意的笑了笑,“魏同志,你可別整啥報答之類的,我救小珍完全是因為她是病人,我是醫(yī)生而已。這是我作為醫(yī)生應(yīng)該做的,救死扶傷是我的使命?!?/br> “蘇醫(yī)生……” 魏東還想說感謝的話,直接被蘇月曦攔住了。 “行了魏同志,別說廢話了,外面那兩個人還沒解決,另一個小姑娘的家人也沒找到,事還多著呢!這兩個小姑娘也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最好送去醫(yī)院住院觀察。我還要回去,就不耽誤你了?!?/br> 蘇月曦要回家,魏東這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蘇月曦的話很有道理,魏東也不是磨磨唧唧的性子,就直言直語說:“蘇醫(yī)生,那你等等我吧!我傍晚還要送新農(nóng)具給所有分隊,正好可以送你?!?/br> 有車坐,蘇月曦當(dāng)然是萬分愿意。 實在走怕了的她完全不客套,大方回答,“好,那魏同志你說個地址,我還想在農(nóng)場到處逛逛,到時間后我會去尋你的?!?/br> 魏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說:“現(xiàn)在是一點半,你四點左右,在供銷社等我。” 兩個半小時,足夠自己解決完所有事了。 蘇月曦也覺得不錯,還有兩個半小時,她有點餓了,正好可以去國營飯店吃一頓。 商量好了,蘇月曦和魏東他們就在朱榔頭家分開。 等蘇月曦走遠了,黎建平才艷羨的對魏東說:“隊長,俺好羨慕你,能和蘇醫(yī)生坐一輛車。” 魏東懷里還抱著侄女,沒心思和黎建平開玩笑。 他直言不諱說:“當(dāng)初是誰不愿意學(xué)開拖拉機的?!?/br> 黎建平:“……”他是不愿意學(xué)嗎?他明明是擔(dān)心把拖拉機開壞了,賠不起。 黎建平好委屈,但他不敢說。 這時,另一個隊員杵了一下黎建平,問他,“老黎,你不會是看上人家蘇醫(yī)生了吧!” 黎建平白了那位隊員一眼,“你這不是說廢話了,蘇醫(yī)生長的又俊又好看,要是你沒結(jié)婚,你能不動心?” 蘇月曦是真長的美,黎建平?jīng)]文化形容不出來。但他敢說,他長這么大,見過的女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蘇月曦絕對是其中最漂亮的一個。 特別是蘇月曦醫(yī)治人的時候,強大冷靜,像是傳說中的仙子,渾身都在發(fā)光。 反正就剛剛半個小時,黎建平淪陷了,現(xiàn)在眼里心里想的全是蘇月曦。 別說黎建平,其他幾個隊員,單身狗都很心動。 幾個單身狗開始討論起蘇月曦有多好,原本一言不發(fā)的魏東,越聽不不是滋味。 人家蘇醫(yī)生,剛才才妙手回春,救了他侄女。 結(jié)果轉(zhuǎn)眼,自己手下這幾個殺千刀的,就在背地里討論蘇醫(yī)生,簡直是不把他放眼里。 “黎建平,”魏東突然喊黎建平的名字。 黎建平也是退伍兵,并且回來后,一直還在接受訓(xùn)練。 他迅速抬頭挺胸,敬禮大聲說:“到?!?/br> 魏東頂著猶如冷面閻王的臉,頭也不回說:“黎建平小隊,進入出任務(wù)期間毛里毛躁,多嘴多舌,不遵守紀(jì)律,傍晚你們?nèi)w跑步十公里,以示懲戒?!?/br> 巡邏隊隊員們:禍從天降來??! —————— “古秀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老老實實交代,你為什么要對孩子下手?這是第幾次?趕緊說清楚,要是不說,別怪我們不客氣。” 審訊室里,古秀兒看著她對面的警官拎著一根大鐵棍子,又瞄了一眼墻壁上的一排奇形怪狀武器,再摸了摸自己還在疼的五臟六腑,嚇得瑟瑟發(fā)抖。 “警……警察同志,俺……俺招,別打俺?!?/br> 嗚嗚嗚……警察簡直太可怕了,比她男人還兇,古秀兒心中淚流滿面。 她雖然被朱榔頭逼著干了喪心病狂的事,但實際上,她只敢把手伸向比她弱小的人。 至于面對比她強大的人,古秀兒恨不得變成對方肚子里蛔蟲,對方想聽什么她就說啥。 由于太過害怕,警察同志想聽啥,古秀兒全都說的一清二楚。 審訊后,警察們才知道,古秀兒之所以愿意為了朱榔頭朝年幼的女孩下手,只是為了避免挨打,還有贖罪。 是的,贖罪。 古秀兒認(rèn)為,她嫁給朱榔頭這么多年,沒能給朱榔頭生個孩子,她有罪。 她的罪惡感非常嚴(yán)重,認(rèn)為朱榔頭之所以天天爛醉,也是因為沒有孩子。 家里之所以如此糟糕,根源還是因為沒孩子。 古秀兒覺得自己對不起朱榔頭,她又舍不得離婚,就想滿足朱榔頭的一切要求。 朱榔頭要喝酒,她買不到就自己釀,朱榔頭想吃rou,她去山上下套子抓,朱榔頭想小女孩,古秀兒就用家里祖?zhèn)鞯拿珊顾?,迷暈小女孩?/br> 當(dāng)然,順便還能避免被朱榔頭打,多好。 至于那些女孩子,古秀兒覺得,那種事情,這些女孩早晚都會經(jīng)歷,早一點也不要緊。 “啪……” 古秀兒剛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完,一位女警員就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女警員的這巴掌,有多用力呢? 古秀兒的嘴角直接被打出血,臉上還有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就一巴掌女警員還覺得不過癮,又在所有人沒反應(yīng)過來時,接連打了古秀兒好幾巴掌。 僅僅兩秒鐘,古秀兒臉上就全是紅彤彤的巴掌印。 女警員看古秀兒一聲不吭,又打算踹古秀兒幾腳。 “葛月,住手?!蔽簴|突然說。 葛月很不服氣,“隊長,俺為啥要住手?這個女人簡直不是個東西,不配為人。俺只要想到小珍差點遭了這個女人的毒手,我就恨不得殺了她?!?/br> 葛月真是快被古秀兒的話氣瘋了,什么叫女孩子早晚會經(jīng)歷那種事,早點也不要緊。 說的這么輕松,不就是因為刀子沒落到古秀兒自己身上。 看看古秀兒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愧疚。 她這種女人,簡直畜生不如,葛月不僅打她,甚至想將古秀兒扔進男監(jiān)獄里,讓她嘗嘗被迫是什么滋味。 不僅是葛月,其實審訊室的所有人,都有折磨古秀兒的想法。 不過,大家都比葛月更冷靜,能忍住心里的憤怒。 魏東見葛月情緒激動,趕緊給其他隊員使了眼神,讓他們把古秀兒帶著。 等沒了外人,魏東才冷著臉說:“葛月,不管犯人有多可惡,都輪不到你動手。私自施刑,你想過被人舉報的后果嗎?” 葛月低著頭,“我……我知道,會被開除,我只是一時沒忍住。” “你必須忍,身為警察若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那你就沒資格穿這身衣服。行了,這是最后一次,去寫份檢討,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后果?” “是,”葛月欲哭無淚,被隊長一通教訓(xùn),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等葛月離開后,審訊室里沒了人,魏東才突然一拳頭錘在墻上。 比起葛月,更想殺人的,其實是他。 小珍是他jiejie唯一的女兒,結(jié)果卻差一點就被人侮辱。 魏東將古秀兒和朱榔頭碎尸萬段的心都有了。 然而,自己是警察,是退伍軍人,什么都不能做。 這一刻,向來運籌帷幄的魏東,甚至感受到了無可奈何。 “隊長,朱榔頭帶到了?!?/br> 朱榔頭的到來,把魏□□如其來的無力打散了。 既然不能私自報復(fù)這兩個人渣,那么,他一定要用法律,讓這兩個人渣付出代價。 審訊古秀兒很容易,然而朱榔頭可比古秀兒聰明多了。 朱榔頭直接把一切全推在古秀兒頭上,說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還說自己沒打算干任何壞事,甚至打算舉報古秀兒,是魏東他們?nèi)サ奶炝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