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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9節(jié)

    故事不長,翻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薄薄沒幾頁紙。

    他坐在榻上,唏噓間視線掃過,忽然起身朝著書桌快步走去。

    嘩嘩紙頁聲響,修長手指按在尾頁……果然,只剩三頁了。

    翻完這三頁,退了婚,以后再也不來了。

    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一拂袖,將房內(nèi)自己的東西全部收走,便出門去尋掌門師叔,退婚。

    結果走半道上,收到掌門師叔的傳音,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讓他帶著阮芽一起去。

    柳催雪一想,當著她面說也好,免得以后糾纏不清,于是調(diào)轉腳步回房去尋。

    半個時辰前,聽見她回來嚷嚷著要木偶人準備水沐浴,柳催雪猜測她這時應已睡下。

    兩個人的房間僅一墻之隔,他立在門外,敲了半天門里面都沒人應聲。

    思忖片刻,遣了木偶人進去看,不多時門從里面打開,那木偶人掌了燈領他進去,兩手往床上一送,示意他看。

    哪還有人,連鋪蓋都收走了,只剩一張光光的木板床。

    “人呢?”柳催雪問。

    木偶人呆呆搖頭,不知道。

    銜玉把萬花境收走,再還回來的時候,她怎么也戳不出那個山洞里的光膀子男人。

    “啥呀,他褲子里有啥呀?你為啥不給我看?”她追著銜玉問。

    銜玉靈機一動,撩開衣擺現(xiàn)出蛟尾,“就這個,有什么好看的,他有的我也有,用不著在那上面看?!?/br>
    鐵圍欄阻隔了他,使他只能伸出一截短短的尾巴尖,阮芽兩手摸著,恍然想起自己頭天晚上做的夢,夢里好像也是抱著這樣一條大尾巴睡覺,冰涼涼,滑溜溜,很舒服。

    “好吧?!彼膊豢戳耍ブ舶图赓N在臉頰,歪倒在地鋪上,“那個人的尾巴雖然能看,卻摸不著,我有銜玉的尾巴,還可以抱著睡覺。”

    銜玉挑眉,“那就快睡吧?!?/br>
    沒心沒肺的家伙,入睡總是很快,不到片刻,呼吸已變得柔軟綿長,銜玉睜開一只眼,慢慢抽回了尾巴。

    他卻也不走遠,隔著鐵圍欄陪她,就地打坐修煉,入定前揚手在她頭頂布了個水罩,將撓人的蚊蟲阻隔在外。

    那個大水罩子冰涼涼的,她睡在里頭一點也不覺得悶熱,甚至還有一點冷,像是秋天夜里下的一場雨,人聽著雨聲裹在被子里的舒服。

    柳催雪找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銜玉睜開眼,去了水罩,“你要帶她回去?”他沒打算攔,這是她的未婚夫,當然有理由帶走她。

    柳催雪立在洞外,輕嗤一聲,“待我退了婚,成全你們?!?/br>
    銜玉疑惑地皺眉,莫名其妙,“什么?”

    “沒什么。”柳催雪上前欲把她叫醒。

    銜玉“欸”了一聲,“她都睡著了,你施術弄走不就行了,干嘛非叫醒她?!?/br>
    柳催雪不理,卻也不想觸碰她,引雷劈在不遠處山石上,“轟隆”一聲巨響。

    阮芽猛地睜開眼,被嚇醒了,卻直直望著洞頂,不說話,也不動,就這樣干躺著。

    柳催雪直明來意,“掌門師叔有話交待,你隨我去一趟小翼峰?!?/br>
    銜玉湊過去看,她像一臺老舊的機器,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咯吱咯吱動起來,眼睛里慢慢有了色彩,看著銜玉,尚未反應過來身在何處,伸手抱住鐵欄,“阿娘?!?/br>
    銜玉:“……我不是?!?/br>
    她歪著腦袋看了他一陣,才不好意思地笑笑,“是銜玉呀,我認錯了。”

    阮芽還是跟著柳催雪走了,沒計較他炸雷把自己吵醒的事,滿腦子塞的都是‘加班’兩個字。

    娘親交代過,她在九華山的工作時間是從巳時初到酉時初,刨去中午吃飯的半個時辰,整整四個時辰,超過這個時間都算加班。

    這是固定工資,不管有沒有事都要給錢。今天第一天上工,參加了仙緣大會,還去了長老堂,原以為活都干完了,沒想到睡都睡了還能被叫起來加班。

    怕自己記不住,阮芽從芥子袋里翻出一本小冊子,封皮上七個大字,從左往右橫著寫——《丫丫的工作日志》。

    翻開第一頁,冊子上畫了一個一個的小方格,是娘親照著黃歷抄下來的,上面有日子。她用碳筆把今天的方框全部涂滿,代表她加班了。

    加班是有加班工資的,加一次五十兩白銀。

    有了錢就可以買大水牛,買地,買漂亮衣服,買各種各樣好吃的。想到這個,阮芽馬上就不困了,跟銜玉道別,蹦蹦跳跳地跟在柳催雪身后。

    只是銜玉所在的虎王洞離她的居所很近,離掌門居所卻很遠,她沒有法力,亦沒有行路的法寶,這么一步一個腳印走,走到天亮也到不了。

    柳催雪喚出驚風劍,長劍迎風變大,懸在地上三寸,他率先跳上去,沖身后的人揚了揚下巴,“上來?!?/br>
    原本只有三指寬的長劍變作腳掌寬,卻還是很細很窄,阮芽提著裙擺小心翼翼踩上去,蹲在劍上。

    既是退婚,也沒必要同她再起爭執(zhí),好聚好散吧,柳催雪刻意放低了架子,“適才用炸雷嚇你,是我不對,之前護身勁氣誤傷你,也是我不對?!?/br>
    他有心討好她,免得她在掌門師叔面前多嘴,壞了他的事,又補充:“你想要什么,盡管可以提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都可以滿足?!?/br>
    阮芽聽見了,卻沒聽懂,昂著腦袋盯他后腦勺,“啥意思?”

    柳催雪微側首,她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說不定有戲?他試探著:“我想退婚,你若在掌門師叔面前應允,我許你好處?!?/br>
    阮芽來了興趣,騰地站起,“啥好處?”

    柳催雪:“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給什么。”

    清徽道院每日香客無數(shù),光是凡間的富賈豪紳來觀里請做齋醮科儀這一項,每年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身為掌院之子,他家底本就豐厚,在外游歷時斬妖除魔,也收獲了不少奇珍異寶,腰包鼓,說話氣也足,對自己的財力很有自信。

    不過還是謹慎補充,“除了我?!?/br>
    萬一她說非他不要呢,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遇見過。

    第11章 我本就是出家人

    “我才不要你?!?/br>
    她心說我要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牛,也不像是個會犁田的。不過這個家伙大概是想用錢收買她,她看出來了。

    可是她不識數(shù)啊,該要多少錢合適呢?

    兩條秀氣的眉毛皺起,阮芽思索片刻,想起銜玉教的,手指繞著圈圈又把球踢回去,試探問:“你給多少?”

    給多少?這是要錢的意思了。柳催雪豁然開朗,果然是個凡間來的。

    不管她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若能用錢收買,徹底討個清凈也好。

    柳催雪伸出一個巴掌,“五百上品靈石。”

    靈石?那不就是石頭嗎?還以為他有多闊呢,拿石頭來打發(fā)她,阮芽“切”了一聲,“我不要,我不干?!?/br>
    柳催雪回頭,“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這個?!彼鲆诲V金子在他眼前一晃而過,生怕人搶似的又飛快藏進芥子袋里,“看見沒,這個,金子!”

    柳催雪了然,差點忘了,她是個凡人。

    “好?!彼饝?,爽快填了一張五百錠黃金的金鈔給她,并消除了上面的痕跡,取了她一根發(fā)絲,填上新主人的印記。

    阮芽是認得金鈔的,銜玉帶她去過錢莊,給她換散錢的時候順便幫她換了金鈔。

    金鈔是憑證,錢存在錢莊里頭,需要用時拿著金鈔去取就行。

    她舉著金鈔,就著月光仔細辨認,確認無誤后才美滋滋收起來,拍拍腰上的芥子袋,“好啦,走吧?!?/br>
    小翼峰,楚鴻聲和蘇荔早已等候多時,柳催雪畢恭畢敬行了禮,阮芽跟在他身后,也照貓畫虎學著作揖。

    “丫丫,過來?!碧K荔一早就為她準備了衣裳首飾,原本她來的那天就該送過去的,結果人剛安頓好,轉個背的功夫就不見了,被銜玉不知道拐到哪里去玩。

    好不容易找到,叫柳催雪接回來,緊接著又是仙緣大會,騰不出時間。大會后蘇荔想起這件事來,又命侍女去請,在雁回峰等到天黑也沒看見人。

    偏偏阮芽沒有法力,就算有傳音的玉符也用不了,蘇荔如此身份地位,想送點東西,追著攆著就不說了,竟然還找不到人……

    總之,擔心明早她不知道又上哪兒撒歡去,蘇荔便讓柳催雪把人一起叫來。這回可算是讓她逮住了。

    蘇荔這個母親的身份實在是尷尬,阮清容本就不是她親生,她疼愛孩子,人家說她裝模作樣,她不管不問,人家又說她刻薄寡恩。

    阮清容死后,遲遲找不到兇手,這么多年也是她背罵名。

    外界一直有傳言,說孩子就是被她害死的,說楚鴻聲在外面的那個女人,這么多年不露面,要么就是不愿意同她爭,要么就是死了,不然孩子也不會接到九華山讓她一個后娘帶。

    都傳她是個刻薄善妒的女人,容不下一個孩子,自己生不出來,就要趕盡殺絕,妥妥的毒婦。

    二十年時間,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事、那些刺耳的聲音爛成河底的淤泥,阮清容的轉世橫空出世,不到一個月,便讓楚鴻聲說服了人家生母把孩子接來。

    很多事蘇荔已經(jīng)不想再管,但仙緣大會測靈根時,萬花境上的阮芽還穿著從家里帶來的粗布衣裳,整個修仙界的人都看見了。

    距離大會結束不到兩個時辰,萬花鏡里罵她的人已經(jīng)能從九華山排到魔域。

    說她果然是后娘,連件好衣裳也不給孩子穿,真是個毒婦。

    不過蘇荔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早已不再理會外界的聲音,阮芽的生活上沒照顧到,確實是她的失職。

    “我聽你娘說,你喜歡鮮艷的顏色,所以這些衣裳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準備的,鵝黃、玉紅、澗藍、荷綠……都是亮色,又比較清新不會太俗氣,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喜歡,我好喜歡!”阮芽看看這件,又看看那件,每件都覺得漂亮,全部喜歡,“這些真的都是給我的嗎?”

    蘇荔掩唇輕笑,“當然了,都是為你準備的?!?/br>
    “你真好!”阮芽傾身,在她臉頰輕輕“啾”了一口。

    這孩子的熱情實在是難招架,饒是蘇荔都有些不好意思,她抿唇笑,不經(jīng)意間抬頭,卻對上楚鴻聲一張沒什么表情的臉。

    像被水潑了個透心涼,蘇荔斂了笑容,知道因為阮清容的死,楚鴻聲從前多少是懷疑過她。沒說出口,更沒有質(zhì)問過,防備和冷漠卻是藏不住的。

    蘇荔頓時興致缺缺,卻還是保持著良好的涵養(yǎng),微側身避開了他的視線,對阮芽說:“還有這些朱釵,簪子,你頭上束發(fā)的那兩根絲帶已經(jīng)很舊了,要不拆下來,我給你戴上新的?”

    她伸出手,阮芽捂住腦袋往后躲,“啊,不行,這是我從小戴到大的,阿娘說不可以丟的?!?/br>
    “這樣啊……”蘇荔尷尬地收回手,徹底沒了心思,“好吧,那這些,你喜歡的話,便都拿走吧?!?/br>
    “好呀,謝謝娘?!比钛扛吒吲d興把新衣裳裝進芥子袋里,末了還補充,“我明天就穿。”

    察覺到兩位長輩之間尷尬的氣氛,柳催雪輕咳一聲,“掌門師叔?!?/br>
    楚鴻聲叫他來,是想把阮芽交給他,讓他看護,畢竟兩人有婚約在身,從前也玩得很好。

    不巧柳催雪開口第一句就是:“我要退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