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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5節(jié)

    屋里的人只從門縫里露出一只眼,聞言大駭,“東東東東,東院!”

    阮芽拉了銜玉到身邊,“我們就兩個人,我們很乖的,絕不搗亂?!?/br>
    銜玉兩手抱胸,輕點頭,沖門里的人咧嘴笑出一排森然小白牙,衣擺下桶粗的黑色蛟尾探出,在身后立起,耀武揚威。

    “哈——”男主人倒吸一口涼氣,白眼往上一翻,身子往后一倒,暈了。

    阮芽扒著門縫往里瞧,“沒事吧?怎么啦?”

    女主人也嚇個半死,忙顫聲將他們打發(fā)了,愛住哪住哪去。

    銜玉在心里偷笑,拉著阮芽一陣風(fēng)似回了東院。

    他當(dāng)然不是隨便挑的住處,有妖邪作祟的宅子,長期沒有人住,一來不會被凡人打擾,睡得踏實;二來若是被主人家發(fā)現(xiàn),順手收服了邪祟,還能混頓飯吃。

    反正他們請那些招搖撞騙的和尚道士來家里除妖,也是要花錢的,他不要錢,只借宿一晚,他們賺大發(fā)了!

    征得主人家同意,阮芽這下踏實了,在房間里找到了木盆,想去井邊打水洗手洗臉。

    銜玉不讓她過去,端著木盆,“哇”地一下,吐了一大盆水,放在地上,“洗吧?!?/br>
    阮芽表情猙獰,“這是你的口水啊!”他怎么有這么多口水,這么一大盆吶!

    “什么口水!”銜玉跳腳,“這是洞庭水!我體內(nèi)的儲水,我在山上泉眼接的,不信你喝一口,還是甜的呢?!?/br>
    阮芽臉貼著水面嗅,又用手指頭沾了一點試,不黏,還帶著清新草木氣,果真不是口水。

    銜玉身體冰涼的,體內(nèi)的儲水也是冰涼,阮芽不嫌棄他是從嘴里吐出來的,舒舒服服清潔過,又慢條斯理拆了發(fā)髻脫了外衣躺在床上睡覺。

    剛躺下沒一會兒,她又騰地坐起,“銜玉,你不睡覺嗎?”

    盤在房梁上的小黑蛟把腦袋藏進(jìn)身體里,堵住耳朵,真是煩死她了。這個黑妞怎么這么多事,早知道就不帶她出來玩了,現(xiàn)在真是一萬個后悔。

    阮芽推門出來,銜玉在房梁上化作人形,趴在上頭往下看,“睡你的覺吧?!?/br>
    “銜玉,你怎么睡在上面呀,會著涼的,你下來跟我睡,我們躺在被子里。”阮芽在下面怎么蹦也夠不著他,忽地房間被閃電照得亮如白晝,轟鳴雷聲緊隨其后,嚇得她一個激靈。

    銜玉看著門的方向,內(nèi)心蠢蠢欲動。要不是因為這個凡人,他早出去淋雨玩水了,他根本也用不著找地方給她住。

    阮芽兩手握成拳抵著下頜,巴巴望著他,“銜玉,和我一起睡覺吧,好大雨,還打雷,我害怕?!?/br>
    她一雙眼睛映著燭火,黑夜里亮晶晶,銜玉盯著看了半晌,抱著柱子慢吞吞滑下來,“這可是你求我的?!?/br>
    “嗯嗯!求求你啦!”阮芽牽著他進(jìn)了里屋,自己先蹬了鞋子爬到內(nèi)側(cè),拍拍床板,“快來?!?/br>
    銜玉摘了發(fā)冠放在床頭矮柜,貼著邊緣躺下,阮芽拽著他胳膊往里拉,怕他半夜翻身掉下去哭鼻子。

    扯了被子給他蓋上,外面也給他掖得好好的,保證一點不漏風(fēng)了才鉆進(jìn)去,在心里嘆氣——這個小朋友可真難哄。

    銜玉面無表情地任她折騰。

    起初兩個人是分開睡的,外面下著雨,屋里蓋著被子很舒服,不到半個時辰,捂熱了,她踢開被子,腿貼著墻,身體尋找可以降溫的物體。

    這樣的雨夜,水汽充沛,銜玉雖閉著眼,卻是在入定修行。他神識徜徉在雨中,發(fā)現(xiàn)阮芽踢被子,兩手沒動,蛟尾探出,拎著被角給她蓋上。

    她蹬開,他蓋上,她又蹬開,他又蓋上……

    阮芽熱得都出汗了,在夢里發(fā)脾氣,拳打腳踢,驀地抓到一個冰涼涼的東西,立即四肢并用纏上去,雙腿雙腳齊齊壓住,臉頰還貼著蹭了蹭。

    銜玉睜開眼,也不修煉了,咬牙跟她搏斗,努力想把為尾巴解救出來。

    他渾身鱗片漆黑,滑不留手,阮芽抓不住,叫他溜走,她安靜不到一刻鐘,身下的褥子躺熱了,翻身四處找涼快。

    他沒跑掉,叫她逮住,纏藤般攀附,雙手摟緊,兩腿夾住。

    銜玉被鎖死了,氣呼呼吹去腮畔她的碎發(fā)。

    他是蛟,跟蛇一樣,也會根據(jù)環(huán)境調(diào)整血溫,但因五行屬水,保持低溫對修行有益,一年四季都是冰涼涼,除非心不靜。

    銜玉怎么可能會心亂,是這個黑妞,鼻孔和嘴巴對著他脖子吹氣!把他吹熱了!

    她那么燙,還把腿搭在他身上,害他不敢亂動,全身都開始發(fā)麻,簡直要害死他!

    銜玉無奈,只得化作蛟身,結(jié)果倒好,他蛟軀整個都被她攏至身下,她更添涼快,美滋滋摟著他睡覺了。

    銜玉整不過她,她凡人之軀又不禁折騰,怕弄傷了她不好交代,索性閉眼裝死。

    卯時初,天未明,銜玉睜眼。

    后半夜沒有那么熱,阮芽已經(jīng)松開他,乖乖睡在里頭,小手?jǐn)R在枕畔,呼吸綿長。

    銜玉側(cè)首,室內(nèi)光線昏暗,瞧不見她有多黑,看臉貌倒生得不差,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嘴角微微向上,唇珠飽滿,跟他一樣是個天生的笑模樣。

    醒著的時候嘰嘰喳喳個沒完,睡著的樣子倒是很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閉上了,無法通過表情判斷她情緒,倒添了幾分新奇,叫銜玉忍不住想,她在做什么夢?

    側(cè)耳聽她心跳,還是跟從前一樣,均速不變。

    人的心跳聲,怎么可能會一直一個節(jié)奏呢,這很不對勁。

    有心研究個清楚明白,卻礙于禮數(shù),銜玉搖搖頭,翻身下榻。

    他跟這傻妞可不一樣,近千年修行,大多數(shù)時間雖然都窩在洞庭,鮮少入世,男男女女之間那點事,卻一點沒少知道。

    道門本就有《素女經(jīng)》、《洞玄子》之類的雙修古法,講究個陰陽調(diào)和,與道合一,更不用說本就精于此道的妖怪們。

    不過銜玉立志要化蛟為龍,跟外面那些狐貍精、蛇精,蝶精什么的不一樣,必須擯除雜念,守身如玉。

    不過小黑妞沒關(guān)系,在銜玉看來,她年雖及笄,心智卻天真憨傻,不通人情,不會壞了他的修行,所以同床共枕也沒關(guān)系。

    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潮濕清新,銜玉掃干院中石桌上的水,盤腿懸于桌上,入定一個時辰。

    辰時初,天大亮,銜玉睜眼,使術(shù)清潔過自己,輕飄飄落于石凳,端坐理好衣袍。

    不多時,零碎腳步聲起,幾個仆從在院外探頭探腦,手里還握著棍棒防身,卻不敢踏入小院半步。

    銜玉起身,行至井邊探頭往里瞧,抬手沖門外招呼,“她已經(jīng)投胎去了,再也不會回來,去通知你家主人,準(zhǔn)備早膳吧。”

    這女人是怎么死的,因何化為厲鬼,銜玉沒興趣知道,總之她現(xiàn)已入了輪回,前世萬般皆散,至于害她的人,死后自有天道制裁,輪不到他來管。

    宅院的主人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舉著不知道哪里撿來的劣等降魔杵,神神叨叨在院子里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又大著膽子來到井邊,降魔杵對準(zhǔn)井口。

    見那寶器半天沒個反應(yīng),再聯(lián)想到昨晚的經(jīng)歷,心道是遇見了高人,終于將那作祟幾個月的女鬼降服了去,大胖子當(dāng)即就要下跪。

    銜玉縱身跳開,不受他的禮,“就當(dāng)給了住宿的費用,你成心想謝,就備些吃食打包,我們馬上要離開了?!?/br>
    話音剛落,不待宅院主人答話,一道凌冽劍氣直朝著銜玉逼來。

    他閃身躲開,順手提著那胖子的衣領(lǐng)帶人退至院外。

    “轟——”

    整間院子被劍氣絞成了一堆碎磚爛瓦,院墻全部倒塌,只剩孤零零幾間主屋,門板都被震成木屑。

    銜玉抬頭看去,來人臨空而立,一身白衣隨風(fēng)翻飛,手持長劍,身姿挺拔。

    不可一世的樣子,不是柳催雪那偽君子還能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柳催雪垂眸,直視地上銜玉,語氣森然,“你把阮清容帶哪里去了?!?/br>
    銜玉懶得搭理他,扯著身邊人往天上指,“記住他,清徽院掌院玄印真人柳陌的兒子,柳催雪,是他把你院子打壞的,要賠錢,要么找他,要么找清徽院,跟我沒有半分關(guān)系。不過我推薦你找清徽院,那樣賠得多一點?!?/br>
    宅院主人已經(jīng)被嚇傻了,木楞著點頭,“好的好的。”

    銜玉得意洋洋,能讓柳催雪吃癟,比他自己占便宜還高興。

    柳催雪緩緩落地,白衣不染塵埃,人如其名,是沉靜冷峻的,如霜堆雪砌般。

    不過落在銜玉眼里,就是裝、做作,‘看見他就惡心?!?/br>
    當(dāng)然在柳催雪心中,銜玉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上不了臺面的跳梁小丑?!?/br>
    創(chuàng)下如此多的豐功偉績,銜玉猜測,柳催雪定是來九華山的路上,被楚鴻聲那個老東西派來抓他們的,否則也不會一見面就給他下殺招,第一句話問的也是小黑妞的下落。

    正這么想著,寂靜中乍然響起一聲驚呼。

    “我的天吶?!?/br>
    阮芽扶著半塌的房梁走出來,長發(fā)散在肩頭,中衣凌亂,顯然是剛睡醒。

    她視線觸及距離最近的柳催雪,仍是呆呆的,轉(zhuǎn)向他身后的銜玉時才小小亮了一下,繼而環(huán)顧這滿院殘墟,“這是咋了,銜玉,地咋裂了。”

    嘿呀呀,小黑妞被吵醒了。

    銜玉幸災(zāi)樂禍,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和我沒關(guān)系,是你未婚夫弄的,柳催雪弄的!”

    第6章 我家那口子

    柳催雪威風(fēng)一時,臨到頭還是得賠主人家修繕院子的錢。

    那胖主人感激銜玉收服了井中女鬼,看他們打打鬧鬧也是互相認(rèn)識,原本是不打算要他賠了,卻架不住銜玉在旁煽風(fēng)點火。

    “如果我沒有帶著你逃跑,你的下場就跟這滿地碎磚爛瓦一樣,被他的劍氣絞成rou泥。他打壞了院子,就該賠錢,視人命為草芥,更是罪加一等,這種人放在凡間,就該拉到菜市口砍頭!凌遲!削他個千八百塊的拿去喂狗!”

    柳催雪本不愿多跟他費口舌,奈何老底被他抖了個干凈,可以不顧及自己名聲,卻不能不顧及清徽院的名聲。

    “這套院子坐南朝北,風(fēng)水原本還算好,灶房外卻開了一口井,井為陰,灶為陽,陰陽相沖,地氣紊亂,必生異端?;庵ㄊ菍鷫υ议_使陰氣散去,枯井暴曬三日,用向陽的黃土填充,重建灶房鎮(zhèn)壓,方能保安生太平。”

    清徽道院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觀,在民間備受推崇,得掌院之子親自勘察風(fēng)水,胖主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馬上找了筆墨來,將他說的話抄下來裱在墻上。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銜玉心中不屑,故意從兩個人中間擠過去,進(jìn)屋找阮芽。

    她做事總是慢條斯理,不喜歡著急,這時才將衣裙穿好,正對鏡梳頭。只是技術(shù)不太過關(guān),一左一右兩個花苞髻扎得松松垮垮,發(fā)帶也是胡亂打個結(jié)。

    銜玉注意到她束發(fā)的絲帶,細(xì)長條,大紅色,氣息十分不凡。走到她身邊,撈起一條,指腹細(xì)細(xì)磨挲,卻又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要么它只是一條普通的絲帶,要么就是頂級的法器寶物,有靈,可自如收放氣息,銜玉略一琢磨,應(yīng)是后者。小黑妞是楚鴻聲的女兒,卻是凡人之軀,有什么護(hù)身的法器寶物也不足為奇。

    只是他這一拉一扯的,絲帶滑落,本就梳得不牢的發(fā)髻散開,微涼發(fā)絲登時xiele滿手,如錦如緞披在她肩頭后背。

    阮芽唉嘆一聲,“銜玉!”

    “你這個梳得本來就不好,我不弄,你走不了兩步也得散開?!彼麅A身在妝臺上抓了木梳,“我給你梳,我梳得好,我從小都是自己梳頭?!?/br>
    阮芽又扭頭沖他笑,嘴可甜,“謝謝銜玉?!?/br>
    她眼睛一直盯著銅鏡里銜玉那雙細(xì)長的、白玉般的手,跟娘親一樣,可靈活了,連她耳后垂下來的兩條小辮子也重新編了,給她梳得又精神又好看。

    看得投入,因此也全然沒有注意到房間光線突然暗了些,直到陌生又不耐的男聲響起。

    “快些?!?/br>
    阮芽循聲望去,看見站在門口的柳催雪,才想起銜玉之前說的話,扭頭問他,“啥是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