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天準道侶跑路了 第44節(jié)
她還記得萬劍宗有一位劍修給她下了挑戰(zhàn)書,雖然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來參加此次大比,不過提前了解一下劍修斗法總是好的。 “劍修啊?!表n婷婷擰眉想了想,“你們青云門不就有兩個實力強悍的劍修嗎?蕭少駿和程景逸,上次風云榜大比這兩人都進了前三十,這次他們都是前十的熱門人物,你想看哪個?” 說完,韓婷婷才想起來蕭少駿是楚若萱的前夫,她忙改口道:“我們?nèi)タ闯叹耙莸谋仍嚢伞!?/br> “好?!背叹耙輨πg(shù)了得,楚若萱確實想看看。 “對了,萱萱,最近設(shè)了幾個賭局,壓誰能進前十,要不要去看看?” 楚若萱剛要回答,就見幾個穿著青云門服飾的弟子走了過來,領(lǐng)頭的正是蕭少駿和程景逸。 蕭少駿本是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在看到楚若萱的瞬間,他的眼睛遽然一亮,看向楚若萱的目光就像是綻放的煙火,噼里啪啦的都能冒出火星子。 韓婷婷在一旁看的渾身一抖,她暗暗地‘嘖’了一聲,對一旁的程景逸道:“程道友,我和萱萱正說要去看你的比試呢,你在哪個比斗場???” 蕭少駿的視線一直凝在楚若萱身上,聽到韓婷婷的話,他眼中的煙花還未完全綻開,就熄滅了。 尤其看到楚若萱的視線一直定在程景逸身上,看都未看他一眼,蕭少駿心里倏地一緊,那種酸澀難當?shù)母杏X讓他的嘴唇撇了下來。 蕭少駿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楚若萱,引得小白十分不爽,它忍不住呲牙怒吼兩聲。草,都和離了,還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給你眼睛挖下來。 楚若萱自是感覺到了小白的情緒,見它要往外沖,她忙死死的按住它。 可能是她的力氣太大,小白的腦袋直接陷入一團柔軟馨香的綿團里,它的火氣頓時就消了,耳尖不自在地抖了抖,尾巴更是直接夾在了腿|根里。 若是化成人形,小白現(xiàn)在肯定是面紅耳赤,它心跳如鼓的想‘這女人為什么抱它抱的這么緊啊,好像要把它嵌入她的身體里一般,不會是喜歡它吧?’ 再想到這女人白天抱著它,晚上抱著它,修煉的時候也要把它放在腿上,可以說無時無刻不把它抱在懷里,這么不愿意和它分開,絕逼是喜歡它了。 越想小白心里越得意,不過想到楚若萱曾經(jīng)竟然喜歡過這個差點害死她的狗男人,甚至要還與對方雙修,它的心情頓時不美好了。 尤其它都吼他了,他還不知收斂,一直盯著楚若萱瞧,小白快氣炸了,要不是楚若萱一直死死的按著它,它現(xiàn)在肯定沖過去將蕭少駿那雙不安分的眼睛挖下來了。 它動不了,就對程景逸使眼色,用眼神鼓動他修理蕭少駿,然而程景逸根本領(lǐng)會不了它的意思,他只淡笑著看向韓婷婷道:“我在第十八比斗場,第三場比試?!?/br> 傻逼,小白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這么沒眼力見,怪不得一直追不到萱兒,當然這樣的蠢貨越多越好。 楚若萱受不了蕭少駿的視線,她直接看向程景逸道:“程師兄,我們先走了,一會去看你比賽?!?/br> 說完,不待程景逸回答,楚若萱便拉著韓婷婷離開了。 程景逸目送兩人離開,蕭少駿則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 第十八比斗場的前兩場是菜雞互啄,很快便輪到程景逸上場了。 程景逸的對手是飄渺宗凌波仙子,她是筑基期大圓滿的修為,又稱半步金丹。 此女在飄渺宗是筑基期第一人,上次風云榜的前十,第一場比賽就遇到這樣強勁的對手,只能說是倒霉。 原本程景逸并未太將比試排名看在眼里,每一場比試都盡力就好,然而在看到臺下的楚若萱時,程景逸心里莫名生出一絲緊張的感覺,他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劍。 第50章 風云榜(三) 飄渺宗雖然是正道門派,但其行事風格亦正亦邪,門中女修的穿著打扮都十分大膽,與魔門合歡宗有些類似。飄渺宗內(nèi)弟子大多靠雙修進階,合歡宗則多靠采|補,兩者說起來也算同源。 凌波仙子身姿窈窕,容貌嬌媚。身著一件絲薄的翠綠紗裙,輕薄誘惑,風一吹,輕紗掀起,那雪白的玉臂,修長的雙腿一覽無余。 強者對決十分引人注意,兩人一站在擂臺上,下面的圍觀者就多了數(shù)倍。再看到凌波仙子那曼妙的,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男修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與美人對戰(zhàn)的是自己。 當然他們只是一時被美色沖暈了頭,待一會看到凌波仙子的實力時,自是不敢再生出這樣的想法。 凌波仙子步履婀娜的來到臺中央,對程景逸嫣然一笑,聲音嬌柔道:“程公子,奴家怕疼,還望劍下留情。” 程景逸面無表情道:“凌波仙子請。” 見程景逸對自己的美色無動于衷,凌波仙子不再客氣,直接動起手來。 她雙臂向前一揚,身子一扭一轉(zhuǎn),玉足向前一伸,下一瞬,人便在擂臺上跳起舞來。 凌波仙子的這一番舉動看的臺下眾修士一陣愕然,便是程景逸也微不可見的蹙起了眉頭,不過很快眾人便發(fā)現(xiàn)凡是此女腳下走過的地方都長出了白色小花。 這白色小花十分普通,比路邊的野花都不如,因為擂臺上有結(jié)界屏蔽,眾人看不出這小花有什么端倪,程景逸卻聞到了一股甜膩的味道。 隨著女子舞動的越來越快,女子的身上也長出了一朵雪白的花骨朵,花骨朵越長越大,在她的胸前層層綻放,慢慢的伸展,不多時,整個擂臺都充斥著一股濃郁的甜膩香氣。 聞久了,讓人頭腦發(fā)脹。 待女子胸前的花骨朵完全綻放時,擂臺上也升起了nongnong白霧。女子半遮半露的身體在濃霧中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頗有幾分神秘勾人之感。 場外的觀眾看的一頭霧水,不明白程景逸為什么一直定定的盯著凌波仙子瞧,就是不動手,難道是被凌波仙子迷惑了?不應(yīng)該啊!劍修定力都很強,他們都沒被凌波仙子蠱惑,這劍修怎么被蠱惑了?! 當然他們并不知道在程景逸眼中,那盡情舞動的女子不是凌波仙子,而是楚若萱。 平時總是一臉淡然的女子,此時正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她玉足輕點,纖細的腰肢妖嬈的扭動,雪白的長腿伸展旋轉(zhuǎn),嬌軀如鬼魅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極致的誘惑。 隔著霧,透過光,看著那道輕盈飄渺的身影赤|裸著雙足向自己飄然而來,看著她唇邊宛若三月桃花,絢爛之極的笑意,程景逸的心亂了。 哪怕他閉上眼睛,那濃郁的香甜氣息仍不斷的從他的鼻息、毛孔往他身體里鉆。 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他一直執(zhí)著劍道,堅守道心,然而她時不時就會出來亂他心。 他知道沉迷情愛,耽于兒女情長有礙修行。劍修一道,唯有無情無欲,方能在長生的路上走得更遠。 動搖我道心者,當殺!阻我拔劍速度者,當斬! 下一瞬,程景逸手中長劍迸射出數(shù)道劍氣,踏上仙途時的凌云壯志,心中疏解不開的凌亂情絲,愛而不得時的苦悶憋屈,如今全部化成了無所不在的劍氣,以雷霆萬鈞之勢,直直向凌波仙子斬去。 揮刀斷情!從此以后,他心中唯有劍道,一往無前,沖!沖!沖! 原本見程景逸這么容易便進入了自己的幻陣,凌云仙子心里還挺得意,然而待她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劍氣宛如劍網(wǎng)一般向她兜頭罩來時,凌云仙子心里一凜,忙將周圍的白花全部召到身前抵擋。 劍氣太強,白花剛剛接觸到劍光,便被擊的粉碎,漫天霧氣消失,劍光聚攏而來,凌云仙子閃避不及,被劍光擊中,她嬌呼一聲,身體直接跌出了比斗范圍。 凌波仙子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她站起身,看向程景逸,一臉幽怨道:“好一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如此不懂憐香惜玉,等著單身一輩子吧!” 說完,凌波仙子身姿妖嬈的走下了比斗場,哪怕渾身是血,也要維持女神的氣場。 好好的一個美人,生生被打成了血人,其他男修見狀,心中自是憐惜不已,哪怕程景逸劍術(shù)了得,對他的辣手摧花行為也十分不滿! 韓婷婷則一臉崇拜,“哇,程道友劍術(shù)好厲害啊?!?/br> 下一瞬,韓婷婷的身體一哆嗦,“萱萱,程道友看你的眼神怎么這么嚇人?你得罪過他?” 對上程景逸的目光,楚若萱也嚇了一跳,對方看向她的眼神似是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她可從來沒得罪過他。 對程景逸這個人,楚若萱還算了解,平時雖然沉默寡言了些,但人很平和,即便稱不上溫柔,但也絕對算不上兇惡,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露出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甚至還帶著一絲戰(zhàn)場上殘留下來的殺氣,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很詭異,也很恐怖。 楚若萱摸不著頭腦,只搖頭道:“可能還沒從戰(zhàn)斗的氣氛中緩過神來,我們?nèi)タ雌渌说谋榷钒伞!?/br> 雖然搞不懂原因,不過楚若萱心里已經(jīng)暗下決定以后離對方遠點,修仙界怪人多,仇恨有時候來的莫名其妙,為了自己不被捅刀,還是遠離為妙。 之后兩人又看了幾場比試,強者有,菜鳥亦有,看強者對決有如享受了一場無與倫比的視覺盛宴,看強者和菜鳥比斗,有如看拔蘿卜,一手一個,看菜鳥互啄,只想打瞌睡。 一圈看下來,楚若萱心里只有一個感覺,即便同為筑基期修士,彼此之間的實力相差的也十分懸殊。 很快就輪到楚若萱上場了,她的對手是一位體修,體型魁梧,身高十尺,一身結(jié)扎的肌rou宛如銅墻鐵壁,手臂活動間都能聽到金屬摩擦的聲響,對方已經(jīng)有了道號‘外壯鐵布衫’,顯然是上次筑基風云榜的前十名獲得者。 一看到對方這身材,小白便忍不住嚷嚷道:“我要和你一起上場?!?/br> 修士戰(zhàn)斗是可以帶靈寵的,只是楚若萱擔心小白出手沒個輕重,再將人打死或者是打廢,那麻煩可就大了,要知道風云榜上有明確規(guī)定,不可傷人性命,不可廢人修為,再者小白身體還有傷,她自是不放心將它帶上擂臺。 只是不讓它上,它又不消停,放到擂臺外沒她看著,楚若萱擔心它惹事,這就是一個有了靈智的妖獸,獸性思維,行為舉止隨心所欲,不將它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楚若萱也不放心。 略一琢磨,楚若萱道:“我將你放到御獸牌中,遇到危險時,我就將你放出來?!?/br> “我和你一起上場就行了,”小白一臉不滿的問,“為什么要去御獸牌?”它很不喜歡那個黑漆漆的狗籠子,進那種地方有失它狼王尊嚴。 楚若萱揉了揉小白的腦袋,忽悠道:“你是我的殺手锏,只能留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出其不意時使用,若是之前就讓對方注意到,讓其生出戒心就不好了?!?/br> 聞言,小白心里別提多得意了,沒想到楚若萱將它看的這么重要,竟然將它看做殺敵的絕招,算她有眼光。 “好,”小白一臉恩賜道:“你將我收入御獸牌吧?!?/br> 見小白這么好說話,楚若萱心里一陣好笑,果然妖獸就是妖獸,太好忽悠了。 進御獸牌時,要小白同意,出來卻要楚若萱同意才行,將這個惹事的小祖宗收入御獸牌,風云榜結(jié)束前,楚若萱是不打算將它放出來了。 “七十五號擂臺,青云門‘琉蓮仙子’對戰(zhàn)散修‘外壯鐵布衫’?!?/br> 聞言,楚若萱和外壯鐵布衫齊齊跳上了擂臺。 兩人剛一站定,周圍便圍過來無數(shù)修士,除了被前十的‘外壯鐵布衫’吸引來的,還有被楚若萱絕品筑基的名頭吸引過來的。 這‘外壯鐵布衫’雖然只有筑基后期修為,不過一身肌rou已經(jīng)練就的與初品道器無異,據(jù)說他為了煉體,曾經(jīng)與犀角牛同吃同住數(shù)載。 犀角牛皮糙rou厚韌性足,防御力十分強悍,其身上的皮毛是煉制遁甲最好的材料之一,不但如此,犀角牛的攻擊力也不弱,它頭上的犄角堅硬無比,可刺穿大多數(shù)防御法器,外壯鐵布衫就是在犀角牛的犄角無數(shù)次的穿刺下活下來的,足可見其防御力有多強。 一般的體修都是偏重防御,在攻擊上稍顯薄弱,然而外壯鐵布衫的法器是一件用三階犀角牛犄角煉制的搞頭,攻擊力也十分了得。 看到臺上這兩人,幾乎所有修士都認為外壯鐵布衫會贏,不是他們看不起楚若萱,而是這種皮厚,攻擊力又強的對手,誰遇到誰倒霉。 楚若萱雖然是絕品筑基,可她才筑基幾年,與這種江湖老手對上沒有任何勝算,這場比斗沒有任何懸念,便是韓婷婷也不看好她,不過她還是在精神上支持自己的姐妹。 安靜如雞的比試臺下,只有韓婷婷在嘶聲力竭的為楚若萱搖旗吶喊,“萱萱,加油,打倒這個粗大莽!我看好你!”因為喊的太情真意切,韓婷婷自己都相信楚若萱能贏了。 當然除了韓婷婷,還有一人對楚若萱的實力深信不疑,那便是蔡胖子。 這三年蔡胖子拼命苦修,就為了能參加風云榜大比,可惜天資有限,如今仍然卡在練氣后期。 不能參加比試,這么大的盛宴卻不能錯過,風云榜大比一開始,他便來觀看了。 要說這次風云榜上,蔡胖子最關(guān)注的人,那非楚若萱莫屬了。 一開始蔡胖子以為楚若萱是隱世高人,后來知道她是青云門那個絕品筑基的修士后,對她更是崇拜不已,恨不得在家中建個廟宇,專門供奉她。 場中一矮胖男子看向同樣矮胖的蔡胖子,“蔡兄,你壓在琉蓮仙子身上多少靈石?” 見蔡胖子舉出一根胖嘟嘟的手指,矮胖男子挑眉,“一塊中品靈石?” 蔡胖子搖頭,“一百中品靈石,堵她能進前十?!?/br> 聞言,矮胖男子暗暗咋舌,“你也太富有了?!?/br> 蔡胖子聳肩,“我將全部家當都壓上了?!?/br> 矮胖男子一臉惋惜道:“看來你要賠個精光了?!?/br> “怎么可能?!”蔡胖子對楚若萱十分有信心,他又拿出上次楚若萱在古月秘境中一招制服七彩毒蛛的事跡向矮胖男子講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