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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瑩說不出辯解的話來,因為她從來沒想過留后路,對每一個愛過他的男人都很絕情。 她的那群愛慕者,都曾看過她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這種恥辱,他們終身難忘,成為刻入骨髓的恨。 墨婉瑩苦苦哀求道:“王爺,再給瑩瑩一次機(jī)會吧,瑩瑩會向你證明,我是愛你的?!?/br> 宋伯成掐著她的臉,陰惻惻的一笑:“你想活下去?” 墨婉瑩搗蒜似的點頭:“請王爺開恩?!?/br> 宋伯成將她臉上的血漬抹掉,用那一雙閃著寒光的眼睛看著她:“好,只要你肯聽話,本王就給你一條生路?!?/br> 李泉以為送走了宋子晉這個閻羅王,自己就能接著躺在床榻上享受紅粉佳人。 誰料,剛脫了衣服打算沐浴放松,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排鬼農(nóng)。 他嚇得差點尿出來,哆哆嗦嗦的爬出浴桶,跪在窗邊立著的人影處。 李泉帶著哭腔,沖著人影磕頭:“爹,兒子知錯了,兒子再也不敢這么荒唐了?!?/br> 李陵耀冷冷的哼了一聲:“泉兒,你膽子不小啊?!?/br> 李泉自認(rèn)自己偷藥這事做的天衣無縫,以為李陵耀找上門只是因為他好色久久為歸家而已:“爹,我還未娶親,所以就貪玩了些,兒子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陵耀轉(zhuǎn)過身來,拉開珠簾走進(jìn)了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眼中閃過一絲猙獰的殺意:“泉兒,你還不與我說實話嗎?” 李泉的心臟砰砰的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爹,兒子只是荒唐了一些,對您沒有任何隱瞞??!” 李陵耀怒喝一聲:“把老鴇叫來。” 之前還一頭油粉的老鴇,此時竟然素衣無妝的走到李陵耀身邊行禮:“老爺?!?/br> 聽到這一聲稱呼,李泉直接嚇得坐倒在地。 這竟然是他爹的部下,那他偷藥的事,豈不是要暴露了? 李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聲音也啞了下來:“爹,兒子錯了,兒子也是被那宋子晉逼迫的,求爹再給兒子一次機(jī)會吧?!?/br> 與以往的李陵耀不同,他竟然沒有暴怒直接處罰李泉,反而是將他扶了起來:“泉兒,爹知道你是有苦衷的?!?/br> 他的這幅好說話的樣子,反倒是讓李泉更加恐懼了。 李泉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爹,你不怪兒子?” 李陵耀輕輕點了下頭:“爹……不怪你。” 這種刻意的安撫,反倒是讓李泉更加恐懼。 李陵耀在李泉的肩膀上拍了拍:“兒子,爹有件事要你去做?!?/br> 李泉弓著背,低著頭:“請爹吩咐。” 李陵耀的聲音很沉:“我要你去找出吃下仙寧丹的人?!?/br> 李泉一愣:“可他把藥已經(jīng)吃了,找到他也無濟(jì)于事啊?” 李陵耀聽后,只是鬼魅一笑,并未回答他的疑問。 畢竟是父子,只是這一笑,他就已經(jīng)猜測到這鬼老頭要做什么了。背后直接起了一層冷汗,頭皮跟著發(fā)麻。 李泉心里清楚,雖然自己現(xiàn)在不死,但事成之后也難逃懲罰。既是如此,自己躲過現(xiàn)在這一劫,還不如直接投了宋子晉去。 第201章 報恩報仇 宋子晉帶著仙寧丹來了繁花坊,見他到來葉夢純立刻就明白是柳夏月搞的鬼,轉(zhuǎn)身進(jìn)屋把門閂插上,任誰敲門她都不開。 柳夏月可憐巴巴的撲在門上:“夢純,譽(yù)王殿下是來送藥的,能救葉伯伯,你就算要生氣,也先為了葉伯伯開門,等救了葉伯伯,你打我們罵我們都可以?!?/br> 裴景瑞坐在花園的護(hù)欄上,最賤的嘲諷了一句:“擅作主張?!?/br> 原本還一臉難過的柳夏月立時變了臉色,回眸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隨后揪起他的衣領(lǐng),直接摔到門上,將兩扇門撞開了。 柳夏月走進(jìn)去,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夢純,我阻止過了,是裴景瑞非要撞門,你要怪就怪他好了?!?/br> 葉夢純走過去一看,裴景瑞已經(jīng)昏迷了。她氣道:“夏月,你越來越混蛋了!” 柳夏月心里吐槽,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我一直都這么混蛋! 宋子晉走進(jìn)來,將仙寧丹塞到葉夢純的手里:“這是李陵耀常年用來續(xù)命的藥,此藥可解百毒,先給葉尚書吃了,救人要緊。” 葉夢純握著藥,不肯看他一眼:“就算如此,我與殿下……” 她剛想說絕情的話,就被柳夏月從身后推了一把打斷了:“快快快,先救葉伯伯,我最愛葉伯伯了,他可不能有事??!” 柳夏月讓婢女端來一碗清水,拉著葉夢純過來給葉浩林喂藥。 仙寧丹不虧被稱為神藥,葉浩林剛服下沒多久,臉色就緩和過來了。大夫過來號脈,確定他脫離危險,休息好后就能蘇醒,眾人都松了口氣。 偏廳,宋子晉與柳夏月坐在一邊,葉夢純與頭還有些昏的裴景瑞坐在另一邊。 屋內(nèi)非常安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什么都聽不見。 又過了會兒,葉夢純才肯抬頭看過去:“譽(yù)王殿下得恩情,我會還的?!?/br> 宋子晉心里又氣又惱,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可葉夢純卻總因為別人的過錯怪罪到自己身上,他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 柳夏月輕咳了兩聲:“譽(yù)王殿下又不缺錢,你拿什么還?” 葉夢純瞪了她一眼,用眼神在說,你站哪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