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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月走到圖巴汗身側(cè),半跪在地:“大王,這人有些古怪。” 圖巴汗的目光變得陰冷:“再怪,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殺!” 二人同時攻擊,葉夢純心里瑟瑟發(fā)抖,動作卻行云流水,輕松接下二人的招式。 “這也太刺激了?”明明是贏家的葉夢純,卻露出比圖巴汗和柳夏月更驚訝的表情。 這tm說出去誰信? 爹,我出息了! 我與武力天花板x2打平了! 比她更吃驚的是觀戰(zhàn)的宋玉軒,他現(xiàn)在思緒混亂。 有一瞬間,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葉夢純裝國師裝的太久了,真的有傻神仙看上她了,附在她身上? 圖巴汗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看著得意洋洋的葉夢純,他冷冷道:“國師好本領(lǐng),既然我拿不下你,就只能先送太子殿下上路了?!?/br> 話音落,宋玉軒立即被圖巴汗的侍衛(wèi)按在地上,長刀揮起,離他的腦袋落地,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慢著!”葉夢純大喊一聲。 她的眼睛落在柳夏月的劍上,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要用自己的命,換回夏月! 葉夢純立在陽光下,笑容燦爛:“圖巴汗,我束手就擒,你放了宋玉軒吧。” 這大概是圖巴汗頭一次見到有人笑著赴死,他有一瞬間被驚到了,以至于葉夢純?nèi)プ擦脑碌膭Γ麤]有絲毫的防備。 柳夏月的長劍穿透了葉夢純的左肩,她拼盡自己的力氣與勇氣,終于拉進(jìn)了兩個人的距離。 葉夢純與柳夏月面對面,她的袖口掉出一把匕首,她趁對方出神,瞄準(zhǔn)蟲子,一刀扎了進(jìn)入:“夏月,幫我報(bào)仇!” 血液濺紅了兩個人的臉,柳夏月看著葉夢純從自己的長劍上滑落,倒在血泊之中。 “啊!” 第一個痛苦嚎叫的不是葉夢純,也不是柳夏月,而是作為蠱蟲主體的圖巴汗。 看到倒在血中一動不動的葉夢純,宋玉軒大喊:“夏月,夏月!” 柳夏月背對著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很怕,怕此時的她依舊漠然。 好在,上天眷顧。柳夏月恢復(fù)了情感…… “夢純?” 輕輕的一聲呼喚,讓宋玉軒這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落了淚。 柳夏月身上的蠱蟲被殺,連帶著圖巴汗身上的蠱蟲也爆了。他的胸口淤青一片,痛的汗珠如雨,噼里啪啦的向下掉。 他很清楚,一旦柳夏月反叛,他的計(jì)劃就可能毀于一旦,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咬著牙下令:“快,抓住柳夏月!” 侍衛(wèi)有點(diǎn)懵,但還是照做了。 七八個人將柳夏月圍住,拿起繩索將她五花大綁。 “夢純!” 或許是出于自責(zé),柳夏月沉浸在葉夢純的死亡中無法自拔。 宋玉軒見柳夏月失魂,大聲喊道:“夏月,你醒醒??!這些是害死葉夢純的壞人,你不能放過他們!” 圖巴汗抬頭,怒目看去:“還不將他殺了,讓他閉嘴!” 看守宋玉軒的侍衛(wèi)得令,立即揮刀沖他的脖子砍去。 宋玉軒聲嘶力竭,最后一聲:“夏月,救我!” 砰的一聲,柳夏月四周的侍衛(wèi)被內(nèi)力震碎了心脈。 明明立在原地,卻已是死人! 繩索從她的身上掉落,圖巴汗知道他的計(jì)劃,最終是黃粱一夢罷了。 圖巴汗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吩咐道:“快帶我回王宮?!?/br> 一面,是提起佩劍走向祭壇,即將大殺四方的柳夏月。 一面,是倉皇而逃,為保性命不要臉面的圖巴汗。 宋玉軒松了口氣,癱在地上。 柳夏月的眼睛布滿血絲,如狼嘶吼:“把夢純還回來!” 她跳入士兵當(dāng)中,將圖巴汗的精銳部隊(duì)斬殺殆盡,她要這些把葉夢純逼近絕路的人付出代價。 她要圖巴汗,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部隊(duì)消亡。 擊垮他的野心,擊垮他的陰謀。 不知?dú)⒘硕嗑茫恢芰硕嗌?,街上除了死尸,只剩下宋玉軒與柳夏月了。 宋玉軒從地上爬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走到葉夢純的身旁,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安息吧,夏月會為你復(fù)仇的?!?/br> 他伸手去蓋葉夢純的眼睛:“你還瞑目了!”可一抬手,葉夢純依然睜著眼睛:“你可以瞑目了!” 他重復(fù)動作,她依然睜著眼睛。 宋玉軒有點(diǎn)不耐煩的挑了下眉頭:“你這個人真的很麻煩,死了還瞪著別人!” 他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干脆把臉打爛,就看不清是不是睜眼了!” 就在他舉著石頭要拍下的時候,葉夢純的臉突然沖向他,呸了一口:“王八蛋,你……看……不……出……我……沒……死……嗎……?” 宋玉軒的嘴唇輕輕一勾:“看出來了,所以這不打算送你一程嗎?” 葉夢純氣的不行,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止血啊,我快流死了。” 宋玉軒一臉嫌棄,用捅屎的表情,點(diǎn)了葉夢純的xue位,給她止血。 葉夢純暫時撿回一條命來。 聽到這邊的聲音,喚回了柳夏月的理智,她跳躍幾步落到了葉夢純的身邊:“她怎么樣了?” 葉夢純還沒來得及說話,宋玉軒直接撲進(jìn)柳夏月的懷抱,還沖著葉夢純比了個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