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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得意自己這個弟子,因?yàn)檫@心法是她前幾日剛教的。 宋子晉側(cè)目一眼柳夏月,心里偷偷嘀咕,難怪你沒有疲憊的時(shí)候,原來藏著這種功夫。 宋玉軒沖著宋子晉的后腦勺,丟過一個橘子:“別研究我家狗蛋!” 場上打的比之前更激烈了,葉夢純幾乎把石榴逼近了死胡同,本來是對招,現(xiàn)在石榴只剩下防了。 葉夢純一拳一腳,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石榴終于忍不住,舉手認(rèn)輸了。 “贏了?”柳夏月驚喜道。 葉浩林也在這一刻流下了眼淚:“夢純,爹的好女兒!” 眾人興高采烈的沖上賽場去迎葉夢純,原本跪地求饒的石榴,卻突然抬頭臉上閃過一絲殺意。 柳夏月與宋子晉看到了石榴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但奈何相隔太遠(yuǎn),根本趕不過去,只能大吼一聲:“小心身后!” 石榴一掌打向葉夢純的后背,就在大家高呼不好,擔(dān)憂葉夢純安危之時(shí)。 葉夢純回身接下這一掌,將這道氣勁打回石榴的體內(nèi)。 她的血管瞬間鼓出皮膚,爆裂身亡。 場上血紅一片,到處都是石榴的殘肢,畫面不忍直視。 葉夢純雖躲過了偷襲,但這一勁力她也承受不住,嘔出一口鮮血,暈倒過去。 宋子晉抱住她,想要帶她離場,卻被一群突然涌出來的大漠人圍住。 大漠二皇子走下高臺,十分惱怒:“我們有言在先,比武切磋不傷人性命,她殺了我的人,怎可全身而退,必須給我的人償命。” 沒等宋子晉發(fā)怒,宋玉軒走進(jìn)了賽場:“此話差矣,二皇子的人是死于偷襲,而并非比武。這種沒有武德之人,留在二皇子身邊反倒是個隱患?!彼沉艘谎鬯巫訒x,小聲道:“杵在這里干嘛?還不快帶葉姑娘下去療傷?” 宋子晉與柳夏月推開大漠人,帶葉夢純匆匆離場。 二皇子微微皺眉:“聽太子殿下這話的意思,本皇子還要感謝你們不成?” 宋玉軒點(diǎn)頭:“舉手之勞,不必言謝?!?/br> 二皇子指著宋玉軒:“強(qiáng)詞奪理……” 宋玉軒也不啰嗦,輕輕拍了拍手,三千御林軍沖入賽場把大漠席位圍住:“二皇子,這比武是我們大興勝了,你沒異議吧?” 第99章 和親 譽(yù)王府 “爹!” 等葉夢純醒來,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事了,她第一時(shí)間將手伸向葉浩林,那干枯的小臉,瞅著就令人心疼。 葉浩林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下,一把握住葉夢純的手,眼含熱淚,聲音激動到顫抖:“女兒,你可算醒了,你可知爹有多擔(dān)心?” 葉夢純將手抽出來,翻開手掌:“爹,你別扯沒用的,贏得錢給我!” 還有力氣要錢,身子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 葉浩林嘆了口氣,將被子蓋上葉夢純的臉:“小姐不行了,埋了吧!” 葉夢純騰地一聲從床上翻起,快速從葉浩林的胸口掏出銀票。 葉浩林與葉夢純拉扯起來:“來人啊,不孝女搶錢了!老子擔(dān)心你擔(dān)心的吃不下睡不著,你腦子里卻只有錢?” 葉夢純張嘴咬葉浩林的手:“親兄弟明算賬!你教我的!” 柳夏月端著一碗湯藥從屋外走來,看父女倆還能為錢打鬧,笑出了聲:“你是真抗揍啊,硬接這么一掌,竟然沒事?” 葉夢純接過湯藥,喝了一口,苦的臉都變了型:“什么沒事,我要疼死了,全身都疼?!?/br> 柳夏月坐到床邊,為她檢查身體:“實(shí)話說,你那天太冒險(xiǎn)了。萬一有個差錯,你不死也殘廢。” “我那時(shí)候滿腦子都是靜容,哪還顧得了那么多。”葉夢純放下藥碗,疑惑道:“靜容呢?我為她九死一生,她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我可要好好的在床上賴半個月,讓她來伺候我!” 柳夏月?lián)u搖頭:“我也不清楚,自那天以后,靜容沒再出現(xiàn)過?!?/br> 葉夢純問道:“你沒去找過她?” 柳夏月道:“找過,找過好多次呢。她的宮女不是說她身體不適沒法見客,就說她被太后找去了。我擔(dān)心你,不敢離開你太久,便沒在她宮里久等。” 葉夢純一拍被子:“這是什么話,我們何時(shí)成客了?”她見葉浩林神色不自然,有悄悄退出屋的意思,立時(shí)叫道:“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葉浩林急忙揮手:“沒有啊,閨女,你想什么呢?” 葉夢純瞇眼盯他:“那你跑什么?” 葉浩林一臉窘迫,支支吾吾:“爹去給你備點(diǎn)飯菜,睡了這么多天,你肯定餓了?!?/br> “爹!”葉夢純能不知道葉浩林撒謊是什么樣嗎?她跳下床,沖出去追葉浩林,卻一頭撞進(jìn)宋子晉的懷里。 葉浩林躲在宋子晉身后:“譽(yù)王殿下,老臣還有公務(wù),這里就交給你照看了?!?/br> 話音剛落,葉浩林一溜煙就沒影了。 宋子晉皺了皺眉,一把將葉夢純抱起:“你才剛醒,身體還未痊愈,怎能這般折騰?” 葉夢純從他懷中掙脫:“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對不對?” 宋子晉避開葉夢純的眼睛:“等你身體好了,我再告訴你。” 葉夢純向后退一步,走到水池邊:“快入冬了,想必這水冷極了。你若不告訴我,我就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