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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好言勸說,讓老百姓換些別的家禽吃。 可城中的jian商,哪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他們趁機將其它家禽的價格翻了幾倍,把事情給搞大了。 很快尚書府的門口就圍滿了抗議老百姓。他們舉旗吶喊,響徹整條街道。 “葉夢純,還我雞來!” “尚書府,不能獨霸所有的雞!” “我們要喝雞湯,吃雞rou!” “我們的生活,不能沒有雞!” 尚書府內,柳夏月懷抱一只大公雞,頂著一腦袋雞毛:“夢純啊,我們好像惹眾怒了?!?/br> 葉夢純側臥在一群母雞里,任由它們踩踏:“嗯,我知道。” 為了避免事態(tài)惡化下去,葉夢純同意開門賣雞。 但有一個條件,不賣給姓墨的。 她要求全城的飯店簽字畫押,如若違背這個約定,將這輩子與雞無緣。 百姓的訴求解決了,但墨卓遠卻怒了。因為葉浩林特地命人打了一個牌匾,上面寫著一句話,雞不賣墨氏…… 第二日一早的朝堂上,墨卓遠呈上一份奏折,怒斥葉夢純,害他已經好久沒吃到雞rou了。 皇帝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滿眼愁,嘆氣道:“葉愛卿,你這姑娘也太過分了,一只雞而已,為何不賣給墨家人???” 葉浩林上前回話,還故意踩了墨卓遠一腳:“回皇上,老臣最近身體不適,老臣的女兒孝順啊。便到道觀里,求了真人算了一卦,說老臣與姓墨的相沖,所以老臣的女兒才定下這樣一個規(guī)矩?!?/br> 墨卓遠氣道:“歪理邪說,你就是針對我!” 葉浩林看著他,皺了皺眉:“哎呀,一看你就犯病,惡心,太惡心了,你快把臉轉過去!” 墨卓遠上手去抓葉浩林的臉:“我看你這張老臉更惡心!” 兩人直接廝打在一起,宋玉軒與宋子晉廢了好大力氣才將二人分開。 宋玉軒道:“父皇,律法命令禁止壟斷,葉姑娘此舉已經違法,應該論罪處罰。” 宋子晉斜了他一眼:“父皇,律法命令禁止的壟斷,是指全國范圍,葉姑娘只是買光了京城的雞,不算違法。若是其他人想吃,大可去京城之外的地方購買?!?/br> 墨卓遠急道:“我就想吃只雞,憑啥人家都能吃,就我得去外城買,我不服!” 葉浩林冷笑道:“你想吃是吧,你想吃我就不給你吃,我給所有大臣家都送,就不給你,我氣死你!” 話音落,兩個老頭又糾纏在一起了。 皇帝頭疼,擺擺手下朝走了,讓兩人隨便打去。 回到家的墨卓遠越想越氣,決定花重金買來雞蛋自己孵小雞。 他找來了幾個游商,以一顆雞蛋一錠金子的價格,購來了一百顆雞蛋。 滿懷期待的等雞蛋孵出小雞,卻沒想到不出十日,雞蛋全都臭了。 調查才知,那幾個游商是葉浩林派人假扮的。 急火攻心之下墨卓遠氣歪了嘴,目前躺在丞相府修養(yǎng)中,短時間內不能再上朝了…… 葉浩林高興的辦了一場全雞宴,在府里載歌載舞嗨了三天。 某日一早,裴景文不知為何,就想去望山亭練武。 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拿著令牌,從西門出宮去了。 還好宋靜容一直派人盯著他,得到消息后,立馬換裝出宮,找葉夢純去了。 三人一合計,一場愛情雞之戰(zhàn),即將打響。 望山亭內,裴景文光著上半身舞刀弄槍。 柳夏月帶著宋靜容躲在林子中,等待著墨婉瑩的出現(xiàn)。 “夏月,怎么辦,我好緊張!”宋靜容局促不安。 柳夏月安慰道:“你怕啥,有夢純呢!” 宋靜容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柳夏月回憶了一下之前葉夢純的所作所為后,嘆氣道:“好像是沒啥說服力!” 過了會兒,墨婉瑩的求救聲響起。 “救命啊!” “救命!” 裴景文聞聲而去,在水面上焦急的尋找著求救聲的來源。 宋靜容手里握著一把汗:“來了!她真的來了!” 柳夏月按住她的肩膀:“別慌,你看這不沒有雞嗎?跟原著不一樣的!” 宋靜容突然眼睛瞪得幾倍大,嘴都發(fā)瓢了:“夏……夏月,有!有!有雞!” 她揮舞著自己的手臂,指向上游的地方! 柳夏月驚恐的回頭望向河面。 只見葉夢純乘船而來,穿著蓑衣站在船頭神秘又深沉,她身后是成千上萬只瘋狂撲動翅膀的雞,雞毛如雨滿天飛舞。 這畫面太過沖擊,讓裴景文忘記有人落水這件事了,雙眼都發(fā)直了…… 他愣在原地,看著葉夢純乘船在他的面前呼嘯而過,留給他一地雞毛。 柳夏月拍拍手:“牛逼啊,姐妹!” 宋靜容眨眨眼,不斷尋找那個她最在意的人:“墨婉瑩呢?” 柳夏月指了指河岸旁艱難向上爬的身影,問道:“是她嗎?” “救命啊!” “救命!” 裴景文再次聽到呼救聲,才反應過來。他跑過去,扶起落水的人。 半頭雞毛+半頭雞屎的墨婉瑩緩緩抬頭,沖著眼前人微微一笑:“多謝裴公子救命之恩?!?/br> “咦!” 裴景文沒忍住,做出了人類最真實的自然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