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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靜容急著進花街,氣道:“你這是要監(jiān)視本公主嗎?” 裴景興搖頭:“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了解裴侍衛(wèi)的本事,知道他無法護公主周全。為了公主,微臣只能這么做。” “你!”宋靜容氣的想要揮手打裴景興,卻被裴景文攔住。 “公主,我們回去吧?!迸峋拔牡难劬飵е鴳┣?,宋靜容只能點頭答應。 回到宮里,裴景文將宋靜容送回到寢宮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宋靜容找了他三天,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公主,奴婢有裴侍衛(wèi)的消息了!”宮女急急忙忙的跑進屋,撲倒在梳妝臺前。 宋靜容推開為她梳頭的女官,趕忙扶起摔倒的宮女:“找到他了嗎?” 宮女搖搖頭:“人沒找到,但有宮人見到他三天前的夜里與裴景興將軍在校場見面。” 果然是他! 宋靜容不管自己還未梳妝這事,直接起身氣沖沖的往校場走去。 校場上,裴景興正在cao練御林軍。 見宋靜容沖他而來,高興的上前相迎,卻得到了一個巴掌。 這一響亮的耳光,嚇得校場中的御林軍立時跪地。 “公主殿下!” 眾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條件反射般的,為裴景興求饒。 裴景興并未惱怒,他知道宋靜容為何而生氣。他摸了下自己被打紅的臉頰,笑著反問道:“公主,你的手疼不疼?” 宋靜容不吃這套,她太清楚混跡宮里的男人是如何看待她的。她是跳板,是榮耀,她可以是一切,但絕對不是一個人。 “你對他說什么了?”收起平日嘻嘻哈哈的笑臉,她宋靜容是尊貴的公主,是他裴景興高攀不起的人。 裴景興冷哼了一聲:“告訴他什么叫做自知之明,告訴他什么叫做癡心妄想?!?/br> 宋靜容冷笑一聲:“你這種沒有自知之明,整日癡心妄想的人,也配教育別人?” 裴景興不敢回嘴,心里更加痛恨裴景文。 宋靜容離開后,裴景興招手叫來了幾個人,不懷好意的交代了什么。 宋靜容不知哪里可以尋到裴景文,急得焦頭爛額。 她沒辦法,只能前去東宮去找柳夏月。 可當她見到一身良娣裝扮的柳夏月時,她似乎更感興趣柳夏月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好姐妹,你這是為了夢純,把自己都搭上了???”宋靜容八卦的湊到柳夏月的耳邊:“快說說,你和太子哥哥的風月之事,不用在意尺度,我這個人接受能力強,多大尺度我都能接受!” 柳夏月推開口水都要滴在她身上的宋靜容,厭煩道:“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是下次吧。” 宋靜容收起自己那副不正經的樣子,點點頭:“好吧,這事之后再說。我想問問你,你知道裴景文若是想藏起來,他會去哪里嘛?” 柳夏月眉頭一皺:“你把他欺負跑了?” 宋靜容搖頭:“不是我,是裴景興那個混蛋?!?/br> 柳夏月尋思了一會兒:“不知道,我沒在意過他?!?/br> 就在宋靜容陷入焦慮,素手無策時。她與柳夏月突然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城外望山亭,他與女主墨婉瑩相遇的地方!” 兩個女人興奮的在庭院里拉手手跳高高,太子宋玉軒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 “她與永樂是何時相識的?” 宋靜容趕緊出宮去找裴景文,她的目標明確直奔城外望山亭。 馬車大概行駛了一個多時辰后,她終于看見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 裴景文上身赤裸,在烈日炎炎之下,不斷揮舞著長劍。 見裴景文平安無事,宋靜容高興的跳下馬車沖著他跑去。 突然,不知哪里刮起了一道邪風,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把她推入河流之中。 “救命??!” 宋靜容掙扎著,身體不斷在水中上下浮動。 “救命啊!” 她大聲呼救,心里祈求希望有人能聽到。 “咯咯噠!” 嗯? 宋靜容拼盡全力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有一只雞也在撲騰。 “救命啊!” “咯咯噠!” “救命啊!” “咯咯噠!” 一人一獸的呼喊聲,終于叫醒了沉迷練劍的裴景文。 “有人落水?”裴景文放下長劍,毫不猶豫的跳入水中。 將宋靜容與踩在宋靜容臉上的雞,一同救上了案。 “公主!”裴景文驚訝之余,更多的關心。 他取來干凈的衣物給宋靜容裹上,不斷呼喊著宋靜容的名字,生怕她醒不過來。 “靜容!靜容!” 宋靜容只是疲倦,并未昏迷,休息了一會兒后,睜開了雙眼。 “裴景文。我可算找到你了。嗚嗚嗚嗚?”宋靜容覺得自己好可憐,千里迢迢尋人,還倒霉的落了水。 除了宋子晉害她和親外,她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 她沒有詢問裴景文的意見,直接抱住了他,埋怨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多擔心你?” 裴景文聽后,心里高興的開了花,他輕輕的撫摸公主的頭發(fā),溫柔的說道:“我再也不離開公主了?!?/br> 就在宋靜容發(fā)泄情緒的時候,身旁不斷咯咯噠的雞,引起了她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