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免得人心惶惶
“就是他這個災星,昨天晚上不是出事了,小范大夫為什么不救他?我聽說小范大夫去隔壁村給人看病回來看見傅凜在干什么了,所以不救,就是傅凜干的。” 言辭義正。 言之鑿鑿。 此話一出,還真有人附和。 “是是,平時傅凜行事就比較詭異荒唐,這次肯定跟他有關系,好端端的什么時候傷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傷了,指不定是被什么蒙了心?!?/br> 陳卿再次:“......” 林業(yè)不樂意,首先為自己好友發(fā)聲:“你瞎扯,怎么就是傅凜做的了,你什么時候看見了,你聽說個屁你聽說,欺負人家沒有兄弟姐妹在這?” “哎呀,急了急了,大業(yè),你也有份吧?天天往山上跑的就是你們。” 這些人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林業(yè)微怒:“你說誰急,我看是你急了!誰不知道你跟傅凜不對付......” “我跟他不對付,他也配?現(xiàn)在是說桂芬的事,傅凜平時就神神經(jīng)經(jīng)眼睛跟個死人一樣恐怖,我看他就是有問題有毛病,他媳婦也是!” “他不配,你就配了?” 七言八語倆人吵起來。 “等一下。”陳卿抬眼隨意的略掃了掃那幾個人說話的人,輕笑。 “我就納了悶了,不是說被挖還幾天了么?跟我家相公有什么關系,陳三大哥都還沒說話,你們比他還著急,什么意思?” 理是這個理。 里正也懂,陳三也知道。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都是要找一個替罪羊出來。 免得人心惶惶。 陳三抽抽嘴角沒說話,陳卿又道:“事情擺在眼前有人選擇看不到,昨夜是大家伙幫忙把我相公送回家里,我還說要謝謝大伙,這東西還沒送出去,怎么著,就先賴上我們家了?” 秋月悠悠接道:“難道是眼熱?。俊?/br> 林業(yè)也跟著笑笑,指指點點他們:“你們呢這些人什么都不做就知道惹事,誰還不知道你們,玩把戲還嫩了點?!?/br> 他的話太直白好幾個人都紅了臉,梗著脖子與反駁,卻被陳卿搶先一步再道。 “我相公雖然不是村里土生土長的人,好歹也是住了許久的,村里修橋修路他都去,怎么就活該被你們這樣欺負?” “傅凜媳婦,你別急。” 又要吵起來,里正見狀忙制止,陳卿說的也有道理:“話是這樣說,不過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指人,傷了感情。” “什么傷了感情,這就是跟傅凜有關系,不然大晚上的他做什么去傷的那么重?” 看不慣陳卿好的除去看熱鬧的人還有陳家,陳多財、錢氏胳膊往外拐的典型代表。 錢氏閑事情不夠大:“傅凜什么人我清楚,陳卿什么人我更清楚就是你們搞的鬼沒跑了?!?/br> 陳多財也不可能什么話都不說,已經(jīng)恨死陳卿夫妻倆個:“我家婆娘說的對,傅凜就是掃把星,有他在村里別想安寧?!?/br> “呵?!标惽涞谝粋€不服,紅唇微勾,并赤裸裸的鄙夷:“都說家丑不宜外揚,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啊,誰不知道你陳多財嗜賭成性,逮著誰跟誰要錢,怎么,上回我相公沒借你銀子懷恨在心?” 秋月跟著笑話:“就是啊,陳多財你愛賭出了名,現(xiàn)在還好意思嚷嚷?!?/br> “先把臉擦干凈再出來,別以為都姓陳我就應該尊著你敬著你,大家都看著呢?!?/br> 感覺周邊的人都離自己遠了點,錢氏有點底氣不足支吾:“你,你少......” “行了,多財媳婦,我們不是聽你在這里說你們家里的破事,有手有腳去干活不好?” 里正打斷錢氏的反擊,將目標轉(zhuǎn)移到陳三身上:“傅凜昨晚是大家都看到抬回來的,不一定是他,好端端的他干嘛去挖人家墳,你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人的可能?” 陳三也糾結(jié)?。骸跋氩怀鰜?,誰會干這事?!?/br> 里正頭疼,死人在棺材里還能丟了:“那就報官吧。” 陳三點頭同意:“嗯,那就報官吧,反正看不出來是誰干的,沒人承認那就只能報官?!?/br> “報官......你報官別連累我們行嗎?”總是有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跳出來反對。 “官差來了怎么說?每個人說說你們最近都干什么去,沒事也被嚇出事來!” “......對對對,我心臟不好?!?/br> 他們反對報官,怕連累。 里正掀眸看去,心里面大概有譜,都是一些好吃懶做,喜歡偷雞摸狗的幾人。 心里有鬼,心虛。 “那你們就幫著陳三找找看啊,這是小事嗎?以為幾句話就能蒙混過關的?感情丟的不是你們家人,站著說話不腰疼?!?/br> “這不是明擺著嗎?就是傅凜啊,還要怎么找,說了你也不找?!?/br> 陳多財嘟嘟囔囔,臟水往自家人身上潑。 “沒事他干嘛去搞一身狼狽,陳卿你要是能說個花來我就服你?!?/br> 陳卿抿唇,危險凝他。 的確,傅凜賺了大票銀子的事絕對不能讓他們知曉,否則不定會出大事! “我憑什么要跟你說,丟的是你家里人?”她往陳多財那處翻白眼。 “你什么意思我懂,那你怎么不說說你缺錢花了一時間豬油蒙心?” “多財,該不會真的是吧?”陳三看向陳多財,眼神里透著絲絲疑問。 “我記得你最近這段時間手頭寬裕,是不是......” 錢氏出來啐聲:“啊呸,陳三你有點腦子,陳卿說什么你就信,這,這可能嗎?我們家多財不是那種人。” 林業(yè)譏笑搖頭,仿佛聽見不得了的大笑話:“你們什么人還用說嗎?村里誰不知道,陳多財我看你心里就是有鬼,沒有鬼你能這么緊張?” 陳三也是這般想的:“有道理,沒有鬼你那么緊張做什么?說,是不是你干的,都是一個村的人,早說沒那么嚴重?!?/br> “怎么怎么可能是我們做的?!标惗嘭敱凰f的心虛,偏偏要虛張聲勢。 “昨夜那么多人看見了,小范大夫說傅凜不仁不義不給他治病還不能說明傅凜這個人有多齷齪?還賴上我,怎么想的!陳卿你不要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