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菁臉兒微微暈了暈，點點頭，侍侯我起身，扶我轉(zhuǎn)到塌側(cè)，那兒靠墻豎放著一張小床，枕被疊放得整整齊齊，透著些小女兒氣，想是小菁歇息用的。

    小菁從我塌下拉出一個乾凈便盆，便來幫我寬衣。我不禁一陣心跳，適才強壓下的yuhuo又蠢蠢欲動，隨著衣袍寬開，底下塵根已是半硬，將下裳檔處頂起一團(tuán)。

    小菁臉愈加紅了，俯低身子，輕輕噴著鼻息，手中卻沒停，三兩下便助我將下裳褪了，露出光溜直潤的塵根，看上去倒也不小，筋根未露，長長的歪戳著，像根禿筆管，潔凈文氣。我用手扶著，半天竟解不出，小菁已羞笑著轉(zhuǎn)過頭去。

    我心兒發(fā)癢，顧不上小解了，戲去牽小菁的手?？谥械溃骸负眯≥迹瑤臀曳錾弦环??！?/br>
    小菁耳根發(fā)赤，「呸」了一聲，手兒輕輕一甩，丟開了，卻碰在我翹著的塵根上，打得那處頭兒亂點，搖頭晃腦。小菁忙道：「哎喲！對不??！」吃吃低笑。

    我趁機捉住了她的手兒，往腿間引。小菁使著小力回扯，碰到塵根時卻不由指尖張開，輕輕一捏。

    我三魂六竅俱在那輕輕一捏中飛了出去，身子顛了顛，愈加涎臉歪纏：「好小菁，索性幫我弄出來罷?！?/br>
    小菁暈著臉：「不會傷了身子么？」

    我忙道：「當(dāng)然不會！窩著勁才難受呢……弄出來……身子便清爽了?！?/br>
    小菁半信半疑，飛快地朝門口處瞟了一眼，手中輕巧地捋了幾下。一霎卻被自己的動作弄羞了，紅暈撲面。

    我心胸如醉，一把將她摟過身來，早就忍了許久的手貪婪地摸上她嬌挺的酥胸，隔著薄衣，團(tuán)著她乳尖細(xì)細(xì)揉捏、把玩。耳邊聽得她嬌嬌的呻喚聲，心底一熱，手中愈加使勁。一邊貼著她臉兒，往她耳孔中吹了口氣。

    小菁頓時渾身無力，軟軟的靠在我身上，眼兒斜過來：「公子……！」似羞怨，又似哀肯。

    我塵根翹舉，貼著她腿兒廝摩，揣著她胸乳的手掌尖一卷，順著她腰肋滑下，從她后腰低洼處摸上她渾圓的后股，指間傳來她綢裙下股rou的圓實柔滑。正留戀不舍，手底的臀兒忽往下矮了矮，小菁驚喚一聲：「不好了！」

    我嚇了一跳，隨即看她兩腿夾收、面紅耳赤的情狀，忽然明白了。手yingying的便往她兩腿交彙處伸去。小菁忙伸手亂擋：「公子，別動！別動?。　?/br>
    此時我那顧得上理會她肯與不肯？觸手是一片醉人的墳突，軟膿豐美，在碰著的一霎，魂兒都要丟了。

    小菁「噢」的一聲，兩腿夾緊，身子蝦米般像向前蹲弓，額頭在我胸間一抵，忙又站起來，身子往外掙，我手上無力，卻圈不住，扯帶之下，兩人一同跌在塌側(cè)，壓得錦帳塌下一邊。

    正亂著一堆間，忽聽得外屋丫鬟叫：「棋娘！」「二小姐！」

    腳步聲亂，有人往屋中走來。我忙不疊的爬起來，急急提著下裳，小菁掙起身子，也幫我理著衣袍。

    棋娘跨入屋中，臉上神情沈靜，似有心事，猛然一眼望見我與小菁的慌亂情狀，頰邊倏地?zé)蟽啥浼t云，身兒輕輕一轉(zhuǎn)，我剛剛看到她的一個腰背，忽然間便不見了她蹤影，一瞬間，我?guī)缀鯌岩墒亲约貉刍恕?/br>
    賈蕓卻從旁邊沖了進(jìn)來，叫道：「大哥！」隨即「啊」的一聲，也是臉兒漲得通紅。眼兒卻睜得大大的呆立在那兒。

    小菁又羞又急，淚花在眼中打滾，扶著我到塌上躺好，低頭侍立一會，不知如何是好，又轉(zhuǎn)身去香爐中撥弄，續(xù)了支麝香。

    半響，棋娘才又從門外轉(zhuǎn)了進(jìn)來，道：「看來筠兒身子是大好了……?！购鲇X有語病，臉兒僵了僵，竟呆在那。

    我從不曾見棋娘似今日這般魂不守舍，心下一甜：棋娘是因為我失蹤的緣故嗎？眼兒不知不覺盯著棋娘看。

    棋娘臉上卻絲紋不波，待她要擡開眼兒，我忙將目光收了回來。手上微覺一痛，是賈蕓捏著我的指尖。

    賈蕓道：「大哥！」

    我轉(zhuǎn)頭瞧見她兩瓣微微張動的嬌嘟嘟紅唇。

    賈蕓似怪我沒理會她，嘴兒一撅，忽又一笑，臉兒鮮花一般燦開：「這是什么？！」將縮在身后的手伸出，紅白躍動的掌心托著一塊雞蛋大的玉石，石色底部如蛋清，上方五彩紛呈，依稀見有許多亭臺樓閣、云霧縹緲。

    我奇道：「咦，什么東西？哪來的？」

    賈蕓詫道：「你沒見過？上回你去陸jiejie家玩，見了愛不釋手，陸jiejie知道你在病中，便托人送來給你玩，解解悶兒?！?/br>
    我不知道她說的「陸jiejie」是誰，不敢介面，「哦」了一聲。

    賈蕓笑眼流波，忽將臉兒逼近，調(diào)皮地道：「你想陸jiejie還是不想？」

    我呆了一呆。

    賈蕓一笑：「想便乖乖的安心養(yǎng)病，你身子一好。陸jiejie便可嫁過來了！」

    我嚇了一跳：「什么？！」

    賈蕓嘟著嘴道：「你一向病著，婚期一拖再拖，陸jiejie又不便過來玩，可急死我啦！」聽她說話語氣，似乎那個陸小姐嫁過來便是專為陪她玩的。

    我腦中迷糊，一時理不清許多關(guān)系。瞥了棋娘一眼，見棋娘在那掩嘴笑呢，她臉上愁意未散，看上去別具一股異樣風(fēng)致。

    我正欲岔開話題，聽外屋丫鬟道：「齊管家來了，有事稟告七夫人?！?/br>
    棋娘整整身子，道：「進(jìn)來！」

    齊管家進(jìn)來，有意無意瞥了桌上藥罐一眼，我心下一跳：適才忘記將藥倒了。

    卻見齊管家在幾步外向棋娘弓了一下腰身，道：「派去宗陽宮的人回來了。說是昨日宗陽宮洞庭道長領(lǐng)著許多道士有事北行，留守宮中的道士說不識得小道士李丹。似乎宮中并無此人

    ?！?/br>
    棋娘神情一怔，臉上憂意轉(zhuǎn)濃。

    齊管家道：「會不會是李丹知道消息，跟洞庭道長一塊北去了？」

    棋娘眉兒微皺：「若是如此，怎會不告知一聲？」

    齊管家道：「想是去得匆忙，昨日府中又亂，不及辭行。七夫人切勿憂心，我看那小道士聰明伶俐，不會有事?！?/br>
    棋娘點了點頭，不再作聲，獨自沈思著。

    聽著別人當(dāng)作自己的面談?wù)撟约?，并猜測自己的「去向」，實在有種怪異之感。同時也暗下奇怪：「宗陽宮道士北行不知所為何事？難道慧空大師他們遇上敵人了么？左小瓊為何還未回來？」

    齊管家轉(zhuǎn)過臉來，沖我陪笑道：「大公子今日氣色可好多了！」

    我點了點頭，忽見齊管家臉上一絲奇怪的神情，稍現(xiàn)即逝。我順著他目光瞧去，見賈蕓將玉石在掌心打轉(zhuǎn)。

    我道了聲：「小心！」伸手接過。這顆玉石落入掌心，沈甸甸，冰著手兒。

    翻轉(zhuǎn)間，見上方雕著許多屋宇樓閣，層層疊疊，錯落有致，雖是方寸之地，卻一點不嫌局促。甚至連梁柱上的飛龍舞鳳，也依稀可辨。不由心下驚歎.師尊說，人的潛力無限，世間百行百業(yè)，若做到極致，均可稱之為「道」，道之所行，往往讓世人側(cè)目驚歎，以至不敢置信。便如眼前一方小小玉石，若非親眼所見，怎能相信凡人能造出如許精微奇妙的東西？

    齊管家乾咳一聲，道：「公子，能否借我一觀？」

    我「哦」了一聲，隨手遞給了他。

    齊管家將玉石捧於掌中，細(xì)細(xì)賞玩，口中嘖嘖稱奇。

    半響，齊管家乾笑一聲，將玉石還了，說了些話，告辭而去。棋娘也起身道：「筠兒有病在身，早些歇息。」說話間，不由瞟了小菁一眼，嚇得小菁低頭不敢作聲。

    我目送棋娘和賈蕓出了屋門，一轉(zhuǎn)頭，見小菁粉淚盈盈，吃了一驚：「小菁？！」

    小菁眼睫一眨，掉下一滴淚來。我心知她怕老太太、夫人知道適才一事，會責(zé)怪於她，忙柔聲安慰了她幾句。

    小菁卻終究郁郁不樂。

    換了從前，我定會想出許多古怪的法子來將她逗樂了?？勺詮膸熼T離散、師姐遭擒后，我感覺自己性子變了許多，不像先前那般愛玩鬧了，往往稍稍起了個念頭，便起不勁兒來，轉(zhuǎn)即被自己強壓下了。

    想起適才的胡鬧，我心下不免有些慚愧，暗暗告誡自己：「我只是借了大公子的rou身，切莫把自己當(dāng)作大公子了?！?/br>
    尋思了一回，心意愈冷。若非體內(nèi)毒素牽制，身子無力，便要立即離府而去。

    待小菁睡熟了，我悄悄坐起身來，盤腿運功。忍著心腹間傳來的劇痛，將真氣周身游走兩遍，漸漸聚於內(nèi)腑，往體內(nèi)附著的毒素逼去。體內(nèi)漸漸發(fā)熱，如有螞蟻在爬，伴隨著隱隱作痛，過了半個時辰，內(nèi)腑的sao癢似在移動，我心下一喜，愈加運氣催逼，不知過了多久，腹中如有水滴往下流去。我大汗淋淋，終於體力不支，停氣歇息。

    感覺全身輕快了許多，我似驚似喜，內(nèi)視一周，卻發(fā)覺毒力絲毫未減，不禁有些氣綏。便在此時，忽覺有受人注視之感。我心下一驚，屋內(nèi)掃視一圈，空無一人，小菁的呼吸聲傳來，也尚在熟睡中。

    眼兒游過屋子側(cè)窗，我忽頓下，喝道：「誰？！」

    窗外似有一陣風(fēng)兒吹過。我躍下床去，推窗一看，黑暗中只有樹影婆娑，稍遠(yuǎn)處二公子屋里燈光未歇，黯淡的微光照在廊前的一片院中，不見半絲人影。

    小菁已驚醒了，嗓音迷糊：「公子，什么事？」她坐起身，身上的里衣單薄，顯得身子柔弱不堪。

    我心一跳，不敢再看她，道：「沒事，睡罷?！购鋈幌肫?，自己剛才躍落床下，身子敏捷，實非運功前可比。

    暗下琢磨，發(fā)覺毒素雖絲毫未逼出體外，卻已從心口壓下，毒素凝聚收縮，侵體范圍變小了些，不由大喜，如此不須七日，我的五成真氣便可運使自如，要避人耳目，離開賈府，那是綽綽有余了。至於體內(nèi)之毒，出府以后再慢慢設(shè)法驅(qū)除便是了。

    上塌躺下了，心想：「不知那人是誰？看到我夜半打坐沒？」心下惴惴，隱有不安。

    連著幾日，我在疑神疑鬼中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倒也無事。到了第七日，我已將體內(nèi)毒素壓縮至小小的一團(tuán)，毒力發(fā)作雖較先前頻繁，且更為尖銳痛楚，卻不影響我運功行走了。只是每次強行將毒力壓制過后，卻無緣無故添了股燥熱之感，令人煩悶不安。

    自那日被棋娘撞見我們的尷尬情形后，小菁一直膽戰(zhàn)心驚，如臨大禍一般。

    在賈府中，像她這般的丫鬟，自是一點也錯失不得。我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憐惜，愈發(fā)不敢招惹于她，言行間也不知不覺帶了些客氣，可小菁神情郁郁，始終未見舒展。

    第七日夜間，我待眾人睡下，悄悄爬起身，從側(cè)窗躍出屋外。夜風(fēng)清涼，吹在身上感覺幾分輕快，扮了多日大公子后，首次不覺悶氣，我要做回我自己了！

    到了園中，我不由向棋娘居處默望了一眼：此次一去，往后自當(dāng)盡量避開賈府人眾，不知何時，方能又見到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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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章 太乙門下

    園中雖無燈火，但天上有半勾月兒，滿天的繁星，尚能憑借著微光辯路。

    我?guī)е┰S失落之情，到了那日埋下師門秘笈之處，打算取了秘笈，便離府而去。

    我記得那日剛從園墻躍落，便遁入了土中，于是便在北邊的園墻附近沒入地面，開始搜尋。體內(nèi)的幾成真氣，雖不能作長距離地游，小范圍內(nèi)搜索尚可做到。

    那次王寂府中不小心將經(jīng)書弄濕后，我在宗陽宮找了塊油布，將羊皮卷和小冊子仔細(xì)包好了，故此倒不但心藏于地下的經(jīng)書會被雨水浸濕，只是怕自己現(xiàn)下功力不足，不能在地底久呆，找起來要費勁些。

    在方圓丈許內(nèi)足足摸索有半個時辰，掌尖終于碰到了那個油布包，我心下大喜，取了秘笈，躍出地面。

    正欲從園門穿出，遠(yuǎn)遠(yuǎn)望見對面屋頂上，一人斜簽著身子朝這里掠來，那人身子飄飄蕩蕩，仿佛被風(fēng)兒托舉著，足不點地的飄行而至，微光下，看上去渾若鬼魅夜行。

    我一驚之下，忙退回園中，挨著園墻，藏在一堆亂石后，大半身子沒入土中，只露了一顆腦袋在外。

    那人從我頭頂斜上方飄進(jìn)了園中，于離我丈許之處歇落身子，身影過處，隨風(fēng)飄來一股淡淡的異香。我暗想：「夜行者一般都刻意掩飾體氣，此人卻毫無顧忌，當(dāng)真是膽大之極！」

    不禁向來人看去，見來者黑衣束身，身子玲瓏凹凸，起伏有致，應(yīng)是名年輕女子無疑。我心想：「難怪！」

    不過，即便是女子，夜行時一般也會用藥物壓制身體氣味的，這點簡單的江湖知識，連我僅憑三師嫂講故事都知道了。除非此人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那女子向四處環(huán)視一圈，退入了一棵樹影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