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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附體記(1-8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的悶哼,臉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沒一刻安歇,頭發(fā)亂遮著紅紅的臉兒。

    我興發(fā)如狂,開始沖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沖擊,下腹肌rou擊打在她的腿間,發(fā)出「啪」「啪」的響聲,三師嫂隨著我的撞擊,身子亂抖,語不成聲。

    聽得她大叫一聲:「?。∥舀D―不行啦!」身子高高弓起,頭軟軟的拖在地上。我第一股jingye噴出,塵根還是繃緊的,接著快速的抽插,一股又一股jingye噴打出去,才漸漸軟了下來,我無力地壓在她身上。感覺魂飛物外,靈騰云間,一股氣流漫布體內(nèi),像泡在溫水中,我知道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一成。

    三師嫂的臉在我下方,眼兒半睜半閉,含羞的歪向一邊,我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她臉上的紅暈又深了一層,卻不再閃躲,我心中大樂,沒想一次云雨過后,三師嫂竟變得如此乖柔動人。

    我移開一些,躺在她旁邊,指尖撥弄她的rutou。三師嫂一說話,酥乳隨著顫動:「壞蛋!」

    我撮著她的rutou一緊,她「嚶」的一聲,臉藏到了我脖頸處,我說道:「你這好美啊,我以前怎沒注意到?」

    三師嫂暈著臉兒,擡看了我一眼:「以前你乖呀。」

    我手上又一緊:「那就說我現(xiàn)在不乖嘍?」

    三師嫂「喔」的一聲輕叫:「就是,你現(xiàn)在學(xué)壞啦!」

    我笑:「那三師兄豈不是早就學(xué)壞了?」一語既出,兩個人都忽然不敢作聲。天,這事要給三師兄知道了,使出掌心雷,我和三師嫂都將尸骨不存。

    三師嫂爬起來,整好衣裳,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眼睛也好了,你―――」忽然臉兒微紅,遲疑起來。

    我點點頭,會意:「我會小心不讓師兄師姐知道的,只是―――――我想你的時候怎么辦?」

    三師嫂羞轉(zhuǎn)過半邊身子,輕聲道:「不可以了―――我―――是你師嫂?!?/br>
    我挨近去,在她耳邊悄聲道:「好jiejie,我用遁地術(shù)去你房里?!?/br>
    她通紅著臉,道:「行不通的―――――他―――他回來能感覺到你留下的氣息,我去看你好了?!拐f到最后,語音轉(zhuǎn)低,羞不可仰。

    我大喜,道:「好jiejie―――你真好!」她身子緩緩離去,飄在空中,語聲傳來:「我去了?!挂婚W即沒,使的正是我們神龍門的陸地騰飛術(shù)。

    第二章 雙修大法

    我運了一會功,走出洞口,外頭金光耀眼,云霞燦爛。提身躍至樹顛,但見青陽山古木參差不齊,延綿不絕。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瀾起伏。

    東向盡頭處云氣蒸騰,波光鱗鱗,與晚霞彩云連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鏡湖。而南向低處,樹木雜處,小鏡湖成一塊不規(guī)則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們神龍門的居處若隱若現(xiàn),掩藏其間。

    我提氣縱身飛去,踏葉拂枝,耳邊風聲呼呼,由高處往低掠去,直有一泄千里之勢,早已過了數(shù)個山頭。胸間真氣鼓蕩,竟無絲毫衰竭跡象,我不由又驚又喜,腳下放慢,縱高落低,也是身隨意轉(zhuǎn),比往日輕松自如了許多。難道與三師嫂云雨一番,功力竟會有這么大的提升?

    我的天!這么說―――我不久就可以開始修行夢寐以求的搬運術(shù)了?真是太好了!

    我心懷一暢,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緩步樹顛,身子隨高隨低,沿途觀賞青陽山美景,如一葉扁舟泛浪于輕水微波間,說不出的悠游自在。

    青陽山乃因青陽古木而得名,位于鏡湖之畔,天姥山北側(cè)。青陽古木高大挺拔,枝葉繁盛,樹身均達百米之高,人在樹下,如身處高屋大殿,清涼爽快,不必有風雨之憂。我練功之余,經(jīng)常躲到某個樹枝間,坐臥休息,誰都找不著。

    師尊早年從龍虎山出師,遍游各地之后,便帶了大師兄隱居于青陽山。數(shù)年間,又出外陸續(xù)收了二師兄、三師兄、師姐和我,之后便很少出山了。嘿嘿,這么好的地方,換了我,當然也不愛出去啦。

    這次師尊卻不知為何,忽然帶了三師兄走訪小寒山陸師伯,應(yīng)該不會是替二師兄提親去了吧?師伯收的兩名女弟子――無音師姐和無雙師妹都長得水靈水靈的,兩年前陸師伯帶她們來了一次,當時二師兄和無音師姐因所練的功法相近,經(jīng)常在一起切磋法術(shù)。

    師尊和陸師伯均屬于龍虎山道教的旁支,龍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的道士可好多了,門下弟子不僅酒rou不忌,還可娶妻生子。而我們這些只管修行未正式納入道門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稱我們作「羽士」,可比牛鼻子道士好聽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緩步慢行,不知不覺中,小鏡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畔走去,繞過幾處花叢雜樹,到了神龍門居處。膳房很簡陋,小木屋搭蓋,屋外有個露天小棚,底下一張長條木桌,幾個石凳,大師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聲:「大師兄!」行了個禮。

    大師兄點點頭,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師兄他們呢?」

    大師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見湖水「嘩」的一聲,冒出了一個腦袋,接著二師兄整個身子緩緩升起,施施然踏著水面走來,身上水汽蒸發(fā),籠著他寬袍飄飄的身子,看上去仙風道骨,分外瀟灑。

    我羨慕地:「二師兄,什么時候教我遁水術(shù)吧!」

    二師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師尊責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們師兄弟幾人,大師兄修行遁金術(shù),二師兄修遁水術(shù),三師兄修遁火術(shù),師姐修遁木術(shù),我修遁土術(shù),師尊曾有嚴令,不得私相傳授,否則重重責罰。

    我知道二師兄定然不敢傳授遁水術(shù)的,求也沒用,也只不過說說罷了

    。二師兄走近來,也向大師兄行了個禮,在下首坐下了。

    三師嫂從膳房出來,端上素菜,向兩位師兄點點頭,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動,三師嫂洗過澡后,臉兒明凈動人,款步之間,腰身輕擺,臀部在衣下忽隱忽現(xiàn),一股含蓄樸素的少婦味兒,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覺不妥,今日與三師嫂有過肌膚之親后,總有些心虛,于是向兩位師兄說了聲:「我去叫師姐!」瞬間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饞一饞二師兄才行。

    湖東屬木,師姐住在那兒。我在湖東的木屋前現(xiàn)身,她的房門關(guān)著,我叫了聲:「師姐!」沒人答應(yīng)。心想,不會跑到樹林里去了吧?剛學(xué)會的開眼術(shù)又忍不住躍躍欲試試,運了口丹田氣,目光從窗戶間探進去,猛得嚇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鋪開了一大灘,師姐的腦袋擱在上面,眼睛閉著。

    我急叫:「師姐!」心中怦怦跳,師姐不會是走火入魔,rou身燒化了吧?

    擱在衣裳間的腦袋忽然睜開眼睛,居然還說話:「叫什么叫?!」隨即腦袋連著空空蕩蕩的衣裳緩緩升起,接著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長出了腿,最后胸前鼓露尖起,師姐若無其事地躍下床來。

    我吁了口氣,在屋外道:「嚇了我一跳,你又練柔功了么?」

    師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時候開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練功?!?/br>
    我得意地笑:「午間時候,我終于通了天眼啦!」

    師姐緩步穿過木門,走了出來,她修的是遁木術(shù),這種木門壁板對她簡直形同無物。師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顧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頭,問:「師姐,你剛才練的是什么功?」

    師姐冷冰冰的:「隱身術(shù)。」

    我口張了張,終于沒有說話。

    師姐微笑:「這次居然學(xué)了乖,不再纏人傳你隱身術(shù)了么?」

    我大喜:「師姐肯教?!」

    師姐「哼」了一聲,沒說話,只顧前行。

    我懊惱地:「又不肯教人家!凈逗人開心。」

    師姐笑:「我縱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夠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難說得緊,你看好了!」兩手推出去,地面驀地高起,豎起一道土堆,擋住師姐去路。

    師姐微微一笑:「班門弄斧!」伸手一推,竟然沒推動。

    我漲紅著臉,喘著氣:「如何?!」雙手使勁運氣抵住。

    師姐嬌叱一聲:「開!」土堆「轟」的一下頹然倒地。

    我垂頭喪氣,師姐的五行木術(shù)正好是我五行土術(shù)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雖然進了一層,畢竟不是她的對手。

    師姐詫異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氣,才推倒你的土障?!?/br>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還不是給你推倒了?!?/br>
    師姐笑:「那當然!你那點微末道行,還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師姐自言自語:「不過,修習(xí)隱身術(shù)應(yīng)沒問題了吧?!?/br>
    我驚喜地:「師姐?!」

    師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膚似雪,平日總是冷若冰霜,可是剛才那展顏一笑,如月破云開,霜雪初融,說不出的好看。

    我轉(zhuǎn)過頭去,卻悄悄運氣,目光繞回她的臉上,百看不厭。她的臉竟微微紅了,更添麗色。忽聽得一個低低的聲音,在耳邊細如蚊語:「看什么看!」

    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一顆心怦怦直跳。師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覺。

    我這才定下心來,笑:「好師姐,明日就開始傳我隱身術(shù)吧?!?/br>
    師姐道:「那要看你以后聽不聽話了!」

    我急忙發(fā)誓:「我一定聽師姐的?!蛊鋵崕熼T規(guī)矩甚嚴,長幼之序分得很清楚,我本來就該聽她的。

    轉(zhuǎn)眼已到膳房,師姐不再答我,向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嫂行過禮,挨著師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開始用膳。菜很簡單,不過紅是紅,綠是綠,看上去新鮮味美。

    大師兄以前是侍奉師尊的道童,三師嫂嫁過來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飯,三師嫂來了后,接替了他。三師嫂做的菜,可比大師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時三師嫂身子不適,還由大師兄下廚,我就感覺有些難以下咽了。

    我們吃飯時一般不說話,講究細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靈氣。一時間靜靜的,只聽到細微的吞咽嚼動聲,其中我發(fā)出的聲音最大。

    三師嫂小口吞咽,幾乎沒有聲響。她穿著素色衣裙,坐在師姐的上首,低眉俯首,小嘴兒微張,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動天眼,小心地繞過師姐,往她裙下看去,才看見一截白白的小腿,師嫂腿兒一夾,咳嗽出聲,被飯粒嗆了一口,嗆得滿面微紅,我的天眼自然縮了回去。

    一會飯罷,幾個人還靜坐不動,此時才是我們師兄弟最輕松的時刻,談天說地,無所不聊。

    忽然二師兄望向天際,問:「大師兄,那是本門的信鶴嗎?」我和師姐隨著望去,什么也看不見,聽得大師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鳳尾鷹?!惯^了一會,我才看見天際處一個黑點,從天姥山方向高高飛來。

    二師兄皺眉道:「近日全真派的鳳尾鷹在南方頻頻出現(xiàn),看來道教北宗有意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師尊這次出山也與此有關(guān)?!?/br>
    大師兄道:「二師弟,師尊的意圖弟子們不便猜測,有什么事,師尊自會告訴我們?!?/br>
    二師兄忙道:「師兄說的是。」

    我說道:「攔下來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以我們師兄弟幾人聯(lián)手運功,當能截下鳳尾鷹來。

    大師兄、二師兄同聲喝

    道:「不可!」師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說我最愛惹是生非。

    大師兄緩緩道:「全真近年來勢力大盛,千萬莫要輕惹他們,攔截信使,這可是道門大忌!」

    我看師兄們很緊張的樣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么可怕么?」大師兄圓目長須,兀自不放心地盯著我看。

    二師兄笑道:「小師弟從未出過山門,道門里派系關(guān)系復(fù)雜,他一點也不知道,也怪他不得?!?/br>
    大師兄緩容道:「以后可要小心了?!?/br>
    我覺得甚是無趣,站起身疊碗收筷,道:「師嫂,我?guī)湍闶帐巴肟臧?。」自然是別有用意。

    三師嫂笑道:「放下!你會么?別越幫越亂?!?/br>
    師姐道:「小師弟今天開了天眼,心情高興!」

    我不答,笑嘻嘻地將碗筷往膳房里端,心道:「何止是開了天眼,還開了個rou眼呢!」

    師兄和師姐散了,三師嫂把剩余的菜碟端進來,置入盆中,我鬼頭鬼腦悄悄挨過去,三師嫂低頭洗碗,忽然腳后跟輕擡,踢了我一下:「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干什么了?」我看到她耳后微微紅潤起來。

    我輕笑一聲:「看了一截白白、美麗的腿兒。」

    三師嫂輕咬下唇:「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怕師兄發(fā)現(xiàn)么?」手中洗刷個不停。

    我笑:「誰叫師嫂生得這般好看。」

    三師嫂臉暈暈的不說話。我在后頭看著她纖弱動人的后背,擡手輕輕碰了一下她微翹的臀部。

    三師嫂蚊聲道:「好啰嗦!」聲音嬌昵動人,有種偷東西避人耳目的感覺。

    我下邊塵根一下硬了,但在這兒歪纏,卻死也不敢。于是輕聲道:「好jiejie,你站開些,讓我看看你的腿兒?!?/br>
    三師嫂嬌靨似燒,罵了聲:「呸!」兩頰暈紅如涂脂。

    我在后面心癢難搔,一會兒,卻見她兩腿移動,稍稍開了一隙。忙運功看去,她的兩只白腿兒扶搖直上,如兩座對峙夾立的圓柱rou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線天,尚未看清頂處顏色,她的腿兒忽又夾藏了起來。

    我大急:「好jiejie,求你了!」

    三師嫂卻只顧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