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攤牌了分手
李朝陽走了童菲卻不敢輕易放開胡軍。 “放開我啊,你們這是在干嘛?”胡軍掙扎著一臉不解的看著幾個女人。 童菲不說話也就算了,就連舒美娜都無動于衷。 “你們這是不相信我是不是?認(rèn)為我會去告狀?”胡軍問。 “你不會嗎?”童菲反問。 “你們是不是認(rèn)為我是個傻子?沒錯,我的確很反對李朝陽出去冒險,這會害死我們的,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去了,我想阻止都來不及了,我們能做的就是趕緊把門修好堵起來,時間不等人,快點?!?/br> 童菲猶豫了下還是解開了胡軍的繩子,胡軍也兌現(xiàn)了諾言,招呼大家一起上前重新修好了合頁,又將沙發(fā)和大床推到門口堵住了房門。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了,胡軍累的大汗淋漓坐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現(xiàn)在好了,你們最好是祈禱他沒事吧,不然誰都救不了他,我先聲明啊,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對我們不利我是絕不會出去的,這也是李朝陽的意思,我必須保證你們的安全?!焙娬f道。 “切,說的那么好聽,你就是慫,就是怕死!他一輩子都是這樣,唯唯諾諾貪生怕死,一點男人味的沒有?!笔婷滥炔恍嫉恼f道。 “是,我就是怕死,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做任何事前都是錯的?”胡軍來氣了,狠狠的將毛巾扔在了地上。 舒美娜冷哼一聲懶得回答了。 “不說話是嗎?你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一副不耐煩全世界都欠你的樣子,和你在一起這么久你洗過一次碗嗎?煮過一頓飯嗎?你上班我給你準(zhǔn)備好早餐,你下班我給你洗衣服洗鞋子,逢年過去帶你的父母出去旅游,你弟弟的學(xué)費生日禮物那一次不是我出的?我的工資卡全部都交給你,我連買菜都得問你要錢,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說過什么了,我到底要怎么樣你才滿意?” 舒美娜撇過頭都不想聽了。 胡軍上前一把將舒美娜拉了起來:“來,你告訴大家你都干了什么?為了往上爬你和錢中平亂來,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啊,在外面我都忍了,你們居然在我的車上……我他媽真想殺了你們,可是我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你不過是一時沖動,是我無能是我做的不夠好,本想利用這次度假好好彌補一下你,沒想到你再次和錢中平搞到了一起,我的臉呢?我還有臉嗎?” 終于,壓抑已久的火山徹底的爆發(fā)了,胡軍拍打著自己的臉大聲說道:“我被綠了,我他媽頭上有個青青草原,記者,主持人,扯淡我看就是小姐,破鞋!” “啪!” 舒美娜甩手就給了胡軍一個響亮的耳光。 “打的好,打的真好?!焙娕瓨O反笑:“前幾天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我都攤牌了,我希望你收斂一點,最起碼的尊重我一下,可是呢,你又去找錢中平了,兩個人在臺球室后面的雜物間里約會,結(jié)果被錢中平的老婆撞見了,于是就打了起來,我趕過去救場這才殺了錢中平,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又怎么會誣陷李朝陽?我這輩子救過無數(shù)人,這是我第一次害人,我他媽的違背了自己的良心,我不是人,我發(fā)誓要做個惡的好人,我所有的惡都是為了保護(hù)自己,可是我做不到啊,我看著李朝陽受罪我真的忍不住,我救他了,我差點我就要死了,可是我一點都不后悔……” 說著說著胡軍就哭了出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一次次的縱容舒美娜,換來的只有一次次的背叛。 今天他徹底的爆發(fā)了,他受夠了,也徹底的失望了,剛剛他被綁著就連舒美娜都不愿意相信他,他最后一絲僥幸也粉碎了。 “好了,結(jié)束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兩不相欠了,以后別說你認(rèn)識我?!?/br> 胡軍說出了他最不愿意,也是最想說的那兩個字:分手! 他當(dāng)著大家的面揭了自己的傷疤,也撕掉了舒美娜的所有偽裝,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似魅力無限其實道德淪喪的蠢女人。一切都結(jié)束了,無所謂了。 舒美娜的怒氣也慢慢的消了下去,胡軍要和她分手,而且這一次是來真的,她突然之間感覺就像是少了什么。 “對不起,其實……在我的心里你更像是我爸,寬厚,忍讓,我也想有所擔(dān)當(dāng),可是你不給我任何機(jī)會,什么事情都替我做好了,我也享受慣了,是你讓我生活在舒適圈,這都是你的錯?!笔婷滥日f道。 “得了吧,我像你爸一樣照顧你,你就是這樣孝順你爸的?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下作的女人,對你好也有錯?難道我要打你罵你你才高興嗎?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個免費的飯票,呼來喝去的仆人,錢中平有那一點比得上我的?爛人?!?/br> 韓雪驚呆了,捂著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啦,舒美娜怎么能這樣啊,這也太離譜了吧。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門把手扭動的喀嚓聲清晰可聞。 “干嘛?”胡軍不但沒有隱蔽反而站起身大聲怒吼。 “胡醫(yī)生,麻煩你開下門?!遍T外傳來了阮浩的醫(yī)生。 “有什么事情嗎?”胡軍的聲音立刻就軟了下來。 變化之快讓人詫異。 “開門,我們要找李朝陽,讓他出來。” “他發(fā)高燒了,你們找他做什么?” “嘭!” 一聲巨響,房門瞬間四分五裂,阮浩踹開了房門出現(xiàn)在了門口,手電光透過家具的縫隙照射在了胡軍的臉上。 “讓你開門你哪來的那么廢話?”阮浩三下五除二就把房門拆了。 眼看阮浩就要爬進(jìn)來,胡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撲上去就頂住了床墊。 “快來幫忙。”胡軍大聲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紛紛上前和胡軍緊緊的靠在一起死死的頂住出床墊,酒店的床墊有是標(biāo)準(zhǔn)的大號床墊,長兩米,寬一米八,立起來將整個房門都擋住了,在床墊后方還擋住沙發(fā)上和梳妝臺,阮浩踹了兩腳沒有踹開就讓人上前推門。 兩撥人隔著床墊角力,胡軍雙腳蹬地拼盡全力的抵擋對方的沖擊,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阮浩態(tài)度惡劣一看就是出事了,他們是來抓李朝陽的,無論如何胡軍都不會開門。 屋里的畢竟只是幾個女人,床墊一次次的被推開,但馬上幾個人又再次把床墊頂回去了。 一只手突然從擠開的縫隙里伸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根警棍,揮舞著想要打人。 胡軍見狀抓起匕首就扎了下去。 “?。 ?/br> 一聲慘叫從外面響起,警棍掉在了地上,那只手也迅速的縮了回去。 外面的人似乎被嚇到了,停止了沖擊。 “胡醫(yī)生,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是來找李朝陽的,和你沒關(guān)系,你把門打開,不然我一把火燒死你們。”阮浩惡狠狠的說道。 “放開我,我不是陳耀東一伙的,你們抓錯人了,放開我……”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漸行漸遠(yuǎn)。 胡軍一愣,什么情況? 陳耀東出事了? “陳耀東怎么了?”胡軍問。 “他和光頭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現(xiàn)在由我和波仔說了算,我們要抓的只是陳耀東的人和你無關(guān)?!?/br> “那你們會放過我們嗎?” “會啊,你是唯一的醫(yī)生,我們不會殺你的,你能不能快點。” 胡軍有些猶豫,他還是不敢開門,鬼知道阮浩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走了!”胡軍果斷把李朝陽賣了。 韓雪側(cè)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胡軍。 這個人剛剛還口口聲聲說和大家是一起的,要幫助李朝陽呢,沒想到翻臉如此的快。 “什么?走了?” “是的,他把合頁撬了出去了,不行你可以看啊?!?/br> 阮浩蹲下身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合頁真的有被撬過的痕跡。 他都來了這么久了,如果李朝陽躲在里面以他的性格他應(yīng)該早就出來了,絕不會在后面當(dāng)縮頭烏龜,早先的時候他就目睹了光頭殺人,極有可能真的跑路了。 “他去哪兒了?”阮浩連忙問。 “我不知道,他說他不想等死就出去了?!?/br> 阮浩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以前在山區(qū)當(dāng)過游擊隊,很清楚叛徒逃跑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如果不搞清楚隨時都有滅頂之災(zāi)。 想到這里阮浩留下兩個人看守,自己則是親自跑到了甲板上,將此事告知了波仔。 “我感覺他肯定會搞事情,尤其是看見陳耀東被抓以后,我們必須找到他?!比詈频吐曊f道。 “那他能干嘛呢?他就一個人,還受了傷,難不成還能翻了天?你帶幾個人去找他,一定要找到?!?/br> “如果他反抗呢?” “你看著處置就好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阮浩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決不允許任何威脅的存在。他的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出了極品翡翠玉玲瓏的模樣,對了,那東西應(yīng)該還在陳耀東的房間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