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176.一鍋端(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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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血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整個箐口陷入大戰(zhàn)前的壓抑之中。 恰好今夜陰云遮月,遍天漆黑。 黑云壓城城欲摧! 箐口外松內(nèi)緊,軍警維持著進(jìn)行了宵禁,一桿桿長槍短槍藏在街頭巷尾。 云松自然知道這些。 這種情況下再去找大和神道教和麥川會的麻煩自然是不合適的。 但他義無反顧! 說今晚要殺你們就今晚殺你們,這是男人的承諾! 午夜時分,夜色更濃。 云松上半夜將反魂箱里積攢多日的九歿蟲全給吃掉了,飛僵化為游尸!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披著龍鱗的緣故,游尸外表與飛僵差距不大,懂多個頭大了一點,然后手上指甲更長更尖銳一點。 它的具體提升是在戰(zhàn)斗力上,游尸速度更快,短暫的爆發(fā)力就跟瞬移一樣,它的力氣更大、爆發(fā)力更強。 另一個飛僵等級之下的僵尸更多是陸行驍勇,換成游尸則符合它名字中的‘游’字,它可以潛入水中作戰(zhàn)了,擁有水戰(zhàn)能力! 今晚云松用不上它水戰(zhàn)的本領(lǐng),他需要的是高高飛起。 飛僵已經(jīng)能夠御風(fēng)滑翔,游尸這方面的本領(lǐng)自然更強。 滬都有海有江,深秋自然風(fēng)大。 云松抱著一枚炮彈御風(fēng)而起。 他白天時候確定了麥川會的道場所在,因此今晚滑翔飛起后很輕松便找到了這地方。 然后他滑翔到所能達(dá)到的最高點,雙手抱著炮彈轉(zhuǎn)了一圈甩了下去! 太君們,時代變了! 麥川會和大和神道教想要以火器對付他,那他自然也可以用火器對付這些敵人。 而且這幫人還聚集在了一起,這種情況下云松不用炮彈來收拾他們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枚炮彈呼嘯飛竄而去! 這炮彈里是有引信來引爆彈藥的,它以慣性制導(dǎo)引信的方式來起效。 所以云松需要盡量的飛高、盡量的加快炮彈飛下去的速度。 速度夠快,撞擊到地面后的慣性才夠強! 游尸的力度足夠強猛,云松將炮彈砸下去。 一聲轟鳴響徹半個滬都! “轟!” “跨啦啦、咔嚓咔嚓!” 周邊玻璃被震碎。 然后他又砸了一枚炮彈下去…… “轟!” 又是一聲大爆炸! 云松御風(fēng)而去。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不過這兩波爆炸很猛烈,幾乎整個箐口的地面都在晃動,更有通紅的火焰沖霄而起! 躲在暗處的諸多人員全驚掉了下巴。 今天導(dǎo)致箐口雞飛狗跳的不光是因為麥川會與大和神道教在四處搖人,還因為滬都各方勢力都派了人進(jìn)入箐口躲入民宅想觀摩夜晚的血戰(zhàn)。 在他們預(yù)想中,今晚應(yīng)該是一個頂級高手上門來挑戰(zhàn)大和神道教這一行人。 他們想要隔岸觀火、想要看個熱鬧。 結(jié)果壓根沒人上門。 麥川會的道場直接讓人用炮彈給轟了! 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檔子事! 箐口區(qū)域算是滬都的中心區(qū)域,這里是絕對的市區(qū),平日里幫派紛爭頂多動刀動槍,動手榴彈的都很少,何況是直接開炮? 何況現(xiàn)在的大炮不能精準(zhǔn)定位,大和神道教上下就是頭腦風(fēng)暴也爆不出會有人用炮彈轟他們的結(jié)果! 偏偏這事發(fā)生了。 所以兩枚炮彈爆炸后好一會,箐口一帶只有道場外圍受傷人員的哀嚎慘叫,其他人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 云松抓住這機會摸黑跑回兇宅,大笨象和胡金子站在屋頂張著嘴。 他們兩人也沒料到云松會用這樣手段對付大和神道教和麥川會,所以見面后胡金子遲疑的說道: “哥哎,你這不講江湖規(guī)矩了吧?咱江湖人解決問題都是上門砸場子的,你這、你這、你這直接把他們場子給扎了!” 云松大義凜然的說道:“跟這些喪心病狂的東洋鬼子不用講江湖規(guī)矩!” 大笨象豎起大拇指夸贊道:“真人,你是真的牛逼!” 云松這下子是點火燒了馬蜂窩。 整個滬都今晚都抓狂了。 城外駐扎的部隊第一時間開進(jìn)城,他們先把政府高官的宅邸給保護(hù)起來,抓緊時間把人往城外送。 然后他們迅速封城,開始逐門逐戶的調(diào)查炮轟麥川會道場的事。 也有軍警很快來到兇宅。 他們兇神惡煞的砸門,云松開門后傲然說道:“我嬴氏九太保的門你們也敢砸?” 一聽這話,三個軍警當(dāng)場石化。 其中一個小心的問道:“您是?” 云松冷冷的說道:“我是嬴氏第九太保云松,要查我家,讓你們頂頭上司跪著進(jìn)來查!” 必須囂張。 必須霸道。 人不輕狂枉少年。 軍警們就吃這一套。 帶頭的軍警借著火把光芒打量他,臉上賠著笑: “九少爺,您先別發(fā)火,我們不是來查您的,是有賊人開炮轟了這箐口,我們是來提醒您的,這怕是革命黨要攻打咱們滬都,您得小心!” “讓他們來,來一個死一個,來一群死一群?!痹扑申幊林樥f道。 胡金子在后面撇嘴說道:“三位軍爺口風(fēng)轉(zhuǎn)的挺快,你們就是懷疑我們這屋子里往外放炮了,故意來查我們的吧?” 軍警趕忙擺手:“那不能,諸位,您們絕對是誤會我們了,我們怎么會懷疑你們開炮的?你們這里隔著道場不過幾十步,你們這里一開炮,我們肯定能聽到響動呀?!?/br> “再說這里也不能開炮?!迸赃叺能娋a充道,“幾十步的距離怎么開炮打人?何況你們這還隔著好些房屋呢。” “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我們沒有懷疑你們?!鳖I(lǐng)頭的軍警趕緊響應(yīng)。 他們知道嬴氏九少爺露面的消息。 軍警雖然跟巡警不是一個系統(tǒng),可是他們暗地里都有勾結(jié),哪邊有風(fēng)吹草動立馬就會傳到另一邊。 云松拍拍軍警的臉說道:“算你們聰明!也算你們好運氣,如果你們是巡警敢來踢我的家門,那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橫尸門外了,懂?” “懂懂懂,絕對懂。”軍警們連連點頭。 云松琢磨了一下,歪歪頭說道:“上次巡警把我弄進(jìn)監(jiān)牢里折騰了一通至今還沒有給交代,這樣,你們?nèi)ソo我糊弄幾個巡警過來,讓他們踹我家的門?!?/br> 三個軍警呆住了:“九少爺,您的意思是?” 云松冷酷一笑:“今晚有人炮轟箐口,死了不少人,我再殺幾個給他們助助興!” 軍警們嚇的縮著頭不敢讓云松看清自己的臉,然后離開兇宅后趕緊跑路了。 他們不敢跟云松這樣的世家瘋少爺扯上關(guān)系! 這也在云松預(yù)料之中。 軍警不敢得罪他也不敢真去害死幾個巡警,否則事后必然有人跟他們算賬。 所以他們能做的就是趁著云松不知道他們身份信息快點離開,以后再也別相見。 出了這一檔子事,云松這邊安靜下來。 下半夜整個箐口又一次雞飛狗跳,但唯獨沒人敢來他們門口惹是生非。 哪怕是有軍隊入城也不敢來招惹他。 云松感嘆道:“難怪這么多人愿意做壞人呢,他媽的,還是做壞人爽啊?!?/br> 沒人應(yīng)和他。 大笨象他們都去睡覺了,連沙老大也睡了。 沙老大竟然同樣可以進(jìn)入太歲爺結(jié)成的夢境,他剛來那晚上就進(jìn)入了這夢境,然后他在夢境里頭賣糖葫蘆。 按照他的說法,在夢里賣糖葫蘆最爽,想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想踩誰的腳就踩誰的腳! 云松坐在屋頂看著四周人來人往、聽著外面熙熙攘攘。 這一刻他明明處在人群之中,可是他卻很孤獨…… 第二天蘇仲生來找他了。 當(dāng)時云松正在修煉,蘇仲生帶了好些生煎上門。 大笨象、阿寶、令狐猹排排坐,沙老大得知有吃的也過來坐好了,他們在等待著蘇仲生投食。 蘇仲生顯然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他們的身份,便笑著將一大盒的生煎分給他們。 大笨象立馬下手,阿寶直接沖他揮爪。 一人一熊以崩拳交鋒。 令狐猹和沙老大一邊津津有味的吃生煎一邊看熱鬧。 沙老大高興壞了:“這日子真美呀,有好吃的還有好戲看!” 令狐猹贊同的點頭。 它的爪子不方便吃生煎,沙老大便給它喂到嘴里:“來,大猹子,他們都看不起我不跟我說話,就你和九少爺看得起我,那我沙老大肯定對你們倆好,來,吃一個!” 蘇仲生去找云松,問道: “九少爺,老爺和太太知道您已經(jīng)回到滬都后馬上往后趕,他們現(xiàn)在在行程中,預(yù)計沒有幾天就能回來了,您看您要不要回咱府上等他們?” 云松搖頭。 蘇仲生嘆了口氣: “九少爺,您看這箐口現(xiàn)在亂的很,大和神道教與麥川會在滬都的精銳幾乎是讓人給全誅滅了,他們在東瀛的本部肯定很憤怒,怕是最近一兩天他們便會趕來,這里要變成一處斗爭旋渦了,您還是離開為好。” 云松淡淡的說道:“我又沒有招惹他們,難道他們還敢來動我?” 蘇仲生說道:“但您跟他們丟失的明王菩提有關(guān)!” 云松搖頭道:“那就讓他們來吧,來一個我殺一個!” 蘇仲生又嘆氣。 云松真不能離開這里,這地下室還有個太歲爺呢,他想盡快幫太歲爺修為有成。 只要太歲爺這邊解脫了,他再跟排教那邊合作一下搞清楚徐福和青龍獠的事,那他就可以跑路了。 昨晚空島和空舟全被炸死了,應(yīng)當(dāng)沒人知道之前給他的明王舍利就是明王菩提的真相,等于是他白吞了一枚明王菩提。 這些事自然不能給蘇仲生說,蘇仲生不理解他為什么一定要待在這兇宅里頭,就追著他問原因。 云松沒轍了,便隨口找了個理由:“我是被人騙進(jìn)這兇宅里的,這件事可不是湊巧,一定是有人在針對我,所以我要查清楚背后真相才肯離開!” 蘇仲生早就把他來到滬都的行蹤打探清楚了,一聽這話他立馬說道:“騙你進(jìn)這兇宅的是喬守信吧?” 云松說道:“應(yīng)當(dāng)是,他給自己起了個東洋名叫大橋守信……” “就是他。”蘇仲生無奈的笑,“那你要知道他騙你的原因應(yīng)當(dāng)直接去找他,干嘛死守在這里?” 云松不耐的說道:“我找過了,但他已經(jīng)死了?!?/br> 蘇仲生愕然道:“誰說的?他什么時候死的?前天我還找他問過事!” 一聽這話,云松更是愕然。 尼瑪? 死人又復(fù)活了? 他把之前去大橋守信店鋪打聽消息結(jié)果被鄰居告知他已經(jīng)死去多日的事說出來,蘇仲生聽的搖頭苦笑: “九少爺,您被他給騙了,喬守信的鄰居我知道,他和喬守信關(guān)系很不好,只要有人打探喬守信的消息,他統(tǒng)一回復(fù)是已經(jīng)死掉了!” “實際上沒死?” “當(dāng)然沒死,他現(xiàn)在就在他們長喬村里呢,你等等我,我今天就把他給你叫回來!” 蘇仲生不愧是嬴氏府邸的頭號管事,處理事情干脆利索,當(dāng)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大橋守信就出現(xiàn)了。 大橋守信進(jìn)門就跪下了,磕頭砰砰響: “九少爺饒命,九少爺饒命呀,小的不知道您是名震大浦灘的九少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寬宏大量呀!” 他一邊哭號一邊跪著往前挪,挪一步叩一個頭,賠罪的誠意很足。 云松用牙簽剔著牙,懨懨的說道:“說說,你為什么用兇宅坑我?” 大橋守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小人是瞎了眼,小人這雙眼睛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shè)??!……” “既然這樣,那你把眼睛給我摳出來吧。”云松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大橋守信的褲襠一下子濕了。 云松一拍桌子喝道:“說,你到底為什么坑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大橋守信急忙擺手:“沒有真沒有,是這樣,我看您一副假東洋鬼子的樣子,然后你還給一個東洋人的天國神大人服務(wù),我就以為您是個背宗棄祖的漢jian?!?/br> “這兇宅是東洋鬼子搞出來的,他們在這里頭害過人,小人對此一直憤懣無比,但小人沒什么本事,不能給宅子里被害死的那些孩子報仇?!?/br> “于是看到您和您那位天國神大人后,小人便把你們送進(jìn)來,想讓你們吃點苦頭?!?/br> “另一個小人聽說這東洋鬼子的天國神大人都是有神通的,小人也是想通過他的手看看能不能把這宅子的兇靈給解決掉——但小人真不知道您是九少爺……” “停停停?!痹扑膳牧伺淖雷?,“這是實話?你小子一副狗漢jian的樣子,結(jié)果還這么有正義感?” 大橋守信哭喪著臉說道:“九少爺,小人確實是個爹不親娘不愛的癟三,但小人絕不是個漢jian呀,小人住這箐口就是為了坑?xùn)|洋鬼還有幫助咱同胞?!?/br> “真的,您可以去打聽,小人這不敢瞞著您,因為小人總是跟當(dāng)?shù)氐臇|洋鬼子作對,以至于他們都特別恨我?!?/br> “還有小人干的這個牙行,小人之所以干這個,就是起初東洋鬼用這個行當(dāng)掩飾他們當(dāng)拐子的真相,小人干牙行是為了從他們手里救人!” 云松忍不住坐直了身體:“我草,你這么大義凜然?” 他看向蘇仲生。 蘇仲生說道:“喬守信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但其實做的事還算仗義,所以我之前知道他坑了您卻也沒有收拾他?!?/br> 云松站起身走向喬守信,喬守信瑟瑟發(fā)抖。 云松拍拍他肩膀,他直接嚇拉了。 這就太埋汰了。 云松捏著鼻子說道:“你至于嗎?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行了,你起來吧,你雖然坑了我,但不知者不罪,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了?!?/br> 喬守信滿臉的難以置信:“真、真的?” 蘇仲生一甩扇子說道:“九少爺豈會跟你這樣的人開玩笑?” “不敢不敢。”喬守信使勁擺手,“九少爺寬宏大量、九少爺慈悲為懷!” 云松說道:“起來吧,你做的事不地道,但還算有個爺們樣,我這人還是很佩服真爺們的。” 他這話是實話。 喬守信做的事可比那些嚷嚷著自己是名門正派的宗門幫派強多了。 他這話不針對空虛觀和排教,他指的是滬都所有門派,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 喬守信沒想到自己不但免掉了死罪,連活罪都沒有,一時之間死里逃生的喜悅充滿他內(nèi)心。 他高興的笑道:“九少爺,我就不起來了,我這一起來褲腿里掉出來的東西怕是挺埋汰?!?/br> 云松擺擺手道:“你去廁所換個衣服吧?!?/br> 喬守信長的瘦削,胡金子給他一套衣服,他穿上后松松垮垮更像漢jian了。 他回來后點頭哈腰的說道:“九少爺,要是沒什么要緊事那小的先行滾蛋?實不相瞞,小的村子里最近遇上了怪事,像是有鬼作祟,小的得趕緊……” “怎么著?”云松問道。 喬守信趕緊說道:“九少爺您有事您吩咐,我絕對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其實我也不是很急著離開?!?/br> 云松說道:“不,我是問你,你們村里遇到了什么怪事?有什么鬼祟出現(xiàn)了?” 喬守信嘆了口氣道:“是這樣的,我大伯是我們長喬村的村長和族長,然后他爹在你們來的第二天死了!” “他爹那天是過壽呢,結(jié)果死在自己的大壽上,這老爺子可不是正常的死,他是讓人借了壽!他是被借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