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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折愣住,那梓辛又是怎么回事? 兮折沒說話,禹宴臨說:“你回來,她肯定已經(jīng)跑了。” 兮折剛想說她還沒走,外面響起緊急的敲門聲,禹鳳兮急匆匆地跑來,眼眸赤紅,著急地聲音大地過分:“阿姐!阿姐!阿爹不是生病了,他是中蠱了!” 他剛推開門繞過大殿到達禹宴臨的寢殿,便見禹宴臨靠在床頭坐著。 鳳兮愣了愣,眼眶通紅,有些不敢置信:“阿爹醒了?” 兮折喚他:“鳳兮,你過來,阿爹有話要跟我們說?!?/br> 鳳兮突然跪下哭地不成人樣:“阿爹,阿娘做錯了事,她知道錯了,她已經(jīng)跑了?!?/br> 禹宴臨閉上眼睛,深深地吐了口氣,問鳳兮:“你怎么沒跟她走?” 鳳兮搖頭:“我是禹河的長子啊,我能去哪里,禹河才是我的家,我的責(zé)任啊。” 禹宴臨的嘆息一聲接一聲:“鳳兮,以后,得長大了,你的擔(dān)子重了,你阿姐一出嫁,禹河只有你了?!?/br> 鳳兮哭成了淚人,兮折走過去扶起他,他抓住兮折的手,搖頭:“阿姐,不要嫁人,別丟下我和阿爹?!?/br> 兮折的心臟錐痛:“鳳兮,不管什么時候,我的心和你們是在一起的,哪怕我嫁人了,我還是阿姐?!?/br> 鳳兮搖頭,著急道:“阿爹,梓辛不會回來了,阿娘也不會回來了,我們不能再讓兮折jiejie也離開,不要讓阿姐嫁人,不要。” 禹宴臨看著鳳兮,輕聲道:“可是,你阿姐的心,已經(jīng)是他的了,不讓她嫁又如何?” 鳳兮問:“沈東黎嗎?是沈東黎嗎?” 禹宴臨說:“他為了你阿姐,救我,這份恩情,也只得你阿姐去還。” 禹鳳兮再沒說話,放開了兮折,慢慢地轉(zhuǎn)身往出去走。 “我就知道,阿娘不要我,梓辛不要我,連兮折jiejie……也不要我?!?/br> 禹宴臨喊他:“鳳兮,可你還有阿爹和禹河。” 鳳兮搖頭,邊走邊道:“沒人要我了,沒人要了。” 兮折怕他想不開,匆忙追上去,拽住他的衣襟:“鳳兮,你清醒一點?!?/br> 鳳兮的眼淚一顆一顆,委屈地不行:“短短幾日,我感覺我像是家破人亡了,阿姐,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兮折看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爹沒好起來之前,我會一直陪著你們?!?/br> 這至少還有點安慰。 禹宴臨有好多話要跟鳳兮說,又把鳳兮喊了回去,兮折知道自己不能多聽,便出去了。 禹宴臨又給鳳兮做思想工作,給他說了很多話。 兮折回去自己的院子,屋里的燈亮著,她知道沈東黎在。 推門進去,繞過屏風(fēng),便看到沈東黎光著膀子躺在她的床上,兮折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兀自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 沈東黎起身,烏發(fā)散落在床榻,他輕輕地撫了撫鬢角掉落的碎發(fā),張開懷抱:“就等你投懷送抱了,我都準(zhǔn)備好了?!?/br> 兮折湊上去抱住他,枕在他肩上。 沈東黎問:“你爹好了?” 兮折點頭:“正在和鳳兮說話。” 沈東黎說:“你繼母逃了。” 兮折也點頭:“我早知道了。” 沈東黎問:“怎么不去抓?” 兮折搖頭:“抓了又有什么用,那是鳳兮的親娘,又不能殺,讓她逃吧?!?/br> 沈東黎聞著她的馨香,心猿意馬。 “準(zhǔn)備好了么?” 兮折問:“準(zhǔn)備什么?” 沈東黎將她壓下,撫她的鬢角:“當(dāng)然是洞房啊?!?/br> 兮折推住他的胸膛:“著急什么,都還沒成親舉行大禮,你怎么這么沉不住氣?” 沈東黎蹙眉:“你剛才在你爹面前讓我去你房里等,難道不是為了和我洞房?” 兮折捏他的臉:“你這腦子里天天就想輕薄我?!?/br> 第29章 身世 他倆敵對過,也親吻過?!?/br> 何止天天想, 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她身上不下來。 兮折感覺沈東黎有點重,他低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眉眼里的笑意漾開:“壞丫頭, 咱們兩個好像從頭到尾都沒好好地親過一次?” 兮折臉色微紅, 她和沈東黎倒是親過幾次, 但是體驗感就不說了,沒什么讓她覺得好受的,倒是那次在盛天境她強吻他時,感覺他還有地方是軟的。 又想起在京襄城的那晚, 他非要親她, 結(jié)果一來就探進她的檀口在里側(cè)攪了一番,自己反倒生氣走了。 是個沒和女人接觸過的男人吧。 兮折輕輕地撫他的眉眼, 這樣不敵對的情況下竟是覺得他長得幾分細膩和妖孽,眼尾微長, 卻又不像狐貍眼, 更像桃花眼。 但是那眼中的魅卻不比狐貍眼弱。 兮折一直對沈東黎懷有戒心,她不愿意將自己全盤托付給別人, 也想過即使以后和沈東黎成親,她也是要防著沈東黎的。 可就在不久前, 沈東黎放血救禹宴臨, 事后甚至沒跟她說一句抱怨的話。 又想起前世的盛陵光,禹宴臨晚年病重, 她求一粒仙丹給禹宴臨續(xù)命, 他都要掛在嘴邊說好久, 說地兮折都覺得自己欠了他不知道多少人情。 但是盛陵光總歸是她的夫君,他說的再多,埋怨地再多, 她無法反駁的同時,還要好言好語地寬慰。 --